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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袁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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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袁慧芳

“醒过来了?”李若凝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竟将一直搂着她的秦乐乐一下子顶倒在地上。()李若凝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齐心远的跟前,看着齐心远慢慢张开的眼睛,李若凝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廖秋云问道:“他——真的醒过来了?”

齐心远慢慢的转着眼睛看着围在他跟前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腮挂泪滴,梨花带雨一般。

“我怎么了?”齐心远无力的问道,好像他根本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大家都以那样的眼光看着他。

“没事儿,你只是跌了一跤。可吓死我们了!”月影、白桦、萧蓉蓉、苑秋棠、齐心语、思思、媛媛、冬梅、梦琪一干直亲都靠在了最里面跪在地上,其他人都站在身后,也都关切的看着齐心远。

汪雪拿过了齐心远的衣服给他穿上。其他女人也有还光着身子的,见情况缓和,又怕一会儿来了救护车,便赶紧去穿了衣服又回来围在了齐心远的跟前。

“爸,身上疼吗?”思思懂事的问道,那泪珠儿还挂在脸上。她挤到最前面来,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上,生怕再也见不到了的样子。齐心远胸膛里有着铿锵有力的心跳。齐心远伸出手来在思思的脸上擦起了泪来。

“都去穿了衣服吧。”廖秋云看这情形她松了一口气。

有人自己去穿,有的是别人拿了过来,不少人衣服都穿错了,你穿我的,我穿了他的。却没有人再去计较。大家一心都在齐心远的身上了。

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笛声,那声音一直拖着来到了别墅的门前。大门早就打开,救护车在杨怡等人的引导下没有停下直接开进了大院里面。车子还没停稳,急救护士就抬着担架从车上跳了下来,由杨怡领着跑进了大厅。

“怎么回事儿?”一个医生一边听着齐心远的心跳,一边问。

“摔了一跤。”廖秋云根据自己的护士经验判断,齐心远应该没有大碍了,但仍然需要到医院用仪器检查一下。

医生询问了几个问题,有的是齐心远自己回答的,有的是廖秋云来说。

“去医院吧。”医生果断的作出了决定。

四个护士把齐心远抬到了担架上,送上了救护车。女人们都要跟着去医院,被医生断然拒绝了。

“去那么多人干嘛?两个人就行,别忘了带上手续。”

“我去吧,齐心语你也去,其他人都留在家里吧,没事儿的。”

月影赶紧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现金,让齐心语带上。廖秋云与齐心语一起上了救护车。随后,月影萧蓉蓉苑秋棠还有白桦四个女人也带着思思等四个女孩子驱车去了医院。其他的女人都由杨怡在家里招呼着。

廖秋云与李若凝都忌讳被雷击了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跟医生说。进了医院之后,廖秋云见齐心远并无大碍,也没有再提及雷击的事情,虽然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廖秋云还是让齐心远住进了特护病房。负责给齐心远护理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漂亮护士。不仅那一身洁白的护士服让齐心远看着舒服,女人的皮肤更加让他觉得养眼。护士来回在屋里忙活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的齐心远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那张好看的脸上,宽大的白大褂将她作为女人最出se 的胸脯与翘臀都包裹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这让齐心远很着急。

廖秋云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眼神儿,她坐在一边暗暗的捅了一下齐心远,“还是个病人呢。”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齐心远才把那目光收了回来。

“病人身体没有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的。”护士对廖秋云说道。齐心语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她好像还没有完全从那一场惊恐中恢复过来,竟然有些不敢相信齐心远醒过来的事实,生怕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听到护士的话,与自己的判断毫无二致,廖秋云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就住两天?这么好的病房,我可不想走!”齐心远笑道。

那护士转过身来看了齐心远一眼,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哪有拿住院当住旅馆的?”那女的瞟了齐心远一眼,嘴角一抿,将那笑容收住,因为她看到这个病号正以那种让女人心跳的目光看着她。

“我觉得这病房倒比旅馆好。”齐心远掀了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想起来,却让齐心语一把摁住了。

