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曾成听出他妈妈的声音瞬时变调了，杨小花还听出他妈妈似乎很忌讳曾成提王部长。

“妈妈，你怎么了，你给我说实话，广电部的王国旌部长是不是你同学？”

没等曾成继续说下去，他妈妈生气了：

“我告诉过你，我不认识什么王部长，我也没有这样一个同学，同时我警告你，要干事业就老老实实地干事业，不要想走什么捷径，更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来帮你，或许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如果不能生存了，就回家，家里感觉到能养得活你。”

这话一说完，电话就挂了，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杨小花没见过曾成的母亲，不知道他母亲是怎样一种脾性。但是她明显感觉出来，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对他母亲有一肚子气，杨小花的气没有出的地方，于是，她就重重地推了推曾成：

“你去你的房间吧，我想睡一会儿！”

曾成本来在发怔，见到杨小花赶他走，讪笑着拿起自己的衣服慢腾腾地离开，杨小花本想说一句快一点，她发现他的禸 裤还在床上，就一把抓起来摔在他的脸上，曾成知道她不高兴，看也不敢回头看一眼，拉开门就出去了，还把杨小花的门关得砰砰响。

可是半夜过后，杨小花却来敲曾成卧室的门，曾成惺忪中打开门，揉捻着眼睛，看清楚是杨小花，却不敢相信，他拉着门的手不放松，好似要随时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