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夜烬离而言，厉冥让每一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都足矣致命。

所以，他没有办法回答，抑制不住僵硬颤抖的身体仅剩下最后一分力气支撑他站在这里。

除此之外，他甚至连呼吸的动作都非常艰难。

“夜烬离，你真的有那么爱心然吗？我知道这五年的时间里你一直都在找她，可是你找她不代表你真的爱她，心然的身体情况要在医院里住很长的时间，你每一次追着线索的寻找都会导致心然要再承受一次颠簸逃离，你给她造成的只有更深的痛苦和伤害。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爱着她？你要是真的爱心然，就应该放她自由，让她离开，而不是死死纠缠不放！夜烬离，或许你对苏心然的感情根本就是占有欲被强行扭曲变成了爱。不过，你是不是真的爱心然这件事情不重要了，因为心然现在绝对不会再爱你！”

厉冥让一句句的质问根本就不留任何余地，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眸里俨然已经藏不住隂 戾的愤怒痕迹。

然而，夜烬离却因为受到情绪的影响而没有注意到他在说谎。

因为对他而言，这是事隔五年之后他第一次听到关于苏心然的消息事情。

“心然……现在在哪里？”

半晌。

夜烬离仿佛是耗尽全身的力气最后问出这一句话。

倏地，厉冥让轻不可见的冷笑一声，冰冷的声线隐匿着几分愉悦的痕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说道：“心然可能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