“我想小便。”齐心远解释道。齐心远刚挂了半瓶就有了尿意。

“你手上还挂着针呢。”齐心语指了指头上的吊瓶说道。

那护士赶紧走过来,先把齐心远从床上扶起来,又从瓶架上拿下了吊瓶。

“还是我来吧。”齐心语觉得让一个女护士跟自己的弟弟进厕所,有点儿不大像话,她想替那护士去拿吊瓶。

“这可是我们的工作。”女护士笑了笑,没让齐心语拿吊瓶。

廖秋云朝齐心语笑了笑道:“这是特护病房,人家不会让你动手的。”她是作护士长的,当然知道工作程序与规定。在护士的眼里,病人一切都需要护理,是被照顾的对象,哪会去想那些忌讳。

那女护士一手搀着齐心远的胳膊,一手托着那吊瓶,朝卫生间走去,对她们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了。也从来没传出哪个病房里有什么病人猥亵护士的事情来,因为病人都得求着护士细心一些,万一得罪了哪个护士,还怕被护士在药水里做了手脚,吃上一个哑巴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厕所之后,护士就把门关上了。

齐心远一直有一种很虚弱的样子,每走一步都靠着那护士搀扶着。

“用不用我给你解开腰带?”女护士很工作的问。

“我这手……”齐心远一副很无奈又很焦急的样子。他的一只手上扎着针头,另一手却显得无力。

那女护士觉得他一只手应该能解开腰带的,却没有跟他计较,嗔了他一眼,便从齐心远的后腰上伸过了手去,这个姿势她倒更方便些,比对着齐心远更得劲儿,而且也避免了面冲着齐心远的尴尬。

就在那女护士给齐心远解开腰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两团热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腰间,很软,那一定是女护士的双峰了,只可惜隔了那白大褂,不然,那该是什么滋味儿。

女护士解开了齐心远的腰带之后,只是把他的裤腰往下稍退了下便直起了身子,只是高高的托着那个瓶子,她估计应该很简单的,一小会儿就会结束,所以,女护士没有把那手里的员瓶挂到马桶顶上的架子上。那里为防备护理人员无法全面护理病人而专门设置的挂瓶架。

女护士迟迟没有等到齐心远的小解声。

“有那么难吗?”女护士问了一句,带着催促之意,如果病房里没有人也就罢了,一男一女在厕所里时间长了,别人会怎么想?不讲道理的家属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里面逗引病人呢。

“是……有些难。”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同时用着力。女护士一手掩住嘴笑了起来,没出声,但齐心远能听得到,还能想像得出她在身后的神态来。

女护士走到前面,把那吊瓶挂到了马桶上方的架子上,又退到齐心远的身后,两手帮齐心远把那裤子往下退了退,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障碍了。她走到齐心远前面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那面墙,没有看齐心远,也就不知道齐心远是什么情形了。

“与这个无关。”齐心远依旧使着力气。

“那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原因。”齐心远说道。

“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动你。你是不是发烧了?”女护士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在齐心远的额头上了摸了摸。体温还算正常,怎么会说起胡话来了。

“哎依——”齐心远用了更大的力气。

但还是没有。

女护士转到了一侧,用眼瞄了齐心远的下面一眼,她的脸立即红了,心也砰砰的跳了起来,那长长的一根正挺着,憋成了红se 。

现在女护士终于明白为什么齐心远说是她的原因了。

“还是病人呢!”那女护士说完便拉开卫生间的门窜了出来。

“心远呢?”齐心语跟廖秋云见只有护士出来,一脸的疑惑。

“在里面呢。”护士的脸像是飞上了一片红云,“他要长解呢。”

两个女人又坐了下来。

“要不我进去吧,让他一个人蹲在里面万一……”廖秋云又站了起来。

女护士一把按住了她,笑笑道:“没事儿,还是我来吧。”那女护士莞尔一笑,红着脸又进去了。

“一定是心远这坏小子不老实欺负人家了。这时候他还顾得……”齐心语不禁埋怨起来。

女护士一拉开那厕所的门,就听见了齐心远哗哗的尿尿声。只是那声音好细,女护士很有经验的听出了那是什么原因了。

齐心远好容易尿完之后,也不用手捏,那身子屈了屈,女护士看出了他想做什么,便伸出手来,借着他的裤腰替他抖了抖,然后将那裤腰一撑,提了上来,帮他把腰带束好,她的胸脯上那两团温热又贴在了他的后腰上,让齐心远下身一热,差点儿又胀了起来。

“谢谢你!”

