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因为我本身就是个有真有假的人。我跟你永远不会只说真话或者只说假话！”

杜本艹 还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好人的界线里，他绝对不是好人，这正是他要像凤凰所表达的。

凤凰意味深长的盯着杜本艹 风轻云淡的脸，然后淡淡开口，“你这里的咖啡很好喝。我想如果我们能够多点诚意，像真正的朋友那样喝喝咖啡钓钓鱼也不错！”

“我的确遇到了一个无法战胜的对手，正如你所说我们的对手也许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们至少现在需要真正的联合。你有着我看不到不可估量的实力和背景，而我也知道很多你并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合作对彼此都好！”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潘金莲是毁灭的手下，而我的手指正是给了毁灭。还有毁灭是个女人，跟我一样！”

杜本艹 腾地起身，他震惊了，他很少这样失去镇定。但是凤凰的这个消息还是太令人吃惊和不安了。因为如此说他早就被毁灭盯上了，让他头疼不一般的丑女潘金莲也只不过是毁灭手下的一条狗而已。而正如凤凰所遭遇的，别说毁灭想要她的手指，就是想要她的脑袋都不难。

所以杜本艹 不得不马上站了起来，他对凤凰的话毫不怀疑，凤凰也绝不会那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毁灭，世界毁灭者居然早就盯上了他！他从今天起真的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因为那是无可预知的恐惧和绝望。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然后下意识掏了根苏烟，点着，缓缓抽了两口。

“呼，这是个令人震惊和不安的消息。不过只凭这一句话我就看到了你的无限诚意。我想连小昭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凤凰点头。

“好，好，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她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那么毁灭既然找到了你并且要了你两根手指而没有杀死你，她一定有条件，对么？”杜本艹 瞬间分析出事情的真实进程。

凤凰继续点头，她不得不想到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杜本艹 的确是个难得的少年人才。

“毁灭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把你的一切都随时汇报给她。在我看来你才是她要的正餐，我只不过是开胃甜点而已！而你身上究竟有什么让毁灭如此看重如此在乎呢？”

“藏家？”

“一个藏家够么？”

“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坦诚！”

杜本艹 立刻在自己的烟雾中陷入思考，没错，凤凰分析的很对。毁灭为什么会如此盯上他。绝不止是藏家，因为前两次丑女潘金莲出现的时候他还不认识藏安妮，藏南天也依然如日中天。

甚至他还没有被关进黑鹰监狱，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杜本艹 的冷汗再次从后背滴落，难道，难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她盯自己已经不是几年，而是十年或者十一年了？

当他10岁时候第一次到东瀛的时候他就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他，无路如何都甩不掉，但也绝对找不到。难道那时候就是毁灭在跟着他？想到这他反而笑了，虽然比较苦涩但毕竟还是笑了。

看来该来的真的都会来，甚至都提前来了。

那么好吧，凤凰今天能这样来找他，是他意想不到的幸运，所以他有必要给凤凰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

“凤凰，你记住，尽管毁灭无敌，尽管她的实力就代表着黑暗。但我也绝不是她想杀就能杀死的人！”

“不过我要感谢你今天带来的消息，你会因为今天的举动而得到很多！”

凤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杜本艹 ，他真的是高深莫测。尤其是刚才这个类似承诺的表态。她将因为今天的举动得到很多。这完全是一个上位者对下边人的语气，但是她并不反对，因为这样的暗夜杜本艹 才值得毁灭亲自来注意和对付或者利用！

她之所以决定冒着巨大风险来找杜本艹 就是因为她相信暗夜杜本艹 还有谁都不知道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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