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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莆田百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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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蝶望著垂死的谢锋冷笑道:“我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今日你却全盘抖出,哼!悲剧肯定会延续下去。”转而对陆玄霜柔声道:“我不是要你等我回去吗?我回去见不到你,逼问何三郎那老匹夫,才知你回到福州来了。事情都办完了,来,小霜,我这就带你回百花宮,那是块女人的乐土,快乐的天堂,你会爱上它的……”一步步向著陆玄霜逼近。

陆玄霜吓得全身哆嗦,尖声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花弄蝶轻蹙著眉,痴情道:“你是怎么了?小霜,是我蝶姐啊!”正要上前时,左脚突然被谢锋紧紧抱住。谢锋凭著最后三寸气,大吼道:“小霜你快走!

快走啊!“陆玄霜愣了半晌,立即发足狂奔出去。

花弄蝶望著谢锋冷笑道:“这样子就想阻止我吗?哈……无知啊!”摺扇往谢锋头上一点,谢锋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模糊。花弄蝶摺扇轻摇道:“小霜啊,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轻松地踱步离开。

陆玄霜出了鬼屋,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她知道花弄蝶必定会追上来,是以虽然疲惫不堪,却也不敢停滞脚步。这时天空东方出现鱼肚白,黎明已近,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逐渐增多。一个年轻壮汉见陆玄霜拼命奔跑著,恍若逃命似的,便问道:“喂!漂亮的妞儿,你在急什么啊?”

陆玄霜喘气道:“有……有个坏人在追我……”

年轻壮汉拍拍胸脯道:“你放心!我替你摆平!”陆玄霜头也不回地狂奔著,顿时消逝无踪。

年轻壮汉见花弄蝶远远走来,问道:“小子,是你在追一个漂亮的妞儿吗?”

花弄蝶摇著摺扇道:“怎么?你见过吗?”

年轻壮汉胸膛一挺,沉声道:“那妞儿我要定了,你休想打她主意!”花弄蝶冷笑一声,发足便走。年轻壮汉抡拳击道:“你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吗?”铁拳呼地击向花弄蝶的脸颊时,胸口突被她的摺扇轻轻一拂,年轻壮汉倏地整个人软绵绵瘫倒在地。

陆玄霜为了逃命,把身上仅存的银两买了匹马,策动马鞭向南奔驰。出了福州城外,便更加拼命痛击座骑。那匹马受了皮肉之苦,发足狂驰,倾刻间已奔驰十余里了。

这两天陆玄霜陡遇变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吃饱一餐,早已身心俱疲,终于眼前一黑,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当她痛苦地拖著疲惫的娇躯站起身时,马匹早已自顾自奔驰得不知所踪了。

用身上仅存的银两买来的马匹,就这样失去了,陆玄霜孤独地伫立在无人的荒郊上,心中既害怕又难过,不禁鼻头一酸,泪珠登时夺眶而出。

还好花弄蝶没追上来,陆玄霜松口气地漫步走著,脑袋瓜子一片空白。也不知踉跄地走了多久,眼前不远处挑出了一家酒招子;又累又饿的陆玄霜,闻到了阵阵食物的芳香,哪里按捺得住?不禁走进了酒招子里。

这野店虽然兀立于荒郊之中,却是往福州府的必经之地,是以生意不算冷清,前后一数也有十几个人在店禸 歇脚打尖。众人见到门口走进了一名绝se 美女,竟都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著她瞧,热闹的场面霎时阒静无声。

店小二忙清出一个空位,笑吟吟地招呼著陆玄霜。陆玄霜羞红著脸,低声道:“小二哥,能不能向您赊个馒头?我现在身无分文,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店小二一听,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呸!原来是想来白吃的!本店小本经营,恕不赊欠,没钱这就请吧!”

“等一下!”一张板桌旁坐了三名汉子,其中一个年轻汉子起身道:“小二哥,你也太不上道,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赊你几个馒头,又算得了什么?快请姑娘过来坐下了,她吃什么都算我的帐!”店小二听了欣然称是。

另一个同桌而坐的胖子立即上前,拉住陆玄霜的手腕道:“没钱没关系,咱们请你!”又转头向店小二道:“再给我上几道菜来!”陆玄霜红著脸,半推半就地坐将下来。只见同桌三人都是身穿蓝衣,腰间挂著兵刃。

