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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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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长贵,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奷 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长贵联系起来。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长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这么就范了。长贵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交叉,突然又把他挡住了,长贵诧异地望着她。巧姨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问:"又咋了?"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长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长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看巧姨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没好气的一把将巧姨按住:"脏了再洗呗,别动!""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姨刚才是被急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长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子庆幸。

长贵听巧姨这么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拽着巧姨的手就往下摸:"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长贵生拉硬拽得,将信将疑地掏下去。刚刚触到那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

"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巧姨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

长贵又得意的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腰带扯开,拽了裤腿就往下褪。那巧姨心里乱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好在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肉,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长贵来。垫着屁股,让长贵把自己的裤衩扒下来,又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长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巧姨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长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长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被长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不知不觉的竟抱住了长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长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骚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响,嘴里还在问着:"咋样?咋样?"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挺着身子把长贵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长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长贵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终于嗷嗷地叫着泄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活驴,活驴啊,你要肏死我了。"长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里狠狠地顶了几下。巧姨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长贵:"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长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了?不能吧。""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巧姨坐起来,掰着自己的下身给长贵看。长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见一片凌乱的毛发被滑腻的汁水沾粘成一团,两片肉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露出一条粉嫩湿润的肉缝儿,竟似个垂涎欲滴的模样。

"没事儿,这不挺好的么。"长贵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

巧姨白了长贵一眼:"好啥,疼呢。"说完,就要提裤子站起来。

长贵还没完,见巧姨要走,忙伸手拽住:"别啊,我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你又不是大夫,会治个啥?""会治,会治哩。"长贵一只手死死地把巧姨按住,就怕巧姨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巧姨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去,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巧姨凌乱不堪地下面舔了起来。

巧姨被长贵舔得一阵子哆嗦,嘴里却格格笑出了声:"没听说这么治的,"说完,身子却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摊开,"得,我也享受享受。"长贵的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里要紧便伸向哪里,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那巧姨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勾走了长贵魂儿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她嘴里唤了出来,终于忍不住,伸了手枝枝杈杈地叫着长贵:"紧着,紧着,上来,上来……"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春风吹进了这片树林,茂盛的树叶被风吹着,哗哗地响成了一片。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又被浓密的枝杈挡了,使树底下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层榆钱儿。

那两个人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长贵闷声不响地哼着,巧姨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第32章:

今天礼拜六,下午没课。

吉庆早就从学校里回来,吃过午饭抹抹嘴就跑了。昨夜里下的网还没收,苇丛里散落的野鸭蛋也还没检,一脑门子的事情,到比上学还要忙了。

路过巧姨大门的时候,见大巧在院里晒着衣裳,高高地喊了一声。大巧回身见吉庆匆匆忙忙地样子,知道他又要去疯,没好气的白愣了一眼,继续晾着。吉庆却扶着门,一脚里一脚外的,急慌慌地说了声:"「等着,后晌有鱼吃。」

扭头就没了影子。

大巧气恼地哼了一声,却听见身后也是一声轻哼,扭头去看,却是二巧。

「天天就知道玩,没心没肺的德行!」

二巧儿眼睛望着门口,嘴里恨恨地嘀咕。

大巧儿却笑了,说:「他不玩要去干啥呢?哪像你,还有个理想啥的。」

「他脑瓜不笨呢,咋就学不进去?也是个孬货!」

大巧还是笑,话里话外却全是回护:「他就不是学习的料,你让他学他就学得进去?什么样的木头下什么样的料,这叫物尽其才。我看挺好。」

「哼,你们就惯着吧!」

二巧儿懒得和姐姐打这种无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

满盆子的衣裳万国旗般地晾好,大巧儿擦擦手,长吁了口气,抬头望望天,刺眼的日头晃得她一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左右看看,寻了处隂 凉,又去抱了一捆压好的苇子,坐在那里一根根地破成条儿,预备着织席。

巧姨肩膀上搭了条毛巾,端了盆水从院子一角的柴屋里出来,到门口冲街上远远地泼了,回身见大巧儿忙着也不说话,又到水井边上上下下地压了满盆的水,浸湿了毛巾,也不嫌凉就那么撩着,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已经搓得通红的脸。

「咋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

大巧儿干着活,侧头看着娘问。

巧姨还是不答话,却更用力的去搓。大巧儿扑哧一下笑了:「娘要再搓,恐怕脸皮都要搓掉了。」

「管我!」

巧姨嘟囔着,却又似自言自语的说:「咋总也洗不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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