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自己束手束脚，什么都做不了，沈砚棋就算是被关了起来还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进行自救，这自救的场面还如此的恢弘。

“你要是有机会，就找到他吧，我想他既然能够将严守的消息弄得苍梧另外两派的人都知道，一定有办法从这里离开的。”徐卓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感慨年光流转。

“你的这幅样子，和我在安康镇上遇到你之时的样子很像，不过一转眼，也五年多过去了。”

“徐师兄……”清歌在栖霞门中最为亲近的人就是徐卓了，所以自然也是舍不得的，。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了，而是她要是想活着，就必须要离开栖霞门。

想了想，清歌抬起头说道：“徐师兄有没有想过，一起离开栖霞门？”

她希望他也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没有什么让人值得留恋的地方。

“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路，我不可能离开现在的轨迹的。”徐卓对着清歌笑了笑，他的两颗虎牙在阳光之下闪着宁和的光辉，温暖的让清歌觉得心酸。

“我就知道……知道你舍不得离开这里，你要好好保重，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再相见。”清歌也吐露出离别的话语，原本她没有想到在离开之前还会遇到徐卓，既然遇到了，那便告个别吧。

“这里终究不是安全之地，我和你一起去找齐言。”徐卓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了。

两个人一齐走出了那片林子，刚一出林子，清歌的神识之网就捕捉到了空气中的灵气波动，连忙向身旁的徐卓说道：“徐师兄，前面恐怕是有人。”

“哦，看我，竟然差点将这件事情忘了，这个给你。”说着徐卓拿出一张类似于人皮面具一样的面具递给清歌，“贴上吧，能装一会是一会。”

清歌接过面具贴在自己脸上，随手化出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很快就发现这张面具虽然看起来很平常，但是贴在脸上之后，就发现面具幻化出来的样子是他们都有些熟悉的，但是也仅仅是有一份熟悉，具体是谁又说不上来。

“这是千机老人制造的面具，会根据看到面具的人的记忆捕捉一些共有的特征，让戴上面具的人的脸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竟有这样巧妙的东西。”清歌不禁赞叹，这千机老人究竟是有着怎样的一双巧手，能够制造出这样神奇的东西。

“走吧。”

要从这林子之中出去，那个正在打斗的地方是避不开了，所以他们只能从那一处出去。

打斗的人，是他们都熟悉的。

艾亦曦和谢楚楠正打得不可开交，突然见林子中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徐卓，另外一个是……有些面熟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