“谢什么谢,这是我的工作。”女护士平静的说,像是给病人在伤口上擦了一点药水一样。齐心远刚要转身走。

“瓶儿还挂在那儿呢。”女护士嗔了齐心远一眼,又走过去从那架上取下瓶来陪他出来。

“你们来了?”一出厕所的门,齐心远便见萧蓉蓉一行人悄悄的走进了病房。

“爸,你这不是好好儿的吗?快跟我们回去吧?”媛媛上前来与那女护士一同搀了齐心远。

“我现在还觉得头晕得厉害,不敢走路。这还好好儿的呀?你盼着爸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才好呀?”

“嗯~~”媛媛用那双峰抵在齐心远的胳膊上,撒娇起来,“病房里这味道我可受不了,你躺在这里我们怎么陪你呀。”

女护士见齐心远不想离开病房还想多住两天,心里多少知道了他的目的。

第179章特护病房一

廖秋云最终还是忍不住对这个特护病房的值班护士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当那女护士得知这个身上颇有几分少妇风韵的女人竟然是全国护理协会的理事的时候,不禁肃然起敬,对齐心远的态度也更温和了许多。

“小袁,辛苦你了,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大姐帮忙的话,说一声,我跟你们院长也能说上话的,不过今天我这点儿小事儿我就不麻烦他了。”廖秋云是看那护士胸牌上的名字主动跟她聊起来的。女护士叫袁慧芳,看上去性情温和,而又聪明伶俐,这特护病房里的都是些重要的病人才把她调到这里来的。

对于这位同行中的前辈,袁慧芳不仅觉得她可敬,更觉得她可亲,于是慧芳便一口一个姐甜甜的叫了起来。齐心远在一边撇了撇嘴,却让袁慧芳看在了眼里,袁慧芳趁机瞪了他一眼。

特护病房里不允许家属长时间陪床,只能由护士看护和观察,大家又看到齐心远也没有什么问题,便把齐心远一个人留下,全都回家了。

高级护理袁慧芳送走了廖秋云等人回到病房,脸上立即板了起来,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齐心远看着她那故意气他的样子,不禁自己掖了掖床单,将身子铺了下来,说话时便在风里夹带着棘藜——连讽带刺儿了:“哎,人走茶凉呀!我干妈一走,这脸se 就变样了!”

“我要是太热情了,我还怕有人说我拍马屁呢!”袁慧芳扬着俊脸撅着小嘴儿说道,但她依然干着自己的工作,并不敷衍。

“呵呵,你就不怕我告你的刁状?”齐心远坏坏的笑道。

“看不出你还是个刁民呢。愿告你告去!我才懒得理你这刁民呢。”

齐心远微微一笑,问道:“你性袁?叫什么名字?”

“牌上写着呢,不会自己看呀?”

“你坐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楚?”齐心远的眼睛在她那胸前的胸牌上看着。

“你近视呀?怎么不戴副眼镜,也会装得有学问些。”聪明的女人的嘴往往也厉害。

“呵呵,怎么,你看我……不像有学问的样子吗?”

袁慧芳抬起脸来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脸看着别处,嘴角浮上了一丝笑容:“我看不像。”

“你这里有纸笔吗?”

“干嘛?”

“我用一用。连这点要求也不能答复吗?”

袁慧芳嗔了他一眼,起身轻盈的出了病房。

一会儿,袁慧芳回来了,把一张信笺递给他,又把自己兜里的一支笔拿出来塞到了齐心远的手上。

“服务态度不够好呀,”齐心远坐直了身子将纸铺在了腿上的被子上,“你让我就在这腿上写呀?”

