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很快回复：只要果果喜欢谁，和谁在一起开心就好。

程素雅觉得老顾说的对极了，回复：嗯，我也这么想的。

好后，她瞥看了时间，正是十一点了，老顾没睡吗？

程素雅回：老顾，时间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顾南回：我担心着果果，就问问你，她好点了吗？

程素雅回：放心吧，有我在。

顾南回：嗯，晚安。

程素雅回：晚安。

互道晚安后，程素雅关好手机屏幕放在一边桌上，她转头看着苏果果，她翻身背着她，她看不到苏果果是不是在睡着了吗？

……

第二天早上，程素雅自然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是看看苏果果怎么样。

苏果果比她早醒了，她人坐着，背靠着床头，安静极了。

程素雅起身就看到了苏果果脸上有了泪痕，就关心一问，“怎么了？心情又不好吗？”

“素雅，我做了噩梦。”

苏果果看着程素雅，神情悲伤道，“我梦见了他要离开我。”

“不会的，梦是相反的。”

程素雅安慰几句说，“噩梦只是噩梦，不会生在现实上，好了，别多想，吃完早餐后，我陪你去一下派出所看看他怎么样？”

苏果果良久才点了头一下。

两人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好后下去。

程素雅没有想到，在外出差几天的陈纪美突然回来了，她人正在餐桌边用餐。

“晴晴，咦？身边的女孩是你朋友吗？”

陈纪美还没吃完时，见程素雅和苏果果两人进来，她面目慈善在看着一眼苏果果，问程素雅。

“是的，妈妈，我最好的朋友。”

程素雅点头一笑道。

苏果果看着陈纪美，不忘礼貌一笑说，“阿姨好。”

说着，她及时收起脸上的情绪。

“坐着吧，婶婶，多做点早餐。”

陈纪美微笑着点头，对一边开放式厨房那忙碌着的婶婶说一声。

婶婶听了点头，做多点的早餐端着过来。

程素雅问苏果果，“果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