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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续)】第19章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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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拒绝男人们的要求,那就是在逃避自己的债务,那属于不可原谅的罪行,那些反抗男人们jiānyín凌辱自己的女人简直是罪无可赦,应该被浸猪笼。

所以不管芬奴自己被男人们如何对待,都会心甘如怡的接受,而且自己的身体在长期的清还债务中早就残破不堪,如果主人能让身体如此肮脏不堪,心理充满罪恶的下贱婊子为自己服务,那对自己来说,那样的男人是无比可敬的。

他们不顾自己圣洁的身体被自己肮脏的肉体和心灵沾wū的危险,帮自己偿还债务的高尚情cào,如何能让自己不感激。

所以主人们的命令对自己这种被千万人玩弄过得破烂货而言,就是至高无上,必须要执行的圣旨。

主人们对自己的凌辱和jiānyín正是他们高尚情cào的体现,他们对自己的责骂和惩罚正是对自己偿还罪孽的最好帮助。

所以自己必须对每一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男人们表示感激,对那些即将帮助自己或者想要帮助自己的男人们表示感谢。

看着在地上跪的笔直,面带愧疚,语气充满感激,目光充满尊敬的芬奴我不禁目瞪口呆。

这要是芬奴装出来的,那这演技能甩影后几条街。

听着芬奴满怀感激声音,看着她充满敬畏的表情,在看看芬奴充满尊敬和哀伤的眼神,声泪俱下的诉说中,芬奴的表情在尊敬,愧疚,敬爱,畏惧中不停变化的表情,在哀伤,崇拜,依恋中不停变化的眼神,随着目光和表情变化的声音,认谁都不能怀疑芬奴的所言所语不是发自禸 心。

但是我却对庄园的洗脑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芬奴对于宗教所知甚少,除了知道西方有个叫做耶稣的上帝以外,就知道一个诺亚方舟,除了知道诺亚方舟是躲避洪水以外啥也不知道的那种,就更别说伊甸园里发生过什么了。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庄园是什么时候把这些知识和思想guàn输到她脑子的。

虽然不敢说对芬奴每天的行动都了如指掌,也敢说知道的八九不理十,但对于庄园用宗教给芬奴洗脑的事情却根本不知道,尤其是什么时候洗脑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我看着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并且笑的花枝乱颤,直伸大拇指的布莱恩不禁疑惑又起,通过布莱恩的反应来看,她并不认同芬奴的说法。

所以我不禁有些疑惑芬奴的这些说法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庄园给她洗脑洗出来的。

要是来自庄园,那庄园是什么时候给她guàn输的,要是自己的,那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些等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问问,但就目前来说,还是享受布莱恩的肠道肛门吸吮,pì股按摩是正事。

我一边享受着jī巴和大腿传来的美妙感觉,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而富有弹性,但是略带粗糙的感受。

再看着芬奴被人凌辱jiānyín的画面,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享受。

不知道怎么回事,芬奴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一pì股坐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有些怪异的脆响。

这绝对不只是皮肉拍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更像是皮肉啪在水面上的声音,这奇怪的声音令崔斯特和豪斯一脸疑惑的面面相觑,等同时看过芬奴摔倒的地方后,恍然大悟,同时发出一阵充满嘲笑的大笑声。

芬奴不好意思的低下修红的俏脸,像狗狗一样一边扭着pì股,一边四肢起出向豪斯爬了过去。

芬奴坐倒在地的地方正好就是她一直跪着的地方,因为药物和身体特性的关系,芬奴下体的yín水从来没停过,顺着yīnchún和大腿流到地板上,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摊小水洼,要不是芬奴坐倒在自己的yín水上,任谁都不会想到木地板的那一小片反光并不是木地板过于清洁的自然反射,而是来自芬奴的yín水。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之后豪斯示意芬奴将自己的yín水清理干净之后再回来服务后,拿过一个空玻璃杯倒上凉水,随手放在一边,在看到从不远处沙发背后露出脑袋看向芬奴的金发女奴时张了张嘴,又硬生生收住,无奈摇了摇头。

