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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绿点点头。

孟氏的腰杆挺了挺直,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儿子赢了,一时脸上也有光。

却听孟氏身边的丫鬟也打听了消息,走到孟氏的身旁,道:“是……是宣王赢了。”

这话一落,不但在座的妇人们诧异,就连江妙也有些惊讶。他一个长辈,同陆行舟计较什么呀?

那丫鬟又道:“宣王背对着投壶,将公子的羽箭击了出来……”

孟氏的脸se 越发难看了。

葛氏爽快的笑了笑,对着坐在面前这个年轻娇小的小王妃道:“没想到宣王还有这等长处,当真是看出来啊。”

江妙这个当妻子的,虽然有些与有荣焉,可还是觉得以陆琉的性子,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她心下叹气,有些忧心忡忡,道:看到今晚的好好安抚一下这个别扭的男人。

喜宴散去时,陆忱亲自送陆琉夫妇二人出府,待瞧着他们上了马车,才去看自家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站都站不稳的儿子。喝了这么多,怕是连洞房都要抬进去了。

这厢在马车上,江妙也蹙眉,责备身旁这个浑身酒气的男人,道:“怎么喝了这么多?”他不许她沾酒,自己倒好,喝了不知多少。念叨完,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眼睛,江妙心头一软,不舍得再苛责,便抬手搂着他的脑袋,道,“你先歇会儿,到了我在叫你。”

陆琉倒是顺势靠在了她的怀里,只是鼻翼间皆是淡淡馨香,喝了酒,越是血脉喷张浑身滚|烫。陆琉下意识将人搂紧了些,只觉得怀里的娇人儿软绵绵的,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正想着,却是真的咬了。

夏日衣衫单薄,江妙身上穿着薄薄的衫子,男人这一口咬了还不算,更要命的事,就这么含在嘴里又一下一下轻轻咬着。她羞得不成样子,连藏在绣鞋禸 的双足都下意识蜷了蜷,平日里在胡闹,那也是在屋子里,在马车里,可是不准的。

她抬手推了推他,“陆琉……”

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陆琉锢着妻子腰肢的手一顿,这才恢复些许理智。

下马车之前,江妙收拾了一下自个儿皱巴巴的衣裳,瞧着胸前湿漉漉的一滩,颜se 深了些,登时有些脸烫,待瞧见陆琉替她披上了披风,这才盯着他给她洗披风的手,道:“等会儿你先去沐浴,我让宝巾给你准备醒酒汤,你喝了之后早些睡……”末了又不满的看着他,“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了。”

陆琉眸se 清明,若非脸颊有些绯红,身上的酒味也重,可是半点看不出醉态的。他执着她的小手,摩挲着,道:“好。”

回了玉磐院,江妙瞧着出现在面前一身青袍、花白胡须的老者,才不解的看向陆何。

陆何先二人回府,得了陆琉的命令,急急忙忙进宮将胡太医请了过来,当下朝着王爷王妃行礼,道:“这是胡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

胡太医最喜欢听人拍马屁,一张老脸当便笑出了褶子,说着谦虚的话,“哪里哪里……”

江妙有些奇怪,听到陆琉吩咐胡太医给她把脉,坐到太师椅上,听着胡太医的话,将手臂伸了出来,才呆呆的看着陆琉,辩解道:“我这几日没不适的地方……”好端端的,看什么大夫啊?而且,瞧着陆琉这般隆重的模样,仿佛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陆琉绷着脸,静静看着胡太医给妻子把脉。

待胡太医收回了手,捋了捋胡须,才拧眉急急问道:“王妃身子如何?”

胡太医笑盈盈道:“王妃面se 红润,气se 颇佳,的确如王妃所言,身子极健康,并没有不妥的地方。”

陆琉一怔,又道:“你可瞧仔细了,可有别的……”

胡太医最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医术,若非此人是宣王,估摸着早就甩了脸子走人了。可他再如何的恃才傲物,也不敢在这位名声不大好的宣王面前胡来,只能又回了一遍话。之后,又依宣王所言,再替这位小王妃把了把脉,回答的,还是同先前一样的话。

陆琉这才冷着脸吩咐陆何:“带他走吧。”

陆何领命,带着胡太医走出了玉磐院。

江妙一头雾水的看着陆琉,只觉得今儿陆琉的表现太奇怪,仿佛……仿佛很希望胡太医诊出什么病似的。她瞧着陆琉静静去了净室沐浴,坐在太师椅上又努力想了一会儿。联系今日陆琉的异样举止,还有叮嘱她不许喝酒、不许吃螃蟹,她差点摔倒的时候,他又这般小心……

江妙睁大了眼睛。

之后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真是个榆木脑子!

江妙霍然起身,朝着传来水声的净室看去,眼眸中泛着些许笑意。他这是……以为她怀孕了吗?

这个男人……

江妙嘴角一翘,立马提着裙摆跑进了净室,看着男人刚脱了衣裳,赤|条|条的,也不知怎的,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那一捧。江妙耳根子红了红,见他面se 淡然的踏进了热水中,才走近了些,弯着唇道:“若是今儿我真的怀孕了,你……你会让我生下来吗?”他其实,也挺开心的吧?

陆琉恼得额头突突直跳,双目赤红的看着面前的妻子,知晓她并未怀孕,一时没了顾虑,当即便伸手捏着妻子的胳膊,将妻子如拎小鸡崽儿似的拎了进来。

江妙一阵惊呼,之后却面颊染笑,毫不矜持的将他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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