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九重紫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九十四章 后续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素兰笑了起来,笑容像阳光般的灿烂,驱散了她心底的隂 霾。

素心则侧过脸去,抹了抹眼角的水光。

窦昭打起精神来,道:“我们去找陈先生去,我让他把陈晓风和段公义请来给我做护院,也不知道他办得怎样了?这身边没几个人,出门总是有点不放心。还有,那一万两银子的例钱,也得早点要到手,免得到时候把人请来了没银子安置他们。”

素兰咋舌:“还给银子?小姐不是给了他们一大笔酬金吗?”

“那是那,这是这,怎么一样?”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回了东府。

祖母正在整事笼箱,翻翻这个也摇头,翻翻那个也摇头。窦昭笑着问她:“您这是要做秋衣还是做冬衣?”

红姑在一旁抿了嘴笑。

窦昭突然明白过来。

祖母这是在给她准备添箱的东西。

她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来,拉了祖母就去了外面的厅堂。

祖母呵呵地笑,吩咐她:“你帮我给你父亲写封信,让他想从江南找几个裁缝和绣娘过来,我们好好的做几件衣裳穿穿。”

不用这么大的阵势吧?

看着祖母兴致勃勃的样子,窦昭还是应了。

就当是逗她老人家高兴好了!

祖母就和她说起哪家铺子的鞋子好。哪家铺子的假髻好,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却让窦昭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暖意。这样说了大约两盏功的功夫,甘露进来禀道:“陈先生请小姐去趟书房!”

“那你快去吧!”祖母忙道,“只怕是铺子里有什么事?”

应该是为了请护卫的事。

窦昭也不点破。去了书房。

陈曲水果然是为这件事找她:“陈晓风等人都是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不过都提出要做完这个月,等到东家找到了人才能来。只有段公义,说这两天就可以过来了。我就打听了一下,说是当初段公义去郎家做护卫。是郎家的老太爷请过去的。后来郎家的老太爷去世了,郎家现在的当家人就觉得段公义的例钱有点高,几次想减下来,因碍着他是服侍过老太爷的人不好开这个口。段公义早就想走了,只是他有个老娘瘫痪在床。既要他服侍也要钱用药,他找不到比郎家护院更好的差事了,不敢开这口。我去找他,他大松了口气,主动提出来比郎家少拿五两银子,我看着他是个来了就能上手的,比郎家多开了五两银子,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要……”

窦昭沉吟道:“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他娘子前几年过世了,”陈曲水道,“没留下一儿半女的,这几年老娘的病花光的积蓄,一直没娶。”

“那就买个丫鬟去服侍他老娘。”窦昭道,“这丫鬟的月例由我们出。”

陈曲水笑着应了,窦昭又问起案情的进展:“庞锡楼要和窦家打官司,鲁大人接了状纸没有?”

“接了。”陈曲水笑道,“不仅接了状纸,还留庞锡楼在后衙喝了顿酒,劝庞锡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个庞锡楼也好笑,听了鲁大人话,竟然说不是自己要打官司,是他二哥要他帮着打官司。让鲁大人不要生气……”

庞家的人比她想像的还要有意思。

窦昭扑嗤一声笑,托了陈曲水:“这件事就麻烦您帮着多留意了。”

陈曲笑着应了,接下来的几天他给新来的护卫安排住的地方,打听庞昆白的病情,探听京都那边的反应,忙得不团团转。

纪咏定下了去泰山的日子,挨着房头向窦家的人辞行,自然少不了和他同样住在窦家客房的邬太太那里。

邬太太满面笑容地留了纪咏喝茶。

纪咏也不客气,坐在了邬太太下首,问道:“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邬贤弟?”

他住在东府东边的客房,邬善跟母亲和妹妹一起住在西边的客房。

邬太太笑道:“我们过两天要启程去京都了,或是怕他父亲考他的功课,他这几天一直关在屋子里用功,挑灯学到半夜,谁也不让打扰。今天要不是芷哥儿,只怕是敲不开他的门——他和芷哥儿出去了,说是有几个同窗要给他送行。”

纪咏听了笑道:“也不怪邬贤弟的人缘好,他倒是个豪爽的性子,那天要不是他,我们还找不到那个田庄呢!”

邬太太一愣,问:“什么田庄?”

纪咏笑容微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笑道:“哦,我们那天一起出去玩,迷了路,是邬贤弟帮着认得路。”然后端起茶盅,像要掩饰什么似的大口地喝了几口茶。

邬太太心中生疑。

送走纪咏后找了邬善身边的小厮盘问。

小厮虽然得了邬善的叮嘱,但他不敢瞒着邬太太,很快就将窦昭被劫持细节竹筒倒豆子般的全交待了。

邬太太闻言脸se 大变,反复问那小厮:“你们去的时候,那个庞昆白已经被打得半死?而四小姐却毫发未伤,身边还满是面生的护卫?”

小厮发誓:“太太,我不敢骗您。我若是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邬太太做了个不要再说的手势,低声吩咐小厮:“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否则乱棍打死。”

小厮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连滚带爬地出了厅堂。(未完待续)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