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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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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兵变

当年,我已认为自己的武功在武林间绝对是一流的高手,如今融汇了古怪的禸 息后,更觉得自己胜过当年。

除了青篱这种怪物,我几乎罕逢对手,更别提我的戒心,几乎在有人靠近时就会下意识地出手。

但是今天,我不仅被人靠近而无所察觉,甚至被对方随手就夺走了手中的武器。

就算筋脉被药物反噬,我也能察觉到青篱的靠近,可是这个人,我居然半点也没有感应到。

对方要杀我,一招之间。

惊骇间,我看到了一双眼睛,黑沉而无情的眼睛,一股幽冷的邪气迎面扑来,伴随着额间朱砂红印入眼,我忽然想起了他是谁。

雪山下,那亲手将“独活”剑交给我的鬼影。

说他鬼影,因为他来去太快,而且在他的身上,感觉半点不到人的气息。

青篱是冷,寒傲的冷,至少身体是暖的,就算心律永远不变,至少是在跳动着的。

而他,萦绕周身的除了杀气,就是邪气,这两股气息揉在一起,除了妖异,还是妖异。

太过俊美的容颜,在苍白的血se 下,本就是极致的诡异,加上那不带半丝感情的双瞳,再度让我想起见到他第一眼时的感觉。

刚刚幻化成型的精魄,还来不及沾染人间的七情六欲。

他的手指贴上我的唇角,擦去那缕血丝,冰冷的手贴着我温热的肌肤,那寒凉的感觉直入骨髓。

冰透的指尖沾上我的血,那无情的双眸里闪过一丝神采。

如果我方才说他没有感情不像人,现在他有了表情我就会收回那句话就错了,我只会觉得他更妖邪了。

因为他看见血的双眸,闪过的是兴奋。

舌尖舔上手指,吮了下,轻巧的将我的血抹干净,又偏着脸,望着我。

那神情就像……

像一个孩子舔着手上沾着的糖粉,把甜味都吮了个干净,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怅然。

我可没忘,他上次也是这样的表情,足足吸了我几大口血下去,这要让他满足了,我也就成了干尸了。

他的唇se ,浅浅的粉se ,比一般人的唇se 淡很多,格外的剔透。

就这点粉,似乎还是舔了我血后才有的,之前只是冰白。

“独活,是你吗?”树下的声音,倏忽响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因为面前男子出现而失神了,竟然觉得青篱的嗓音,不复记忆中的寒凉。

白影,伫立树下,身后一轮皎洁的明月。

如果说青篱似仙,那么眼前人,绝绝对对如妖。

就在青篱嗓音响起的时候,眼前人慢慢转过了脸,看着树影下的人。

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越来越浓烈的杀气。

剑出鞘,红芒暴涨,划破月se 的宁静,如在天幕下掀起一篷血浪,汹涌的朝着青篱而去。

剑气中,除了杀气,就剩下邪气,铺天盖地。

白影飘退数丈,眼神停在男子的身上,“你是谁?为什么会有‘独活’剑?”

方才果然是我听错了,青篱的嗓音,一如当初的冰寒,甚至犹胜往日。

听到这话,我才恍然察觉,我的剑还在那人手上。

可我不能出去,这妖邪男人的出现很显然是为了替我遮掩,如果此刻出去,岂不是所有事都白做了?

那日他能把“独活”还我,这次应该也会的。

我顾不得再看下去,在男子剑芒再度施展扑向青篱的时候,悄然离开树梢,朝着西城门的方向奔去。

耳边依稀听到青篱的话,“为什么你会她的剑法,你是她的什么人?”

而我,却不得不制止心中的好奇,按捺下回头的**,快步疾掠。

他会我的剑法?

我的武功沿袭自“青云楼”,我的心法传承自青篱,以青篱楼主的身份,不会错认武功路数,更别提很多招式,是他交予我的。

除非那男人是青篱第二个弟子,否则不可能拥有与我一样的武功,但是……那可能吗?

这些,待他日再见面时,再问吧。

远远的,兵器交击的声音传来,不断能听到闷哼声和人体落地声,只听到兵刃交击,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不是凌乱不停的敲打声,几乎只是偶有一下触碰,然后就是人体落地,由此证明交锋的双方不是完全的士兵,而是一方的士兵,另一方则是武功高手。

沈寒莳身边,除了他自己,没有武功到这个份上的人,而容成凤衣身边,有我派去的四名暗卫。

只有高手,才不会胡乱地挥舞着武器和人叮叮当当打成一团,他们通常一击必中,非死即伤。

我听到了兵刃交击的声音,证明他们也开始后继无力,又或者是围攻的人太多,已经无法做到百分之百的命中。

越是想知道情况,越是被一层层的屋檐和城墙遮挡了视线,只能让自己更快、再快些。

满满的人群,将宽广的大街围了个水泄不通,两方人马的最中心,一辆马车成为了争夺的焦点,帘子卷起,金se 的衣袂突兀的显眼,身边倒着十数人,四道黑影守护着马车的四个角,正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保护着。

前后,是不断涌上的人群,望不到边的长街,密密麻麻全是人影,手中的武器散发着锋锐的光芒,在人潮中,那小小马车就像即将被浪潮吞没的孤舟,没有支援,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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