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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男子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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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以身体重伤换一命的打法,沈寒莳此刻的力道,必将贯穿他的肩头,而他的剑势必划断沈寒莳的颈项。

这是多大的仇恨,才能如此不顾自己的性命。

沈寒莳显然也看穿了他的意图,不但没有收势抵挡的意思,左手掌心一拍枪身,震颤旋转的枪光芒暴涨,去势更快。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的枪会比剑更快刺上对方的身体,这蕴含的枪上力量,不仅会在刹那震碎对方的肩骨,那四散的纯气也同样会震断绯衣男子的心脉。

两人的眼中,是同样的执着,同样的坚定,同样的战意四溢。

尽全力而拼,不是尽命而拼,他们单挑我不能阻止,但是他们在我的眼皮底下玩成这样,我不能不管。

谁都不先撤招的下场就是同归于尽。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沈寒莳死,即便他选择以死捍卫他的地位与身份。

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绯衣男子死,他于我有恩,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几度出手相助,即便这次挑战沈寒莳,也是为了当年寒莳曾伤我。

这样维护我的两个人,在我的面前拼的你死我活,让我情何以堪?

手中两道劲风拍出,落处正是枪剑相交的中心,当剑枪敲击上的瞬间,我的掌风已至,两人的手同时一歪,武器的去势变了方向,齐齐落空。

我的动作很隐蔽,他们的眼中又只有对方,我这偷袭的一掌让他们猝不及防,两人结结实实被我扫中,同时飘向一边。

不等两人身体落地,我第二掌已出,狂乱的掌风刮向两人,不稳的身体只能再退两步。

人落地,剑枪同时举了起来,显然想要还手,当发现出手的人是我,又无奈地垂了下去。

现在他们之间隔的有七八步远,外加一个横亘在中间的我,我就不信这样还能越过我继续拼命。

两双眼,诉着满满不解,瞪着我。

“我准你们比斗,可没准你们拼命。”我平静地开口,在看着沈寒莳的时候,话语更重,“我可不希望还没办婚礼,先办葬礼。”

沈寒莳欲言又止,狠狠捏了捏手中的银枪。

目光再投向绯衣男子,“我也不希望报答你恩情的方法是替你下棺。”

他神se 冷然,“不必。”

“你们现在可以住手了吗?”我说的是问话,口气中的决断却不容人质疑。

“这是命令?”

“这是命令?”

两个刚才还在生死相搏的人,竟然同时出口一样的话。

面对着他们分明还有些不死心的脸,我重重点头,“是,命令。”

我不欲以身份压人,但有些时候,身份还是很好用的东西。

沈寒莳一撇嘴,表情愤愤,收了枪。当我目光再转向绯衣男子的时候,“独活”剑已归鞘,在我说出命令二字的时候。

他行向我,又一次笔挺挺地单膝跪在我面前,“独活”剑被托举过头顶,送到了我的面前,“主人,您的剑。”

主人!?

虽然他的处处维护和尊敬让我感动,可当这两个字入耳的时候,我还是迷茫了。

现在的我不是那个精血未归的我,记忆凌乱破碎,如今的我即便当年之事,也是清清楚楚在心,可我搜刮了所有的思绪,依然记不得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刚才长老们的话也在印证着我的怀疑,她们竟也无一人认识他,可我,明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还有那剑法,族中只有我一人会的剑法,他驾驭得如此纯熟,都是让我无法想通的疑团。

“你到底是谁?”我的手握上剑,“天族的武功都有独辟蹊径的心法,我的剑招里气息的走向绝不是模仿剑招就能使出来的,这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他抬起头,在我的疑问中,慢慢地绽开一丝笑,明明是邪气漫溢的气质,这笑容却有说不出的明净,配合着他的话语,又带着些许的坏,“再想想吧,除你外,还有谁会懂这剑法。”

除我外,还有谁会懂我的剑法?

短暂的迟疑里,他已经站起身,潇洒转身。

“等等。”苏云帛冲他喊着,“你挑战了族长之夫且未输,族中长老承认你的身份,你可以为族长之夫。”

族长之夫,我夫他个鬼,我连这家伙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个夫?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与沈寒莳交手未输就是我男人了?

她们果然是给我找男人之心不死,是不是看他强悍耐艹 不会被沈寒莳揍死,就忙不迭的塞给我了?

“族长之夫?”他额间红痕如滴血,“族长是我的主人,我不能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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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再一次申明,我讨厌剧透,你们可以聊天可以讨论,但是……我不喜欢有人以一种:我比你们都牛,我知道的比你们都多,的优越感来显摆。希望聊天的时候,能够不要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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