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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班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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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备,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妈妈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学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学之前卖弄老师对她特别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学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业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练习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那个小屁股顶着我的男根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着改变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xx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xx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肉之间。

小祸水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着,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精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学生都开始?笑,我也有点火大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嘉羚还是死缠着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

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

这一双漂亮的脚也是遗传自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现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乳液仔细的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脚。嘉羚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嘉羚,好一点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着:「嗯。」

「这么可爱的小脚要小心保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净、擦乳液,知道吗?」

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可爱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谢谢小罗哥哥!」

「哥哥?」我有点困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比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大概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突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可以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学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的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平常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怀念着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顶着我那根xx的感觉。

虽然我打了好一阵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难得的xx了两次,想像力也出奇的丰富:套动到兴奋顶点时,居然好像看到嘉羚纤细的手指紧握着那勃起的xx,用薄薄的粉红嘴唇、和小小的湿润舌头,吸弄着舔着我红得发紫的xx。

嘉羚!嘉羚!她小小的xx应该是翘翘的吧?xx会是什么颜se 呢?下面的小花不知道绽开了没有?有隂 毛了吗?有月经了吗?「啊!啊!」不得了!一股股浓热的精液标到床边的墙上。

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着:「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

老天!嘉羚才十二岁吧?我在发什么se 鬼疯?妈的!

「真歹势啊!前几天打扫嘉嘉房间的时候,在她床下发现了你的东西。」令仪(陈太太)红着脸把爱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脚前。

「喔!这个啊!这是我暂时借给她的。」

我把嘉羚脚痛的故事,简单的说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

说实在的,嘉羚的确霸占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学后都套着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美丽的小脚受着我软软厚厚的暖靴保护时,就很乐意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禸 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现在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的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妈妈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女儿的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妈妈则有一对大眼睛,笑起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着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啊)。

令仪穿着裁剪合身的墨绿se 短洋装,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平常地短。

「这么禸 向的女人,还会炫耀自己的腿吗?」不过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本钱: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裹在粉白se 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趾头从白se 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可爱!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道嘉嘉任性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啊,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哥哥啊!」

我偷偷的心想:「令仪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

大概是因为令仪的禸 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奶奶家去呢。」

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突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着:「妈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妈咪你去好了,我看家。」

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妈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可以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

嘉羚嘟着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

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顶嘴!」

我看了看嘉羚,心里不禁觉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渐渐成为缥致的美少女了。这天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不时用手去调整她小小乳罩的肩带。

好柔润的肩膀啊!再看了看她胸前鼓起的小小xx,我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嘉羚小小的屁股包裹在紧紧的短裤里,更使我恍惚。我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xx,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妈妈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球鞋白袜,使我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心中暗想:自从那一次为她擦药以后,我不再那样的嫌她烦人了。而且居

然喜欢上她倚在我怀里的那种刺激!虽然几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顶成昂首挺立的

时候,都不得不把她支开,不过事后都得大大的xx一番。

我咽了咽口水对令仪说道:「令仪姐,你要是不方便带嘉羚去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把她寄在我这儿。反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个人陪也比较有趣。」

「这?」令仪有点迟疑,嘉羚倒是兴奋了起来:「好不好嘛?妈咪,我好久没去夜市了!」

「好吧。」令仪难为情的说:「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无聊的可怜,只是要麻烦你了。」

嘉羚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好棒!」

就这样嘉羚和我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

时间太早,夜市还不会热闹起来,嘉羚和我决定先在我的公寓里看卡通录影带。我斜斜靠着沙发上的座垫,她靠过来坐在我的胯间。看了一会儿,她渐渐的倚在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胸前,像抱玩具熊一样的用两手环抱着。

我可以感觉到她右边小xx的边缘被我的手臂压着,好嫩好软啊!咦?我突然注意到最近她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是穿清一se 的t恤和牛仔裤,而穿起了短裤、短裙、甚至可爱的小洋装(这是曾说:「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

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漂亮的头箍。那垂泻在我胸口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channel5的香味来自她光滑细嫩的肩膀(偷搽妈妈的?)。

两眼盯着电视的嘉羚慢慢地脱了鞋袜,然后轮流用着她的两只洁白细致的脚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她真让我着迷!我那根xx子马上又变硬,顶在她屁股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滑稽的剧情使她娇声的笑着,我直觉地以为她是在笑我xx的沈不住气,便低下头想咬她一口来报负,但临头来我却怜香惜玉地轻吻了她的肩头。

忽然嘉羚转身抱住了我,把小脸埋在我的胸口,撒娇的念着:「不要当小罗叔叔,当哥哥好不好?」

我心猿意马的回答:「可以啊!那就叫我小罗哥??吧。」

「不是!」她抬起头来,凤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罗哥哥,做亲哥哥好不好?」

搞什么?嘉羚的小手居然轻轻的揉着我涨起的裤裆:「嘉羚…?」

「哥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是啊,不过不是那一种的喜欢…」

她低下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好像是那一种的嘛!你说谎!」

心虚的我居然讲不出话来:「你…你知道…这个…」

嘉羚攀住我的肩头,把脸凑了上来。除非把她推下沙发,我别无退路,可是我舍不得这么做(回想起来,也许感觉太好才不想推开嘉羚吧!)。

「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过爸爸做妈妈的亲哥哥哟!」

爸?妈?难道嘉羚看到了陈兄和令仪姐…?我居然幻想了起来:不知道端庄

害羞的令仪姐在床上是什么样的风情?

细皮白肉的xx、挺秀的一对小xx、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小腿,一定很迷人。其他的细节呢?xx不知道有多大?是什么颜se ?隂 部呢不知道毛多吗?少妇的小唇该是微吐的吧?

嘉羚一定感觉到我夹在她腿间的xx耸动了几下,发现了我的弱点,她微笑了:「爸爸回家的晚上,都只做妈咪的哥哥,被我看到好几次喔!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嗯…」我还真的很好奇。

嘉羚发现我缺乏□抗的决心,就知道我感兴趣了:「不过嘉羚妹妹有一个条件…」

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哥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道亲人家的嘴呢?」

嘉羚的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特别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大概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我一定会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

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啊!我们温柔的拥吻着,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开了。嘉羚的胸口起伏着,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嘴唇微微分开,温软的小舌尖轻舔着我的唇。

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艹 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着,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液。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

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开。

嘉羚俯在我的胸口轻喘着,望着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

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那个事?」

的确我没想过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精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性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可以搬入豪厦了。

缥致的令仪姐文静的可以,不过总是打扮的好可爱,头发长长的,像光洁的黑丝,前面剪着像小女孩的浏海;白嫩的瓜子脸上只画着淡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惜总是害羞的不敢直看人家;小小的粉红嘴唇,很爱笑,不过也总是被她用纤指遮着;胸部不算大,大概只有34a吧?可是因为身材苗条的关系,总显得鼓鼓的。

最美的部分,一定是那双修长的美腿了,令仪姐最常穿的不是短短的浅se 洋装,就是短裙配丝衬衫、外套,从没看过她穿长裤,或任何垮垮的衣服,均匀浑圆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通常是裹在薄薄的丝袜里,脚趾也是农纤合度(修长却不像有人长着像猿猴似的长趾头,也不像很多人的脚长得东突西歪),白嫩嫩的好美人!

这天大家聊着聊着,丈夫们不时忍不住偷瞄着洋娃娃(令仪姐的外号)的美腿。令仪姐依着陈兄的手臂,半睡半醒地听着。刘太太突然说:「陈太太你怎么那么累呢?你又不像我,晚上还要起来喂奶。」令仪姐脸上一刹那就红透了,前一天晚上才回来的陈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令仪姐狠狠的捏了陈兄一下,就狼狈的跑掉了。

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想着令仪姐的事:那件被嘉羚偷看到的事…

「差不多两年以前的晚上,爸爸出差回家。我们早早的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我睡不着,就想到客厅??看电视。经过爸妈卧室的时候我听到床垫的吱喳声,我还以为他们调皮的跳床垫玩,好奇怪喔!我好奇的钻进公用的厕所,再轻轻推开通往他们房间的门,就看到了他们…他们…在…在…」

嘉羚感到我的xx又耸动了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低头去看。

「令…你妈妈开灯了吗?」

「嘻!嘻!每一次都一样,爸爸要开灯,妈妈就用手蒙着脸,叫他关灯。结果爸就会把灯光调的暗暗的,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喔!爸爸都先脱的光光的,然后就会把妈咪也脱光。妈咪叫爸爸的xx「哥哥」,爸也叫妈妈的xx「妹妹」。

妈咪躺着让爸吃奶「哥哥」就会变硬硬的,然后妈咪就帮爸摸「哥哥」,爸也帮妈咪摸「妹妹」,两个人就好像很舒服的喘气。妈咪都不准爸亲她的「妹妹」,爸叫那个「妹妹」怪名字也会被妈咪骂,只准叫她「妹妹」。」

我不禁笑了出来,令仪姐的规矩真不少!嘉羚看着我问:「你这个也是你的「哥哥」吗?」

我居然不再在意她的小手在我勃起的男根上抚摸着:「不是喔!我是老大,他是老二、是「弟弟」不是「哥哥」。嘉羚,妈妈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妈咪好漂亮!奶奶翘翘的、奶头像小樱桃一样,妈妈的「妹妹」像小白馒头一样,只长了一点点毛,还有跟我一样的有一条缝喔!」

我已经失去自制力,看着嘉欣红润的小嘴我热情的吻了上去,只听见渍渍的声音,我们俩长长短短的亲了好半天。我的手也不老实的按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嘉羚惊喜的努力配合著我的吻…

「后来呢?」

「后来妈咪张开腿,让爸爸的「哥哥」插进她的「妹妹」里。「哥哥」一直插,妈咪就一直喘气,还会小声的称赞爸爸和「哥哥」。爸爸一直弄得床响个不停,有时叫「妹妹」叫的太大声,妈咪就用手捂他的嘴喔。只有一次爸叫妈妈跪著,从后面把「哥哥」放进去,像小狗相干一样,爸爸叫太大声,妈妈捂不到他的嘴,就生气了,以后不??爸爸从后面来了。最后的时候最奇怪:有时候爸爸突然大叫以后,就跟妈咪说对不起,妈咪就抱住他,说没关系先睡一下吧,有时候爸爸就睡着了,有时候爸爸休息一下,吃了妈咪的奶就抱在一起,再来一次。

有几次妈咪会突然挺起屁股乱摇,然后倒在床上大喘气,爸爸的「哥哥」还硬硬的妈咪就用手挤「他」,偶尔也亲「他」、吸「他」的头,过一下爸爸就会大叫一声然后尿出来。」

「嗯…嗯…」嘉羚突然舒服的哼了出来:「你摸得我的屁股好舒服啊!」

我一□坐正了,向仍在怀里的嘉羚说:「我们去夜市吧!」

因为如果再不停止这个要命的游戏,我可能会忍不住把可爱的嘉羚强奷 了!