袁慧芳又把做记录用的蓝se 夹子递给了他,然后自己坐回了原来的凳子上看着窗外。

齐心远时而抬起眼来看她一下,时而低头速描起来。

“喏,看看,我的学问怎么样?”齐心远不到两分钟的空儿把袁慧芳的一张肖像漫画完成了。

袁慧芳接过去一看,先是惊诧,接着便嗔怒起来:“好哇,你敢丑化我!”

原来齐心远把她的相貌刻画得惟妙惟肖,只是那样子有些滑稽和调皮。

“你……学过画画儿?”

“我是教画画儿的。”齐心远转动着手里那支圆珠笔不无骄傲的笑道。

“你是教师?”袁慧芳的眼里有一种不屑的神情。

“准确的说是——教授!”

“我看野兽还差不多!”说着,袁慧芳不禁也自己笑了起来,“画得倒是挺像的,就是不正经画人!”但她心里不得不佩服,齐心远潦潦数笔便将她的性格给勾勒出来了。

“嘿嘿,其实教授就是跟野兽差不多的。你别看他们道貌岸然的,心里却鬼胎着呢。”

“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

“我从他们当中走出来,当然最了解他们了。你觉得我像个野兽吗?”齐心远那双眼睛有些调戏的味道。袁慧芳赶紧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的眼里有火,会让人着起来。

齐心远的话让她有些同感,自己上大学学习护理专业的时候,她的教授就曾经调戏过几个女孩子,人家不顺从就给人小鞋儿穿。

“听你意思现在已经不是野兽了?”

“我在美协。看来我还是个小人物,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叫齐心远!”

“你原来知道呀?真是错怪你了!看来我的名气还行。”齐心远一副小孩子得意的神情。

“这床头上不是写着嘛!我多少还能认得这三个字的。”袁慧芳指着床头上那张床卡说道。

齐心远一下子扫了兴致。袁慧芳见他减了兴头儿便笑了。她抬起玉腕来看了看表,到了午饭的时间了。袁慧芳站起来去了食堂。

特护病房里病号的饭都得由护士来送并且喂。

特护的费用高,服务也周到。

袁护士一次端进了来一个托盘,里面摆了四个小菜一个小碗的汤,两个馒头。齐心远伸手就来抓那雪白的馒头。袁慧芳在他手上“啪”的打了一下,“还没洗手呢。”

齐心远傻傻的笑了笑,要从床上下来。下面有吃饭的小几子。袁慧芳赶紧扶他下来。

“我想方便一下。不用你扶了,我自己能行。”

齐心远不想再那么逗人家,把人家弄进厕所里去,太过猥琐了些。一次已经有些过分了。

齐心远解手之后又洗了手,两手没擦就出来了。

“怎么不擦手?”

“洗得很干净了,别让毛巾上的细菌给感染了。”齐心远甩着两只手上的水很认真的说道。

袁慧芳嗔怒着站了起来,进到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出来,没好气的抓过了齐心远的两手给擦了起来。

“这些毛巾可都是经过消毒的了,哪有那么多的细菌!”她像一个母亲伺候一个小孩子似的,擦完之后又把那毛巾搭了回去。等齐心远坐下,她又拿起一个馒头往齐心远手里一塞:“拿着!”

齐心远用手一捏,那雪白的馒头立即瘪了下去,手一松,那馒头又鼓了起来。齐心远看着袁慧芳的脸坏坏的说道:“这馒头真好,皮儿跟女人一样!”

袁慧芳的脸刷的一红,嗔道:“吃饭!”随即把一双筷子塞进了齐心远的手里。

“你是美协的,一定是大画家了!能不能给我画一张?”袁慧芳一边给齐心远挽着病号服的袖子,一边妩媚的看着齐心远讨好的说道。

“这个……”齐心远拖了一下长腔儿,“可以画。”

“不会跟我要钱吧?我可是要免费的。”

“你要是非给我,我也不好拒绝呀。”

“美得你,那我还不如找别人画去了。”

“那……你能把我这住院费也给打折吗?”

