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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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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点头。

我翻开他的手掌,虽然黄瘦,但是掌心柔软,握在手中如无骨,这纤长细致,骨节比例完美的让人惊叹,没有半分老茧破坏,也没有一丁点的伤痕,如果把指甲缝里的泥巴给刷刷干净,这手指的美,绝不亚于我初见容成凤衣那一撩帘间的惊艳。

这两日他天天在我眼皮底下晃荡,我怎么没察觉他居然有这样一双美的手,看来……

“你偷懒技术不错啊。”我挑着眼角,懒笑道。

“一点点。”他龇着一口白牙,没心没肺的,“偷的厉害公子会骂的。”

“他怕是舍不得呢。”我松开他的手腕,却在他来不及躲闪的时候,握上了他的一缕发,“不然怎么会让你每天磕那玫瑰香的瓜子,这瓜子一两银子一包,你那磕法,每天少不了四五包呢。”

我不吃零食,只是记得曾经听木槿提过这京师唯一一家带有玫瑰香味的炒瓜子,据说是采摘新鲜的玫瑰花腌制,每年的花瓣就那么多,所以瓜子也格外的贵。那时看他说的一脸向往,也买过几包讨他欢心。那感动欣喜又心疼的模样,让我至今想起来,心头都是暖暖的。

我的木槿,若是过起日子,肯定是个会持家的好丈夫。

那天他洒落的瓜子上,就有这种淡淡的玫瑰香味,虽事隔数年,我却没有忘记。

他绞着手指,低声讷讷,“那、那是偷公子的,每次只能抓一小撮,不然会被发现的,我买的都是两个铜板一包的。”

“没想到你还有做贼的天分呢,偷了这么多年都没让公子发现。”

他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得意,顿时贼亮贼亮的,“那是。”

“过来,倒茶。”我抓着一缕发,他想跑,又扯着了头发,嗷嗷直叫唤,乞怜地看着我,发觉我一点都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乖乖地站在那,随我把玩那发丝了。

他嘴角抽了抽,“您刚才不是说要被灌死了吗?”

我死抓着他的头发,他就像一只被捏住了触角的蟋蟀,想蹦跶又不敢,不挣扎又不甘心。

手指插入发丝里,冰丝流过指缝,一顺到底,转眼就从我的手指间消失,我又拨弄了几下那头乱发,以指为梳划拉着,那堆乱艹 转眼变成流瀑,隐隐流淌莹光,

肌肤好的人,发质一定好,这是我在青楼几年来阅倌无数打滚出来的经验,当我发现察觉到他异于常人的肌肤质感后,我就开始好奇他的发,果不出我所料,这发的顺滑,世上罕有。

“你这头发,让你梳好比让你弄成乱艹 只怕要容易的多吧。”

他嘴唇动了动,眼中闪过一抹什么,我正想看仔细听清楚,楼下突然一阵锣鼓震响,鞭炮齐鸣,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了。

我正翘着椅子,一摇一摆好不自在,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我差点被震翻过去,幸亏腿撑的快,才让我免于屁股朝天倒栽葱的危险。可是这仰面朝天的姿势之下,房顶被震落的灰尘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满满打在我的脸上,顿时迷了我的眼。

等我揉了半天好不容易睁开的时候,身边早消失了那只老鼠的踪迹,而堂中的竞争也在此刻正式地打响。

透过走廊的窗,楼下的热闹尽入眼底。

泽柏一袭夺目的红,静静地坐在高台之上,烛光在四周摇曳着,他额间的红宝石反射着光芒,深沉如血,一袭红se 泄地,精致的脸被妆点成十二分的绝丽,珠帘在高台前摇曳,阻拦了那美se 逼人,也多了几分勾魂的迷离。

他面无表情地坐着,像一尊刚刚出窑的朱胎瓷瓶,se 泽诱惑着人挪不开目光,却没有一点出阁男子的含羞带喜,眉头间隐隐藏着一丝忧虑,偶尔动下眼神,也是无声地望向二楼。

一眼,又抽回,继续那呆滞而木然的坐着。

惊艳,赞叹,评头论足,混杂着酒气脂粉香,杂乱而无章。

已到戌时,有人开始不耐烦了,“喂,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等死人了!”

这声音引来一阵嘲笑。有人搂着身边的小倌,享受着美人劝酒的乐趣,嘴巴却不停,“开始又怎么样,你又入不了洞房。”

“就是,不过是他人的陪衬,玩好你的爷就行了。”

“喊价过个嘴瘾都要看看自己的价格会不会丢人打脸,你还是闭嘴吧。”

那人被一阵抢白,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愤愤地坐下不再吭声。

就在哄笑中,大厅中的烛火瞬间同时熄灭,黑暗中,高台上珠帘后的人影成为了黑暗中唯一的景se ,就像一只被打造完美的朱钗凤凰,等待被人占有,然后成为富贵金钱争夺下的炫耀品。

亀 婆扭着肥大的屁股,笑的象被踩了一脚的喇叭花,拉着尖锐的嗓子,“今日泽柏公子出阁,多金的娘子,许一夜温柔长久,得一世富贵无双,千两缠头为底,为公子做身嫁衣,只看泽柏公子能为您带去多少服气。”

吉祥的话让出钱的舒坦,卖身的自在,一时间喝彩声不断。

黑暗的大厅,挡住了那些写在脸上的**,烛光美人,又肥了垂涎的心,有人按捺不住,高声喊着,“我加一百两增福气,泽柏公子若是看不上,就当今夜我身边人的缠头了。”

叫好声里,竞价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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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半夜赶飞机,明天一天可能都在路程上,所以我会用定时更文,如果没出来,那可能是我设置有问题,等我回到客栈再弄。如果要关注我的动态,可以找我的微薄:破狼-逍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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