嘉羚失望的看着我。

(讲了那么精彩的故事,却没有得到激烈的反应,要是我也会失望的吧?嘉羚,要是你大了十岁,我一定已经迫不及待的和你xx了!不过那时候你大概不会讲这样可爱的故事吧?)

「哥,我还不饿嘛!」她撒娇地抱着我。

「可是等一下妈妈回来接你的时候,要是发现我还没有喂你,一定会不高兴的,以后也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

嘉羚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其实人家吃泡面都可以,我不想出去嘛!」

「别抱怨了,坐着让我帮我的…我的嘉羚妹妹穿鞋。」

听到我终于叫她妹妹,又肯替她效劳,嘉羚就不再抱怨了,乖乖地坐着。我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右脚,准备帮她套上袜子,却不禁凑近闻了一闻。啊!一股香皂和润肤乳液混成的香味。嘉羚得意的说:「看吧!我都有听哥哥的话。」

我摸着她嫩嫩的肌肤说:「是啊妹妹真乖!」情不自禁吻着那漂亮的小脚。

「嘻!嘻!哥,我今天又没脚痛…」

我渐渐失控了!(喔!好美的小脚!)我开始舔着、吮着嘉羚的脚趾。她有点儿吃惊,轻轻笑了笑。我捧起另一只脚问道:「不怕吧?」

她摇摇头,然后好奇的问:「哥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嘉羚的脚呢?」

我又舔吻了一阵那只玉足,感到胯下涨得发痛,失态的向美丽的小女孩表白说:「凡是嘉羚的,哥哥都爱!恨不得把你从头一口一口的亲到脚!」

「啊!好羞!」嘉羚叫着,却倾身把嘴唇印在我嘴上。

我们又热情的吻了起来…

「哥,我们不能出门啊!」

我喘着气,正有同感,却故意问:「为什么?」

「我怕你要…要亲我全…全身的话,时间会不够。」

「那…只好害你吃泡面了。」

我坐回沙发上嘉羚的身边,她轻靠着椅背,仰头迎接我热情的吻。我吻着她的前额、面颊和嘴唇。当我从轻咬她的耳垂,而更进一步把舌尖伸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时,她差一点躲开了,可是只轻颤了一下,又闭上了双眼:「唔…有点痒…声音好大…又湿湿的…」

「舒服吗?」我轻声问。

「嗯…我可以摸你的「弟弟」吗?」我又对着嘉羚小巧的耳朵细语:「嘉羚听着,不淮叫他「弟弟」他叫xx好吗?」

「嘻嘻!妈咪都不准爸讲那个名字喔!」

「哥哥会教你讲妈妈不准说的话,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对任何其他的人讲啊!」

「嗯,我知道。是我们的秘密。」

「好乖的妹妹!」我拉过她的右手,轻吮了每一个小巧纤长、修剪整齐的手指,然后把那手放在我膨起的短裤裆上。我向右倾着亲吻嘉羚的颈根,吻得她轻喘着:「哦…哥,你鸡…哦…xx好硬啊!」

「都是乖妹妹让哥太兴奋了!喔…喔…妹妹轻一点揉啊!」我可不想这样早射精。

好美的细颈子,我还得小心,不要太用力,免得留下吻痕的话,就会事机败露了。我的手抚摸着嘉羚烫热的肩膀、手臂,她面泛红潮的喘着:「喔……好舒服…」

我激情地轻嚼着她芳香的发丝,向她耳语:「乖妹妹!哥要把你脱光,然后哥要亲嘉羚的xx和xx喔!」

「是叫…喔…xx吗?嗯……可是那是妹妹…嗯…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亲呢?」

「不但要亲,还要那舌头伸进去舔…」

「喔…天啊…羞死了!」

然而嘉羚一点也不怕羞地配合著我:当我掀起那件有细肩带的紧身上衣时,她乖巧的举起双臂;我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后,她也抬起屁股,让我把那条短裤拉下、脱去。

转眼间倚在我怀里的嘉羚小美人就只穿了一件少女用的白se 小胸罩,和一条棉质白底还有卡通动物印花的小禸 裤了。害羞加上兴奋使她全身微显粉红。

嘉羚好像对我挺立的xx子充满兴趣,纤纤小手不停的揉着我的胯间,问:「哥,xx真的是兴奋的时候才会长大吗?」

「是呀,只有看见嘉羚妹妹的时候,哥哥的xx才会兴奋起来。」

「真的?」嘉羚突然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我:「为什???我这么小,身材又不好,我的奶奶也不像妈妈那??大…」

「唉!嘉羚,你已经不是小孩,而是小女人了。你看,小屁股已经很丰满,小xx也翘起来了。再说,你的腋毛已经那么长…」

我爱慕地摸着她长腿上光滑的皮肤:「长大后你一定是又高又迷人的魔鬼天材。」

「不要!我不要做魔鬼!我要做你的天使…」

「啊!是啊!」我衷心赞叹:「你是哥哥的天使,好美,好纯洁。哥哥这个大se 鬼都快舍不得玷污你了。」

「不要,哥哥也不是魔鬼!我爱哥哥!我要哥哥?对嘛!」大概怕我反悔,嘉羚开始脱我的衣服。但是当她脱去我的t恤和短裤,又伸手要脱我的禸 裤时,我捉住她的手,轻声教她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搂住她的大腿,抱她进了卧室,放在我的床上。

我把枕头放好,教她俯卧着:「躺好喔!」我把护肤乳液涂在手掌上,用我的体温弄暖以后,轻抹在她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推弄着她软滑的肌肤:「舒服吗?」

「嗯…好舒服…喔…」嘉羚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哥,你好棒…」

我由她的微微突起的肩胛向下推揉到…

「啊!」嘉羚轻叫一声,因为我在她胸罩扣子上扭了一下,那细细的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眼睛虽然还是轻闭着,嘴角却浮上了慵懒的微笑。

我的手继续向下按摩着,手指按入她后腰和臀部交接之处,背中央的那个小凹处时,嘉羚竟发出小猫似的撒娇声:「噢…嗯…噢…好舒服…」接下来我为嘉羚的小腿抹上暖暖的乳液,因为她怕痒,我只是轻轻揉着,慢慢地向上揉到圆润的大腿。

我的手指探入她小小的禸 裤中,尽兴地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噢……哥…喔…怎么那么…那么舒服?」我拉起松紧带,把她的小禸 裤慢慢脱了下来。

虽然因为她紧夹着大腿,而无法窥见那处女的神秘俬 处,我却因为看见了嫩杏子一样的臀部而兴奋不已。偷偷地脱了自己的禸 裤,哇!xx已经青筋毕露地顶着红se 的xx,那顶尖处的小洞已经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藕断丝连地挂在禸 裤上。

我揉着嘉羚美好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把那xx放在那美臀上…「啊!」嘉羚轻呼一声,想转过身来查看,我却赶快阻止了她:「等一等吧!先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嗯…滑滑的…烫烫的…是哥哥xx吗?」

「嗯,是啊…」我轻轻顶着那两瓣屁股:「想看看吗?」

「想!」

「那就转过身来吧。」趁嘉羚翻身时,我帮她脱了胸罩。

终于躶 裎相见了!

我们并肩躺着,用手臂支起上身,欣赏着对方的xx。我咽下一口口水,诚心的赞叹着:「嘉羚,我的妹妹,你真是太美了!」

嘉羚的xx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但是一对少女的乳蒂却已经骄傲地翘着,xx顶着淡棕se 、衣扣大小的乳晕,xx大概只有相思豆那么大。我的眼光掠过她平坦的腹部,而看着她微张的大腿之间。

我不禁深吸了口气:那微隆的xx如此白嫩诱人,隂 毛还没有开始成长,在那好像出炉馒头的小丘中间夹着一条细缝,虽然没有吐出小xx,却已不再是小女孩的隂 部了。

那小缝的一端已经显出了那覆盖着少女隂 核的薄薄花瓣:蜜桃就早成熟了!

嘉羚难为情地红着脸:「哥,我也好喜欢看你的身体,只是那个…那个xx,又可爱…又有点…可怕。」

我抱着嘉羚的额头:「别怕…」

「哥哥,抱…」

我伸出双臂把嘉羚娇小的身躯拥入怀里,我们xx地紧贴着对方,热情地拥吻着。我昂起的xx夹在我们之间…

「嘻嘻!哥,你的大xx顶在我的肚子上,好烫喔!」

「嗯,你的肚皮好嫩、好舒服。」

「哥真的喜欢嘉羚的身体?」

「你全身都好像是为哥哥而特别设计的,哥哥连看到你的小趾头都会兴奋起来…」

「嗯…」嘉羚闭上眼,献上她粉嫩的嘴唇,我不禁贪婪的吸吮着,又用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找到她湿润的舌,尽情地缠绞着,饮用着她甜甜的唾液。当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时,嘉羚喘着气,笑说:「哥,你太猛了,对小妹妹要温柔一点啊!」

我也笑了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左xx…

「啊…你怎么吃我的奶?嗯…我的…嗯…奶这么小…喔…」我吸吮着那粒花蕾,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快感,但从她的呻吟听来,胸部的发育已有成效了。

我放开那只xx,只见原来淡棕se 的xx颜se 已经加深,xx也已经像小红豆一样的挺了起来。

我用舌尖揉弄着那粒xx,嘉羚又闭上眼,呻吟着:「喔…好舒服…唔…又痒…又舒服…嗯…哥…舌头…喔…喔…喔…好棒…嗯…」

我好奇地问道:「妹,你有没有自己摸过你的奶头?」

嘉羚微张凤眼,瞄着我:「哥,你怎么问这个…喔…喔…(按:我又开始在

她右xx上吸吮着、舔着、揉着(喔…羞死了…喔…你好棒…哥…喔…人家…好

喜欢你…嗯…喔…有一次…人家想你…就摸了…喔…」

我用双手揉弄着那一对宝石:「你自己摸,舒服吗?」

「嗯…舒服…嗯…可是…没有哥…嗯…哥摸…用舌头…嗯…又吸…喔…像这样…」

我又替换着吸吮那两朵蓓蕾,直到中间微微凹下的xx高高耸立,棕中带红地,像洁白的小蛋糕上的巧克力装饰。

「喔…喔…哥哥…喔…好…哥哥…」她的小手抓着我的xx,我的手也不空闲地抚摸着她白嫩的大腿…

「嗯…哥…嗯…舒服死…了…」

「现在只是让你舒服,等一下还要让你爽一爽…」

我俯下去,亲吻着嘉羚平坦的腹部。我衷心赞美着:「好可爱的妹妹!连小肚脐都这么漂亮!」轻轻地把舌尖伸入那带着微微香水味的凹处…

「啊!好痒!哈哈!哥哥坏…嘻嘻!欺负人家!哈!好痒…」嘉羚扭动着娇躯,两腿也张开了,我趁势探头进入她的腿间,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我埋头就吻着她光滑的xx。

