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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摩挲着双臂有些寒意,身上也散发着令人难闻的气味,我想回到别墅去,但是我有点没办法面对聂林珊,此时此刻我知道聂林珊一定没有睡着,最终我步行了两个小时在黎明将要到来的时候敲响了薛亦珍家的门。

当看到我这么狼狈的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薛亦珍很是惊讶,就连扶都不敢扶我,不过她还是把我给请了进去,我赶紧洗了个澡就钻进了被窝,然后我什么也没说就沉沉的睡去了,直到第二天醒来走出了卧室薛亦珍才详细询问了我一些事情。

薛亦珍就穿着宽松的睡裙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看了看客厅里的时钟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你…你没上班吗?”我问道。

“今天凌晨你那样来找我,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心思上班,所以就留在家里照顾你了。”薛亦珍看了我一眼说道,接着她示意我过去坐到沙发上。

我走过去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隔着薛亦珍老远。

“怎么?怕我吃了你?”薛亦珍媚眼冲我一抛随后略有些鄙夷的说道。

“不是,我是怕我身上还有臭味,所以…谢谢你珍姐。”我道了一声谢。

“你把我的床都睡了,现在还怕跟我坐近有臭味啊?对了你昨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搞成那样又凌晨跑来找我,我把你那些衣服全丢了,而且我发现衣服上还有血渍?”薛亦珍拿起了报纸翻看着慢慢的问道。

“昨晚掉进了下水井摔破了,太缺德了井盖也被偷了,我一时没注意就踩空掉下去了。”薛亦珍勾起了我昨晚的回忆,我有些紧张揉着小腿的说道,幸好我的小腿上确实有伤口留下,估计是踩在污水里无意间被铁丝划伤了,当时没太在意。

“我是问你昨天怎么在剧场消失了。”薛亦珍眉头一皱问道。

“珍姐你昨天也在现场?”我好奇的问了句。

“废话,我们杂志做的宣传当然我要去现场看看了。”薛亦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应道。

“昨天临时有事走了,那昨天剧场里有发生什么事吗?”我问道。

“没有,演出很成功,但我看那个钢琴家一点也不高兴,也难怪,人家最希望的就是跟你分享快乐了,你说你这一声不响的走了,换了谁也不高兴啊。”薛亦珍说道。

我长吁了口气,既然没什么大事就好了,只是最大的遗憾是没有能够求婚,也罢,那就只有等改天重新策划了。

“珍姐…你能不能…。”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自己此时正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要不是屋禸 的暖气让我觉得舒服我早就冷死了。

薛亦珍一双眼睛开始不住的在我身上乱扫,她的眼睛最后停在了我略微凸起的裆部,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说了句:“珍姐你帮我买套行头来吧,我得回公司看看。”

薛亦珍回过了神冲我一笑道:“这就要走了啊,珍姐我凌晨到现在可一直没睡觉在照顾你啊。”

薛亦珍的脸上透着妩媚和娇娆,左手不断的撩拨着自己的裙角往上拉起,我一下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这女人怎么成天都想着那事。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幕还在我脑子里时而浮现,骆驼最后那句话还在我脑子里回响,此刻就算是站了个天仙在我面前我也提不起兴趣,更何况是薛亦珍这样的女人了,可能是注意到我裆里的东西反应不大薛亦珍这才渐渐收起了情绪说道:“回去吧,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下楼随便给你买了套衣服,就在卧室的柜子里放着,穿好了赶紧滚!”

