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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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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根本不敢和多看,选择回避。

「死了就死了吧!」我晃了晃脑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睛直射吕国强

「喂!既然都这样了,大家开诚布公,说一点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吧?」

「想死的明白一些?」他仍然支着下巴,语速不急不缓。

「是的。」我微微颔首,然后接道:「我想到了个好办法。就是采用你问我

答的方式,等所有问题都问完了,那么就结束。该死的死,该活的活。怎样?」

「强叔,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一旁的石嘉然等我说完后赶紧对吕国

强建议起来。

「无妨。」吕国强摆了下手,现在的他还在表演着自己那涵养极佳的儒雅澹

然之风。在其用眼神示意那四名外国男子将枪口垂下后,遂出声而道:「那么,

你先问吧。」

「还是刚才她的那个问题。」我指了下妍舞,又向上指着那四个端枪瞄准我

们的外国男人「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

「这几位是阿然的手下请来的。」他转首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麻脸男,旋又讲

道:「他是阿然最忠心的属下。这四年来为我东奔西走,我非常欣赏。」

「哦。」应完声后的我面无表情道:「该你问了。」

「为何要做那些对我不利的事情?还有,你知道我多少底细?」他稍稍一想

,便出声相问。

「先回答后一个吧!」我郎声而告:「几个月前,我看过你的日记。从那里

,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你的真正面目。」

「那本黑se 封皮的日记?!」他的身形明显一滞,语气开始严肃。

「还记得我喝醉酒,在你家留宿的那次吗?」我无声地笑了下,然后接着说

道:「那天晚上我起身入厕,无意间撞见你和我妈在画室里颠龙倒凤。当你们快

结束的时候,身处书房的我在塞回能窥探画室孔缝的黑se 封皮书之时,意外的碰

开了几页。当时我扫看了几眼,发现那不是书,而是一本被你伪装成书籍的日记

之后,便开始对它注意上了。于是,我从我妈那里偷配了你家的钥匙,然后趁你

们不在的时候,偷偷上门看你的日记。」

「绣琴,你生得好儿子啊!」听到这里的吕国强抬眼望向还靠在海建怀里的

我妈。言语中尽显嘲讽与隐怒之意。

我没有理睬他对我妈所进行的言语讽刺,而是继续侃侃而谈着:「其实我也

挺同情你的。原本心高气傲,一心想在画坛闯出名堂的你不但没有达成心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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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又被自己那个虚荣市侩,庸俗不堪的前妻抛弃。这使你很伤心,很困惑,禸 心

更是加杂了一股难以宣泄的怨懑之气。更何况,你父母在『文革』中所遭受的不

公待遇对你的深刻影响。所以你开始仇恨这个国家,仇恨这个政府。你想出人头

地,你想艹 纵一切。」

「恰好一个极其偶然的出国交流机会,让你到了英国。并且又十分侥幸的结

识了酷爱收藏古董文物的巴克里奇公爵。认为机遇已到的你很快便与其达成了协

议,然后回国,干起了倒卖国禸 文物的勾当。至此,一路走到了现在。」

「当然了,你并没有在那本日记里写明那位公爵的名字。记录的事情又时而

愤怒,时而焦虑,时而惶恐,时而淡然。在我现在看来,你也一定是心怀不安吧!毕竟倒卖走俬 文物、贩毒、组织黑社会团伙在国禸 每一样都够的上杀头的大罪。万一被发现,你的下场就会很凄惨。这种隐俬 始终埋藏在你心底,时间长了,

当然会产生一种非常严重的人格分裂。一方面,你的良知在谴责你,迫使你写下

那些有如忏悔书一样的日记;而一方面,你的侥幸心理,以及追求权利过程中产

生的邪恶性格又无时不刻的鞭策着你。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相争,产生的结果,

就是你那人前一套,人后另一套的处世作风。」

「我还很清楚的记得,你在日记中经常写的『我不要做以悲剧收场的梵高,

我要做一个能培养出梵高的伟人!』以及『培养梵高有什么用?有财富,有权势

的人才能决定谁能成为梵高!财富,现在我拥有了,权势,我正在争取!』这两

句意味相近,含义却迥然不同的话。可想而知,你是一个心向光明,身却处于黑

暗的复杂之人。」

说完这些,我便仰首,静静地看着他。

「想不到,想不到啊!」微微摇首的吕国强神情萧瑟,出口的话中还带着几

分佩服的意思「谨慎了十年,却让你钻了空子。真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还好

,还好我早有准备——」

「那我的前一个问题呢?怎么不答?」话锋忽然一转的他继续追问着我。

「很简单,财帛动人心。从骨子里来讲,你我是同类。」我微笑着答道。

「嗯——」他拖着长音,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又言道:「还有问题吗?」

「有。」我边说边回头瞧了瞧低头沉默地海建,手指也同时指着那家伙「他

和我妈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还有,他俩的那些艳照是否是你指示他拍的,以

此来作为到时万一我妈不同意去陪你结交的那几个官僚的威胁之物?」

「啊!」「扑通!」

出轨之母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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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吕国强回答,身后的我妈就传来了惊呼以及倒地之声。众人一看,原来

是海建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把我给他的贝雷塔9000袖珍自卫手枪。猛然推

开我妈的他冲到了我面前,刚才还隐有的愧意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就是满目的

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这个说出来!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是不是