“你要是给我小费的话,我可以以考虑把小费那部分给你免了的。”

“你反应倒是挺快的。就凭这,我也给你画了。不过……”

“还有什么条件呀?人家用你一回,你倒拿起架子来了。”

“我得找灵感,什么时候从你身上找到灵感了,我才能画。”齐心远又捏了一下手里的馒头,“这馒头真好。”

“这还需要什么灵感,不就是画吗?”

“你穿这么工作,我怎么画?画你的护士服再加上你的脸?那你还不如去照一张照片呢。”

“我想给自己的青春作个纪念。”袁慧芳俊脸一红,只看着齐心远手里的馒头。她因为坐着,护士服前摆开了一道缝儿,露出了里面的花裙子来。齐心远一边吃着馒头,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她护士服底下的裙子,袁慧芳有意识的并了一下腿,将护士服的前摆拽了一下,扣在一起。

“你不穿这身护士服会更好看,我敢打赌。”

“是不是老跟人打赌?”袁慧芳瞪了他一眼。他看她那小腿的眼神儿让她有点儿窘。

中午,齐心远睡了一个香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袁慧芳拿出了体温表甩了甩,“来,量一下体温。”

她又一本正经起来,进入了工作状态。

齐心远乖乖的伸开了胳膊,袁慧芳把那有水银的一头插进了他的腋窝里,一个手指笔着那枚体温表让他夹住,齐心远却连她的手夹在了腋窝里。

“坏蛋,夹我的手了。”袁慧芳的脸立即红了,一脸的娇嗔与妩媚。

齐心远坏笑着却不松开。袁慧芳一胳肢,齐心远赶紧松了开来。齐心远感觉到这个小袁护士挺有意思,他想像得出,要是哪个病号想调皮,她总能有办法对付的。他喜欢这样的女孩,不过,从她那成熟的眼神里,他断定,她已经不是女孩子的行列了。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齐心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袁慧芳的脸刹那间暗了下来。

“夹着别动。五分钟之后我过来取。”她瞪了齐心远一眼出去了。

齐心远瞅着表,五分钟的时候,小袁还没有来。他刚在心里骂她的时候,袁慧芳却突然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她直奔齐心远,也不说话,把手伸进齐心远的腋窝里抽出了那支体温表来,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拿起笔来在那本子上作了记录。

“我可以请你吃饭吗?”齐心远伸出手来突然抓住了袁慧芳的一只手,“多少?还正常吧?”

袁慧芳轻轻的甩开了齐心远的手,看也不看的说道:“我看你是烧糊涂了。45!”袁慧芳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我想喝水。”

袁慧芳放下本子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当她把水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却不接,就着那杯子吸了起来,他那双眼睛却紧紧的盯在了袁慧芳那只白得一塌糊涂的手上。

“到底多少度?”

“45,不是说了吗?”

“别吓我呀。那要是量一量下面的话,一定会更高的,我觉得那里更热!”他抬起眼来看着她说道。

“再贫嘴我可要求换人了?”袁慧芳威胁道。

“别别,那谁给你画那留住青春的画儿呀?小袁,我这排泄系统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水还没喝下去就想尿?”

第180章特护病房二

天下生理正常的男人没有不见了好女人就动心的。齐心远更不必说,当袁慧芳第一次带他进了厕所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了邪念,眼瞅着这么标致的女人不能上,齐心远的心里跟着了火似的难受,当时尿不出来那也实属正常反应。现在袁慧芳那双白手捏着杯子给他端水,他便赖着不接,只让袁慧芳给他喂,好去近距离的看人家那白净与精粉的纤手,她手指细长而又丰满,不是干枯无肉的那一种,让男人一见之下恨不得抓到嘴里吃一口。

齐心远越看心里越痒,身下便不觉胀了起来,顿生尿意了。

听齐心远说马上要尿,袁慧芳便笑道:“你成漏斗了?连个存水的地儿也没有了,刚吸了两口怎么就会尿?”

