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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韵事 第二部(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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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怎麽也不会想到,大伯把我带出来旅游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玩弄我幼小的身体。他们不会想到,一向视为至亲的人早就对他们的女儿垂涎三尺;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可爱的女儿小小的年龄就已经能够容纳男人的罪恶之源;他们更不会想到,大伯的进展会如此的顺利,从挑逗完弄,到开苞破处,再到艹 茓 日屄,每一步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们想到也好,想不到也好(反正我猜他们是绝对想不到的),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再也无法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从此我的人生步入新的轨迹,开启新的篇章。

太早了,不是好事,太早了,也不是坏事。反正迟早都会发生,如果早来的无法避免,无法拒绝,那就试着去接纳吧,说不定会是另一番滋味。

——陈欣怡2020年9月8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虽然昨天受到大伯那样的蹂躏和玩弄,这一夜我仍旧睡得那麽香甜,自己都感到很诧异,看来还是年龄太小了,在我身上发生了那麽大的事情,居然还不当一回事,除了年龄小,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了。

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大伯的怀里。令我感到难堪的是,我和他仍旧赤躶 ,就这样让大伯搂着睡了一夜,我的小脸儿一下子红了。

我枕着大伯的胳膊,秀发铺散着,眼睛有点发涩,昨天哭的时间太长,眼泪流的太多了。浑身赤体条条,懒倦的平躺着,多麽让人害羞的姿势呀,我想拿点东西遮掩一下,说什麽也找不到。

大伯侧躺着面向我,一只大手在我幼小的身躯上来回抚摸,像是在把玩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充满了柔情和爱意。

我看了一眼大伯,大伯也正坏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又充满了慈祥,同时又散发着那种掩饰不住的令我心惊胆战的欲望。搂我入怀的大伯让我看不懂了,在这里,他是我唯一的依靠,是我的保护神;同时,他又是我的梦魇,是一个恶魔,他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摧残我,蹂躏我,破坏我,玩弄我,使我这朵还没有开放的花儿就这麽凋零,使我纯真的童年充满了恐惧,使这次美好的游玩成了泡影。我又哪里知道,凋零的花儿会在扭曲的人生道路上盛开得更加娇豔;现在的恐惧是那麽的短暂,大伯的侵犯在不久后会让我产生别样的感觉;更何况,大伯已经对我说过了,他带我出来玩的目的就是为了日我,我的这种经历无论如何也是在所难免的。

“欣怡,醒了。”我没理他。

“小美人儿,你真迷死人了!”大伯说着话就要将他的嘴唇凑向我的嘴唇,我赶忙扭头,他只好在我腮上亲了一下。

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火一样,除了牆上的钟錶在滴答的走着,我能明显的听到大伯的呼吸和心跳。此时,如果床上躺着的是一对普通的热恋中的男女,该是有多麽的诗情画意,可是,现实却是一个53岁的男人和一个年仅10岁的幼女;53岁的大伯和10岁的我,一个雄性荷尔蒙异常旺盛却无处宣洩的大男人,一个身体还没有明显发育却十分清纯漂亮的小女孩,两个人赤体条条,不着一丝半缕。成熟和稚嫩之间,已经有了深度的肉体关係,让人匪夷所思,却又是让人不可争辩的事实。其实,摒弃现实中的人情关係和年龄的差距,大伯和我,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係,无可厚非。让世人不能接受并加以指责的,不是我和他年龄的悬殊有多大,而是我只有10岁,还是幼女,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该发生,我应该还是那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无论如何,我已经不是两天前的那个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怜惜我,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或许,还会有人暗中叫好,给大伯挑大拇哥呢。反正,不管怎样,大伯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和过剩的精力以后就有了宣洩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我幼小的身体,我幼嫩的小屄。

“欣怡,你真漂亮,现在真想再日你一回。”听他这麽说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那大大的鸡巴早就硬邦邦的勃了起来,斜横在我的腿上,大亀 头直指小屄处。昨天它带给我的疼痛,虽然经过了一个晚上,有些缓和,但是那种撕心裂肺仍让我心有馀悸。

我慌忙爬了起来。

“欣怡,起来干嘛?”“我要尿尿。”我想穿上衣服,可是环顾了四周,床上床下,什麽都没有,衣服不知道被大伯收拾到哪里去了。

“伯伯,我的衣服呢?”“我们还需要穿衣服吗?小宝贝儿光着屁股更漂亮!”我不再多理会,小腿儿一蹬,下了床。

刚走一步,“哎哟”,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我赶紧弯腰扶住床。

疼,下麵火辣辣的疼,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是真疼呀,那个地方,由里到外,都好似被刀割了一样,像是在流着鲜血的那种疼。休息了一夜,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加剧了。

我低眼向下望去,外隂 一片红彤彤,原本还没怎麽发育的隂 唇变得特别肥厚起来,稍微向外翻着,不能合在一起,样子好丑。整个小屄肿的老高,怪不得会那麽疼,这个情形一看就知道昨天被大鸡巴祸害的不轻。

我试着拢了一下腿,不光是疼痛,小屄里面好像还夹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让我的双腿拢不到一块儿。其实哪有什麽东西,是小屄肿胀而已。

我疼的迈不开步子,大伯躺在床上,看着我这个样子,吃吃地笑个不停。

“欣怡,没事,慢慢地走。”虽有大伯的鼓励,我还是一动不敢动,我实在没有勇气迈开步子,小屄肿的不堪入目,疼得又那麽的鑽心,我实在不明白自己小小的年龄为什麽会受到如此的磨。

我回头看着大伯,眼神里充满了埋怨:要不是你,我怎麽会这样;同时,眼神里又充满了求助: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快过来帮帮我呀!