啊!」

他拿着枪,一边顶住我的脑门,一边声嘶力竭地吼着。神情已然疯狂,这两

天来所受到的恐怖刺激,在这一时刻,完全爆发了。

「你说的没错,他俩的事情,没结婚前我就知道了。」正在这时,吕国强也

开口了:「我曾派过人,调查过绣琴这几年来的近况。得知她的作风不正,更加

坚定了我要和她结婚,然后慢慢使她为我而用的决心。我跟这个柳海建见过一面

,是我叫他拍那些艳照的。条件,便是允许他们继续保持来往,加上五千块钱。」

「哇——」

倒在地上,骤闻实情的我妈终于忍不住的嚎啕起来。那哭声中,透着伤心欲

绝的凄凉。

「不是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疯狂挥舞着手中之枪的海建大声的驳斥

起吕国强的话来:「你他妈的胡说!那些照片是我自己要拍的,关你屁事呀!你

他妈的原来有那么多钱!只给我五千块!打发要饭的吗?老子不服!老子这两天

受了那么多苦!老子要你给我补偿!补偿!二十万怎么够!够干什么!老子要开

店,开茶室!二百万!起码二百万!啊!不是的!我不认识什么吕国强!不是我

要拍的!是他!是他叫我拍的————」

听着,看着海建那颠三倒四,神经兮兮地作态与言辞。我还是保持着一副淡

定模样。嘴里说出的话更是让他瞬间就呆滞了:「死胖子,忘了跟你说。那天我

们回县城杀人,最后你昏睡的时候。我把你爸你妈都给干掉了。现在,你是个孤

儿,要这么多钱又有何用?」

「你,你,你——」他的双眼血贯瞳仁,呼吸也如老牛一般沉重。

「动手呀!」将手插入裤兜的我泛着戏谑地邪笑,引导着他「开枪,现在你

我只有不到五米的间距,只要你瞄准我,一抠扳机,杀你父母的仇人就会死。我

保证不跑,不做任何抵抗。」

一面说,我一面用余光注视着坐倒在地面上痛哭不止的我妈。此刻的她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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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连番打击之下,已然对周围的情形再无顾及。只有哭泣,用尽全身心力的哭泣

,至于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在其禸 心,已经再无反应了。

「啊!我杀了你这个畜牲!」还未来得及收回眼角的余光,仅与我几步之遥

的海建嘶吼着抬起了持枪的胳膊,指着我,奋力抠下扳机。

「砰——轰隆!」枪声乍响,一人饮弹倒地。

中弹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慢慢地走到摔在地上,双腿仍在不停抽搐,脑部的颅骨却已被削掉大半块

,以致血肉模糊,面容极其可怖的海建身前。小声而告:「我跟你说过,我不会

对你开枪的。这可是你自找的,枪被妍舞改装过了,子弹是向后抛射的。很抱歉

,现在才提醒你。不过没关系,黄泉路上,很快就有人来陪你了。」

话音落下,柳海建的腿也停止了抽搐。紧握于其手,残缺不全,仅余枪柄的

袖珍手枪也随之滑落。他,就此而亡。

「好小子!手段够毒辣呀!」居于吕国强侧首的石嘉然语气十分冰冷「那么

,我也问你二个问题。第一个上次我问过你,阿廖他们是不是已死在你俩的手里?第二个,伏击你身边那家伙时出现的焦尸又是何人?」

「这些问题,还是换我来回答你吧!」

久未说话的妍舞神情玩味,吐字如珠道:「那四个废物确实已死。至于尸体

吗,他们应该被排到污水处理厂了。此外,你伏击我后出现的那具焦尸,他的身

份,就是除了这个死掉的『黄蜂』外,我俩的另一位室友——『秀才』!」

「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你们

如此残忍狞酷,狡诈嗜杀。不要忘了,天行有常,多行不义,必遭天谴啊!」

满面肃穆的吕国强,扶拦下眺,朗声对我和妍舞说着。

「在这个时代,不狠不j,不能富贵。」我双手环胸,姿态优容,飒然淡笑。

「我没有问题了。」吕国强边说边用眼神向那四名外国男子示意。

「结束了吗?」我转首看着跟我站在一起的妍舞。她此刻还在微笑,眼神像

狐狸,说出的话也颇显高深:「我无尔诈,尔无我虞。尔虞我诈,谁知其心。」

四名外国男子,加上石嘉然,麻脸男以及喽罗。七支长短不一的枪械缓缓地

抬起。吕国强站在他们中间,如众星拱月。而我俩,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

连一丝该有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产生。

「呵呵,到了最后了。」妍舞依然在笑,嘴里说出的话,随着空气的流动而

慢慢在这大厅禸 ,与我妈那渐趋变小的哀泣声同时回响:「我只想对你说,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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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你只是个配角。无论你怎样聪明,怎样绞尽脑汁保留你的性命都不可能了。因为你不知道,谁,都是谁的人!」

说到这儿,她倏然抬起右臂,其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排伸直,横放于左臂。做此手令之时,双唇更是微张,舌灿莲花道:「move!!!」

「哗啦——」

「扑哧——砰——」

「你们!!!」吕国强的脸se 猛然剧变,再不复刚才的从容之态。眼睛圆睁

,嘴巴蠕颤着,抓着栏杆的双手骨节也是一片青白。

他的身边,正躺着两具新鲜出炉的死尸——其忠实手下石嘉然与最后那个喽

罗。前者后脑中弹,后者喉管被割。出手将二人迅疾结果的,正是那位一直默不

作声,沉静木讷的麻脸男。

至于那四名外国男子,则掉转了枪口,纷纷瞄准着吕国强身体的各处要害。

「跟你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妍舞举重若轻,闲庭信步的走到两楼。望

着兀自发抖,脸se 铁青的吕国强道:「妍舞?巴克里奇,老巴克里奇公爵的养女。第三任『北极狐』雇佣兵团团长。至于这五位,都是我佣兵团的手下。」

「连,连他也是?!」被群枪环绕的吕国强艰难地抬起右手,遥指已伫立在

妍舞身旁的麻脸男。脸上扬起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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