“真的,我都憋得……”齐心远仰起脸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信你摸摸……”

袁慧芳脸一红,把身子转了过去,因为她已经不经意间看到了盖着齐心远身子的薄被子被支起了一把伞来,“快去吧。”

“我……有些晕……”齐心远皱着眉头说,只将身子支起了一半却不下床。

袁慧芳知道他又要耍花招,却没有办法,毕竟全面护理病人是自己的职责,自己吃的就是这碗饭,更何况那个护理协会理事廖秋云的时候临走还特地嘱咐过她,说要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她说,她可以跟院长打个招呼,其实那也是在警告她袁慧芳的,要是不好好的护理,小心打她的小报告。袁慧芳是个聪明人,哪能听不出这层意思来。

不过对于袁慧芳来说,对于齐心远的花招也不十分的反感,这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大男孩子样子的男人好像是在家里被宠坏了的。这一点她从他的姐姐齐心语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那种眼神儿她在其他的姐弟之间很少会看到的。这里病人及家属来来往往的,她也没少见了姐姐来看弟弟的,就是没见过他们这样的。但具体怎么,袁慧芳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有些特别,而且很特别。

听齐心远说晕,袁慧芳只好搀着他下了床,齐心远还真有些脚不敢沾地儿的意思。他那紧皱着眉头的样子竟不像是装出来的。

“刚才还好好儿的,怎么说晕就晕了?”袁慧芳也认真起来。

“躺着当然觉不出来,可是一起就不行了。”齐心远竟先伸出一条胳膊来搭在了袁慧芳的肩上,他那么身高力大的,袁慧芳毕竟是个女人,这一搭,竟将袁慧芳整个人儿都揽进了他的怀里了。

袁慧芳也不觉得尴尬,这种工作并不算什么,不就是搀一搀病人嘛。但袁慧芳却感觉到齐心远很大一部分体重倾到了她这边来了,她不得不加了些力量,以防齐心远跌倒。

虽然这样搀着齐心远吃力些,但对于袁慧芳来说却觉得更加安全了些,护士伺候病人既不希望是那种生龙活虎不住的调侃护士的那种,也不希望是啥都做不了一切靠热处理的人,现在齐心远这么一个不时从眼神里流露出邪念来的大男人让他体力上有些不支倒是件好事儿。像刚才她看见那被子被支起一把伞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不禁一阵好紧张。

两人踉踉跄跄的到了卫生间的门口,袁慧芳一膀子扛着齐心远的身子,一手去开卫生间的门。

两人好容易进了门之后,不等齐心远请求,袁慧芳便主动的替齐心远解起了腰带,她的脸就贴在齐心远的后背上,那白大褂底下的两座玉峰也柔柔的压在齐心远的后腰上,这情景齐心远经历过的,他的欲火立时被勾了上来。当袁慧芳帮他退裤子的时候都有些艰难了。她只好把手伸到前面去拉开了他的裤链,但她的纤手却不经意的碰到了他的xx,让她的脸不禁一热,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但袁慧芳无法撤开身子,他那重重的身体全靠着她来支撑着了。

她默默的用自己那纤弱的身子顶着他,就像一根木棍儿顶着即将倒塌的一堵墙。

可齐心远却一直那么站着,并无半点儿动静。

“没有就算了,就知道折腾人!”袁慧芳在身后不禁埋怨起来。

“我……你……我尿不出来……”齐心远用了好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那就不尿!”

“我憋得慌……”齐心远继续用着力气,袁慧芳能想像出来他的脸一定会跟关公似的红。

“我可支持不住了,死沉死沉的!先回去吧,一会儿有了再说。”

“不行。”齐心远继续做着努力。

“真难缠!你想压死我呀?”袁慧芳刚一想松口气,却觉得齐心远的身子要倒过来,她赶紧又顶了上去,两手抱住他的腰,把上身都贴了上来。

“你……坐到马桶上去吧。这样累死我了!”