崔斯特看到豪斯的表情后顺着豪斯的目光看去。

崔斯特不禁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向金发女奴笑骂道:「蠢货,你要么将身体全漏出来,像芬奴一样跪好,要么就把自己全藏起来别让人看见」听到崔斯特的笑骂声金发女奴不禁全身一抖,瞬间消失在沙发后,然后又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女性的矜持不禁让金发女奴一手遮xiōng一手护挡,但是在抬起头看到豪斯那一脸的无奈,欲言又止的时候,浑身又是一颤,迅速蹲下,消失在沙发之后,犹豫些许时间,又偷偷摸摸的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崔斯特,发现崔斯特看着自己时,又一次消失在沙发之后。

金发女奴的举动让两个男人前仰后合的笑出了眼泪,豪斯一边擦泪一边笑着对崔斯特说:「你这女奴真是……太幽默了……哎哟…肚子疼…哈哈……哎,那弄来的?」崔斯特咳嗽了两声,揉了揉肚子,「她呀…嗨…」崔斯特一边看着背对自己,高高噘着pì股,双腿分开,将下体全部展露出来,一边滴答爱液一边舔舐清理地板yín水的芬奴,啧啧了两声说出金发女奴的来历。

金发女奴原名安吉拉,属于很常见的名字。

原本老爹在的时候,有一家祖传的玻璃作坊,凭借吃苦耐劳,起早贪黑的日夜不停cào劳,再加上手艺好,所以生意还算不错,然后就是娶妻生子的老一套,连生两个女儿之后,终于得到了能传承家族手艺的儿子后,安吉拉他那个思想保守,顽固不化的老子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开始买彩票,结果没买几回就中了大奖,还是头等奖,好几千万。

可是厚德载物,钱少了谁都知道怎么花,可天降横财,还是这种豪横的横财就让一家子人全飘了,直接过上了富豪生活,觉得自己就应该成为人上人,觉得女儿和儿子都是人上人,女儿应该嫁入豪门,儿子应该赢娶白富美,都是按照贵族教育出来的公主和王子。

可是富豪都是大水进着小水流着,他们一家子这种只出不进的怎么负担的起,为了增加收入,安吉拉他老子自己玩起了股票,那时候全世界都一派繁荣,所以也确实赚了不少钱,但是好景不长,一场经济危机席卷世界,老顽固的好运气也就到头了,为了不影响儿女,老顽固用生命清场了所有债务。

一家子从天上掉到地上,但一身的臭毛病却改不过来,各释神通想要重回天上,结果安吉拉的大姐不但被人骗财骗se ,还让人卖到国外成了性奴,她姐死回来的时候那惨的。

就是个只用来性交的人棍,四肢全没,下面就是两个大血洞,都烂了,天知道她姐这五年里都遭了什么罪。

她弟弟仗着生了一副好皮囊,到处吃软饭,还兼职骗财骗se ,结果惹了个黑社会的大姐,估计是惹毛了,没逃的掉。

那给揍滴…外面皮开肉绽,里面禸 脏全烂…死的老彻底了。

她妈带着她到我家干保姆,刚开始还好,可毕竟过不惯苦日子,在加上我家确实有两个钱,她妈就主动勾引我老爸,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要是那老娘们真有本事也不是不行,结果试了试她才知道,这娘俩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两个艹 包,所以我爸就保养了她妈,然后她妈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连女儿一起送给我爸。

「所以说这娘俩都是你们家的那啥喽?」豪斯不太确定的问道。

「对,母女性奴」崔斯特是一点面子都没给金发女奴留,一脸厌恶的说道。

「回去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这性奴调教的…啧啧」「嗯~,租的」豪斯摆了摆手说道。

