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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青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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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干净,有淡淡的药香,应该是放了驱虫防尘的东西,可以让屋禸 时刻保持干燥和洁净。

我将他放在竹榻上,本想让他躺下,可摸了摸竹榻的温度,又扯下了身上的裙子垫了,这才让他躺下。

竹性寒凉,平日里没有什么,但对现在的他而言,没有好处。衣衫单薄,聊胜于无。

他半倚着榻,前襟因为长时间俯在我的背上,已经被揉皱的不成样子,这让他又多了几分被凌虐后的弱质感。

我不自在地转开眼,“你这有替换的衣服吗?”

废话不,房间里就这么大,箱子就一个,里面不是衣服能有啥?

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数件袍子,清一se 全是白se ,无不是宽袖大袍,垂坠冗长。

他爱这个颜se ,这个颜se 也是最适合他的。

我取了件袍子放到他的身边,“我去打水,让你擦洗下。”

他爱干净,这一路的奔波,之前的劳累,他的身上除了脏污还有血迹,这是青篱决计不能忍受的。

找了块干净的布巾,我直奔泉水边,当布巾湿透,我才发现一个问题——我拿什么盛水?

就地劈了个竹筒,灌饱了水,我拎着竹筒和布巾快速地回去。

推开门,我就愣住了。

青篱半蜷在竹榻上,身上脏污的衣衫已经被解开,半挂在肩头,却没有完全脱掉,珍珠的光泽从那胸膛上泛起,半掩半露的风情最是动人。

他眉头半蹙,呼吸凌乱又浅,发丝散落脸颊与额头,不觉狼狈,只觉动人。

他的伤,超过我的想象,我去了这么久,他居然连件衣服都没能脱掉,可见筋脉受损之重,身体只能疲软地蜷缩,连坐直都难以为继。

看到我进门,他的手指又动了动,想要把肩头的衣衫拨弄下去,宽大的衣袍下,人体的曲线是那么小,他好瘦。

“我来吧。”快步上前,我将他的衣衫褪到腰间,他靠在我的肩头,冰白的唇线中,隐约看到一丝鲜红。

我打开那件衣衫,果不其然,上面滴着几滴鲜红的血。

他定是不想让我看到这样的狼狈,想在我赶回之前换好衣衫,无奈身体不听话,挣扎之下的结果是牵动了禸 腑的伤。

将新的衣袍披上他的肩头,拿过湿润的布巾,想要替他擦去脸上的灰尘,当布巾即将贴上他脸的那刻,我又缩回了手。

微运功,冰冷的布巾在禸 力的烘烤中慢慢变热,看到水汽从布巾上升起,我这才小心地贴上他的脸。

温热的感觉让他又一次抬起了眸,清冷的眼神停在我的脸上。

我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必,与他相处太久,大家的习惯都是冷漠无言,即便我被木槿与容成凤衣和寒莳改了性子,与青篱单独相处时的习惯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回来。

仔细地帮他擦去脸上的灰,我的手自然地向下,擦过颈项。

隔着薄薄的布巾,他的喉结,他的锁骨弧度,他的胸膛曲线,都被我一一描绘了,这远比我与他翻滚时摸的清楚,抚的仔细。

当我的手擦过他腰际的时候,一个米粒儿大小的黑点让我皱了下眉,他怎么这都脏了?

擦了擦,没掉。

再擦,还没掉。

我伸手指,抠了抠。

他的皮肤一紧,抽搐了下,我低垂的脸都感觉到了两道目光射了过来。

抬脸,他的眼底有着薄怒,在水光波se 的眼眸里,那么地没有说服力,嘴角小小的窝儿显露。

笑与怒,竟然可以这么奇异地融合。

腰际旁,好像、好像是痒痒肉的位置,我这么挠,难怪他有这样奇怪的表情了。

我脸上有丝赧然,忍不住解释了下,“我以为是脏,没、没想到是痔。”

那目光中的薄怒,又浓了。

无暇的身躯,一粒小痔格外抢眼,不但不破坏他的美,反而增添了诱惑。但是我的话倒象是在嘲笑了。

“以前乞丐婆老说,这个部位有痔的,将来一定能生出功名显达的女儿,不是文曲下凡就是武曲落地,一世荣华无双。有的富贵人家还特地要求定要这样的男子才能入门,倒不问身家背景。”

这话不是我随口编的,以前小时候躺在破庙里,半夜尽听她们唧唧歪歪风俗习惯什么的,听得多了,也就记着了。

他又一次垂下目光,显然对这种话不放在心上,也没有兴趣。

我快手快脚地擦好腰身,将亵衣为他系好。

目光,看着一旁干净的亵裤,愁了。

是被我看,还是放弃洁癖,一时间我也抓不准他的想法。

耳边,他清弱的声音飘来,“替我擦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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