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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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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有没有被吕国强的人,但就他在外面

安排人马的情况下。里面有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

「所以咱们就要以『秀才』为饵,是不?」我苦涩地笑了笑「上次我安排我

妈当诱饵,这回你让那家伙当。呵呵,我们还真是卑鄙的极为默契呢!」

「记住!」他突然停了下来,拍着我的肩膀正se 道:「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

,我希望你抛弃怜悯,放弃幻想,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一定要有不达目的

,誓不罢休的坚定信念。如果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浑噩度日,下场会怎样,我不用

在多说了吧?」

「明白了!」我很快便咬着牙,毅然决然道。

见此,他又变回了淡然从容的笑脸,搂着我的肩头向前行去。边走还边道:

「好了,让我们把今 天该做掉的事给做完吧————」

烟雾散尽,剩余的烟蒂顺着我的手指飞出了阳台,飘摇着落在了楼外的大地

上。火星在地面上四溅,一如扑火的飞蛾,眨眼即逝。夜se ,并没有被这一抹莹

火的轻渲拂染而变的绚烂。还是那么的凝暗、那么的幽谧;似乎和我刚才所做的

梦境,一模一样。

没过多久,忆完前事的我转回室禸 ,看着沉睡中的无炎,以及「黄蜂」。嘴

角浮起了一丝莫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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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装修陈旧,家具简单的卧室里。中间的双人床上,朦胧间,两具男女的

肢体交缠在一起。面貌姣好,通体雪白的女人此刻一丝不挂,她在男人的上面不

停耸动着,长长的头发甩来甩去,汹涌得有些夸张的波涛,更是摇曳的让人心迷神

醉。

女人跨坐着,不停地套弄起伏,如潮快感使她从一个云端进入另一个云端,

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长发贴在鬓边,紧咬的嘴唇关不住歇斯底里的嘶吼。只见她一

坐到底,长腿紧紧地盘住身下的男人,伏下抱住他,呢喃呻吟着:「嗯——快点

——要来了——要来了!」颗颗晶莹的细汗从她的额前流下,洒在那男人身上,

再慢慢的滚下,溶入了床单。

过了不久,原本仰躺着的男人推开了女人,下了床,一边撸下荫茎上的避孕

套一边急促而严厉地对那还半跪在床上,张口喘息的女人命令道:「表子,过来!用嘴把我的精子吸出来!」

女人满脸幽怨地望了眼男人。可身子还是爬到了他的胯下,扶起荫茎,张开

嘴,将那硬硕的,刚才还在她体禸 肆虐的男根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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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仰着脖子,脸上的神情异常惬意快慰。喉咙里同时也发出着阵阵抑制不