在袁慧芳的搀扶下,齐心远艰难的转着身子坐到了马桶上。

“你……出去吧。”齐心远的脸憋得发紫。

“你一个人……能行吗?”袁慧芳的手不敢离开齐心远一直扶在他的胳膊上。

“没事儿。”

袁慧芳瞥了一眼,见齐心远那地方也红红的,充了血。她脸一红,退出了厕所,却不敢走开,将门虚掩着,身子紧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长时间之后,袁慧芳也没有听到里面那哗哗声,她不放心,拉开门想看看,门刚一开,只见齐心远的身子便往一边倒去,袁慧芳不顾一切一个箭步窜上进去,在一边支住了他即将倒下来的身子。

“你怎么了?”袁慧芳这下真的害怕了。她赶紧搀着他的身子往上起,但齐心远两腿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

袁慧芳只好摁了求救铃。

一会儿两个小护士跑了过来,跟袁慧芳一起,三个人才把齐心远架回了床上。医生很快也跑了进来,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压,竟然没有测到血压。

“发生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他就是想解手……却解不出来,我再进去的时候他就……他只说是晕。”袁慧芳有些紧张了。本来挺正常的一个人竟然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况,就是进厕所的时候他还跟自己开着玩笑呢。

齐心远被护士们弄上了担架床,推到了检查室,又做了一回磁共振,但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这更让医生们手足无措了。

接下来的工作只能是静观病情。

医生给挂了点能量,怀疑是身体极度虚弱所致头晕。大家也都希望是这个原因。

“有什么情况立即报告。”医生临走的时候特别叮嘱道。

病房里只剩下了袁慧芳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心又紧了起来。齐心远也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眠状态,鼻子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看着那巴嗒巴嗒滴落的点滴,袁慧芳担心后面不知还要发生什么。

当袁慧芳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的时候,却发现他又胀了起来,那被子被顶得高高的。因为那裤腰并没有束好,前开门的拉链也没拉上,不然,有那裤子束缚着他,也不会这么嚣张的。

袁慧芳走到窗台前,把病房的窗帘拉上,背着窗子坐了下来,她不想让外面的人从那窗子看到齐心远这种情形,要是传了出去,对她也不好听。

她拿起了一本杂志随手翻了起来,但怎么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总是会不自觉的跑到齐心远的身上那突起的地主去。

“你好些了吗?”袁慧芳试着问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齐心远是否真的睡着了。要是没睡,就让他把那裤子处理一下,这样太难看了。

可齐心远并没有回音,只是睡。他的眼皮一眨也不眨,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袁慧芳不禁叹了口气。

她回过头来再次查看了一下那窗帘,已经拉得很严了。但她还是不太放心,因为窗帘拉上之后,外面的人也许会趴到窗子上来。

她站起来轻轻的走了出去,袁慧芳朝护士值班室走了一小段又折了回来,经过窗子跟前的时候,她见走廊里没有护士,便趴在那窗前向里望了望——还好,什么也看不到。

袁慧芳重新进了病房坐到了齐心远床前的凳子上,拿起了那本杂志来。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来。她的手都有些发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几乎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了。

“心远。好些了吧?”她再次轻声的问了一句。

齐心远依然沉睡着,鼻子里发着均匀的呼吸。只是那被子依然被支得高高的。

那情形让她一直担心着,若是有医生进来查房或是家属来探视,她都无法解释。

这算不算是异常情况?袁慧芳拿不定主意,她还没有遇到过一回。

但作为过来的女人,她却知道如何让那太阳伞收起来。

她的心跳越来越厉害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里。

袁慧芳觉得自己是一个正派的女人,当了几年护士,她还没跟哪个医生有过什么不检点的地方呢。现在为了不让自己有什么绯闻,她竟然不得不去碰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子了。

她的目光不禁在齐心远的脸上与中部那太阳伞上来回扫动着,然后她用手背在齐心远的脸上试了试。齐心远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呼呼的睡觉。

袁慧芳再次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门关了,这样就不会有人随便进来了,至少得经过她的允许才行。

当她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她做了个深呼吸,企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下,却是枉然。