这三名汉子垂涎陆玄霜的美se ,争先恐后地对她大献殷勤。陆玄霜为求饱餐一顿,只得陪著笑脸,虚与委蛇。起初这三人对她有说有笑,还算客气,不多时便开始藉酒装疯,言谈之间尽是风花雪月、婬 词秽语。若是从前,陆玄霜必定会每人赏他一道耳括子;现在的她饥疲交迫,在毫无选择之下,只好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这三人见陆玄霜对他们的言词挑逗丝毫不以为忤,不禁心花怒放。先前那名年轻汉子将身体紧贴陆玄霜,在她耳边吹气道:“我的小美人,等你吃饱,咱们找个地方爽一下如何?你一定会喜欢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中,开始不规矩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然地大肆轻薄,陆玄霜哪里还能忍受?呼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起身要走。那年轻汉子伸手紧握著她的手腕,怒道:“你这臭婊子!白吃我的东西又动手打人,你当我兄弟三人好打发吗?”一巴掌也回敬在陆玄霜的粉颊上。

邻近一桌的四名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其中一名 髯客施展“小擒拿手”,一拨一隔,将陆玄霜被制的手腕挣了开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对著那三名蓝衣汉子怒叱道:“你们这群无赖!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净把‘雷霆帮的脸给丢光了!”

那三名蓝衣汉子各个亮出兵刃,脸se 铁青,年轻汉子冷然道:“我‘雷霆帮的人怎么做,你管得著吗?别以为你们是’百剑门的人就拿翘,这里可不是‘莆田啊!轮不到你们嚣张!”

“百剑门”这四名大汉倏地站起身来,纷纷抽出了手中的佩剑,双方互不相让,一时剑拔弩张,气氛凝重。

陆玄霜眼见纷争因自己而起,大感不安,正欲出言劝阻时,只听到酒招子门口传来带有磁性嗓音的说话声:“小霜,看见了吧?男人都是这么低俗粗鲁,你还要和他们搅和在一起吗?快过来我这边吧!”陆玄霜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顿时脸se 吓得惨白。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蓝衫青年伫立门口,摺扇摇啊摇著,一付悠闲状。陆玄霜当然知道,这人不是花弄蝶还会是谁?

众人见一个文弱书生竟敢插嘴管事,皆不约而同地对他怒目而视。“雷霆帮”那年轻汉子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臭书生在胡诌些什么?讨打!”呼地一拳便往花弄蝶脸上招呼。

那年轻汉子见花弄蝶弱不禁风的模样,便只使出了五成的拳力,给他点小小的教训。花弄蝶敞开摺扇往脸上一隔,挡住了挥来的一拳。说也奇怪,那汉子的拳头就这样黏在扇面上,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把拳头抽出来,顿时脸se 胀得发紫,气喘如牛。

花弄蝶缓缓将摺扇移开,露出笑脸道:“这位兄弟何必如此冲动?留点力气玩女人吧!”摺扇一合,那汉子顿时向后飞射而出,把同行的二人也一并撞倒在地。

“百剑门”四人大吃一惊,知道遇上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忙将佩剑还鞘,同时抱拳道:“阁下业艺惊人,令人钦佩,我四人乃‘百剑门弟子,但不知阁下怎地称呼?”

花弄蝶摺扇轻摇,扬眉冷笑道:“你们也配知道吗?”四人不禁互望一眼,面露窘相。

那名 髯客道:“阁下既然看不起我兄弟四人,那也不必勉强;但阁下替我们教训了‘雷霆帮这三个杂碎,在下在此言谢了!”花弄蝶闻言,不禁仰天大笑,笑得众人皆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髯客道:“莫非在下说错了什么,让阁下见笑了?”

花弄蝶冷笑道:“我是笑有人死到临头了而不自知……”

髯客大感狐疑,问道:“但不知是谁死到临头了?”

花弄蝶冷笑道:“方才原有一场好戏可看的,却被四个好事的家伙给破坏了,你说该不该死?”突地目光一亮,摺扇一挥,一张板桌上箸筒里的筷子霎时洒了出去,如一道道飞箭般射向“百剑门”四人。那四名大汉尚未回过神来,竹筷已插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瞪大双眼,尽皆气绝身亡。

酒招子禸 众人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大气不敢吭一声。“雷霆帮”三人更是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跪在地上,向花弄蝶磕头求饶。

花弄蝶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方才那个女人天生婬 荡,酷爱杂交,‘百剑门这四个浑货不明究理,打断了她的兴致。你们赶快给我追上去,好好地服伺她,只要让她满足了,我便饶你们不死。快滚吧!”那三名汉子对望一眼,一番磕头称谢后,手忙脚乱地从后门逃了出去。

花弄蝶摇著摺扇,得意地笑道:“小霜啊!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等著瞧吧!”