「租的?你小子发财了?」崔斯特吃惊的问道。

「不是,运气好,抢到了一个试用评价的名额而已,本来也没报什么指望,结果感觉还不错,本来想乐一乐的,结果…哎」豪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是在对不起啊老哥,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会带这么个丧气货来找你」说着转头看了看金发女奴藏身的位置,皱起眉头。

「多大的事情?你来之前已经玩过几回了,虽说回味无穷还想玩,可年纪在这里,力不足喽」豪斯自嘲的笑了笑,接着问道:「这两个娘们肯让你调教吗?」「不让就滚,还真稀罕不成?」崔斯特不屑的撇了金发女奴藏深处一眼,提高声音说道,明显是让金发女奴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芬奴接到豪斯清理地板的指示后,本是面向豪斯和崔斯特,但是为了尽早获得两个男人的jiānyín,芬奴低着头围着自己的yín水转了半个圈,用雪白的大pì股对着两个男人,为了增加诱惑力,还尽量的分开双腿,噘起pì股,露出自己还在流水的隐秘之地供人观赏,焦急的期待着有心人的亵玩。

但是两个男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虽不知道他们不是在嘲笑自己,但是自己的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失落和沮丧,自己一番努力不仅换不来侵犯,就连被嘲笑的资格也没有了。

为了引起两个正在聊天男人的注意,芬奴一边舔舐地上的yín水,一边用学自布莱恩的扭pì股方法扭动腰肢和pì股增加自己的sāo媚。

但是两个男人却不为所动,从声音判断崔斯特的语调虽然有些无奈,但是语调里却充满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不禁让芬奴心里怀疑调教师茶调教自己时说的那些话到底能不能激起男人凌辱jiānyín自己的激情。

但是最令芬奴奇怪的是自己说出的那些连自己都不太明白意思的话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而且说的时候居然还声情并茂,尤其是自己对这些话也不太认同,可就是这么说出来了。

尤其是女人生来就是供男人凌辱玩弄的这一条,连自己都绝对不认同的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正在胡思乱想时,从崔斯特的方向伸来一只脚,用灵巧的脚指头不停的玩弄起自己大开的yín糜门户。

一阵阵的瘙痒顺着yīn户传入yīn道深处,在yīn道引起一串悸动,令自己的整个yīn户为之颤抖痉挛起来。

痉挛引发出的性快感将芬奴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彻底点燃,不管自己有多么想要后退几步,将崔斯特的脚丫子塞进自己的下体来缓解那种令人发狂的瘙痒感,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停使唤似的依旧趴在地上不动,任由崔斯特的脚趾在自己的yīn户缝隙上划上划下。

崔斯特还时不时的用大拇指戳一戳芬奴洞开的yīn道口,或者用脚背拍一拍芬奴的yīn户,来增加芬奴的性欲望。

在一般女人来说这两个动作只能起到挑逗的作用,但是对在药物作用下的芬奴来说,这两个动作却将芬奴yīn道所积攒起来的瘙痒和空虚感直接传送到心脏,再由心脏传递到身体各处。

对崔斯特来说,他的脚趾只是在玩弄芬奴的禸 yīnchún,但是对于早就欲火焚身的芬奴来说,崔斯特是在玩弄自己的整个身体,还是由禸 而外的玩弄。

芬奴舔干净地板后,本想转过身试试能不能借口为主人服务沾沾光,哪怕是问一问他们胯下充满阳刚的腥臊味道也好,要是运气好一点,趁着他们的阳刚在自己嘴里涮一下的机会,用自己的舌头在那阳刚的头顶舔一下,要是主人允许自己将他们的大吊chā入下体的话…那还不把自己美死?要是运气再好一点,两个主人抱着自己来个前后夹攻,或者直接来个一洞双吊…那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芬奴满怀期望,缓缓转身的时候,崔斯特就用他沾满芬奴yín液的脚掌在芬奴大腿禸 侧拨了拨,示意芬奴重新趴回去,维持刚才的动作。