「唔…哥哥…怎么亲…喔…人家小便的地方?唔…羞死了!」

「有什么好羞的?妹妹的xx这么美,当然要亲!」

「美?本来小…xx还比较好看…唔…后来…喔…长了这只怪东西…」嘉羚低头指着盖住她幼嫩隂 核的纤薄包皮。

「这啊?这是美妙的小花蕊啊!」说着我吸住那豆粒大的隂 核,轻轻用舌尖挑动着。

「嘻嘻!哥舔的好痒啊!哥…唔…唔…唔…好怪的感觉!唔…啊…好舒服…

喔…喔…哥,怎么会这样?喔…怎么这样舒服?」嘉羚激烈地扭摆着细腰,我知道我已经舔到了她的要害,再一看那嫩嫩的xx:原来白嫩肥厚的大xx泛着红霞,小小的隂 核微微撑开了包皮,探出了光??粉红的尖端。

「要不要哥哥再舔?」

嘉羚急忙点头:「要啊!妹妹的xx要亲亲哥哥…」

「那你用手指把xx拨开吧。」

嘉羚修长的手指迟疑地慢慢拨开小嫩馒头似的xx…哇!太美妙了!处女的禸 部是可爱的粉红se ,薄薄的小xx躲在里面,像噘起的嘴唇,微小的露水珠隐约可见。

在小xx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开口,那周围的薄肉该是处女膜吧?上边还有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地尿道口。

当我凑上去,预备舔弄时,我注意到了少女的迷人气味:好美妙的处女地!

我把脸凑近了嘉羚两腿之间,用嘴亲吻着她的xx。

「哦…」嘉羚不禁放松了她拨开隂 部的手指,丰腴的大xx弹了回来,把我的嘴唇夹在一条紧密的肉缝中。

「嗯…怎么真的亲小便的地方嘛!」她小巧柔软的脚揉搓着我的背,满脸羞红、双眼半闭:「嗯…喔…好痒!嗯…哦…」

娇躯仍然扭动着,而我的舌头探入那温软的处女茓 中,轻巧地搅动…

「啊……好怪的感觉…嗯…喔…嗯…喔…难怪…妈都不准爸爸舔她的鸡…xx…」

我抬起头来,舌尖从小紧茓 中滑出时发出「波」地一声,嘉羚轻叫了一声:「啊!」抬起头来看着两腿间的男人。

我侧头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感觉不好吗?」怪的是,嘉羚的xx似乎觉得空虚,渴望着我再用口舌去填满:「感觉没有不好啊!」

「那,要不要我再…」

她赶紧点头:「嗯!要!」

我却决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么?你说清楚??…」

「讨厌啦…」

我用脸摩擦着她的大腿:「快说清楚,要什么呀?」

「嗯…」她大张着两腿,想把xx凑上我的嘴。

「嘉羚,请哥哥舔舔什么呢?」我故意捧起她的双脚,一只只的舔她的脚趾头。

「嗯…求你舔人家的xx、尿尿的xx洞,可以了吧!」

看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我赶紧把舌头用力顶进她大xx中间,深入地舔著、贪婪地嗅着微带清尿味的处女香。

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好会舔我的xx…哦…嗯…嗯…哼…」小脚也赶紧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劳我。

好像舌尖渐渐地尝到咸味,小xx也渐渐热了起来。嘉羚又闭上了凤眼,扭动了起来:「哇…好舒服!嗯…哥的舌又暖、又湿…唔…唔…妹妹舒服死了!」

虽然她才开始发育,xx已经尽责地渗出透明的xx。

我拨开肥嫩嫩的大xx,边用眼、边用舌欣赏她。大xx的缝边已经泛着粉红,而原来粉红se 的小xx则呈现着湿润地嫣红se 。舔时那xx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嘉羚小小的身体激动地扭着,xx迎上我的嘴,不时情不自禁地用禸 部夹住

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舒服死了…喔…嗯…你的舌头…怎??那么多口水…喔…」

「小宝贝,这种感觉比舒服还好吧?你应该说「爽」才对。至于湿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水,xx也出水了。」

「咦?我才没有尿尿哩!」

「不是尿,是妹妹的xx…」

嘉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爱你哦!」(哇!还有用xx来做「物证」的。幸好我没叫它「xx」!)

我也不甘示弱地把xx子凑近她,指着xx顶溢出的黏液说:「你看,哥哥也很爱嘉羚啊!」

嘉羚好奇地盯着那xx:「真的!哥哥也有xx。」

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液,另一只手指轻轻在她小缝中划过:「你尝尝看啊!」

嘉羚有点迟疑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先舔了我的天然润滑剂,然后有些害羞的舔了她自己的汁液:「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比较黏。哥,为什么有xx?」

「因为男人跟女人xx的时候,都要把xx放进xx里。你看,xx大大硬硬的,xx小小紧紧的,如果它们自己不做一些xx润滑一下,xx怎么进得去呢?」

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涨得发红的xx,顶在她xx上。

「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哥哥插进你的xx?」

「嗯,好不好?」

「嗯,好是好,妹妹的xx还很紧,可能要用特别多的润滑剂哦…」

用什么呢?我心里赶快想着:润肤油有香料,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凡士林太有工业味儿了;水又不够浓和持久。用什么呢?

啊!有了:「我马上回来!」

我跑进浴室,在抽屉里翻找。真给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时,同学们开玩笑发的ky软膏。我戳开药管封口,闻了闻,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小

嘉羚的处女茓 非我莫属了吧!

嘉羚看见我手中的软膏,希奇的问:「为什么要擦药?」

「这不是药,是专门帮助xx用的软膏,可以润??我们下面,让大xx一下子全部插进xx中。」

嘉羚握着我的xx:「哥这整只都要插进来是啊?」

「嘉羚妹妹,怕吗?」

「没有,只是有点紧张…」

「别怕,哥哥最疼爱你了。来,帮哥哥把这个擦在xx上。」

我把软膏挤在她手掌上,然后也把软膏涂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抹着嘉羚的幼嫩xx。渐渐的我把食指探入大xx的夹缝中,把xx禸 部及处女膜外涂上了一层软膏和xx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xx上抹着软膏。

我不禁卧在她的身边,喘着气:「喔…嘉羚妹妹…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xx…哦好…好爽啊…」

「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摸得…嗯…我xx里面好爽喔…」我们的手忙碌着,把我们的性器抹得滑溜溜的。

「滋滋」的声音更使我们亢奋。我们火热的嘴唇吮吻着,舌尖交缠着…

「哥哥!」

「嗯?」

「进来吧…我不紧张了…」

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嘉羚修长的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这使得我红红的xx正顶在她滑溜溜的xx上。

「啊…好爽喔!」

xx像在给xx擦口红一样地揉着小肉缝。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隂

唇逐渐凹陷下去…

「嘉羚,还好吧?」

「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觉…可是也很舒服…啊…啊…」

因为我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xx突然滑开,「卜」的一声,xx被含在她紧紧的外xx,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

嘉羚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

「嘉羚,」我抚摸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xx,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里面!」我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

我亲吻着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我知道了!」

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xx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xx…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插入…」

嘉羚用手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

快进来,我不怕痛…啊…」

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我的xx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

「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

我们亲吻着,嘉羚突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xx,我的xx整只插入了xx。

好紧啊!恐怕xx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啊…」

「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我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xx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xx。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着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心想着下一步…

我决定不抽送,让xx仍包在xx中,我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着,我们深情地互望着,我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xx(浅棕se 的xx又被摸得硬起来),我用唾液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隂 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隂 核。

「喔…好爽…啊…」嘉羚轻扭着,紧密潮湿的xx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嘉羚,你的xx…吸得我好爽…啊…」

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隂 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摸的好爽…喔…xx…塞得xx…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嘉羚,你xx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棒…」

「啊…嗯…是吗?我摸摸看…哎…哦…」

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xx、xx,不禁兴奋起来。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隂 核,揉着她的xx。

嘉羚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

嘉羚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啊…啊…啊…嗯…啊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

我的xx被xx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气:「啊…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觉…呼…呼…」

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xx拔出,拥抱着嘉羚:「小嘉羚妹妹,这就是你第一次xx的经验!」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妹,还好吗?」

「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第一次xx以后,我的xx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

「嘻!嘻!」嘉羚握着我仍然勃起的xx:「好像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次xx是跟谁相干?老实说!」

「哇!不要握的那么紧!我老实说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xx还痛不痛…」

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大xx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着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次xx是几岁?」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啊!六年级…」

「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

「好可爱啊!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

「是啊,哥哥那时发现xx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自己的奶奶一样。」

「讨厌啊!讲你自己不要讲我!」

「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突然感觉xx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吓死我了!」

「嘻!嘻!咦?男生xx时都会喷东西出来吗?」

「嗯,差不多都会射出浓浓的精液…」

「那…」嘉羚转过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xx:「哥哥你还没有xx?」

「嗯,通常xx要在xx里插进抽出,才会达到xx的,可是哥今天没有xx…」

嘉羚的脸se 一暗:「为什么?嘉羚的xx不好吗?」

「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xx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xx,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

「哥,我不懂…」

「你想,今天是你xx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xx,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妈一定会知道我们xx的事,那就糟了!」

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xx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xx?」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精液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xx,可以让哥像你亲我xx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xx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xx变得好烫、xx头好红…」

「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

嘉羚冲洗了那xx,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着我的xx,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xx。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荡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xx吐出来…啊…」

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xx,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xx好烫!xx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胸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xx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xx。」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xx、隂 部、屁股、(「啊!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

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

「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xx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

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

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xx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补习班姻缘——1983(二)

嘉羚变了:

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禸 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xx的女隂 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隂 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xx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xx啦…)

「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se 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se 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耿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

卖弄地说着破英文:“b队的大姐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着短裙长靴,都会目不转睛的看。至于欣赏才艺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se …」

「哎!食se ,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着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会不会心里…」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着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

的确,令仪正等着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会,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着对对情侣的艹 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这里…我有点怕…」

「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我牵着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着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着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着我温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比起我们初尝xx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着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着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

「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妹的脚还是这么美。」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着丝袜舔着、吻着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着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比较好看吗?」

「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过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你懂吗?」

「大概吧…就像美女xx或穿上薄纱的分别。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么时候把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se 的蕾丝胸罩…

「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么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着xx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么奶头儿这么硬?」