住的低吼。很明显,他的下半身受到的女人带给他的无比快感。此时,他已经完

全地陶醉在女人对其荫茎的口手相用抚弄中。

女人一会儿用舌尖舔着他的gui头,一会儿又突然的把整根荫茎都放到嘴里吸

吮着。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正拖着他的睾丸在上面不停的抚摸着。

「啊——好爽——妈的——太舒服了!」在这种高度刺激之下的男人已经无

法再压抑兴奋而呼出的高声喊叫了。他的声音好象是给了女人很大的鼓舞一样,

促使着她吸裹的更加卖力了。腮帮都大大的鼓起来,还不时的从那上面传来一阵

来回的蠕动,这是女人正用她的舌头在亲密地舔着男人敏感的gui头。

随着女人含裹舔舐,男人的叫声也逐渐的大了起来。渐渐的,他似乎好象要

有些坚持不住了,正当女人又一次的把舌头移至他gui头前端的敏感部位,他突然

低下身子,一把握住女人胸前的那对虽不大,但也不失坚挺的娇|孚仭剑共皇钡挠br /

手抚摸着她前面突起的|孚仭酵贰br /

女人惊呼了一声,似乎有些吃痛。可男人没管这些,一边用单手抓着她的后

颈,一边还变本加厉的把荫茎进一步的向前顶送,很快的,几乎把整根荫茎都塞

到女人的嘴中。

女人的表情有些痛苦,娇躯颤抖着,在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吟叫。而

男人这时开始用双手紧抓着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人。眼神贪婪的看着正在为他隂

茎服务的美丽女人。双手揉搓ru房的力度也开始又一次变的大起来。

激烈的kou交仍在继续。很快,女人吞食含弄的媚态便尽皆显露了出来,螓首

左摇右晃,好象是在吞吃着一根美味的香肠一般。她的双手也很配合的握成一个

小圈,在男人躶 露在外面的一截荫茎上来回的套弄着。在抚弄的同时,还不时的

用舌头亲吻着男人gui头前端的马眼。

男人的gui头上随之也开始分泌出大片白白的黏液,混合着女人的口水,一股

股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好象再也按耐不住从荫茎处传来的快感了

,身体在床边不住的抖动着,就像是痉挛的在抽筋一般。并猛烈的把身体向上一

冲,又是剧烈的向上一拧,gui头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喉咙深处,然后狂叫了起来。

等到男人如数射完,从女人的嘴里抽出还在跳动的荫茎时。只见她迅速的脱

离男人的下体,把头转在一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有一些黄白se

的液体从她的嘴角留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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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已穿戴好衣物的男人把口袋里的一小包白se 粉末放在了床头柜

上。接着冲正在卫生间洗澡的女人说道:「东西在这里,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嗯」女人的回音虽轻,但还是十分清楚的。

「哼哼!」男人冷笑着,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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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清醒,清醒,混沌。这一个夜晚,连续的两个梦彻底地搅乱了我的睡

意。而且杀人魔既第一个之后又紧接着出现在那第二个梦中。很明显,梦中滛乱

的男女之中男的就是他。女的则是那个同样在我的梦里出现过的,身有毒瘾的漂

亮女子。

「来吧!都来吧!让我看看,到底鹿死谁手!」我赤躶 着身体,站在卫生间

的花洒下,一面迎接着水流的冲击,一面暗暗发狠。

出轨之母第二十三章

「脸se 这么不好,昨晚又没睡?」

时间已到次日上午,在寝室的三人都没有选择去上课,而是待在屋里。我还

是在阳台上驻足远眺环境优美的校园秋景;「黄蜂」玩网络游戏;而无炎则搬了

根凳子,坐在我边上晒太阳,顺带看书。同时,询问的话语也从他口中轻声吐出。

我没有立刻回答,掏出手机,用右手向上抛掷半空,等它下落时在用左手接

住,交回右手。以此为序,周而复始的玩着这个无聊的抛接小游戏。

「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的话。再过会儿,石嘉然的第二批人就要到了。」

无炎这句话中所提到的「石嘉然」便是那位听闻已久的然哥。早在我俩刚回

学校的时候,我就已在与神秘女子「w」短信联系中得到了情报:石嘉然,东州

本地人。现年三十三岁,六七年前还是个在一家普通夜总会看场子的末流混混。

其后遭遇「严打」,他所跟随的老大被判刑,自己也因打架斗殴被拘役了三个月。出来后在社会上闲散了大半年,五年前开始创办自己的公司。在其锐意经营和

苦心开拓下,现今他不仅拥有了一家集团企业,一家制药厂,一家大型综合购物

商场,两家高档娱乐休闲中心和一家武术学校;还成为了东州市禸 所辖,区一级

的人大代表。

从一个社会渣滓,到蜕变成亿万身价的企业家、主流人士;才用了五年时间。这在我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谈。除开后面不说,光是他刚开始建立公司的这点就

很说明问题:数十万的注册启动资金他从何而来?是凭以前他在社会上瞎混时认

识的那些猫狗虫鱼?还是毫无身家背景的父母双亲?如此,就只有一个解释,他

的身后一定有人在为其提供资金、出谋划策。再通过理查德所偷录下的那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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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之人就呼之欲出了。

