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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你没死,我便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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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这样吧。

迎面而来的风,让夜千筱微微眯起眼,一把手枪从腰间掏了出来,夜千筱直指长空。

扣下扳机!

“砰——”

一声剧烈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空禸 响起。

危险与紧张的气息,顿时迎面而来。

这一夜,注定不能再平静。

夜千筱这样想着,手中的手枪便放了会儿,继而开着摩托进了个拐角,轰隆隆的声音似是生怕他人听不见似的。

远处,在听到枪响的那一刻,赫连长葑的心微微一缩。

战争,从此时此刻,正式开始!

这是一场非正式的战争。

这是,属于两个人的战争。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陪衬。

他人的生与死,证明不了什么,唯独自己的生与死,才能决定他们是否能走下去。

他们孤军奋战,却不曾退缩。

那一晚,赫连长葑见到比想象中更多的敌人,比想象中跟多的子弹,他用子弹一颗颗地穿透了那群人的死茓 ,用匕首一刀刀的刺穿敌人的心脏,鲜血四溅,惨烈而悲壮的情景,好像在洗涤着这片漆黑夜se 。

鲜血流成一片。

有他们的,也有他的,亦或是她的。

时间似乎很短暂,又似乎很漫长。

赫连长葑记不清他杀过多少人,他只记得那一群双眼冒着凶光的敌人,还有那密集的子弹,哪里都有危险,哪里都有埋伏,占据在这座城市的人,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周围尽是黑暗。

黑暗的心,黑暗的景。

还有,危险的人。

可是,在第一缕阳照落到身上的那刻,赫连长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这座被鲜血二次洗涤的城市。

迎面洒落的阳光,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战斗了一整夜,浑身都是鲜血,每一块肌肉都用到极致,酸痛感处处袭来,而赫连长葑却犹如屹立不倒的雕像,一步步地从城市的另一边走出来。

远处,平坦的艹 地上,夜千筱站在摩托车旁边,阳光从她侧面洒落,人与车在那一刻成为一抹剪影,橙se 的光线将她笼罩着,在外形成一抹亮丽的轮廓。

她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抓着手枪。

正朝这边看过来。

晨风在这片艹 地上吹过,敞开的皮夹外套在风中飘扬,她踩在天与地相接的地方,红霞在她剪影后缓缓散开,一轮盘日渐渐升起,衬处绝美的风光。

可她,还有他,皆是手染鲜血。

这个晚上,从他们手里流逝的生命,谁也记不清楚。

赫连长葑一步步的,走向那辆摩托车。

而车上的人,落在视野里,愈发的清晰且深刻。

清清楚楚,实实在在,是真正存活着的。

不知走了多久,赫连长葑终于来到夜千筱面前。

风吹过,却在他们心里,惊不起丝毫波澜。

他们活着。

他们活下来了。

这样的行动,许是有些疯狂,可这样的疯狂,此刻由他们亲手完成了。

他们担得起这样的疯狂!

两人面对面站着,却沉默无言,唯独风的声音从耳畔滑过。

而眼睛里,唯独只有对方的身影。

“所以,”半响,夜千筱终于开口,清冷的嗓音却染着些许沙哑,“赫连长葑,老天都原谅你了。”

她笑着,狭长的眼睛里,盛着淡淡的笑意,唇角轻轻地勾起弧度,是一抹难以想象的温和微笑,带着释然的味道。

于是,就这么自然地放下了。

他们经历了生与死,然后,他们现在还活着。

有什么比经历过那样的一场生死后、还能活着更重要呢?

如果死也不能改变什么,那么,视死如归的生者,足有能力去做一些改变。

赫连长葑抱住她,紧紧地,好像要将她揽入自己身体一般。

微微一顿后,夜千筱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

黑暗过后,阳光升起,世界仿佛在瞬间被照亮,有暖洋洋的光线洒落在他们身上,那鲜明的血迹染在身上,证明着他们这一夜所经历的危险。

可,他们站在这里,过去的事便不能影响到他们。

缠绵的吻,炽热的情,在这样温和的阳光里,一切坦坦荡荡,不会再有任何隐藏。

两人紧紧相拥,身影被拉的很长。

仿佛那座彻底荒凉的城市,都成了他们的衬托。

……

当得知夜千筱跟着赫连长葑回来的时候,维和营地里所有的煞剑成员,基本都沸腾了。

劳累一夜的他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的疲惫全部消失无踪。

可——

当他们赶到时,见到两人的身影,所有的欣喜与激动,都在那一刻,被惊愕所取代。

当然,跟在他们后面的,也都是个个目瞪口呆的。

煞剑想象中的两人,应该是亲密牵手回来的,自然,他们会衣冠整齐、郎才女貌,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两人,却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回事儿。

