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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昭脚步顿了顿，的确有些惊讶。

她请了很长时间的假，也一直很忙，其他公司的事情依旧是有秦水和白俞安她们料理，尽可能不来烦她，以前项瑾也会常常将景凡的分数和她说一声，但这一次也没开口。

所以倒是被她忘在脑后了。

“不错。”景云昭笑了笑。

她这一笑，景凡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动容，脸上的激动不言而喻，过了一会儿又道：“我早就想来见你的，可项姐说你很忙，所以我才一直没联系你……不过我在学校里听到了很多关于你的事迹……”

每一次听，她恨不得告诉所有人，景云昭是她姐姐，然而每次想到自己父母曾对她做过的事情，却瞬间没了底气。

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景云昭给的，然而她却从来不曾对她做过什么，有时候她会很害怕，会不会有一天，她变得没用让她失望，而再也不可以见她、做她的妹妹了。

“对了，你学什么专业？”景云昭问了一声。

“文秘……”景凡声音又弱了几分。

她也就是个不到十七岁的普通女孩子，景云昭还是能看得懂她在想什么的，于是道：“行行出状元，你既然学了，就努力一点吧，尽可能不要做个花瓶。”

即便是秘书，也是有等级的，她相信景凡应该不会只当个简单的跑腿小丫头。

与景凡说话，景云昭似乎下意识会变得有些严厉，也许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