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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苒瞄着顾程隂 沉之se 退去,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笑来,显见是被自己的谄媚之言弄的爽了,徐苒暗道,果真人人都喜欢逢迎拍马之辈,几句话说出来,他连自己扇他一耳光的事儿都忘了,只不过自己真需小心些,若被这厮发现自己应付他,不定什么下场。

顾程可不是什么好人,顾程心里美够了,又想起前头的不爽,伸手探进被中,在她腰上捏了几把道:“爷不回来,你倒睡的自在,巴不得爷不回来是也不是?”

徐苒一听心道,这他妈真是恶人先告状,他在他小老婆哪儿爽了一宿,一早回来跟自己这儿找茬,徐苒脾气上来,呵呵笑了两声:“你是爷,我是丫头,轮的到我巴不得吗?”推开他跳下地去,刚走两步被顾程总后面一把抱了回去:“好个坏脾气的丫头,爷不过跟你玩笑的一句话,又跟爷使小性子,虽入了夏,地上凉呢,光着脚就下地,回头做下病怎生是好。”“做下病也是我活该,反正你有的是贴心人儿,小老婆,通房丫头,外头还有不知多少相好,我做病,纵我死了跟你什么关系。”

“大姐儿……”顾程喝了一声,脸se 也沉了下来,声音更有些严厉:“满嘴里胡说些什么呢。”不想徐苒却不怕他,挣脱开他的钳制,重又跳下地,站的老远看着他,却不说话,就这么撅着小嘴瞪着他。

身上只着一件轻薄小衫儿,下头大红绸裤儿,赤着一双白玉般的小脚儿,一头青丝披下来散在肩头,小脸上半分脂粉皆无,映着窗外莹莹晨光,更有几分楚楚可人之姿,顾程心里纵多少气,这会儿也消了。

再说哪里是真心恼她,就是想着自己惦记她半宿,她倒好,自己吃好睡好的,故此说了两句玩笑话,不想她却急起来,满嘴死啊活啊的戳人心窝子,搁以前,顾程何曾在意过谁的死活,纵然当初原配妻子死的时候,也没觉如何,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岂是人力所能为者,可大姐儿说出这句话,不知怎的就刺了他的心。

不知不觉对大姐儿稀罕着稀罕着就上了心,一想到她死啊活啊的,就有些受不得,顾程心里暗叹,也不是那世里修下的孽障,今生遇上这么个要命的丫头,偏他制不住她,说到底儿,还是不舍得制她。

有时明知道这丫头跟他使心眼子,也情愿装糊涂依着她,就拿柳枝儿来说,大姐儿这点手腕儿,他岂会不知,不就是怕他把柳枝给收了,才变着法儿的折腾,顾程心里明镜似的,却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大姐儿也在意着他呢。

因大姐儿自跟了他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又不是傻子,哪会不知她底下的那些心思,这丫头心野,说不得还惦记着赎身出去呢,要不然能对她舅舅的事这样上心,又如此爱财,她真当他不知道呢,给了她多少银子,她有多少体己,他比她还清楚,只他不说,他宠着她,爱着她,让她自己把那颗心收回来,一心跟着他过日子,顾程是真丢不下了,欢喜在心里,惦记在心里,这丫头是他的劫。

想到此,叹口气道:“爷何曾说了什么,不过两句玩笑话,你这丫头倒成了一点就着的炮仗了。”说着冲她招招手:“过来,地上凉,真病了,爷可不要心疼死。”

徐苒也是见好就收,不怎么情愿的过来,被他搂在怀里,嗅到他身上的气味,又推开他:“什么味儿?”“哪有什么味?”顾程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忽想起来是慧莲帐中熏香的味儿,站起来,把外头的衣裳脱了,自己去那边架上拿了一件换了,才又坐回来道:“什么时辰了,也该起了,你也莫跟爷闹,我知你是为了昨儿你舅舅造酒的事儿,这两日爷不得空,因新来了位千户大人,新官上任,明儿在他府里设宴,倒是抬举爷,给爷也下了个贴儿来,爷这两日可不正打选送他个上任的礼,也好与他套些交情,日后真若有事,也是一条门路。”

徐苒这才想起前几日旺儿拿的那个烫金贴儿,却对千户是个什么官儿不大清楚,便问顾程:“千户的官儿大不大?”

顾程见她歪着头甚为可爱,便也跟她说道:“说起来,千户虽是五品正职的官儿,却也无甚实权,只手里管着几百兵甲,不如县衙老爷虽是七品,是一县父母官,如今又无战事,千户却是个正经的闲职,只这位千户大人是个大有来头的,闻得乃是京中卫指挥使的亲外甥儿,发到咱们信都县也不过走个过场罢了,估摸一两年间便升官上去,人家通着天呢,这条门路若是爷得了,日后说不得也能弄个一官半职,也算光宗耀祖了。”说着又笑道:“赶明儿爷真有造化当了官儿,也赏你个冠儿戴戴。”

徐苒听了,撇撇嘴,嗤一声道:“这话可是明明白白的哄我空欢喜呢,纵然你当了官儿,也没我一个丫头什么事啊!”

顾程笑道:“丫头自是不成,不如爷纳了你如何?也是个长远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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