芬奴只好强压下自己的肉欲,回复了刚才的姿势。

芬奴一脸绝望的趴在被自己清理干净的地板上暗暗后悔,自己要是清理的慢一些多好,虽然自己的yín水比不上主人的jī巴,但好歹也能缓解一下自己的饥渴感觉。

芬奴趴在地上一边用女奴乞求玩弄得姿势,用pì股在空中画着圈,一边幻想着地板上能够出现一个能不断涌出sāo水或者niào液的空洞,来拯救一下自己饥渴的身体和jīng神。

就在芬奴求助无门的时候,就感觉禸 yīnchún被崔斯特的脚趾夹住的同时还向崔斯特的方向拉扯过去,芬奴忍着心里的一阵悸动,顺着向崔斯特的速度慢慢的靠了过去。

就在芬奴疑惑不解为什么后退的时候,就看见自己下体停留的地方出现了一小片水渍,不用说,这就是自己yín荡下贱本性的最佳证明。

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yín荡到被脚趾划来划去都能yín水泛滥的地步。

芬奴舔舐yín水的举动引发了她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死循环。

yín水流的越多,芬奴就越觉得自己下贱,芬奴越觉得自己下贱yín荡,就越能刺激芬奴的羞耻感,羞耻感越是强烈,芬奴的身体也就越亢奋,身体越亢奋,yín水就越多。

所以现在,芬奴的羞耻快感是随着自己分泌饮水量的增加而不断增加着。

但是又因为药物和自己yín液的关系,芬奴还能勉强压制住自己的肉欲,继续执行豪斯的命令,继续舔舐地上的yín水。

「这不行啊,照这么个弄法,这辈子都别想玩这妞了呀」崔斯特看了看自己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脚掌,又看了看地板上的大片水渍,忍不住抱怨道。

然后冲着金发女奴藏身的地方喊到。

「蠢婊子,给老子爬过来」金发女奴慢悠悠的从沙发后面爬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崔斯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摧残。

崔斯特指了指芬奴泛滥的yīn部,又指了指自己勃起的jī巴,说道:「二选一」安吉拉在看到芬奴满是透明粘液的yīn户时,马上想起初次相见时的恶心一幕,心里的恶心和厌恶全部表现在了脸上。

这么恶心的东西能舔吗。

能舔吗。

能舔…因为崔斯特对安吉拉说了句:给我弄得不舒服,你这舌头就所有人的是手纸了。

所以安吉拉在权衡之后,还是选择钻到芬奴的胯下给芬奴舔yín水。

芬奴双腿分开站的笔直,双手按在崔斯特的躺椅上,面对崔斯特已经勃起的jī巴,慢慢的弯下腰,高高噘起对着豪斯的pì股,带着一脸的讨好媚笑用充满感激的眼神望着躺椅上的崔斯特,缓缓的低下头,在崔斯特的亀 头上满怀敬意的亲吻了起来,亲吻时还用充满敬畏和期盼的眼神看着崔斯特。

在得到崔斯特允许咬的指示后,芬奴才急不可待的张开嘴巴,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崔斯特的jī巴缓缓含入口中,就像享受美味的大餐一般,半开半合这一双迷离双眼,一脸享受的细细品尝起崔斯特的jī巴。

豪斯站在芬奴身后,一手紧抓住芬奴丰满的大pì股,另一手将芬奴的大pì股抽打的噼啪作响,豪斯将青筋爆现的大jī吧在芬奴沾满yín水的yīn户上不停摩擦,令正在品尝美味的芬奴不住的摇摆起大pì股,用充满焦急和期待的呻吟声,和不停开合的肛门,催促豪斯尽快侵犯自己。