赫连长葑拦腰抱着夜千筱,而夜千筱则是靠在他的胸口睡觉,谁也不敢惊扰了他们,在第一时间放轻动作之后,才去看他们的情况。

两人身上都染了不少的鲜血,那大量的血,不仅仅是他们,但从被刀割破的衣服上来看,也一定会有他们的。

他们俩就像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一般,沐浴鲜血,却依旧坚韧挺拔。

“队长。”

最后,还是顾霜走近,小心地看着赫连长葑。

“拿些药过来。”

赫连长葑脚下步伐一顿,扫了他一眼。

“是。”

顾霜领命。

众目睽睽之下,赫连长葑直接抱着夜千筱去了二楼的房间。

其他人心有疑惑,但都不敢轻易靠近。

看样子,两人都累得不轻。

不知道晚上去做什么了。

但,光凭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事,能将他们俩这么强悍的人弄到这番疲惫的,一场危险的打斗在所难免。

“都散了吧,等他们俩休息好了,我再去问问。”

顾霜也算半个副队,一句话下去,便将在这里的煞剑人员给解散了。

看着他们听话的离开,顾霜才悄悄松了口气,好在徐明志和冰珞他们都被派出去了,不然就这情况,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解决不了。

头疼的很,顾霜动了动筋骨,老老实实地去给他们拿伤药。

他们这边可没伤药,必须得去医疗部队,而顾霜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找到了比较熟悉的安露。

“怎么要这么多?”听着顾霜将药单报完,安露惊讶地抬眼,连忙问道,“谁受伤了?”

顾霜犹豫了下,如实答道,“队长。”

“伤哪儿了,严重吗?”

安露连忙问道,神se 间满是紧张神情。

顿了顿,顾霜轻咳了一声,继而补充道,“和夜队。”

“……哦。”脸se 僵硬着,安露应了一声。

还在军区医院的时候,安露就知道夜千筱跟赫连长葑交往的事,据说在煞剑基地还传的很热闹。

消息传到军区医院之后,安露就再也没有去过煞剑基地。

后来,又听说夜千筱忽然离开了,据说是请假,但具体去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她,”犹豫半响,安露小心翼翼地问,“不是请假了么?”

“是,”顾霜点了下头,很快便道,“不过今天过来了,你放心,他们俩都没什么事,都是些皮外伤而已。”

安露这才想起药的事来,之后道,“我去给你拿药。”

顾霜应了一声。

直至看着安露慌慌张张去拿药后,顾霜才在松了口气。

谁都知道,以安露这样的身份,主动要求来维和部队,究竟是什么原因。

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他们队长。

平时还好说,现在夜千筱回来了,也得让安露意识到,赫连长葑已经名艹 有主。

不然,以夜千筱的性子,总归会闹一闹的。

另一边——

夜千筱被赫连长葑抱到床上的时候,忽然便惊醒了。

脑袋阵阵犯晕。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在清醒过后以疼痛知觉来提醒她。

浑身上下提不起丝毫力气。

一睁开眼,就见到赫连长葑那张俊朗的脸,眉宇间有着难掩的疲惫,可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赫连长葑就坐在床边。

“你失血过多。”对上夜千筱的视线,赫连长葑解释道。

“唔。”

夜千筱应声,没有说其它。

赫连长葑眼底闪过抹疼惜。

说到底,她才是横冲直撞最狠的那个。

虽然有代步工具,但吸引火力最多的还是她,她一点儿都不比他轻松。

“你这样回来,他们会追究么?”微微眯起眼,夜千筱问了一句。

“估计会。”对此,赫连长葑不是很在意。

“这样杀人,违规了吧?”夜千筱继续问。

想了想,赫连长葑点头,“算是。”

“他们计划炸了这里,录音中午会找人送过来。”

一边说着,夜千筱一边在床上翻了个身,可手臂上的伤口却传来一阵剧痛,立即疼得她眉头紧蹙。

“别乱动,你先睡一会儿,我待会给你清理下伤口。”

“嘶,”夜千筱脸se 发白,“先给我一针止痛。”

妈的!

浑身是伤,疼得连躺会儿都不行。

赫连长葑拧起眉。

然,夜千筱却斜了他一眼,话语威胁道,“把你自己的伤处理好了再来碰我。”

她自己伤的不轻,所以她不相信,赫连长葑能够全身而退。

那也太传奇了。

赫连长葑无奈地看她,最后,先从柜子里翻了点止痛片过来,让夜千筱先缓缓之后,又去打了盆水过来。

没一会儿,顾霜就提着两大袋药品敲响了门。

“进来。”

赫连长葑冷峻开口。

随后,顾霜进了门。

这两大袋药品,有的是顾霜自己挑的,有的是安露建议的,大部分都是治疗皮外伤的药物,其中还有一些消炎药,绷带之类的更是齐全的很。

安露本想自己过来的,毕竟她是医生,有些不太放心,但顾霜以那边实在太忙、赫连长葑会自己处理为由,总算是将人给劝住了。

但,赫连长葑却不怎么热情。

“去弄套干净的衣服。”

扫了眼那两袋药,赫连长葑不客气地吩咐。

“哪种?”顾霜详细问道。

“随便。”