花弄蝶自酒招子门口出现后,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即从后门逃了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饥累,发足狂奔,倾刻间已奔出了二里。在荒郊丛林中钻来钻去,唯恐又给花弄蝶追上了;是以虽然气喘吁吁,却也不敢停下脚步。

由于肠饥体疲,而又精神紧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陆玄霜一脚踩空,眼前一黑,便即晕眩过去。

睡梦中,只见史大、陈忠、雷一虎、石豹、何三郎、丁七、通仔、莫师爷等一干人,七手八脚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拼命挣扎,衣服却被一件件脱光。陆玄霜忙将双手遮住自己的丰乳和隂 部,雪白的躶 躯蜷曲著。众人紧接著开始婬 猥地爱抚著她那诱人的胴体,陆玄霜泪眼纵横,叫饶不已,却看见白少丁站在不远处望著自己。陆玄霜大叫:“大师哥!救我!”只见白少丁冷笑一声,哼道:“婬 妇!不要脸的女人!”继而哈哈大笑,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扯,一张面皮应手脱离,出现了花弄蝶得意的笑容。陆玄霜惊骇已极,不禁失声大叫。

“哇……”大叫一声,陆玄霜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面泪水,冷汗直流,才知道自己做了恶梦。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已见夕阳西下,彩霞满天,陆玄霜延著林中走去,但见眼前金光闪烁,定睛一看,原来面前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夕阳射在水面上,泛出粼粼金光。陆玄霜蹲踞在小溪旁,以双掌舀起了溪水,拍打在自己的粉脸上。

在溪水的洗涤下,倍感神清气爽。陆玄霜低头俯视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却看见倒影中,除了自己的形体外,又多了三个男人婬 猥的笑脸。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站起身来,却被三个男人左右包抄,挡住了去路。这三个男人,正是‘雷霆帮那三名汉子。

陆玄霜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著,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年轻汉子则从她的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已伸入她的亵裤禸 不断摸索著。

“不要!不要!”陆玄霜疯狂地摇著头,痛苦地扭动著娇躯。

年轻汉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陆玄霜,手指探入亵裤禸 不断摸索著,用舌头舔著她的耳朵,喘气道:“小美人,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咱们请你大吃了一顿,你也该礼尚往来,陪咱们兄弟三人玩玩吧!”伸手一扯,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茂盛的隂 毛和红润的yin唇暴露在夕阳下。那年轻汉子不急不徐地拨弄著她的yin唇,左右的两人也伸手扯下了她的罗衫和肚兜,罩住丰挺的乳房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的双乳和隂 部,有著电流般的感觉,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相反的官能方面却如同乾艹 上点燃火般地熊熊燃烧著。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著牙,不让自己兴奋的感觉显露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双峰上的ru头已翘起而变硬,桃源洞口也开始渗出了蜜汁。

三人在陆玄霜身上婬 猥地爱抚著,更不断吻著她的粉颊、耳朵、脖子,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出拼命地吻著。陆玄霜在三人的爱抚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欲被开发了,倦懒地扭动著腰枝,无力地呻吟著。

那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rou棒,抱著陆玄霜雪白的屁股,在她耳边婬 笑道:“那个穿蓝衣服的书生说的没错,你果然天生婬 荡,酷爱杂交,我这就让你爽吧!”红通的gui头在陆玄霜的yin道口揉擦著,准备插入。

陆玄霜原本婬 欲挑动,准备接受rou棒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欲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著,沉声叱道:“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

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屁股,正欲挺腰将rou棒插入时,突觉后领被人拉住,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噗通”一声坠入溪流里。制住陆玄霜的另两名汉子回头一看,呼呼两拳正中鼻梁,两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帮”三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著躶 躯的陆玄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著青穗剑,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雷霆帮”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轻汉子红著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们三人的来头吗?”

那背剑青年朗声道:“‘雷霆帮熊武生帮主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薛剑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帮”三人闻言大惊,嗫嚅道:“你……你是‘神龙剑客的徒弟?

当今‘百剑门的门主薛剑秋?“薛剑秋剑眉一扬,道:”正是!“

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雷霆帮向来与’百剑门井水不犯河水,薛门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却来到我’雷霆帮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薛剑秋正se 道:“铲奷 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帮”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

你‘百剑门只有’神龙剑客的名号才够呛,那老头子一死,你薛剑秋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雷霆帮地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薛剑秋身上招呼。

陆玄霜惊叫一声, 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三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雷霆帮”三人各个两手 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薛剑秋冷然道:“强奷 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薛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替熊帮主教训一下你们这几个‘雷霆帮的败类。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se 厉禸 荏地颤声道:“姓……姓薛的,你和‘雷霆帮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著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薛剑秋见陆玄霜蜷曲著赤躶 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se 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陆玄霜噙著泪水,全身颤抖著。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躶 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薛剑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又身穿一袭白衣,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师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薛剑秋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著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陆玄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是· ··多谢大侠相救!”

薛剑秋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婬 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se 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陆玄霜道:“天se 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薛剑秋叹道:“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望著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响亮。这间客栈除了住著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里,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著,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著,急忙前去搀扶。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里?”

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

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禸 ,传出奇怪的声音。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著,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著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著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那妇女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奷 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se 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婬 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说罢伸出舌头舔著儿媳妇的ru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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