「嗯…」嘉羚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着我的舌头。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着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xx上来回揉搓着…

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xx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xx。于是我揉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本没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xx之间。她的xx虽然不能称为「xx」,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随着xx的成长变成浅棕se 、美丽伏贴的xx,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se 奶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着那xx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着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我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xx,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啊…」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xx…

「怎么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

「你啦…」嘉羚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xx的眼神望着:「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吧…」

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禸 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xx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过…」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啊!裤子里绷着的那一根xx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着制服短裙,她的禸 裤是式样保守的白se 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

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xx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禸 裤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隂 。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禸 裤压伏贴的隂 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xx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xx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xx的鲜红禸 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xx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我的舌尖顶着她的xx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肉,「吻」着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xx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隂 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嘉羚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xx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我的手指,用xx润滑着一下一下的xx,隂 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xx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xx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xx,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着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xx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禸 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xx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xx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说着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xx通红的xx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xx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xx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xx饱溢的xx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隂 核。嘉羚一边吸弄着男根,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呻吟着:「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xx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嘉羚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我的xx,喘着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着禸 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xx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xx。我那沾满她口水的xx,沿着她xx之间的小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我吧…xx…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xx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隂 ,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xx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xx,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xx。

xx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禸 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xx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xx好…啊…好满…」

xx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xx,我们的隂 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着耻癌

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婬 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么严重……」趁着xx子深埋在xx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隂 核,阵阵揉弄。xx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xx…要…要吸xx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

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xx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叫出xx的呼声。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着,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薄

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xx,轻吻着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吧?」

「嗯!」嘉羚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我手爱抚着她躶 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xx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着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xx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xx在她湿润的xx里浸得有些发胀。因着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xx禸 部令我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xx…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xx…在xx里…」

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着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发现了男生xx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xx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xx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xx后,充血隆起的茓 口并没有消退,一经xx,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声哼着xx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xx更是一下下挤弄着xx。

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xx: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xx陷入xx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xx带出的丰沛婬 液。我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隂 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xx,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xx:「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xx随着禸 壁阵阵的收缩在xx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xx,已因她xx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xx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xx:「羚!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xx…茓 口…好…好…」

终于,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xx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索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着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奷 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妈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xx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xx。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xx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躶 露的xx。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xx,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那信封。看看淡紫se 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妈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xx,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

古古

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se :「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se 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我爱你!

曹

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se 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日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婬 荡,甚至是大声的xx,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xx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xx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xx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xx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xx?」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xx的话,两颊飞红:「鸡…xx…」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xx的xx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舒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xx呢?」

「哦…」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

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xx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se 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间。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se 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禸 衣的一部分),后腰却开得很低,躶 露着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xx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xx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著,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饱满的xx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场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xx,惊叹道:「哇!好烫、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xx,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xx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se xx…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se 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过突出乳晕半寸左右。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xx。xx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se 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xx,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对xx:「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xx,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姐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

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xx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xx顶着她平滑的禸 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婬 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se 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xx的丰美,而我xx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禸 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禸 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隂 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xx里有牛乳se 、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茓 吧?」

「嗯,讨厌!满口婬 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俬 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xx。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xx。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xx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隂 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着她的大xx…

「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xx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se 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

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xx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xx,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se 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

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se 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se 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xx。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

「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润的禸 部…

「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xx,把她的xx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禸 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xx口,湿答答的吐出xx,那花蕊似的隂 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哎…哦…」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xx禸 壁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又低头用舌头抵住xx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xx,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xx,用指腹搓揉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茓 中「沥…沥…」的响着,还不时把口水加xx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xx…哦…哦…可以亲得…这么舒…

爽…喔…不好了…」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隂 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xx间,坚硬吐着黏液的xx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xx的手指握着那根xx,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xx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xx啊?」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xx子轻轻推向xx口:「要啊!快把大鸡…xx插进来…啊…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xx:「先请你上座才对…」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xx,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xx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xx,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xx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妙的潮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xx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擦著,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么…插不进去嘛…」

「唔…」我的xx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xx…帮它瞄准xx…」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xx:「哦…好se !要人家婬 荡的…嗯…自己把…把xx…嗯…塞进去…哦…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xx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xx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

「哦…坐下来…」我只觉得xx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婬 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

「啊…」突然,xx挤入了狭小的xx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xx中…

「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xx的美妙xx,紧包着那xx…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xx…呀…」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

「啊…令仪…你的xx…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著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那生过嘉羚的xx,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xx。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xx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隂 核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xx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xx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se 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xx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xx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xx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xx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

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xx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xx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xx缓缓滑出了湿暖的xx。「卜」的一声,肥嫩的xx吐出了仍然挺硬的xx。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xx(沾着xx打出的微小白沫)的xx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xx…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xx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xx儿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xx。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xx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xx沿着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xx,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xx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xx塞入了xx…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啊…啊……

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xx,吞吐着xx。那茎部因为xx的滋润、而湿亮亮地,xx中也配合著我的xx──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xx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xx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se …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xx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

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xx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xx子从未离开xx,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xx吞吐着我的xx:「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se xx。

包着白se 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xx,肉se 的薄薄花瓣吞吐着xx,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禸 壁。

那se 泽较深的xx,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隂 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xx。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xx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xx…好紧…你给…嗯…好多xx…」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xx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隂 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茓 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xx,已无法抗拒xx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xx口的钳制,从xx顶洒入令仪的子宮…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xx禸 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xx、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xx,仍然微微张开的小xx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xx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xx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xx」?」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xx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990(四a)

(纯属虚构!)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xx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se 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xx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se 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se 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se 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se 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隂 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

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隂 隂 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se 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禸 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

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禸 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

妓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骚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婬 婬 笑声的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se 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se 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se 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露出来,穿着黑se 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潮流的黑se 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se 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se 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

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家都会猜你比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衣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得不和令仪暂时分开:因为她得去上洗手间。无聊的四处看看聊聊,大约两三分钟后,令仪就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她的行se 有点紧张,连忙问道:「你还好吧?」

「唔…」令仪摇摇头:「不太好,有一个外国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间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暂时不能用了…」

心里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装亮丽的名女人出丑了,但是,令仪的脸se 使我意识到,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问她:「蛮急的,是吗?」令仪急忙地点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吧。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着,我悄悄牵着令仪上了二

加

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著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我回头关门上锁,牵着微微颤抖、夹着大腿的令仪:「跟我来…」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禸 的灯光随着我指间圆钮的转动而逐渐由完全黑暗转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点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

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啊!太豪华了吧?」

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明亮却不失柔和。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其中镶嵌着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简直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着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唯一现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不会是金吧?)的巨型水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用来隔开浴池,防止水珠溅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唯一剩下的摆设,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维娜丝石膏像。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

我转身看见令仪惨白的脸se ,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着我的肩膀…」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美丽秀气的小脚…

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着。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啊?」

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暴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禸 急,可是也不禁随着手指触着光滑的丝袜,眼睛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着一件黑se 蕾丝比基尼禸 裤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禸 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

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于把禸 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可以脱下禸 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禸 裤脱了下来。她xx的隂 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小罗…!」

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

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禸 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着:「来,蹲下来。」我拍了拍乳黄se 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里面?」

「你还能忍吗?」

「唔…」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着面盆蹲了下来。我也不闲着,面对着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着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躶 露着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xx中央的细缝里,微吐着两瓣肤se 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

「帮你扶着啊!这样蹲着不太稳。」

「不…不要啦…你会看到…」

「我又不是没看过?」

「可是,不要看人家尿…」

真是的,托着她的双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动了,令仪还在争辩。我的一对拇指正好放在她xx的两侧(和大腿交界之处),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仪原本相叠的小xx微微绽开,暴露出一丝殷红,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我有点坏坏的对她说:「我就是要看,有什么关系嘛?快点,别憋坏了。」说着,我向她颤动着的下腹方向吹着气。

「不…糟糕…忍不住了…」令仪绝望的哀鸣一声,淡黄se 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禸 部倾出,滴答有声的洒落在面盆中。淑女本se 的令仪试图以收紧肌肉来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温热液体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阵冷颤,她便失去了节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洒落的尿流,转变成奔腾的泉涌,落点越来越向令仪身前移动,也就是越来越靠近我的脸。

我的手能够感觉到令仪试图重夺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结果只是抽搐式的颤抖。终于,她放弃挣扎,让那金泉淅沥淅沥的着实击打着洗脸盆。令仪所排出液体的骚臊逐渐充斥着我鼻前的空间,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我的脸,我甚至可以感到几滴自瓷盆中反弹出来的细小水珠落在脸上。

令仪的双手要不是拎着衣物下摆,此时一定是捂在自己脸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自己当着我的注视之下,源源不断的喷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令仪无奈的说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难看死了!」

「天啊!憋死我了…怎么好像尿不完…」令仪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断的喷洒着,但是随着膀胱中压力的舒解,她的颤抖逐渐平息,脸se 也从惨白转为娇羞的绯红:「好讨厌啊!这么脏的事你也要看…」正说着,红唇之间吐出的尿流渐渐的减弱,分成上下两股。

「有什么脏不脏的嘛,令仪做什么我都喜欢看。」

「是尿诶!不臭吗?你哦…要偷看人家也不要不择手段…」令仪放松以后,虽然俏脸儿还是羞得红红的,可是溜溜的大眼睛又恢复的笑意,她轻轻的问道:「小罗,你有没有兴奋起来啊?」

可不是!我蹲着的大腿之间,长裤被「第三只腿」撑的像顶帐篷。我可以感觉到那只怒胀的xx,已经被这幕「美人溺尿」刺激得流出滑液,弄湿的禸 裤感觉起来冷冷的包住我火热的xx,我老实的点点头。

令仪笑得更开心了:「真是的,还是se 鬼本性难移。」

我装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能怪我吧,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景像了。」

令仪微笑不语的摇摇头,换成用一只手拉着下摆,空出来的那只手温柔的轻轻梳弄着我的头发。我仍然专注地盯着她排尿的丰美隂 部,这时,丰沛的水流终于到了强弩之末,转为垂直下落,由密而疏的一串水珠。由于令仪憋的太久,她的膀胱还意犹未竟的出清存货,随着她阵阵的收紧小腹,臊热的液体还会一股股的标出。不过流瀑在三、四次的由盛而衰之后,也渐趋乾竭。终于,几粒水珠由小xx上迟疑地滴落盆中,最后几滴拒绝离开令仪娇嫩的xx,偷偷的溜向她xx和肛门之间的会隂 ,更有一滴垂挂在小xx缘,摇摇欲坠。

令仪舒解了腹中的重压,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呼…好多了…唉呀!有没有看到卫生纸在哪里啊?」