薛亦珍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这让我始料不及,于是我赶紧重新进了卧室打开了柜子,我也不想合适不合适直接就给穿上了,我正穿着忽然就看到了柜子里的一个半开的鞋盒子,我看到了那对用来增加情趣的铃铛也在,我好奇的打开来看了看,鞋盒子里居然全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各式各样的都有,简直是琳琅满目,除了普通的仿男人生殖器的东西外,绝大多数都是些我见都没见过的器具,我甚至开始想象这些东西到底该怎么用。

“你看什么呢?”薛亦珍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了起来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抖了一下回过了头去,薛亦珍露着很怪异的表情看着我,她似乎在生气。

“珍姐,你说跟老公习惯了用铃铛是你编的故事骗我的吧?”我拿起那铃铛愣愣的问道。

薛亦珍慢慢的淡定了下来坐到了床沿上,在沉默了一会她才说道:“男人可以利用花言巧语骗女人上床,利用女人们的感性,为什么女人就不能用一些善意的谎言来增加自己的禸 涵呢,我之所以说那些话只是想让你觉得没那么唐突,我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强到连我自己都难以克制,我曾经一周七天周旋在八个男人之间,虽然他们都不喜欢我这老女人,但我还是用利用了自己风韵犹存的唯一资本和一些男人爱玩刺激的特点,成功让四个小男人陪我上了床,我喜欢他们的年轻,喜欢他们不停的向前冲的劲头,我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性瘾症患者,性瘾又叫性高氵朝瘾,全称性爱上瘾症,如果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刚才对你发脾气很抱歉,我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当薛亦珍说自己是个性瘾症患者的时候,我有种石化了的感觉,我曾经患上过和她相同的疾病,只是现在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很能明白薛亦珍现在的感受,我吁了口气慢慢也坐到了床沿上。

“珍姐,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了,我明白的。”我说道。

“你明白?你不会明白的。”薛亦珍苦笑道。

我动了动嘴本想告诉她我曾经也和她一样得过这种心理疾病,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能说出口。

“你怎么不去看下心理医生?我有个认识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亦珍被打断了。

“不用看,我很享受做爱带来的快感,否则就不是瘾了,你说是吗?”薛亦珍说道。

“抱歉要不是昨天我出了一些事情让我的脑子很乱,这个时候我应该能满足你一下。”我叹了口气说道。

薛亦珍此时突然扑了过来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我说道:“你什么也别想,就给我十五分钟好吗?就十五分钟,珍姐求求你了。”

薛亦珍突然这么扑过来让我很为难,她已经抛掉了所有一切,像条可怜虫似的在我怀里哀求着,看着有些痛苦的她我仿佛看到了当初茫然的自己,我忽然觉得这个都市里的人在表面的光鲜下都是各种各样难以启齿的心理疾病,真是悲哀。

我吁了口气就转过了身来把薛亦珍压到了床上去,薛亦珍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全身都放松的躺了下来享受着被压的快感,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我将手按到了她的胸部上,薛亦珍立刻就舒服的抖了起来,我这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能让她如此兴奋,我这才意识到薛亦珍不是饥渴,而是真的有这种难以启齿的隐疾。

我想了想说道:“珍姐,我用那些工具帮你好吗?”

“嗯,但你要让我抚摸的到,这样我才有感觉。”薛亦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一定。”我应了一声就转头从那个鞋盒子里取出了两枚像晾衣服用的小夹子似的东西,只不过这夹子还带着电线,在电线的另一头还有一个仿男人生殖器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启动开关,我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这些东西是怎么用了,那两个夹子是夹ru头的!

我皱了皱眉拿过了这东西,薛亦珍有些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点了点头,我靠近薛亦珍掀起了她的睡裙,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此刻已经是潮湿一片,在明亮的环境里都闪着光了。

“珍姐我去把窗帘拉上。”我说着就去拉上了窗帘。

“别去管窗帘了,这里看不到的。”薛亦珍有些焦急。

不过我还是把窗帘给拉上了,随后我就慢慢把那对夹子夹到了薛亦珍ru头上,又把那仿男人的生殖器慢慢塞进了薛亦珍的桃源入口,随后启动了开关,顿时一阵低声的嗡嗡声就传来了,我看到薛亦珍的俬 密处在剧烈的收缩着,我只好半靠在床上扶着那器具一遍又一遍的往里猛塞,薛亦珍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一只手紧紧的捏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不断的猛捏自己的胸部…。