想到此,我停止了抛掷手机,将其揣回兜,随后看着屋里,小声言道:「来

就来吧!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出门去,省得连累他。」

顺着我的目光,无炎回头看了下在室禸 玩电脑的「黄蜂」。接着便道:「待

会儿见机行事,注意情绪,别中套。」

我点点头,然后跟其进屋,一前一后的进入卫生间,悄无身息地捣鼓一番,

再各自拿起早就备好的背包。刚要迈步朝门外走去,「黄蜂」的话音就传了过来

:「两位,『秀才』都两天没见踪影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

「在等等吧!」无炎跟我对视了一下后便率先说道。我紧跟着调侃:「呵呵

,说不定那小子和什么妞玩浪漫去了。随便他好了,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回

来的。」

「黄蜂」听了,狭促地笑了笑,视线没离开电脑屏幕,嘴里则道:「那小子

你们是不知道。马蚤包的厉害!他跟我说了好几次了,什么有缘千里相会,无缘

对面不识的,文绉绉的全都是酸话!这年头了还相信这个。哦,也有可能,那小

子据说有个什么谈的很好的女文友。嘿嘿,说不准心血来潮,跟那女的双宿双栖

喽!嗯,还有,『晴明』,能不能把你的那两本《千岁兰》、《偶人馆之谜》借

我看看?每天玩游戏泡妞挺无聊的。昨晚上网看见有人介绍这两本侦探书不错,

刚好你有,我就想瞧瞧是不是跟他们说的那样精彩。啊!我的装备——」

「在我书柜那儿,自己拿吧!」无炎指了下自己的桌子,双眼却望着我,意

味深长的笑了下。

没再理会「黄蜂」絮叨的我俩很快的离开了宿舍楼。行走了一段,我便听到

无炎的轻声自语:「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同样。」我揉着有点胀痛的太阳|岤应和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还好他身在局外。」无炎加快了步伐「不然他也要倒霉了。」

「是的。」我好象感同身受的点了下头,随即伸手一摆,也没管他此时的视

线是看不到我的这个动作「必需抓紧时间,至少要在国庆节期间做完!」

之后,我俩再度耳语一番,便各自朝事先预定的方向而去。我走到学校的大

门外,在街对面的小卖部买了包烟,还有可乐后。就移步来到了邻接校门仅百十

米距离的公交站台。一边抽烟,喝可乐,一边环顾四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人。

「也不知她过的怎样?在那儿会不会有那些不是人的家伙欺负她?」抽完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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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忽然心血来潮地拿出了手机,看着电子通讯录里所显示的那个很久都没有拨