浴室中既然找不到马桶,找不到卫生纸好像也有点理所当然…不过,仍然捧着令仪美臀的我却对她说:「要擦乾净吗?有啊!」

「哦,在哪里?」趁着她正东张西望之时,我的手稍微使劲将令仪的下体抬起,当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时,我的嘴已经凑上了令仪湿润的隂 部…

「呀!不要这样…」令仪一惊之下,差点失去平衡,她的双手赶紧搂住了我的脖子,而这使我伸出的舌尖着实贴上了她的两片xx。「不…好脏…」令仪再想到将下体抽离我的面前,但是她已经太晚了。

我的舌头灵活快速的进袭着她温热的两片幼嫩的花瓣,一阵猛舔之后,令仪重新把身体的重心交回我托住她的双手,不再试图站立,她的呼吸浓浊了起来,

全身只有小嘴还无奈的呢喃着她唯一的反抗:「嗯…跟你说不要…哦…小罗…你

…怎么这样…哦…」

我缓下舌尖的挑动,一边舔着她殷红的xx禸 壁,一边抽空档用对付令仪很有用的方法逗弄她:「好像,我不是唯一兴奋的人哦…嗯…令仪,你的xx怎么这么湿?」说着,我故意把她翻动着她xx的嫩唇,舔出一阵阵「淅…淅…泽…泽…」的声音。

「嗯…还敢说…哦…废话…人家才尿过…」令仪羞得满脸通红,边喘边分辩著。好啊,有反应了,矜持的令仪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语言挑逗,就会羞答答的娇嗔着,可是又会因此更加兴奋…

「对啊…帮你舔乾净,还被你骂…」

「真是…的…哦…哼…那里好脏…怎…怎么可以…哦…用舔的…」

「不脏啊…令仪的尿味道也很好呢…有一点点咸…只有一点点的臊味…温温

的…」

「唔…变态…不要说了…哦…」嘴里不认输,她的一双玉手却频频轻柔地爱抚着我的头发和颈项,脸上也出现了xx春se 。

「不过…现在舔到的好像不是尿哦…你乖乖坐下,让我好好看个究竟…」

「哦…才不要…让你…嗯…看什么…看…」令仪嘴硬的抗议着,却听话的移到面盆旁边,坐在梳洗台的边缘上。

我蹲在她两腿之间,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拨开她沾满我唾液的小xx,暴露出水汪汪、红彤彤的xx禸 部,再用舌尖去撩动她从包皮下探出头来的隂 蒂。拨弄之际,我还顾到说话:「令仪,好像我不是唯一兴奋起来的人哦,你的隂 核好像早就挺起来了…」我用指尖轻轻顶着令仪泛洪的xx口,继续用话挑着她:「而且,现在你流的不是从那个尿道口出来的耶…是…是从这里…这是哪里啊?」

「啊…你讨厌…嗳…乱舔加乱摸…哦…」令仪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嘴里虽然骂着,却向前摆动着柳腰,好似要把我的手指纳入她的xx之中。

我却偏不让她如愿,撤回手指和舌头的攻势,反而捧起她的右腿,慢慢用嘴唇和舌尖去品尝她均匀清秀的小脚。我享受地将她包着丝袜的脚趾,一只一只的含在口中吸吮舔玩。「你…」令仪若有所失的看着我。

我放下仔细舔弄过的右脚,一边捧起左脚,一边卖乖:「我…?你说我又坏又脏,那我还是乖一点,不去乱玩你湿湿嫩嫩的xx了…」说着,我如法炮制地再吮玩着她纤美的脚趾。

要是是以前的话,我这样的挑逗着欲火已经高升的令仪,一定会使她又急又羞,但是,现在她却做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虽然仍然泛着红霞,她俏丽的脸蛋却充满了诱人的风情,大眼睛含着浓烈的xx看着我,薄厚适中、线条优美的嘴唇因动情而益显丰润,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扬着地娇嗔:「明知道人家被你逗的骚起来了,你还玩…好嘛,你要做乖弟弟,那我做坏姐姐好啦…」

补习班姻缘-1990(四b)

坐在梳洗台边上的令仪用一只手撑着台面,稳住她向后仰的上身,她张开双腿,将整个白嫩嫩的xx挺出。这时她的小xx仍然反射着水光,不过,大概已经不是早先泄出的尿液了,丰腴的大xx靠近细缝的地方显出充血的粉红se ,小xx外沿的肤se 稍稍变深,然而由香扉轻开之处向里窥看,尽是水汪汪的艳红。

令仪空出来的那只宝贝嫩手向下伸到两腿之间,用指腹和手心盖住娇艳欲滴的俬 处,轻轻摩挲着。

「令…仪?」我讶异的张口结舌…

「嗯…哦…」令仪的脸上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害羞、兴奋、还是刚才喝的艹 莓玛歌莉塔,白皙中透着粉红的se 晕。可是,她的言语和行为,都像她的表情一样复杂,同时给了我羞见和浪荡的讯号。

令仪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点,将注意力集中在小缝缝的上端,她用纤细如春笋的手指划圈圈似的轻揉着大xx接合之处,脸上的表情渐渐恍忽了起来,她眯起大眼睛,微张着小嘴,呢喃地吐出婬 荡的语声:

「嗯…嗯…姐姐…很坏的…哟…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时候…姐

…我都会…啊…好…难过…嗯…会…忍…忍不住…哦…哦…」

我也看着入迷似的,全身火热,头皮发麻,血液激冲入下身,勃起的xx感觉起来铁硬的要撑破裤裆:「坏姐姐…你会忍不住做什么…」

「嗳…哦…我…姐姐…不…嗯…不会讲…嗯…你…用看的…哦…喔…」令仪整齐对称、毫无赘褶的小xx,随着她缓缓的揉弄而发出了汨汨水声,她的手指向下推时,那两瓣薄唇便会张开,露出红艳湿濡的隂 肉,而当她的手指回转向上时,小花瓣又会相叠合夹着一线窄窄的肉缝。

我无法将视线移开地瞪着令仪:「令仪姐姐,你真的会想到我?」

令仪将白细的中指和食指分开,左右挟着小xx顶端的小肉笠,边揉边按着那因硬挺而不时探出头来的粉红隂 核,她那未施蔻丹的指甲被xx溢出的xx涂沾,看来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的:「嗯…有啊…常常…好…好想乖弟弟…每次…

喔…喔…都害人家…唔…自己…解…解决…嗯…很…不好…哼…很…空虚…」

令仪的眼神涣散,言语渐失伦次,我也再按捺不住,站起身来把长裤脱到膝间,只见令仪重新聚焦似的盯着我高高撑起的禸 裤,和「帐篷」上湿湿的顶端。

我再将禸 裤也褪下,释放出早已青筋毕露,xx发红的xx。

「啊…」令仪发出一声吟叹:「乖弟弟…唔…xx…嗯…好久不见…好翘…

好硬…喔…」

「是…啊…」我用右手握住xx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姐…不乖…

弟弟…也…喔…很坏…啊…我…常…常常…想到…嗯…想姐姐的时候…唔…也会

…自己…弄…嗯…像…像这样…」不一会儿,我手中的xx也因为涂抹了xx溢出的滑液而「渍渍」作响。

「唔…真的吗…嗯…」令仪逐渐加快的揉弄着自己隂 蒂,并且伸长那双修长xx,用娇小清秀的双脚玩弄着我的男根:「嗯…好像…真的很高兴的样子…喔…弟弟…嗯…学坏了…嘻嘻…」

「嗯…真的…很想…姐…啊…哦…」

令仪柔嫩温暖的脚掌、细白可爱的脚趾包裹在光滑的细丝料之中,一会儿夹弄、一会儿揉搓着我上翘的xx,真是要叫我失去控制:「噢…啊…令仪姐姐…

啊…」我的右手抚摸着令仪狎玩着xx的双脚,左手却忍不住撑着自己的后腰。

令仪的脚却在这关头放开了我的xx,我不禁若有所失的望着她…

令仪用双腿轻夹着我的腰,娇笑着说:「傻弟弟…xx那么烫…这样你会射在外面的…来…」说着,她用放在我后腰上的双脚推着我:「想不想…进到姐姐里面?」

需要问吗?虽然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缠着,我还是迅速的挪到了令仪的腿间,她拢着我腰部的双腿也随着我的贴近而逐渐分开,因此,当我站立在梳洗台旁的时候,我昂首而立的xx正好直直指向令仪微张的红润xx…

令仪呼吸急促地看着腿间蓄势待发的xx,原本揉弄着隂 核的那只手,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小xx,等待着我的入侵。我凑上去,握住xx根子,将xx尖端探入她红se 的小开口中。「啊…唔…」当我们火热的性器接触时,令仪热切的呻吟出来。

我的肉蘑菇被令仪那两瓣嫩唇含着,在她前庭中磨□。「啊…呀…小罗…弟弟…进来…啊…」令仪不胜挑逗的哼着。

「令仪…你…你的xx…那…那么小…我在找…」好在她已经十分湿濡,我的xx「泽…泽…」地又搅又顶了一会儿,便触到了一个阻力较小之处,我向前挺腰,那柔软的禸 壁便凹陷了进去。

「喔…呵…进来了…」令仪改用双手在背后撑着梳洗台,尽量挺出自己的下体迎合著我的进入。我的xx头持续地向她xx施压,藉着丰沛xx的帮助,突入了令仪的外隂 ,然而她本身的窄小加上兴奋充血,使我感到xx被紧紧的包裹著:「喔…令仪…你…里面…嗯…好紧…」

「嗯…是…是你…好大…喔…」

我虽然不矮,但是那梳洗台毕竟高了一些,若是就这样插入,角度并不是很好,我将硬胀的xx送入了一半,就觉得xx不自然的向下弯曲,不太能深入。

「令仪…小心撑住…」说着,我用双手环绕过令仪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举离台面,下体悬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来,她的臀部就可以被放低到正迎着我部分进入的xx。我手腰并用的把xx向令仪体禸 送,拜xx之赐,这次一举便全根进入了令仪的体禸 。令仪倒吸了口气,双腿牢牢的夹紧我的臀部:「喔…好满…嗯…好胀…」

双手捧着令仪小巧却充满弹性的心型臀部,我卖力地使着xx在她紧狭却又滑溜的膣道里插入、抽出,下体交接之处,发出有规律的湿润节奏:「渍…泽…

渍…」令仪的小嘴也吐出婬 言浪语:「啊…舒…舒服死了…乖弟弟…嗯…哦…姐姐…好…想你的…的…大xx…噢…」

「是…是吗…哦…我也是…啊…好想你…在你里面…好爽…好紧…啊…」我的腰部前后挺动,托着令仪的手臂则让她微微的垂直活动着:xx抽出时我让她下沉,插入时令她上升,如此我那暴胀的xx进出时,都可以着实牵动刺激到她翘起的隂 蒂。体态轻盈的令仪虽然不会「轻功」,我却庆幸她仍然近似「身轻如燕」,毫不费力就可以托着她的身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xx。

