程素雅冲他眨着几眼，暗暗地传给他一个无声的意思。

厉寒便读懂了意思，抿嘴浅笑。

爷孙俩人开始下五子棋，程素雅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们互相不让步。

前几十分钟。

张柔和顾南并肩从正厅里走出门外，正要走向前院时，张柔停步一说，“南，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去时代公园走一走。”

“不用了，我得有事情要回去了。”

顾南神se 依旧温柔在说，只是眸底隐去了忧伤。

“那，好吧。回去的路要小心点。”

张柔自然看得出来顾南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于是没问什么，点头一笑着说。

“柔，谢谢你。”

顾南一笑道，说完后走去取自己的车离开。

张柔看着他开走了，心里仿佛有了惆怅的一丝。

她是之前感觉到顾南好像很在意蓝向晴，刚在用餐的时候，她便注意到顾南的视线一直停在蓝向晴身。

还有说到结婚的事情，顾南神se 不好了。

顾南的神情一个不漏落进张柔眼里，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难道，顾南喜欢的是蓝向晴吗？

张柔想着，心里泛起苦涩，却不知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

毕竟，她不好判断是不是了。

张柔站着一会儿，先调整好情绪后取车开走了。

书房里。

爷孙下棋过去了二十分钟，还是分不出赢输，这一盘的黑棋和白棋是互不相让的，一下子快要放满了。

厉寒下棋的表现被程素雅看在眼里，她是看着有点惊讶。

厉寒居然会下棋？不是吧？

而且下棋很厉害了。

看来厉寒身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这么说，她是有一点不了解他有多少的厉害吧。

不等程素雅还没想着完时，听到厉爷爷欢愉一声说，“赢了赢了呢。”

厉老爷一高兴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得合不拢嘴。

程素雅听着，便一笑，笑着说，“爷爷，恭喜你赢了。”

说着，她斜视厉寒，刚才她仔细一看棋盘，知道了厉寒一开始是认真地在跟厉爷爷，只是到了最后故意放水了。

明明是他有把握会赢的，可他选择了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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