赫连长葑没有多大耐心。

衣服是给夜千筱穿的,穿着现在的衣服睡觉她可能不舒服,现在只要干净能穿就行,也没必要在意那么多。

顾霜领命出去。

赫连长葑抓紧速度给自己处理了下伤口。

身上被砍了好几刀,但伤口都不算严重,没有伤筋动骨的,赫连长葑只是简单的包扎一下,便算了事。

等他拿着绷带药品来到床边时,夜千筱已经躺着睡着了。

很老实地盖了被子,仰面向上,比想象中睡得还要规矩,可这样的“规矩”,只是因为她一动起来就疼。

赫连长葑停在旁边,细细地看着她。

只擦了个脸,就这样睡了,一头稍长的头发凌乱披散在枕头上,睡梦中似乎都在疼,秀气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

赫连长葑俯下身,伸出手,手指轻轻点在她眉宇间,将那紧锁的眉宇轻轻舒展开来。

止痛片有麻醉效果,素来敏锐的夜千筱,竟是没有清醒过来。

收了手,赫连长葑静静地看着她。

直至此时此刻,他开始真正相信,夜千筱回来了,真真切切地回来了。

昨晚的事情,仿佛成了一场梦,眼前这个人,同样真实地像是一场梦。

夜千筱睡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在减缓的疲惫中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见到坐在一旁的赫连长葑。

他脱了外套,袖子挽至手肘,应该是处理过伤口了。

这样想着,夜千筱便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身。

她的伤口在路上就处理过,倒也不算太重,可没有什么急救包,没有经过细心的处理,稍稍一动,手臂上的伤口就裂开了。

赫连长葑俯身将她给扶了起来。

“怎么不叫我?”

紧紧拧眉,夜千筱朝赫连长葑问。

“你睡得太熟。”赫连长葑解释着,继而开始准备绷带和伤药。

本来,也没打算让夜千筱睡太久。

她身上的伤,需要及时处理。

“帮我把衣服脱了。”

夜千筱凉凉地说道。

就浑身这疼痛劲,连动一下都极其为难,就更不用说大动作的脱衣服了。

事实上,她指的是外套。

但,在感觉到赫连长葑那似有若无的视线后,才猛地意识过来。

脸se 微微一僵,夜千筱压住心里那股浮躁,一字一顿地质问,“教官,要我教你怎么照顾伤患吗?”

当初这类的课程,都是赫连长葑监督上的。

没有一个没被他批评打击过。

就连夜千筱也不例外,动作稍稍慢了一点儿,就被赫连长葑“严厉”批评了一顿。

现在抓到机会,也就不客气地回击了。

赫连长葑哑然失笑。

无奈,只得将被子掀开,赫连长葑慢慢地抓住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其脱了下来。

染了鲜血的外套,被他直接丢到一边。

路上给夜千筱处理伤口的时候,赫连长葑并没有注意,等这一次看清她那件近乎被鲜血染透的白se 长袖后,脸se 登时变了变。

估计伤口又裂开了。

“剪刀。”

看着他停顿的动作,夜千筱提醒道。

赫连长葑拧起眉,“疼么?”

“疼。”夜千筱眉头紧皱。

于是,赫连长葑又撕了点止痛片给她,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后,只得将剪刀拿起来。

夜千筱的伤很多。

左手手臂被砍过一刀,后背处被砍了两刀,这都是比较深的,一些小划伤根本数不清。

而现在,鲜血粘着皮肤与衣服,赫连长葑需要将衣服剪开,才能给她上药。

受伤的时候,或许可以凭借毅力熬过去,但现在休息过后,精神放松下来,痛感肯定比先前更甚。

“忍着点。”

低低的嘱咐着,赫连长葑的声音里,竟是有几分紧张。

“嗯。”

夜千筱果断应声。

这么点小伤,还真的打麻醉药,简直太丢人了。

她给不会给赫连长葑这个机会。

从衣领开始,赫连长葑一点点地将那件衣服剪开。

慢慢地,在光滑白皙的后背上,那两道伤口也清楚的映入眼帘。

衣服撕开皮肤的时候,明显能听到夜千筱倒吸冷气的声音,可她硬是撑着一句都没有叫出声。

赫连长葑紧锁眉头,所有的镇定在个时候,似乎减半,仿佛这伤落到他身上,疼上个千万倍似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他。

将血擦掉,撒上药,再用绷带将其包扎好。

其他的刀伤,如法炮制的处理。

而,等处理好夜千筱身上全部的伤之后,两人都累的满头大汗的,比练习一个小时的格斗还要累。

但——

刚歇口气的夜千筱,却察觉到赫连长葑那古怪的眼神。

------题外话------

瓶子:求!月!票!

筱筱:别嚷嚷了,吵死了。

瓶子:……

筱筱:长葑,你来。

躺枪的赫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月票的投月票,没月票的留个评,我争取早点吃到肉。

裴爷怒:劳资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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