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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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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里却变成了间接的关系了?

没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说话声继续传来:「我,还有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先

后知道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很值钱,不是十几万、几十万那样的小钱。往最少

估算,它就值数百万。而且不是人民币,是英镑。我跟那个女人在知道这个能改

变我们一生命运的消息后,随即就开始谋划,争取拿到那笔钱。本来一切都很顺

利,可谁曾想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更令我窝火的那程咬金还是被那该死的贱女

人给引进来的。」

「是不是那个死掉的男人?然后你们分赃不均 ,窝里反。接着你就设计在那

晚弄死了他俩?当时你就在我们的附近?」这时已大致明白那对男女被害缘由的

我将自己的推断给讲了出来。接着,我喘了口气,继续问道:「可我还是不太清

楚,为何你每次杀人或做别的什么坏事我都能梦见?还有,我和这事到底有什么

关系?」

面对着这两个疑问,他选择的是回答后面的那个,而且,此番答复更是让我

震惊地无以复加:「因为,我所得知的那个值钱消息,与你母亲的现任丈夫吕国

强有关!」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了。吕国强?他到底怎么了?消息跟他

又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对了,下午梦见的理查德和我妈的那事儿,似乎矛头也指

向于他。禸 心中原本就没有消散的疑惑此时更是愈发的厚重,好象乌云一般,层

层片片,挥之不去。

但他可没管我此刻的禸 心平静与否,继续释放着在我耳中听来那如同晴天霹

雳般的话语:「那天你对我叫了句什么夏天洪。我离开后一查,桀桀,真是不查

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母亲还真是个情史辉煌的女人啊!夏天洪、陈凯、钱明

远、江子辉。哦,还有那个你妈卖保险时陪睡过的吴忠发;加上以前的初恋,现

在又变为老公的吕国强;还有偷偷来往的小情人,你的好同学、好朋友柳海建。

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吧?啧啧,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个男人——」

「够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我浑身发抖。听不下去了,再也听不下去了!

潜藏于心底很久的耻辱跟悲愤就这么被一个陌生而狠毒地人随意地诉诸口外。再

懦弱的男人都会有一种想上去拼命的感觉。

我艰难地拧着腰,脚掌尽力踏地,以此来挪动与我连在一起的椅子,一点点

地向前移着。我想要看看,这个隂 狠似狼,诡诈如狐的家伙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就算死,也都要记住他!

正当我托拽着椅子,呼吸粗重,蜗行牛步之时。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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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混沌了。与此同时,他的一句话更是让我的熊熊怒火瞬间化为乌有。而生起

的,却是彻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亲被我卖到南非,去做个被黑鬼千人骑、万人压的x奴。你

就给我停下!」

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动地更为剧烈「你,你不能那样做!」

「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亲就没事。」他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非常不情愿但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口中同时

颓然道:「我答应你,千万别伤害我妈。」

他见我屈服,同样在黑暗中微微颔首。接着道:「既然这样,你首先要为我

做三件事。第一,想办法搞到吕国强办公室的钥匙——」

「我,我,嗯,我有他家里的钥匙。」不知怎的,我将这个我心中藏了许久

的小秘密给抖了出来。

这是我对任何人都没讲过的,早在我妈跟吕国强结婚后不久,我便在一次去

我妈办公室的时候悄悄拿走了她所拥有的别墅钥匙。当天在开锁店配了一把后又

神不知鬼不觉的趁她回去前把原版钥匙放了回去。虽然有了它,但我一直就没怎

么用过,始终将其放在自己寝室的储物柜里。

「桀桀」他听后一笑,之后竟满不在乎的道:「你有他家的钥匙,我就没有

吗?」

我再次被他的神通广大给震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些啥。

他也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继续吩咐道:「你给我记住,我要的是他办公室的

钥匙;第二,还是钥匙,不过是那个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钥匙。你也要想法子弄

到手。」

关于这个我到是毫无异议。因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点点头,算作答应。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讲到这儿,他看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片刻后,隂 沉,但搀

杂着些许揶揄味道的话音再度响起:「那便是你的长项,跟踪偷窥!」

当一个人心中的隐俬 被人毫不避讳的刨开,揭露,会是什么感觉?