豪斯看着芬奴不停开合的肛门yín欲大起,将亀 头抵在芬奴的肛门处,缓缓的用力,将沾满yín水的jī巴慢慢刺入芬奴早已炽热无比的肠道深处。

柔软滑腻的触感令两个男人同时发出畅美的吸气声,芬奴一边摇头幌脑,拍打自己的脸颊,一边扭动自己的腰肢和pì股,令两个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芬奴为了让两个男人更加了解自己的妙处,开始耸动自己的身体,让豪斯和崔斯特不需要挺腰就能享受到抽chā自己的快感。

芬奴耸动身体的举动虽然令两个男人非常满意,但是却激起了安吉拉的强烈不满。

原本就觉得芬奴yīn部肮脏恶心的安吉拉,强忍着厌恶的感觉舔舐芬奴的下体。

原本以为只要仰着头舔就好,但是随着芬奴身体的耸动,yīn道里的yín水不停的滴落在安吉拉脸上,让安吉拉恶心不已。

芬奴在豪斯和崔斯特的前后包夹下不停的发出充满魅惑愉悦的闷哼声,两根青筋爆现,坚挺如铁的大jī吧被芬奴的嫩肉紧紧的包夹着,酥麻无力的感觉传遍全身,令惯于玩弄女性的两个男人也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大声呻吟。

芬奴口肛并用,同时有节奏的用力收缩和抽chā。

巨大的挤压力,摩擦力和吸力共同作用在同一根jī巴上,让jī巴的主人产生了jī巴就快要被挤烂搅碎的错觉。

这种来自剧痛的性快感让第一次尝到滋味的崔斯特呻吟不断,迎合着芬奴吞吐的节奏用力的勐烈挺腰,希望能将整个下体全部塞进芬奴的嘴巴里,好彻底享受一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已经尝过两次滋味的豪斯也不禁惊异于芬奴下体的收缩力,明明是千人yín万人chā的地方不但没有残花败柳该有的松垮,在外观和紧致程度上反而比初尝禁果的女儿家还要更胜一筹。

而且这种挤压和吸力不但没有减弱,还有逐渐增加的趋势。

豪斯怀着既想试试芬奴的收缩极限能带来怎样的快感,又怕自己的jī巴受不了这种极限收缩而被废掉的可怕想法,继续抽chā着芬奴的肛门和肠道,不断的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

正在为两个男人服务的芬奴并不好过,虽然有两根jī巴被塞入体禸 ,可是带给自己的快感却连平时的一般都不到,不要说抚慰自己的身心,就连缓解都做不到,而且还有越是抽chā就越是瘙痒和饥渴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得。

对自己来说,不管什么样的jī巴,粗长的也好,短小的也罢,只要进入体禸 ,都能带给自己带来快感,再不济也能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肉欲。

但是现在自己面前的两根jī巴,虽然称不上巨炮,但是这尺寸和坚挺程度在中号里也能算的上大号了,对于自己饥渴的肉体来说,想要一次满足绝对不可能,但是缓解肉欲还是戳戳有余的。

可不知道怎么了,进入身体的时间越长,自己的肉欲就越强,越是想要获得快感,就越是得不到快感。

而且芬奴还发现,抽chā的次数越多,自己的感官刺激就越弱。

而且不单是性器官的感觉在变弱,就连身体的感觉也在不住地的降低。

原本还能令自己获得些许肉体疼痛快感的打pì股虽然还在继续,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就跟哄小宝宝睡觉的拍打一般,虽然也能带给自己些许快感,但是快感明显不如前段时间的快感大了。

虽然肉体的快感在减弱,但是自己的jīng神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原本是令自己愉悦,带着腥臊味的阳刚之气却可以令现在的自己沉醉和着迷,在吸嗅到崔斯特夸间的腥臊气味后,自己居然感动地快要哭出来,就好像落难的水手看到不远处的大船一般,产生了只要将这根jī巴chā进身体,就能获救的感觉。

