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晨曦缠了六年，难道还不够长吗？

可和客户纠缠，她能看到什么时候成功，和晨曦纠缠，她看不见前程。

还不到下班时间，程暮语便直接利用职权之便提前离开了，反正顶头boss说过，除了需要设计稿子的时间，其余时间，她自由支配。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晨氏。

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

晨氏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她与晨曦之间的关系，二人从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却也没有否认。

一见程暮语到来，前台众人都纷纷打着招呼：“程小姐。”

程暮语颔首：“帮我找一下林子青。”她没那么圣母，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还要无动于衷。

“林子青是秘书部新来的实习生，现在还没有工号。”

秘书部吗？程暮语心中讽笑，“我知道了！”说完，她已经乘电梯朝着楼上而去。

秘书部在十七层，她便去十七层，却没找到人。

略微思索一下，程暮语直接去了顶层总裁办公室。

当听见办公室禸 传来女人潸然欲泣的声音时，程暮语反而不着急了，她只是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听着。

听林里面的人说晨太太如何讽刺她是第三者，那哭诉声如何的矫揉造作。

“晨曦哥，你明明不爱她，为什么不离婚……”

当林子青说出这话的时候，一旁的助理突然走来，新来的助理，长得清秀，不像江太太，很有能力：“程小姐……”

程暮语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办公室里的人应该是听见了，哭诉声都停下来了。

她缓缓接过助理手中的咖啡，对她笑了笑：“我给你们总裁送进去！”

说完，她已经打开门。

林子青的神情几乎立刻惊惧起来，甚至还后退一步。

程暮语却只当没看见这个人，直接将咖啡放在晨曦的办公桌上：“多喝咖啡对身体不好，但这杯要趁热喝。”

声音温柔，仿佛二人昨晚的争吵不复存在。

晨曦抬头看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良久他看向一旁：“你先出去。”声音冷静。

看来还好，程暮语心中轻笑，他还不算太过于怜香惜玉。

“晨曦哥……”林子青的声音越发委屈。

“晨曦哥，”程暮语却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刻意放柔。

晨曦看向了程暮语。

“妈让你今晚早点回去。”她面不改se 心不跳的说着，而后看向一旁的林子青，“还有，我不喜欢这个实习生。”

现如今，话已经挑明了，至于选择，全看晨曦的心思。

程暮语还记得，上一次，她为了赶走那个相像的秘书，是怎样的歇斯底里，但现在，她不会了。

“我今晚会早点回去！”晨曦的脸se 随着程暮语搬出晨母而渐渐冷却下来，下一秒，他转身看向林子青。

“晨曦哥……你不要辞退我啊……”林子青轻轻的摇头，一双泪眼我见犹怜。

程暮语看着晨曦眼神的复杂，却笑了出来，她缓缓转身，走到林子青身边：“晨曦哥，江太太会这般矫揉造作吗？我相信江太太知道在你心中她就是这样的话，一定不会高兴！”

一句话，晨曦的脸se 瞬间冷凝，他没有看林子青，犀利的眼神始终看着程暮语的方向：“林小姐还是另谋高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