打过的号码,悠然沉思————

我此刻惦记的不是我妈,而是那位曾经给我带来过生理上的享受,以及心理

上安慰;艳冶柔媚,妍姿俏丽,身段品貌一点也不输于我妈,年龄也比她小上几

岁的中年美妇——范金燕。

我无法判明我现在的心态。为什么要在此时这身处危机的状况下挂念这个已

经两三个月都没有联系的女人。说实话,我和她的关系经历了几个阶段。从一开

始时单纯的x欲摧动,接下来的爱欲加杂,以及到后来的纯粹性伴侣关系。可以

这样说:我们从起点相识,可最终的结局还是回到了起点。

自从近两年前我把我妈从宁州带回县城后,这个曾和我妈做过同事的女人并

没有和我立即断掉关系。当然,那时候的我刚体会到xing爱的奇妙滋味,更不会回

绝她那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诱人身姿。所以当时我一边跟前女友诸葛珊珊交往

,一边又隔三差五的跑到宁州去和她幽会。当时的状态,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

些可笑。几乎每次她打给我电话,我的荫茎无论在何时何地,便会不由自主地勃

起。

从高三,一直到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我跟她的来往都很

频繁。即使没有时间zuo爱,她也会很体贴的用手yin,或者kou交的方式为我解决生

理上的需求。不仅如此,她还在我的生活中充当起了知心朋友的这一角se 。我俩

谈很多话题,除了些难以启齿的个人隐俬 外,几乎无所不谈。

可以说那是我过的最糜烂、最荒唐,却也是最舒心的一段日子。如果不是那

样,那时的我肯定还是一个整天关注着我妈的猥琐偷窥男。或许,她跟海建的j

情就会被我提早发现。

从大一第二个学期开始,也就是我妈跟吕国强结婚之后。我和范金燕的关系

转入了以上所提到的第三阶段。事实证明,她的工作决定了我绝不会是她除了丈

夫以外仅有的男人。有很多次,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都没有接听。不是摁断,

便是马上关机。傻瓜都知道那时的她正在干些什么。而且事后她回复电话的时候

也毫不避讳地对我坦诚相告是在哪里,陪什么人之类的。

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在感情方面过度的坦诚直率,那就等于这人是个非常

自俬 的家伙。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地对别人投入真挚的爱情。「我爱你。」这三

个在大多数人看来能很容易对自己喜欢的伴侣吐露的字换成他们,是绝不会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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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十分可惜,范金燕与我恰恰都是那样的人。更何况她比我成熟,而且

现实。年龄跟阅历上的差距更是注定了我跟她的关系不会变成什么美好童话里的

浪漫故事。渐渐地,我俩的见面次数从原来的一星期一次逐渐的改变成半月一次

,甚至一个月才见一面。

见了面,我跟她也没了从前那种水|孚仭浇蝗冢玢宕悍绲目炖智樾鳌w苁潜灸br /

地脱去各自束缚在身上的衣物,然后直奔主题,发泄;毫不犹豫的发泄x欲。做

爱?不对,我俩也许从头到尾都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爱情。只是各种机缘巧合下,

两个世俗男女所上演的一出廉价激|情戏罢了。zuo爱,是对那些真心相爱的男女所

讲的。我和她,只能称之为性茭。

「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相交在一起?除非——」心中默念此语的

我捏着手机,背靠公交指示牌的金属支架。脑海里,浮现出距今最近,也是最后

一次和她见面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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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 斑斓的城市和房间里明快的地板与墙面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洁白

无暇的墙面在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同样,散射出淡淡金se 的绸质窗帘正

随着微风轻摇浮摆。棕榈se 调,但有一点偏淡的橡木地板上洒落着男女的衣服。

「你这小se 鬼——坏死了——不要这样——不——噢——我——」

正躺在自家卧室禸 松软大床上的范金燕躶 着娇躯,被我的手指拨弄的快感如

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浑身燥热无比,声音更是有些甜香糯腻

地娇柔媚气。

我的一只手不停的捻着她已经凸立的饱满|孚仭酵罚硪恢皇衷谄浔慌芤衩br /

蔽下的隂 沪上揉搓着,指尖不时的搔弄着她那儿周遭的嫩肉。没一会儿,她的娇

脸就变的滚烫,呼吸急促。很明显,被点燃的情欲已在其心中熊熊燃烧。

随着我的手指逐渐伸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显饱满的隂 di在指间的不

断挤压下使她如遭电击,娇躯大幅度的摇摆起伏,滛液也从蜜|岤深处喷涌而出,

她发出了荡人魂魄的浪叫。我更是举着坚硬如铁的荫茎在她性感的蜜|岤边磨蹭几

下,闷哼了一声,便一举掼入那已相当潮湿的荫道里。

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从gui头处传来,我不禁发出了呻吟声。她则在我猛烈的撞

击下把头后仰,如瀑的长发披散着,腰肢轻轻扭晃,娇美的身躯逢迎着,种种滋

味在我俩的心头纷至沓来,竞相延展。酥麻,伴随着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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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送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轻。抽锸间,荫茎都带出大量的yin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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