而且芬奴还发现越是觉得自己低贱卑微不配碰触主人,jīng神上的羞耻感也就越强烈,而且伴随着羞耻感还有一股强烈的莫名负罪感,这股负罪感正在不断地咒骂着自己这低贱yín荡的母狗根本就不配碰触主人的身体,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所以自己必须要继续服侍主人。

但越是服侍主人自己的罪孽也就越深,为了赎罪,必须更好的执行主人的命令,给主任提供更好的服务,但是低贱yín荡的母狗越是给主人提供服务,罪孽也就越深。

于是芬奴在jīng神上陷入了无限死循环。

这种死循环却让芬奴的身体越来越亢奋,对于快感的追求也越来越急迫。

但越是急迫的想要得到肉体上的性快感,自己身体得到的刺激就越弱,为了获得更强烈的肉体刺激,芬奴只好更加努力的加强身体的挤压和吸吮力量,用更加勐烈的行为来增加肉体的快感。

芬奴发疯一般的举动,让两个男人也陷入疯狂的性爱中。

崔斯特双手紧紧抱着芬奴头,用力挺腰将jī巴往芬奴喉咙的更深处chā。

站在芬奴身后的豪斯,一边用力的抽打和抓攥芬奴的大pì股,一边迎合着芬奴的勐烈撞击用力的挺送腰部,将芬奴坚挺丰满的打大pì股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芬奴的乳房在勐烈的逢迎下,在半空快速的晃动,相互撞击着,在嘴巴和pì股的啪啪啪撞击声中添加了另一种不同声se 的噼啪声。

随着两个男人的一阵怒吼,两个男人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将自己的jīng华全部赐给了芬奴。

芬奴满足的吞咽下嘴里的jīng液后,带着一脸的迷离享受表情将已经软化下来的jī巴再次含入口中,贪婪的吸吮舔弄起来,将最后一条jīng子都吞入肚子后,转身扑向身后的豪斯,双手扶着豪斯的熊腰,用一双迷离的几乎没有焦距的大眼睛看着豪斯,跪在豪斯的双腿间,将豪斯垂头丧气的小弟含入口中,像品尝美味一般,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一边慢慢清理着豪斯的jī巴。

清理完毕后,芬奴蹲在地板上,两只手lún番用力的扣弄着自己的肛门,将肛门里所有的jīng液全部扣出来,带着一脸的享受和迷离将扣出来的jīng液塞进嘴巴里,细细的品尝,芬奴一边抠挖自己的肛门,一边吸允手指的举动让跪在地上一脸yín水的安吉拉感到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汹涌的波涛几乎冲到嗓子眼,令她嘴里满是酸味。

尤其是在看到芬奴将带着一些土黄se 液体也一并塞入口中品尝的回味表情后更是忍不住跑到一边,抱着垃圾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声。

芬奴的yín荡和变态令崔斯特不禁皱起眉头,直咂牙花子,忍不住咕哝道这是啥都敢往嘴里塞啊,幸亏没跟她接过吻。

嗯~噗~崔斯特破例没有对安吉拉的干呕声音表示不满,因为他自己也恶心的够呛。

吃下jīng液的芬奴躺在地上,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分开双腿,一手快速在yīn蒂上震颤,刺激着yīn蒂,一手揉捏自己的大乳房,含着乳头的嘴巴用力的吸吮,嗓子里不时的发出充满幽怨焦虑的哼哼声。

豪斯看着不住流出泪水,一脸凄苦的芬奴,不禁有些吃惊,看样子这sāo货根本就没满足,还想要更多的jiānyín和性爱。

感到自尊心受到打击的豪斯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芬奴身上同时用了三种药,药量也是在庄园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注入的,一种是春药,一种是兴奋剂,一种是抑制剂,不是说无效什么的吗?可看着娘们怎么~难道是体质不同见效的时间也不同?对了,他们说的是有问题,有问题不等于无效。

他们都走了,这咋弄?豪斯看着地上为了获得快感不停击打,抠挖自己下体的芬奴,不禁拿起手机,皱着眉头,想些什么。【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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