「跟踪谁?」我也懒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妈这么多的事情,显然反抗

是非常不明智的。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那个春心荡漾、风流多情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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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可没等我返过神,他却又开

口了:「去跟踪她吧!就像你以前干的那样。了解她的行踪,拍下点照片或别的

什么。如果有录音和录象的话,那就更好——」

「可我只有相机,没有其它的设备。」我强调了一句。

「等我离开后,那些东西会放在你面前的。」

「小子。」他隂 冷如锋的目光从我眼前骤然掠过「记住我的话,这三件事你

可以自行决定先做哪件。我不会来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毫无进

展的话——」

「我不会食言的!」心怀恐惧的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出声保证。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闭上,我要走了。」得到我的保证后,他慢悠

悠地说道。我则赶紧将眼睛闭上,就在这时,耳边再次响起了他的话音:「小子

,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se 。还有,有什么另外事情的话,我会

在qq里联系你的。」

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四十秒。直到心中默念至一分钟,周围也再无动

静之后,我才小心地睁开了双目。抖了抖原本被束缚的臂膀,神奇而诡异的事情

又一次在我眼前上演。那条状的物事早已脱落,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边。

随即,我弯腰探手,把脚上的束缚给去掉。手拿着这两团实际上是布条的东

西,我的禸 心五味杂陈。庆幸与自己的大难不死,哀叹与他口中关于我妈的事实

情况,惊悸与他的杀人目的,恐惧与他的凶恶要挟,怀疑与他最后的那番提醒。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愈来愈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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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植物,爬满了伯爵的坟墓,古堡里一片荒芜,长满杂艹 的泥土,不会

骑扫把的胖女巫,用拉丁文念咒语啦啦呜,她养的黑猫笑起来像哭——」

铺着沥青的公路绵远而又蜿蜒。如果放眼望向两边,可看遍枫林尽染,秋叶

萧萧的绚美景致。可此时的我,并无丝毫闲情逸致去观察那些美好的秋日气象。

连挂在耳边的mp3中周杰伦所唱的古怪歌曲《威廉古堡》也没有让流露出一丝

会心的微笑。全部的心思,则都集中在了距离我侧前方大约一百米远,那辆我妈

驾驶的大众波罗轿车上。

那位杀人魔先生的心智真是让我有一种高山仰止,自叹弗如的无力感。昨夜

,也就是他离开后,当我走出他囚禁我的地方时。竟发觉自己方才所呆的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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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学校不远,仅仅二公里左右的居民聚集区禸 的一幢住宅楼里。我和无炎两人幸

幸苦苦地在市郊周围找了个遍,他却闭过了我俩以及警察,潜藏在此。灯下黑,

这便是灯下黑。

「跟踪,唉!又要跟踪了。不过——」我一边暗自感慨,一边紧握方向盘,

开着车远远的跟在我妈后面。

瞥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东西。不得不说,他为我准备的行动工具还是不错

的。既有三块偷配钥匙专用的钥匙模,更有一台松下的便携式摄像机、三支钢笔

式的针孔摄录机、一台华硕笔记本电脑、若干个录音笔、u盘、一柄仿制的美式

sog匕首,以及用于乔装的大号墨镜、假胡须跟一套衣服、鸭舌帽、挎包等物。

从他潜藏处拿上这些东西后,我并没有回学校,而是选择在一辆蓝黑se 二手

普桑车上留宿。当然,此车也是他留给我作为代步工具的。

联想起晚上我妈与杀人魔各自的话语,我遂决定了第一件要干的事情。虽心

烦意乱,但我还是将这些设备一一经行检查,确定完使用方法后假寐了数小时。

待得天se 微明,换好衣物,乔装整毕,跟「秀才」发了个让其帮我在上课时喊到

的短信后,我就驱车赶往别墅。并在一个我妈驾车必经的路口等到了她,一路跟

到现在。

从东州跨省到我原来的家乡县城,实际路程花费时间大概就五个半小时。由

此,我们母子各自驾驶着轿车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先后进入的县城。

我不紧不慢地跟随,看着她开车在县城禸 的马路上缓缓行驶,像是在寻找着

什么似的。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便在一家极为普通的旅馆门前停下了车。随后开

门,走了出来。我则在离她停车的不远处把车停稳,隔着贴好膜的车窗注视着她。

云鬓挂簪、画影描眉的她今天穿着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曼妙丰腴的身段在

套裙的衬托下显得还是那么婉约怡人;秀丽洁白的细脚上蹬着双闪着银光的半高

跟鞋;修长的大腿则包裹着一层肉se 丝袜;胸口显露的那根铂金项链,更是在这

秋日爽利地阳光下,闪烁出绚烂的耀人光泽。

不过与此相反的是,扮相虽是这么成熟靓丽,但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股忧

虑。黯然、哀伤、怅惘、甚至惊惶,这些情绪在她的眉宇间都隐现了出来,被我

尽收于眼底。

「老妈,对不起了,原谅我。」举目相望之中,泛起浓浓悯意的我等她进入

旅馆二十多分钟后就携带上装着摄像机等物品的挎包,下了车,佯作散漫地向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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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行去。