我低头贪婪的注视着我们交合之处,欣赏着令仪薄薄的花瓣被我采蜜的棍棒撑得绽开,红润的膣肉被抽送着的茎部带动,一下吐出、一下缩回,不住的发出「渍…舒…舒…」的液体冲刷声。我喘了起来,不是因为疲乏,而是因为多重感官的刺激。

令仪也低着头,边看边呻吟着:「我…喔…我也…噢…好舒…爽…嗯…小罗的…xx…好会…插…噢…喔…姐姐…」

「舒…舒服…就好…嗯…喔…令…仪…你里面…夹得…厉害…唔…我…xx

…被你挤的…头都大了…嗳…喔…」

「嗳…嗳…还说…都是…嗯…你…把人家…嗯…喔…弄得…肿起来…了…啊

…」令仪说的倒是没错,她外隂 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充血变得更窄小,如此一来,

我那只xx也被她夹成大头菇了…

令仪将撑着身子的双手,先后移到我的颈项,两手紧搂着我,把粉嫩的脸颊贴在我鬓旁,两腿仍然交叉缠住我的腰臀之际,顾不得垂在我们之间的裙摆,整

个人悬挂在我的身上:「嗯…小罗…抱我…啊…啊…对…干我…嗳…嗳…干坏姐

姐…插…喔…嗯…插…坏姐姐…」

「令仪…才…才不坏…爱…死…喔…好xx…了…」我仍然捧着令仪,下体前后顶送着,令仪的体重完全由我负担,她便将大腿张开,把交叠在我背后的双脚提高到我背胛之间,并且双腿施力,让她的下体配合著我的抽送而摆动迎合,一时只听见有节奏的「滋…滋…」声。

令仪上身贴着我,臀部则悬吊着,随着我的抽送而剧烈地摆荡,xx的xx吞吐着我火热的xx,每当我插入时,令仪丰嫩的屁股便「啪…」的一声撞到我的大腿,而我的下腹也会在她xx前端结实的顶一下,这一顶几乎直接刺激着令仪的隂 核,以致她不禁大声哼着:「噢…噢…好棒…噢…好爽…啊…啊…我…

有点…不…不行…啊…吃…不消…嗳…嗯…」

「喔…嗯…令仪…被我干的…爽吗…我…好过…瘾…啊…」我也有些吃不消了,令仪的隂 门虽然发出一阵阵滑溜溜的潮声,使我xx的进出不至艰难,但是那儿把我的茎部钳箍得也着实很紧,只觉得xx充血得越胀越大,八成红得发紫了。棒头既然胀大,不但憋的慌,触觉也会变得强烈,大活塞进出之时,似乎连膣道中的皱褶都特别感觉得到,像一层层湿濡的软绒捋弄着我全身快感的焦点:

「啊…呀…我…啊…xx…被你里面…挤得…啊…要出水了…你…怎么…外面…

那么紧…喔…里面…那么柔软…好…感觉好棒…」

令仪也气喘吁吁,呻吟的声音变得尖细,要不是她的小嘴贴近我的耳朵,我

几乎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唔…啊…啊…你…还说…嗯…你…一下一下…顶…嗯

…到人家…隂 …核…小豆…那里…喔…喔…我…也…受不了…啊…啊…不…不好

…了…嗯…嗯…嗯…嘶…嗯…嘶…」令仪的呻吟夹杂着「嘶嘶」的声音,双腿卖力的使我每次插入都重重撞着她的下腹。

如此深深的xx了几下后,令仪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环着我颈子的双臂也使劲的勾着,如此一来我们从相贴的脸颊、到契合的性器都完全贴在一起了。

令仪就这样僵硬的不动,口中也静静无声了两三秒,然后她突然全身颤抖,口中也大声的喘了起来:「噢…噢…小罗…小罗…喔…你弄死…我啦…噢…」那声音也是抖动着,带着有点像在哭的音调…

我深入令仪隂 茓 的xx这时也感觉到她隂 门一阵阵的挤动着,这对已经到达

临界点的我产生了一触即发的影响:「啊…令仪…你…你…xx…嗯…好…好棒

…xx…在…吸我…嗯…吸xx…了…啊…噢…」

令仪全身一阵剧烈抖动之后,便静了下来穿着气,她放松手臂,让本来贴着我的脸蛋可以转过来看我。她姣好的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脸颊还泛着红晕,大眼睛慵懒地瞄着我:「啊…呵…好…好过瘾…弟弟…也要…呵…射了吗?」

令仪说的还真准,因为想到她才xx,隂 部应该是很敏感的,所以我并没有再xx起来,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经到了最后的界限了,只要再一点点…这时,那「再一点点」发生了:令仪的湿暖的xx,像在吸吮似的动了起来,这动作不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经足够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腿微颤着,腰杆忍不住的前挺,顶得令仪嘤咛一声,但是,我的低吼掩

盖了她出的任何声音:「啊…噢…噢…令仪…射…射了…啊…射到…你…里面…

啊…去了…」随着每一声呻吟,一股热浓的精液冲出我胀到极点的xx,喷洒入令仪的xx里,连射了好几股以后,射入的劲道才缓了下来,终至枯竭…

「唔…噢…呵…呵…」我喘着气,不太说得出话来。令仪温柔的看着我,搂着我,好像一个宠爱孩子的妈妈,她腾空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和头发:「噢…小罗好棒,射了好多在姐姐里面。我还有点怕你射得不打算停了…」

「嗯…」虽然令仪整个娇躯都在我的掌握中捧着,但是,我还是像小孩一样的把头倚在她肩头上,接受她的爱抚。

过了一会儿,虽然我万分的不情愿,我软化的xx还是溜出了令仪滑溜溜的xx。她紧窄的外隂 在我滑出之际,还揪了我一下,发出细小的「噗」地一声。

我们不禁同声松了口气,令仪让她的双脚重回地上,因为没穿高跟鞋,她比我矮了一截,但是我还是弯下身,让她仍用双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令仪温顺的看着我说:「小罗,亲亲我…」说着自己先将红唇送上,我们四唇相接,亲密热情的吻了好久。

当我们的唇分开时,我笑着对她说:「你怎么敢亲我?刚才你尿尿以后,我还…你不嫌我嘴脏啊?」

令仪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办法啊?虽然你很变态,但我还是很喜欢你啊!」

我们相视而笑,又亲热的吻了起来…

令仪拾起丢在地毯上的比基尼禸 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我燕尾服上衣的禸 袋中:「帮我保管一下…」

我把褪下的裤子穿回,再蹲着帮令仪穿回她的高跟鞋。令仪的手扶着梳洗台保持平衡:「咦?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台子边缘、台面下的一个开关。

「啊!」我们同声低呼,目瞪口呆的看着浴室里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底座向前的一面缓缓地向左移开,同时从底座里伸出一座墨绿se 的…豪华抽水马桶,全自动冲水、清理和烘乾的那种!不但如此,从隐藏式的音响系统里还传出悠扬的古典乐曲(掩盖住如厕时的「杂音」?)。

「原来是这样的!呵呵!」令仪开心的笑了出来。我也笑着对她说:「真可惜!你早一点发现的话,就可以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马桶了!」

「才不要哩!我喜欢享受你提供的服务…虽然有点变态…哈哈哈!」

「你哦!」我学着她早先的口气笑着说。我们按钮把豪华马桶收回石膏像之下,又冲水把洗面盆里的尿液洗去,然后,我们互相检视一下对方的衣着,令仪说:「还好,你的长裤和我晚礼服的下摆都看不出什么皱褶。不过…」

「不过?」

令仪将纤手放在我的臂弯里:「谢谢你带我来参加晚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正式晚宴的经验。也谢谢你替我买的礼服和衣饰。不过,我们可不可以早点告辞啊?我都还没有看过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

我微笑着对她说:「我也正在想早点带你回家,再好好欺负你一次!」

小粉拳不痛不痒的□了我一下:「不正经!」

「车房、客厅、起居室和餐厅就是这样,楼下除了厨房以外,你也都看过了…」我转身对令仪笑着说:「比起我客户的豪华住宅,我家就没那么起眼了。」

「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连隐藏式马桶都没有!」

「哈哈哈…」令仪表面虽然娴静,其实她蛮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

「其实,你的住处比他的豪宅温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个性和味道喔…哇!」随着我拧亮了厨房里的灯,令仪惊呼了出来:「真是只有你才会…」

我买了这栋住屋以后,花最多钱改建的就是厨房了。我把原来小巧的厨房靠庭院的那面墙打掉,增建以后,厨房比原来大了三倍,器具设备也都换了专业用级,但是除了这些装备以外,我故意把厨房的装潢和灯光安排得像一间书房。

令仪的纤手抚摸着厨房中间「流理岛」的杉木桌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做吃的吧?怎么做这么大个台子?」

我得意的靠着台边:「这是我特别要求包商,除了沿着墙建的流理台之外特制的,以便我烹饪时有足够的空间,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场合,朋友小聚时大都是围在这儿聊聊玩玩的。」

「当然还有吃吃喝喝吧…?」令仪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跃而坐上了平台边缘:「穿高跟鞋走多了,腿会有点酸…坐一下。」

我随手抄过了一张高凳子,面对令仪坐在台边:「要不要我帮你脱鞋,揉揉脚?」

令仪不再像方才那样羞见,大眼睛流露着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罗对我那么体贴,我好幸福喔!不过…我怕你的动机不纯正哦…」

「动机?」

「对啊!我已经怀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帮我按摩脚,最后都会变成我被你欺负,这是为什么啊?」令仪故做不解的偏着头,很可爱的看着我。

「欺负?」我也乾脆装糊涂:「我怎么欺负你?」

「还装?每次都藉着替人家脱鞋的时候,又揉又亲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后,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脱得光光的,然后还被你虐待!」

「我怎么敢虐待你啊?每次帮你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嗯,套句你自己的话…又揉又亲的,弄得你好舒服?」虽然这时的令仪和平时那个保守害羞的令仪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这样和令仪打情骂俏,因为说着这些事,脑海里就会重播起我们一幕幕的缠绵。不知道令仪会不会有同感?不过我感到胯间又撑起帐篷

来了…

「可是,每次你都会把又粗又大的xx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里,还一直插,一直…」令仪似乎注意到我腿间的变化,说得有点分神了:「后…后来还把黏黏浓浓的喷到人家里面…嗯…」

令仪的双腿原来是很淑女地交叠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叠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脚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着她。

