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噩梦，苏果果像是想起什么，就一脸收起笑意，多了难过。

“怎么了？想着妙妙了？”

程素雅看出来，一问。

“素雅。”

苏果果忍不住把前几天做了噩梦的事情告诉了程素雅，“我做了噩梦，梦见了妙妙死了。”

“我给妙妙说了，妙妙说这是和现实相反的，不会生的，我以为真的不会生，谁知道我做的噩梦居然生在现实上。”

苏果果说着，语气有点哽咽。

程素雅听了，会想到上次关妙妙对她说话有时候怪怪的，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也许，关妙妙早就预知到了什么，才会没有告诉她，她选择了瞒着她，不告诉她。

程素雅那时候一想，是不是关妙妙预知到了她会死，就改变了她的命运吗？

有时候……

程素雅失去了关妙妙，心里真的很难受，她会自责，会说，为什么死的不是她，还要连累了关妙妙。

如果她死了，关妙妙不死，对她来说已经很好呢。

为什么关妙妙替她去死呢。

程素雅想着，眼睛渐渐湿着起来。

“素雅，素雅。”

苏果果见程素雅眼眶红，一下子看出她的心思，赶紧安慰着说，“素雅，好了，没事，我知道大家都一样难过，南哥也很难过，你也难过，我也难过，谁都心里不好受。素雅，妙妙的话，你可记得吗？”

“妙妙希望你不要太自责了。”

苏果果伸手拍着程素雅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

程素雅很快调整好情绪，微微地笑了笑着说，“好了，不想这事情了，走吧。”

“好呀，等下，我去叫南哥一下。”

苏果果也和程素雅一样，调整好了情绪，脸上重新挂着可爱的笑意着说。

“嗯，去吧，我去地下车等你们。”

程素雅点头道。

关妙妙飞快地跑出去了，去叫着老顾了。

程素雅看着她这太活泼的动作，真要担心死了她呢。

没准她太活泼过头了，搞不好会摔倒在地上呢。

唉，果果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