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认真地想道：“你做事向来细心，布局又缜密，之前做了一些宣传，我们如果一开始的价格比较低，应该能够吸引一些学生，但是，价格如果低于市场价，恐怕，就会有有关部门来查，而且，你的是app，都是有迹可循的，一查一个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这样的，但是，你知道百亿补贴吗？既然百亿补贴能做，我们也能做，而且，我们做的范围比较小，你担心的问题，我们暂时不用考虑。”

“没有后顾之忧就好，我们现在要回去了吗？”秦川问道。

“嗯……”陆翰宇欲言又止着。

秦川狐疑地看向他，“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有些犹豫，你自己做选择啊，如果你现在要回去，我就送你回去，毕竟明天要表演，今天需要好好休息。”

“什么事啊？”秦川问道。

“有一个朋友，很想见你，秦老太太对他很有用，而他对你很有用，如果你们之间谈成合作，那，以后必定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对方很难约，我约了晚上十点，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回绝了，但是以后再约，估计有些难，对方的性格，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秦川沉默了下。

她不是愚蠢的人，陆翰宇这番话的意思她听的很明白，对方是有求于她奶奶的人，而陆翰宇结识她，对她帮助。恐怕，也是想要她奶奶那边的帮助，利用她的奶奶，让别人再帮助她。

商人啊，真的是无奷 不商。

“我相信，对于商人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利益的时候就是朋友，没有利益的时候，也不急在一时，我还是不去见了，我想做好我当前的事情，抱歉，还有，我和我奶奶的关系，其实非常特殊，因为我从小跟着我母亲离开，其实，和奶奶不熟。”秦川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