望着眼前这么兴奋的薛亦珍我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只是机械的拿着器具往里塞着,我只是觉得这个老女人太可怜了,甚至开始同情她了。

没一会我的手就酸了,可是薛亦珍仍是处在非常嗨的状态,不断的要求我加快力度和频率,我一狠心一下就抽了出来,然后拿掉了夹在她ru头上的夹子扔在了一边,随后站到了床沿前扯下了裤子。

薛亦珍眼睛微睁盯着我那里,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更为兴奋的眼神,确实冰冷的器具怎么能跟热乎乎的人体相比呢。

我没有前奏的就长驱直入并且开始了快而猛的运动,我也不控制和收住自己的动作,一直都保持高频率和最大的力度,在一种舒服的倾泻而出之后,薛亦珍疯狂的抱着我扭动和略有些嘶叫的状态中也释放了自己。

卧室大床上,凌乱的床单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薛亦珍赤躶 着全身缩在我怀里略有些哽咽的说道:“苏锦,你真好。”

我苦笑着没有说话,我觉得我和薛亦珍是两条卑微的可怜虫,外表光鲜,禸 里却肮脏不堪。

“每个人的心里是不是都住着一个恶魔?”薛亦珍见我不说话小声的问道。

“嗯,是的,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区别只在于它是否被你遗忘或者刻意将它隐藏,如果你知道恶魔的存在,也许会好点;如果你将它遗忘或隐藏,那么它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跳出来将你的肉体和灵魂一片片的撕碎。”我望着下午有些毒辣的阳光洒进客厅的地板茫然的说道。

“你老实告诉我昨晚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你的脚上根本不是摔伤。”薛亦珍皱了皱眉抬起头盯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信任薛亦珍,但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说出来,我也想要释放心里存在的那个恶魔。

“你不信任珍姐吗?珍姐把自己这么隐俬 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就不能跟珍姐说说实话?如果你把我当成莫老大的情妇那就不要告诉我,如果你把我当成一个都有心理压力要释放的朋友或者病友那么你就告诉我。”薛亦珍望着我认真的说道,说完她还深情的吻了我一下。

“病友?”我嘀咕了句。

“是的,我看得出来你的心理其实也不正常了,被压力压的,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上。”薛亦珍顿了顿说道:“珍姐比你大十几岁,你这样的男人珍姐见多了,我看的出来你有压抑的东西。”

我机械的转过头望着薛亦珍,此刻我觉得我已经不再把薛亦珍当成莫老大的情妇了,或许薛亦珍说的对,我们就是一对患上不同心理疾病的病友。

“我杀了人,昨晚我杀了骆驼!在几年前我还杀了城东刑强的手下沙士,酒店业的洪利,还指示三义会的人杀了余仲凯和木子鸿。”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就全盘托出了,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到轻松了不少倒在了床上。

薛亦珍愣愣的望着我,过了许久才重新趴到了我身上来抚摸着我的胸膛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觉得害怕吗?”我苦笑着问着薛亦珍。

“你这些东西压抑了很久了吧?”薛亦珍反问道。

“嗯。”我应了声。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再去想,也许你该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老天要惩罚你那么你是逃不脱的。”薛亦珍道。

“我很清楚我迟早是逃不脱的,只是一个早晚的问题。”我苦笑道。

“既然你清楚是早晚的问题,那么你就该享受现在,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将来要么会是千古流芳要么就是遗臭万年。”薛亦珍说道。

我苦笑了下没有说话,也许薛亦珍说的对,既然我做了一些事情就不该去后悔它,在照在我身上的那盏聚光灯熄灭以前我要用尽我所有的力气舞出一只华美的舞蹈。

薛亦珍让我有了顿悟,我扶起了薛亦珍翻身下了床重新穿好衣服就准备回别墅去了。

“你想好怎么说了吗?”薛亦珍坐在床上盘着自己的头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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