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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传说,无人能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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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太女,她们是皇家护卫,没有人敢上前,不管有没有血孤的命令。

“血孤,来吧。”我扬起手,“只你和我!”

她站在那,没有动。

目光指向那个树上的粽子,手指挥过,劲气穿透宇文佩兰的手腕,一抹血se 飞起,树梢上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血滴顺着绳索淌下,“太女殿下,疼吗?那日您也是这样对我的,这才刚刚开始呢。”

“独活!”血孤抢前一步,“你不要太放肆。”

“那就来场一对一的较量。”我懒懒地开口,“就像昔日那场为了帝君唯一的护卫之位而争般。”

我的手再度挥出,这一次的血花炸裂,是在宇文佩兰的腿间,她的喉间爆发出痛苦困兽低嚎,整个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眼睛死死地瞪着血孤,睁的老大老大。

“这是我的游戏,规则由我定,血孤。”

她不能不答应,也不由她不答应,她所有的一切依托于宇文佩兰,当着宇文佩兰的面,她只能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吗?”我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昔日你我就是在这里决出的胜负,我只想告诉你,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事情,不会有同样的结果。”

她冷笑着,“那当然,我绝不可能输给你这个废人。”

她说的狠,身上的杀气也越来越浓。而我,低下了眼,敛尽了所有的气息,仿佛融入了空气里。

她动了,人与剑完美的融合一体,带着凌冽的杀意,刺向我的颈项。

一击毙命,绝不拖泥带水,她的武功又精进了。

我笑容忽起,“独活”剑鸣,魂魄的相依,彼此缠绕。掠入空中,一剑平刺。

没有任何花招,简单的一招,很慢。

她眼中露出胜利的喜悦……

“叮。”很轻的一声,不如雨水打在枝叶头的那一下震动响。

一把剑斜飞,扬起弧度插上地面,剑身犹自颤个不停,一道人影落地,摔落在泥浆中,四肢以奇异的角度扭曲着。

“你!”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刚一动身体,四肢上衣衫细细的破裂痕迹下,血开始渗出,从手腕脚踝处透出,滴入泥浆里。

血的气息慢慢弥散开,在这清冷的雨夜中。

“我若不示弱,又怎么引你托大?”我慢慢走上前,剑尖指着她的咽喉,“六年前你赢不了我,六年后你还是输了,血孤。”

“我不信、我不信。”她喃喃着,“一剑,为什么只有一剑,明明我这些年苦练,却输的更多……”

“独活”剑还鞘,我冷冷地看着她,“三年前你如何对我,今日我如何对你,我没杀你,只是断了你四肢的筋脉,让你尝尝我当年的滋味。”

她的身体在泥浆中打滚着,血流的更加汹涌,我只是冷眼看着,不带一丝感情。

“她不在江湖,江湖中流传着她的故事,她回到江湖,江湖还是她的江湖。”冷然的嗓音,独特的清渺,还有那白衣飘飘的身姿。

我瞥了眼,“青篱,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现身。”

“青篱!”血孤趴在地上,努力地抬起头,“我是‘青云楼’的人,你是阁主,不能让他人杀了我。”

青篱背着手,看也不曾看她一眼,语调不染半分情绪,“你们是约定决斗,与他人无关,与‘青云楼’无关。”

血孤的身体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着,朝着青篱的方向,地上被她的身体拖出长长的痕迹,每过一寸,血就染红一片,“我、我是‘青云楼’的教领。”

“那你就更应该清楚‘青云楼’的规矩。”就在血孤的手即将触摸上青篱的袍角时,他微飘挪开。

“青云楼”是培养最顶尖的护卫的地方,这里容不下无用的人,自小就是优胜劣汰,淘汰的人只有一条路。血孤筋脉被我所断,于“青云楼”而言,她再没有任何价值。

我蹲下身体,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血孤,你的脑子果然承载不了你的野心。你妒忌我,觊觎青篱,妄想借用宇文佩兰上位,只要他朝宇文佩兰登基,你坐上了阁主之位,就能够顺理成章地让青篱成为你的人,所以你费尽心思先铲除我,再架空青篱,你这点心思我都猜到了,何况剔透如他?早在你来的时候青篱就到了,他没有阻止你我决斗,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在她越瞪越大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邪恶的笑容,“我还要告诉你,就在半月前,我与青篱交过手,你我决斗的结果如何,他早就心知肚明。”

“你……”她茫然地寻找着青篱的身影,“为什么、你要我死!?”

“你未遵照阁主命令行事!”

“我从来没有不遵照你的意思,没有,没有!”她的语声渐乱,也不知是争辩还是自语,“只有一次、一次……”

那目光挪回我的脸上,又恢复了隂 狠毒辣,还有疯狂,“独活,我不会让你得意的,你等着吧!”

她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黑se ,生气渐无,唯有那双恶狠狠的眼睛,始终瞪着我。

我抬起眼,冲着青篱微颔首,“多谢。”

“不用,是你给她机会自尽的。”他犹如看着陌生人般,“于你是复仇,于我是铲除阁中异己,既然我不方便自己动手,就只好借你的手了。”

“她以毒对木槿,我以毒让她死,只是为了对木槿有所交代,并非我下不了手。”我对着青篱抬起脸,“如你所言,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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