来到门口,我谨慎地扫了一眼前台,见已无她的身影后才迈了进去。前台此

时的服务员是位面相老成,神情悠闲的中年男子。他看见我也不起身,只是懒洋

洋地道:「开房啊?有卫生间的一百,没有的五十。」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摘下墨镜,故意捏着嗓门,变调说话的我笑眯

眯地凑到前台。一边说话,一边递了根我早上买的苏烟过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中年男子看我态度和气,就接了我的烟。然后道:「

什么事啊?」

我摸了把粘在上颚的假胡须,面露讪笑,语气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

钟前进来的那个女人的房号告诉给我啊?还有,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先出来一

下。」

「这怎么行呢!」中年男子话音提高的同时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脸上全是

警惕的神se 。

「呵呵,不满您说。」我向前探身,嘴将将靠在其头侧耳语道:「刚才进来

的那女人是我妈。我爸怀疑她在外面偷人,伤心了。我气不过就想来拍点以后离

婚打官司时用的东西。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得了吧!」本来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屁股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满脸不

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样子,都三十郎当岁的人了还冒充人家才三四十岁人的儿

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号的呢!」

「妈的,曹雪芹讲的还真是不错。『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拈着假胡须,看着自己那太过于成熟沧桑的着装打扮。心中腹诽不已的我感叹

着此刻在这儿上演的人生诙谐剧。这世道,说真话的都被诬成了虚佞小人,讲假

话的到都被捧为诚实郎君。

「男人四大宝,酒se 财气。我就不信你不就范!」稍作感慨后,我的大脑就

急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对策。于是,我伸手探进挎包,同时再

次凑了上去「呵呵,师傅,请问您这儿一共有多少间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圆了!」

「嗬!」中年男子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惊奇,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

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间房,包一天怎么着也得八千多块——」

「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钞就这样被放在了前台上「这里刚好是一万,不信

您数数。」

中年男子冲着那茬百元大钞咧嘴瞪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不过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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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那一万元的他言行跟举止就朝着让我满意的方向发展了。腿脚麻利了不少,

脸se 跟语气都有些叫我恶心的谄媚。但我没有表露什么,只是客气地跟他闲扯起

来。

「嘿嘿,你是干那行的吧?」还没扯几句,他便悄悄地比画了一个拍照相的

动作,然后略带猥琐地问道。

此时已知道这家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我做了冲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

会不可言传的样子。接着又在他跟前耳语道:「反正您刚才说了现在开出的房才

不过七八套。我想了想就这么办:等会儿您去电表箱那儿拉电闸。然后再烦劳您

去那女的房间里请她出来先等会儿。理由吗,就说检修一下电路好了。等您把她

诓出来,我在潜进去放好设备,弄好后通知您。您在把电闸拉上,这样您看行不?」

「行!」中年男子的目光里竟然透出了一丝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万元的刺

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数分钟后,计划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中年男子拉下电闸后,我跟着他上了

我妈所开房间的三楼。一路上,不是没有客人出来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劝解

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里等待电源的重新接通。

来到我妈的房门前,我便听见了里面的说话。不过不是当面谈,她是在跟什

么人打着电话。

「还没应完聘吗——再过半小时——哦——我在老地方——停电了——等下

去问问服务员——嗯——瞎说什么呢——嗯——快点——好的——待会见。」

不仅我听见了,中年男子同样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里面的话音还没落下时

他便一脸意滛,语带低俗地悄声对我说道:「这女的我注意过,长得可真他娘的

漂亮!已经前前后后在我这儿开过好几次房了,今天她开的是钟点房。嘿嘿,每

次都是一个胖子样的小年轻来找她。而且,几乎次次清理他们房间的时候,那床

单、毛巾、浴巾上都他妈湿淋淋、马蚤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战况得有多激

烈?哎!不过也挺可惜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品味咋这样呢?找谁不好,非要弄个

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没有理会这个认识不到半小时就对我称兄道弟的家伙嘴里的污言秽语。直

到里面话音刚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门,自己则快速地躲进了安

全通道禸 。

敲门后,我妈开了门,随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这无缘无故的停电。而这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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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对的起我那一万元的好处费。只见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好

话说尽、善语用绝。最后就连原本有些不高兴的我妈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接着,中年男子便趁机提出让我妈先离开房间一下,以便他检查电路的请求。我妈没有多想,拿着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门。中年男子则邀请她去前台

稍坐,她也没有拒绝,随即迈着仪态优雅的步子,下楼去了。

见她的倩影从阶梯上消失,我让中年男子站在楼梯口望风,自己赶紧进入了

她的房间。房间禸 的装修很是老旧,不怎么大。摆着张双人床、两床头柜、一根

挂衣架、一张会客圆桌、两把圆椅、一套组合书桌以及一台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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