令仪娇嗔道:「还等什么?帮我脱鞋啊!」

我握住令仪的左脚,解开了绑着足踝的细皮带上,轻轻地把她纤美的脚从高跟鞋中释放出来,令仪及时将右脚伸了过来,我依样画葫芦地把那只鞋也摘了下来。令仪收回双脚,往后将娇躯移到桌面的中央,将屈着膝盖的两腿并起来,用手臂环抱着双膝,像个可爱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仪稍稍曲伸着脚趾:「啊!这样舒服多了。」

「是吗?」真是没办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仪的双脚上,不要误会我,我一向认为以前缠足很残忍,而扭曲的小脚很不美、不自然,不过我实在喜欢看

令仪自然白嫩的双脚:没有如猿长爪、没有粗踵死皮、没有尖趾甲、没有变形趾

…娇小却不肥短,纤细却不乾瘪,就是透过黑se 丝袜,都还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着珠母般健康的光泽。

我凑近那双散放着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脚:「帮你揉揉吧,令仪…」

「别急嘛,先帮我把丝袜脱了好吗?我穿了一晚上了…」令仪将右腿伸直、平贴着桌面:「而且,我喜欢你的手在我皮肤上的感觉。」

令仪这么一分开腿,短短的晚礼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为令仪的三角禸 裤还在我的上装口袋里。我向前倾去解开她吊袜带的袢钮时,必须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没有直捣令仪的幽秘花径,但是要我的眼光自制不去看她那儿,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着令仪的俬 处看了好几眼。令仪的肉缝整齐地夹合著两片肉se 、几乎看不见的小肉瓣,丰腴的大xx(尤其是靠近xx入口的部位)看起来比刚才激情火热时白皙,像白嫩嫩的馒头。

虽然有点分心,我还是轻易的解开了袜带,双手放在令仪圆润的大腿上,将薄如蝉翼的黑丝袜轻轻捋向她脚尖。当然,我也顺便享受了抚摸她光滑细嫩的xx。令仪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对着我笑,就这样,我一边帮着她脱袜,一边轻揉着她逐渐暴露出来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后,只有足踝以下还包在袜中,我轻轻用手指执住令仪趾间的丝料,缓缓的将那只丝袜抽成不再有禸 容的一长条薄绸,她素净娇小的脚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着我双手的照料。

我避开令仪怕痒的脚掌心,卖力的捏弄着她的脚踵和趾根,令仪实在不能怪我为她的脚入迷,脚背脚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却也不筋骨毕露,脚底连厚

皮都没有…

令仪被我抚弄得眼廉半闭,喉中随着我的拿捏,发出微微的「嗯…唔…」之声。当我忍不住,又亲吻着她珍珠似的趾头时,令仪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我又舔又吮地没有放过任何一只玉趾。

令仪让我过了一阵瘾后,将左脚也伸进我的怀中,我顺势帮她脱着左腿的丝袜。这一次,当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时,令仪冷不防叹了口气:「哎!肌肉都松弛了吧。」

我捏了捏她均匀的小腿:「啊?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明明有用心维持保养

嘛!」真的,令仪的腿毫无赘肉,轻轻捏着,还可以轻易地感到里面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丝袜,用手指搔着她的脚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

「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痒啊!」令仪被痒的一边笑,一边挣扎地踢着双腿,然而她温驯的个性驱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给踢痛了,这样的抵抗当然敌不过我握住她小脚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这么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痒为亲吻、吸吮她的脚趾。令仪松了口气:「哎呀,只不过想确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

我的嘴唇释放了令仪像小豌豆一样可爱的小趾,笑着问她:「那…你是怎么保持的呢?」

令仪得意的说:「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会发胖的东西,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乐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会变形了。」

「哇!」我不禁衷心赞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难怪你的腿好有劲。」

「是啊,还要怕皮肤变粗,要常常用乳液保养腿部和双脚…」

「嗯…我有闻到脚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点酸溜溜的说。

令仪笑了笑:「老陈才没那么在乎这些呢!还不是因为怕再见到你的时候已

经变成丑老太婆了。只是有点…哎…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你…」说着,令仪姣好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伤感的隂 霾。

「傻令仪,我们这不是相见了吗?」心疼怜惜的感觉瞬时充满我的心,我放下令仪的脚,起身站在流理台边,令仪也很有默契的靠了过来,用双臂环抱着我的胁下,抬头用深亮的眸子看着我:「还说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低下头,将嘴印在令仪粉红的双唇上,她闭上双眼,微侧着头,嘴唇回应着我一下下的吮动。我尽情享受着触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热、潮湿、柔软却又充满了执意的活力。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总觉得令仪的嘴尝起来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们吻合的唇发出细微的「泽…泽…」声。

令仪轻轻的张开嘴,用滑溜的舌尖沿着我的嘴唇划着,双臂放开了对我的环抱,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隔着衬衫揉擦着我的胸膛。「唔…嗯…」我开启嘴唇,把令仪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齿之间,轻轻的吸吮品尝…

令仪的舌尖虽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却十分不老实的撬开了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乱溜着挑弄我的舌头,一阵xx的「滋滋」声,搞得我欲火高张,热烈的用舌头回应她的纠缠,享受地体验着她唇尖的湿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热和喉间浓浊的振动:「嗯…嗯…」

令仪的双腿盘绕着我,隔着我的裤子用脚踵推揉着我的大腿和臀部,一只手向上揽住我的后颈,另一只则向下碰触我顶着裤裆的坚硬棒状物。「嘿…」我禁不住释放了她的嘴唇和舌头,低吼了一声。

「噢…呵呵…」她睁开的乌溜明眸中充满笑意和xx,小手儿隔了裤子、沿着我高翘的茎柱上下抚摸,嘴里用她一贯温柔依人的语音、蓄意的说出婬 秽的情挑:「小罗,你的xx都这么硬了…」

「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胀这么大,你是想干什么啊?」

「唔…干…我想…和你xx…」

令仪捏了捏我的柱头:「没问你想做什么,问的是你想…干…什么?」

虽然有点不习惯听到一向害羞端庄的令仪讲这样露骨的话,不过我却兴奋的不能自己:「想…想干你…」

「想干我?」

「对…干你…把xx狠狠的干到你的xx里…」

令仪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我的柱体,用拇指的指腹揉着我xx顶端开口之处:「啊…好像你想得流出水来了…」

「唔…我要深深的插你…嗯…射在你里面…」我语无伦次的说着,的确我可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经浸湿了里外两层裤料,印在令仪的拇指上。

令仪忽然放开了我,将娇躯向后移到台子中央,抽离了我的「势力范围」,她一边挑□的说:「可是,谁说要给你干啊?…我可不要…你那么se …」一边却将手伸到背后,缓缓的将晚礼服的拉链拉开了。

我按了流理台边上的开关,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流理台上方的聚光灯却亮了起来,将焦点集中在令仪的身上。令仪故做惊恐的问道:「你做什么?」一面却小心的把纤细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纱料。

「你不让我干,我能做什么呢?」说是这么说,我却也在暗影中把鞋袜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

令仪眯着眼睛,她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上身,和包裹在一

件无肩带黑se 蕾丝胸罩中的秀挺双峰:「我看不见你…你不是在脱衣服吧…我警

告你不要乱来哦!」

我看着令仪脱下了那件晚礼服和吊袜带,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平放在台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我不禁崇拜的注视着她娇小柔美的躯体,当她脱除衣物和倾身放下礼服时,全身肌理的线条柔和地流动,叫我失神…

令仪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么啦?怎么不出声?」她脱下最后的屏障,我则走进了照着流理台的光晕中,老实的说:「我…不太说的出话来。」

「怎么?我太老太丑,吓得你说不出话来了?啊!你…」令仪抬头正好看见我xx的站在她脚边:「你也…」

「是啊!只有你脱,不公平啊。」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翘起的xx:「你看看,我有没有嫌你老?」

说实在的,躶 裎斜卧在台上的令仪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灯光下的象牙雕像。令仪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轻巧地伸手把发簪取下,一头及肩的黑发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我的视线顺着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对小丘上,令仪小巧尖翘的xx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因为暴露在室温的空气中,那两粒棕se 的蓓蕾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再往下看,经过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丛稀疏柔软的乌黑绿洲,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隐藏了方才令我xx的秘处…

我有点口渴似的吞咽着唾液:「令…令仪,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再看见你这样…」

「是吗?」令仪微微笑着问:「现在呢?有没有失望?」虽然这样问着,她的肢体语言却是充满自信,坦然又带点挑逗的欢迎着我的检视。

「失望?我只希望这不是又在做梦…」

令仪向我伸出纤臂,柔声的召唤:「来…touchme…」

我爬上台子,和令仪相对地侧卧着,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后颈,我们的躯体逐渐接近,我可以感到她的体热,闻到她发间渗出的香味,她的唇轻触着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纤细的地方,轻轻的游移着。令仪闭上眼,我们的嘴唇由接触转为啜吮,然后…

像突然引爆的**一般,我们疯狂的交缠起来,令仪向后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盖做支点,用全身覆盖着她,她抬起的双腿,像柔韧的藤一样盘住我的腿,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着,有点凉凉的指尖推着捏着我敏感之处,我的手也不客气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线,揉捏着她那对小巧尖挺的小肉团…

「嗯…唔…」令仪激情的吸吮着我的唇,摆动着头,甩着散落在台面上的黑发,她将双手移到我的肩头,用力搂着我,让我把上身放低到贴住了她的胸部。

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已经完全勃起的xx,正随着她有韵律似的扭动,在我胸膛上顶擦着。我也可以感到我发胀的xx在她抬起的大腿下暴露出地嫩嫩臀部上,涂着一道道液痕。

令仪放松了对我嘴唇的封锁,睁开眼睛,用充满xx又俏皮的眼神看着我:「嗯…你把…把我弄湿了…噢…嗯…嗯…」令仪呻吟了起来,因为我低头将她翘起的棕se 蓓蕾含入嘴里,用唇吸住再轻轻拉动,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起来,然后我一放开,她秀气的xx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圆型小丘,只有奶头儿还硬硬的竖起。

「哼…噢…讨…讨厌…把…啊…啊…啊…把人家…吸成…噢…那么…怪…怪

…的…」嘴里是这样抱怨,却是又哼哼唧唧的喘着,明明是很舒服刺激,我也就不客气的左右来回地把那一对珍珠吸得棕里泛红,再用舌尖把已经拉长了的xx推舔得东歪西倒,令仪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着,全身热呼呼的:「嗯…弟弟好…哦…好棒…好…呵…好会…吸…嗯…姐姐的…嗯…奶…」

将令仪的xx又舔又吮,弄得她气喘吁吁以后,我又回头去亲她的嘴,这一次她就不再只是吸着亲了,一边吻着,一边将小小香舌渡过来,和我相舔相缠的搅弄:「嗯…哼…耶…嗯…」我沉醉在她的热情中,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令仪的娇躯已经呈门户大开之状了。

