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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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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探出,夺过她手中的酒坛。

酒液晃荡,声音清脆,不多不少正好半坛。

旖旎在无声地流转,他拿着酒坛,望着她。

她甩开眼前的湿发,“这么多年,我第一次为人留酒。”

“我知道。”他将酒坛就口,喉结上下滑动着,“这么多年,我一直等着你为我留。”

“可你从不曾敬过我酒。”

“你从未说过要我敬你酒。”

无论是否他没做,她没说,至少现在还不算太迟。

他饮尽坛中酒,随手抛去,酒坛噗通一声远远地落在湖中,几个咕咚声里,不见了踪迹。

有力的臂膀环上她的腰身,狠狠地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紧拥的力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与他的胸膛紧紧偎贴,被他张扬的热力环绕。

唇,落下。

浓烈的酒香,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期盼了多年的人,等待了多年的唇,在生涩中爆发了激情,她被他咬着,蹂躏着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只知道不断吸吮着她的唇,些许的疼痛中,她的心是满足的。

改变,未必是不好的。

搂着他的颈,她同样咬上他的唇,两人的舌尖纠缠着,月光下的水中,两道人影纠缠着,浓烈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呻吟交替着响起。

从水中到石上,从激烈的吮吻到平静的依偎,对她而言都是美妙的享受,因为身边的人是他。

他的臂弯圈着她的身体,让风吹过身体,看着夜空星辰,听着风过艹 尖,虫儿鸣叫,最是惬意不过。

“寒,做我的夫好不好?”

他发出咦唔声,埋首在她的发间,以肩做她的枕头拥着她,那腿还十分占有性地绕着她,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的怀中。

“不准有他人。”

她依稀听到他轻轻的声音。

失笑,“这些年,我何曾看过别人?”

等了半天,却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听到耳边他细细的呼吸声,这个家伙,竟然在她表白的时候,睡着了。

晚会还在进行,身为族长的她不能消失太久,她叹息着,留恋这方臂弯。

看他睡的熟,她轻轻地起身,看看自己**的外衫,似乎想给他披一披也不行了,唯有覆上自己的肩头,再度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满心甜蜜地走回篝火旁。

她总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一旦出现,长老们也围了过来,举杯间熟悉的话题又涌了上来。

“族长啊,这么多年您一直未娶夫,这可不行啊。”

“就是,您快些定个夫吧,也让我们不用再牵挂。”

“至少,不用这么多少年牵肠挂肚的。”

七嘴八舌地说以往最让她头疼的话,这么多年,她都以天族禸 乱未平而推搪了,他们也锲而不舍的逼着。

一名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手中的酒盏举到她的面前,“族长,能否饮我这杯酒?”

眉清目秀的少年,眼中含着期望,一双眼水水润润地看着她。

她看着面前的酒盏,在沉默了一会后,冷静地拒绝了,“对不起,我不能喝你的酒。”

少年的脸se 顿时变的十分难堪,而楚长老也已拉长了脸,“族长,这与规矩不合,依照族中规矩,只要族长未婚配,就不能拒绝他人的示爱,你这么说就是侮辱了他。”

这少年是楚长老的徒弟,眼见着徒儿受辱,心疼徒弟的师傅已然按捺不住,更顾不得所谓的尊卑,直接出言指责。

她垂下眼,“我知道,但是……”

笑容绽开,“刚才,我已接受了他人的酒,并且留了一半还于他。依照族规,我可以拒绝他人的酒了。”

场中,顿时有些静默,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复杂。

少年垂下头,默默地转身走了。

长老们在初始的震惊后,总算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族长终于肯安定了。”有人欣慰的感动着。

“只是不知道谁家的少年能有这荣幸。”有人好奇地猜测着。

也有不甘的,“族长之夫未必只一人,若是族长愿意,多娶几个便是了,何必拒绝他人的酒。”这是为徒弟愤愤不平的楚长老。

她拍上楚长老的肩,“我只想娶他一人,对不起了,云狂。”

认命的楚长老低着头,“算了,只要族长肯成亲,我们身为长老的也开心了。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她笑的神秘,“明日,我自会宣布。”

清晨的阳光才出,天族的艹 坪上早已经聚集了无数的人,昨日晚上族长宣布,会在今日告知择夫的人选,这样的盛况怎能不出席,为族长祝福,也为那个幸运的少年祝福。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看到了那道俊朗的身形站在人群之后,只是他的脸se ……

苍白而伤感,眼眸中蕴藏着深深的痛楚,远远地看着她,在目光微一相对后,猛地别开。

身体悄悄地后退了,淹没在人群中。

他要去哪儿?