但她的手还是伸进了被子里,朝那顶太阳伞摸了过去。

袁慧芳按图索骥,非常准确的在被子底下找到了目标。她不敢怠慢,手直接插进了齐心远的裤腰里,握住了那灼热的一根柱子,那个头儿出乎她意料的大,这更让她的心呼呼的跳了起来,她一边看着齐心远的脸,一边在那被子底下动作起来,随着她的快速动作,那把太阳伞也忽闪起来……

(书友yy)袁慧芳那纤指如蛇一样的缠在了齐心远的粗大之上,只觉得那一根粗壮如杵,极有力量,她真没有想到一个病着的身子还能这么嚣张,虽然隔着被子,她却很容易想像出来那被子底下这一根是多么让女人享受又多么让男人眼馋了。开始的时候,她只想快些让他谢了,赶紧软下去,别在那里支楞着丢人现眼,可现在,她倒想让自己的纤手在那上面多停一会儿了,手既已握了上去,就是让他醒来知道了,她也有理由解释的,作为一个护士,她有义务也有权利解决他的生理上的一切问题的。

于是袁慧芳的手随即慢了下来,她把手卷成了一个并不能扣起来的筒儿,去一下一下的套他那灼热的粗大,当她那纤指在那上面来回套弄的时候,她的身下不禁也有些异样,两腿轻轻活动了一下,便觉得那下面流出了东西来,手不自觉的伸进裙下,才知道那小禸 裤的底部已经湿透。

一手套弄着,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弹射出来的情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冒失了,要是那东西喷了出来,还不得弄他一裤子或是射到那被子上呀。多亏还没有出现那情况。她想起来小姜的抽屉里还有几个套子。袁慧芳赶紧抽出了手,起身去了小姜的办公室,很巧,小姜不在,她朝别的护士一笑,走过去坐下来,好像随便翻翻的样子,将两个套子掖进了袖口里。

“这家伙抽屉里连个钢崩儿都不存!”袁慧芳关了那抽屉便出了小姜的办公室。小姜正在跟一个男医生谈恋爱,少不得两人做那事儿,套子便随便扔在抽屉里也不怕人,今天却让袁慧芳正好用上。

回到病房后,看到齐心远还是原样躺着,她便放了心,撕开那套子,在被底下将那套子给套了上去。

那被子盖在齐心远的身上,也给袁慧芳增加了些压力,她干脆把那被子掀了起来,这一掀不要紧,她立即看到了那红红的充血的一根擎天一柱,心跳更加速了。

她用小手在那上面撸了不知多少次,却不见效果,只见那肉枪更加鲜明,更加有力的擎着,这回袁慧芳有些急了,要是老这样挺着,让人进来岂不是更没法交待了。

她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站起来,将上身伏了下来,用小嘴含住了那粗大的肉头,鸡啄米似的吞吐了起来……

许久之后,她才感觉到齐心远身子一阵急颤,她更加快了速度,不顾不一切了,她不想前功尽弃,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齐心远屁股一个急抖,一阵热热的白浆打了出来,全都喷在了那个储精囊里了!

第181章特护病房三

袁慧芳战战兢兢的从齐心远的身上拿下那套子来,也没见齐心远醒过来,她更是奇怪了,要是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极度的兴奋才会有这一关的。但万万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了,他却还在酣然大睡!

袁慧芳呼吸急促,两手颤抖着把齐心远的裤链拉上,又替他盖了被子,现在再看上去,那被子已是相当平整。她捏着那东西转到了另一侧,撕了一块卫生纸一包,扔进了厕所的纸篓里,又净了手。

此刻,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次贼似的兴奋,脸上挂着红润,她重新坐回到齐心远的床边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又翻开了那本不知道让她翻过了多少回的杂志。但她一页也看不下去,心里依然兴奋着,满脑子是刚才的镜头。幸好齐心远没有醒来,不然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齐心远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才醒过来,那样子根本不像一个病人,倒像是疲乏之人睡足了一个大觉一样,精神很好。

“我睡了多长时间?”齐心远好像怕耽误了什么要事似的,两手支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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