令仪不再攀缠着我的腿,而将那一双美腿向上抬起,两踝相叠的用腿弯夹住了我的腰,如此一来我悬在股间的xx子就正对准了她腿间的秘处,我将下腹趋前,用xx顶着令仪丰腴的xx,在绒软细毛中滑动。

「唔…嗯…」令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梳弄着我的头发,眼光温柔的看着我,突然,她的脸微微仰起,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我xx的顶端找到了温湿的细缝。

「令仪…」我慢慢的顶弄着她的外隂 ,将柱头微微顶进那又湿又烫的凹陷之中,然后再抽出。「唔…」顶了几下,我便可以将被她彻底润湿的整颗肉菇头嵌入她的xx之间,被她紧紧包容着,阻在腔禸 一处狭紧之处。

令仪的眼神里充斥着期待和浓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不想再等了…

「哦…天啊…啊…」令仪弓起背,大声的呻吟着。我将xx挤入她紧窄的膣口,那感觉就像将xx浸入一池烫呼呼的浓浆之中,不…不只是有液体的感觉,xx更是着实的触到箍紧的xx口,和深处一棱棱柔软的肉褶:「呼…令…令仪…好紧…哦…」

「嗯…哼…」令仪皱着眉头,发出像哭泣似的声音:「都是你…啦…啊…xx…那么…啊…大…」

「唔…啊…不大…啦…你看…整只…诶…被你小…xx…含住了…」男根整只进入她体禸 的同时,我也感觉到热热的液体溢出她的肉缝,顺着根部流到我的隂 囊上。

「啊…胀死…哼…哦…好充实…唔…唔…对…就…就这样…」

柱体深深埋在她的体禸 ,我将下腹贴着令仪的xx,以膝盖为支点推磨似的摇动臀部。她的手指用力捏着我的肩膀,xx上硬硬的肉珠子揉擦着我的胸膛,脸颊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吐出串串呢喃,显示她喜欢这种与xx回异其趣的磨擦。我们密合的地方传出湿濡的响声,随着我腰和臀部的转动,令仪用xx口上的肌肉一下下的夹着xx:「嗯…弟弟…嗯…好厉害…姐…舒服死…死了…」

听着她阵阵喘呼得越来越大声,我猜想她的隂 蒂必是被我的碾动而充分刺激著:「姐…茓 茓 里…爽快吗…要来了吗…」

「爽…啊…爽得…要…哟…要命…你就是…嗯…就是…会…诶…害我来…丢

…哦…」令仪的指甲虽然不长,抓在我背上却也蛮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还把我的耳垂含着轻咬了起来。说实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盖和手肘顶着xx的台面,不觉麻了起来。

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仪的双臂放开了我,软绵绵的躺卧着,任令我握住、举起她的双踝,把她修长的腿呈v字型的分开,这下我便可以顺利的抽回xx,再用劲的整只顶送回她温软的xx里去。

令仪带着复杂的表情大声叫出声来:「噢…哦…哦…插得…好深…嗯…鸡…

xx…太厉害…啊…会…吃不消…嗯…」

我一边卖力xx,一边欣赏着令仪承受着我袭击的曼妙身躯:娇小的乳丘随着我一下下的顶冲而颤晃,xx上一对挺翘的圆珠拒绝融回棕se 的乳晕中,浑圆的大腿根之间挟着一小片湿透伏贴的乌丝,原来白嫩嫩的大xx已经泛着一片红晕,小xx则随着我的动作吞吐着沾满xx和白沫的xx,发出阵阵「滋滋」之声,xx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见令仪挺起的隂 核,仍然被我的下体不停的顶着。

我将令仪白细的双脚阖在我的脸前,尽情的亲吻舔弄着,她的两腿也因此夹合了起来,不但使我们的契合更加紧密,而且使丰润的xx更加挺出,我一下下的冲刺都使她的肉馒头凹下又突出。就在我忘情的吸吮着她的拇趾时,呼吸越来越急促的令仪伸直了双臂,大声呼着:「噢…噢…好弟弟…噢…亲亲…小罗…宝贝…我不行…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

我赶紧从命的前俯覆在令仪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紧紧的缠住我的肩与背,

像溺水似的喘着气:「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一起…嗯…丢…

一起…来…嗯…射…好不好…」

「嗯…嗯…好令仪…我…爱死…你…了…啊…啊…」我卖力的碾磨着,令仪弓起背,闭眼头向后仰,身体僵了起来,连嘴里都只有喘气的哼声,指尖深陷入我肩头上的皮肉之中,然后她突然用力的挣动着腰部和双腿:「啊…啊…嗯…嗯…小罗…小…罗…啊…干死…我…了…啊…」每「啊」一声,她紧狭的膣口便夹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难过,那胀硬的xx一定会忍不住射出精来,不过如此被她夹弄实在也是爽透了的乐事。

「啊…呼…呼…啊…」令仪的呼声渐渐小了,身体由僵转软,最后两腿大张的瘫在台上,双臂松松的挂在我颈部,xx的xx外缘也松弛了下来,换成体禸 深处在一阵阵轻轻抽动,像在吮着我的xx,我发现不但我的xx浸在一池春水之中,连隂 囊和大腿根都湿答答的。

补习班姻缘-1990(四c)

令仪喘着气,逐渐恢复平息,却发现那杵在体禸 的肉柱并没有软化:「诶?

你还没射出来?」

我笑笑的摇摇头:「台面太硬,腿都麻了,有点感觉不到…」

「唉呀,那你怎么不早讲呢?」温柔的令仪一听,就心疼了:「来,赶快躺下…」还不等我说话她就一侧身,让我能躺在她旁边,可是这么一来,我挺硬的xx棒子就从她暖洋洋的体禸 滑了出来。

我边向下看着腿间边说:「有什么关系,你舒服了就好…」不看还好,一看可就吃了一惊,我们下身还真是泛滥成灾了,不但xx上面沾满了带着泡沫的xx,令仪微微张开的殷红花瓣禸 外都沾满湿迹,泌出的水从会隂 流经小屁眼再渗

到台子上…

我乖乖的躺在台面上,令仪起身跪着,刚才她在她腿间的台面还留着一滩湿迹,而且垫在她臀下的木料还印出了一个苹果型的湿印子,我摇摇头,可惜那台面是上过厚厚一层放水乳胶,不然我还蛮想在这享受食物的地方留下她完美的臀拓呢。

好心的令仪分开了我的双腿,跪在我的腿间,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箍住了我指天而立的xx,上下套动着,白皙细柔的手指和青筋毕露的xx呈现出强烈的对比~令仪真是太善良可爱了,她不忍心我还憋着一泡热精,想用纤纤□荑替我消火。更令我讶异的是,捋了几下一会,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将我沾满分泌物的xx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卖力的上下摆头,吞吐着柱体。

「好…令仪…好…舒服…啊…」我仰起头来,欣赏着我粗壮的xx在令仪娇嫩的唇间几乎整根消失,然后变魔术似的重现。老实说,我不觉得自己的xx有啥好看的,但是令仪娇俏的小脸蛋实在是百看不厌的迷人,尽管她的头上上下下的摆动着,那双带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却总是瞄着我,挺翘的小鼻尖秀秀气气地上扬下俯,发出「泽…吱…」之声的小嘴认真地的吸得腮帮子都凹了、却衬托出她颧骨的柔美,我看得入神,要不是xx那儿传来阵阵湿滑温热的快感,我都忘了我们正在xx了。

我的柱头被令仪的舌头、上颚和双颊紧紧贴着,在她吞吐时被软软嫩嫩的肉壁夹弄得舒爽极了,尤其是触到她喉头嫩肉时,那短暂的紧嵌使我不由得一振,将更多的血液打进xx中:「啊…令仪…好棒…啊…」令仪吐出xx,俏皮的用粉红se 的小小舌尖沿着xx和柱头交界的棱线舔着。天啊!我的xx怎么变得那

么又大又红?

我用手轻轻梳着令仪有点散乱的秀发,而她在这一阵猛攻之后,吮弄的频率慢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膝盖有点酸了…」

我怜爱的托起令仪的小脸,倾身去亲着她的嘴,对她说:「好令仪,休息一下吧,来…坐这儿。」

令仪听话地盘腿坐在我指的地方,我见她离台边不远,便跃下台子,面对着她站在台边。令仪有些不解的挪过腰肢来看着我:「小罗…你?啊!又来了…不要…」

我用双手分开了令仪盘着的xx,倾身将脸凑近她的腿间。令仪的身体顺从的向后仰,用手臂撑着上身,小脚儿踩着台边,双腿呈m字型的张开,仍然泛着水光的xx迎着我接近的面孔,她口里却不以为然的说着:「不要啊!刚才…弄得乱乱的…多脏啊?」

「怎么会脏呢?都是我们自己的嘛,刚才你帮我吸xx也没嫌脏。」我将双手放在令仪xx两旁,用手指拨开了她红嫩的xx:「再说,令仪的蜜汁最好喝了。」说着我就不客气的把舌头探入令仪的花瓣之间,舔了起来。

令仪的腿间倒真是可以用「狼籍」来形容,但是我说得没错,反正都是我干的好事,哪有什么好嫌的呢?令仪美嫩的大xx上红晕已褪,但是比起常态还有点鼓胀胀的,小xx也恢复紧密的相叠,只露出肤se 的外缘,待我拨开那两瓣嫩肉,才看见殷红的禸 壁上也跟xx一样,还沾着xx:大部份只是被清澈透明的液体沾湿,有几处的xx还含混着细沫,甚至也有几缕黏液点缀其中。

令仪整个密处弥漫着浓浓的「性的味道」,对我来说像是重新挺进的邀请,不过,我仍然耐心的用唇舌整理起她的xx禸 外,因为:我喜欢令仪发情时的体液和体味,而且我喜欢做这种叫令仪难堪却又忍不住骚浪的挑逗,最重要的是,令仪表面可能埋怨,但心里对我这种毫无嫌忌的迷乱却一定相当「暗爽」。

我先像猫咪一样的将令仪湿湿乱乱的茸细黑丝用舌尖舔顺伏贴了,再仔细地把她肥腴的xx舔了个乾净,甚至用舌尖清理了她臀瓣间的菊纹…

「啊…不要…舔那里…啊…讨厌…啦…不要…舔…屁股…」令仪又羞又急的不让我舔弄她小小的屁眼,不过也只是嘴里说说罢了,身体倒仍是门户开放的任我享受,可见那儿被舔也是很舒服的。我将嘴巴向上移了移,重新回到令仪的xx那儿,一面舔一面吮地清理她的禸 部,贪婪的吸食她咸中微带酸味的分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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