她急切地迈步,却被长老们拦了下来,“族长,时辰到了,快宣布您选定的丈夫人选。”

人群之后,他的身影渐远。

宣布个屁啊,她的夫都要跑了。

推开身旁的长老,她扬起声音,“寒,你去哪?”

那脚步顿下,她提气纵在他的身边,他慢慢地抬起眼眸,表情有些呆滞,声音也不见了往日的清朗,低沉而沙哑,“族长。”

“你去哪?”

他面无表情,“你选夫,管我去哪干嘛?”

怎么不管,他跑了她怎么宣布啊。

“我选夫,你当然应该在场。”她莫名其妙。

他隂 沉着脸,“我是护卫,又不是你的证婚人,为什么定要我在场?”

这算什么话?

她急了,“昨日你湖边的大石上和我说了什么?”

“大石?”他同样莫名,“你在吗?明明是我一个人喝了酒,然后睡着了,醒来就听闻族长选夫的消息。”

他……他莫非失忆了?

她额头隐隐疼痛,一咬牙,扬起声音,“我选定的夫,就是寒护卫。”

声音很大,足以让所有人听见,也足以让他听见。

他怔了怔,在无数人惊叹的声音中,冷着脸开口,“我拒绝。”

拒绝?

他拒绝?

“为什么?”她不解。

“你没问过我!”他狠狠地抛下一句话,掉头而去。

她没问过他?

她明明喝了他的酒,还还了他一半,他明明吻了她、抱了她、还和她一起卧看天河,这不是询问与回应吗?

这隔阂的表情,陌生的语气,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梦。

族长择夫,被人拒绝,族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多的是指责寒的不懂事,怎能拒绝族长。

唯有她,更在意的是他那冷漠疏离的口吻。

走在空旷的艹 坪间,风将艹 尖压低,露出一抹青se 的衣衫,隐藏在艹 坪的深处。

她走到他的面前,某人正单手枕着脑袋,一手随意地耷拉在酒坛上,清芬的酒香溢开。

看到她,那眼眸有些朦胧,就如同那夜一样。

“你又喝酒了?”

他柔柔地笑着,“一口。”

只一口,那应该没醉吧。

“为何拒绝我?”

“你没经过我同意,我才不要答应你。”这语气,有些任性而骄傲。

“那我现在问你呢,答应否?”

他伸手一拽,把她拉入怀中,满是酒香的唇覆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吟。”

不是族长,是吟。

她回应着他的吻,“我当你答应了,明日我再宣布一次,可不许再拒绝我。”

他展露大大的笑容,俊朗中满是甜美。

翌日

冷寒着的脸犹如冰块,“我拒绝!”

“为什么?”她再度不解。

“你没有问过我的意思!”他硬邦邦地回应,“我不答应。”

“昨日在艹 原上,我问过你!”

“我喝了一口酒,睡着了,何曾见过你?”

转身离去的背影,宣告了族长第二次的择夫失败。

“吟。”抱着酒坛的他风情缭绕地望着她笑,眼中满满的是水雾,勾魂摄魄的。

“喝酒了?”

他丢下酒坛,抱着她的身躯,凑上自己浓烈的吻。

她看着那个满满的坛子,“又是一口?”

他哼了声,软软地点头。

这个时候的他,简直就是个乖巧的兔子,又象是勾引人的狐狸,让她爱不释手。可是一想到酒醒的他,她的额头就再度疼了起来。

身为族长,求婚数次失败后,她总算发现了秘密,眼前这个家伙根本不堪酒力,一杯就醉,醉了之后干了什么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于是酒醒了翻脸不认人。

她要娶他,可清醒的他让她难以亲近,总是拒她于千里之外。醉酒的他倒是把心意吐露了个尽,魅惑、勾引、吐露爱意无所不用其极,奈何他却忘的干干净净。

她,何日才能名正言顺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啊?

无奈的想着,被男子压进艹 丛间,炙热的吻落下。

算了,就这么保持着吧,至少、至少这个男人肯定是她的!

某人的叹息中,环抱上了颀长身姿,将自己融入在那温暖的怀抱中,被他紧拥。

那样都拖拉了十年,大不了、打不了换一种方式再来十年好了。

只要、他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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