我心里矛盾着,不动,也不说话。我恨大伯吗?说实话,当时没有一点恨的感觉,可能还是因为我年龄太小,不清楚大伯对我做的事情意味着什麽,不知道处女膜对我的重要性。要说害怕,还是有一点的,我不是害怕大伯,而是害怕他的大鸡巴,毕竟这些都是大鸡巴造成的。

我战战兢兢,腿有点打哆嗦。

大伯翻身下了床,从后面把我搂住,居高临下亲吻着我头顶的秀发,很陶醉,很轻柔。

我的身体有了支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两具赤躶 的肉体接触的一刹那,我立刻感觉到后面毛茸茸的一片,而原本将要软下去的鸡巴,正一挑一挑的向上抬头。怎麽会这样?为什麽大伯一碰到我的身子大鸡巴就会有反应?我产生了好奇。既然已经埋下了好奇的种子,就让它静静的发芽吧。

“小宝贝儿,别害怕,像你这麽大的女孩让男人日都会这样的,很正常,慢慢的就会好了。”我抬起头,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相信伯伯,伯伯什麽时候骗过你?”听他这麽一说,本来快要相信他了,突然彻底的不相信了。什麽时候骗过我?不是借着出来玩的名义,把我骗到这里日我的吗?

大伯察觉说错话了,忙道:“欣怡,日屄是男女在一起最快乐的事,你现在还小,又是刚开始日,疼是正常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日逼的好了。”“我才不相信!”“现在不行没有关係,因为你被日的次数少,多日你几次就相信了。”听他这麽说,我心头不觉一紧,巨大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我。多日我几次,也就是说像昨天他和我的那种事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多次发生。不用我怀疑,这是肯定的,我逃不掉,并且无法拒绝,因为他带我出来的目的就是日我,为了日我的屄,他不择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价,他成功了,而对于我来说,好像噩梦刚开始。

大伯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悄声说道:“宝贝儿,谁让你长得这麽美呢,伯伯实在忍不住。”“我害怕!”“宝贝儿不怕,有伯伯在。”有你在才是我害怕的原因呢,好后悔出来玩,但哪里有后悔药啊!

“现在害怕,等尝到了日屄的甜头,怕你每天都捨不得离开大鸡巴呢,我的小宝贝儿!”又是这样的话,又是老一套,不过大伯说得越来越猥琐下流,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我不再出声了,现在我说什麽都没有用。在这个时间,在这个空间里,大伯有肆无忌惮的资本,而我只是桉板上的鱼肉,唯一能做的,就是供大伯嬉戏玩弄。也许,对于我来说,这次游玩的主要目的和义务,就是奉献自己幼小的身体。

窗外风景依旧如画,我的心情却複杂到了极点。

“我想穿上衣服。”“傻丫头,穿什麽衣服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以后谁都不穿衣服,伯伯喜欢你光屁股的样子,美。”以后真就这样吗?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要赤身躶 体吗?那样多叫人害羞,多叫人难为情啊!

大伯一手揽着我的小腹,一手放在我的腿弯处,轻轻的把我抱了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大伯太强壮了,而我又是那麽的幼小,他抱起我来轻而易举。此时,他的大鸡巴已完全硬起,就在我的屁股下麵。如果不考虑他手臂的作用,我就像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更像是他的大鸡巴把我挑了起来。

(又来说一些废话,大伯一直对我很好,一直疼我,喜欢我。大伯有他的目的,那就是日我,得到我,用我的身体来发洩他的欲火。除了这些目的,他对我好的也是没话说。当他把所有的爱倾注到我妈妈身上的时候,单相思痛苦的折磨着他,无俬 的付出却什麽也没得到。上天眷顾他,妈妈生下了我,并且让我出落的和妈妈一样漂亮,当他把精力往我身上倾斜的时候,他压对了宝,我就是来还债的,他所有的付出,我要用身体慢慢的还。也是到了大伯索取的时候了,他说过,我能日了,事实已经证明,我的确能日了,虽然日我的时候给我带来莫大的疼痛和恐惧,但也正如他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必然的阶段。一切都得继续,他要继续,我也要继续,大鸡巴更要继续,而我的小屄,只有承受。)大伯抱着我走进洗手间,他改变了抱我的姿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了我的双腿,让我的小屄对准了马桶。

“尿吧,宝贝儿!”我回头看他,他正笑嘻嘻的看着我。

“把我放下来!”“就这样尿。”他那坚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不容我有一点违拗。我不再坚持,小腹一松,一股晶莹透彻又略带黄se 的液体从我的尿道口倾泻而出,直接进入马桶禸 。我实在记不得上次这样被人把尿是什麽时候了。

大伯陶醉的看着尿液喷出来的样子,出神的倾听着尿液进入马桶的声音,而他的两只大手,悄无声息的掰开了我肿胀着的隂 唇,右手的食指,居然来触摸我的尿道口,是想给我堵住吗?

我尿尿的时候还不忘了戏耍我,有点过分呀。

尿液由于受到手指的阻碍改变了方向,四处喷溅到了他的身上,我的身上,地板上。

大伯像小男孩玩水一样,乐此不疲,可是那是我的尿啊,他不嫌髒吗?

大伯显然不这麽认为,从他沾满尿液的双手上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不知道这是为什麽,既然他不喜欢这样,就由他吧。

好在只是一泡尿,并没有多长时间。等我尿完,大伯俯在我耳边,轻声道:“欣怡,喜欢这样吗?”我摇摇头。

“伯伯喜欢,你这小屄,伯伯得喜欢一辈子。”一辈子?我惊愕,那得多长时间呀?

尿完了,大伯并没有用纸给我擦拭下麵,他抱着我,推开了一旁洗澡间的门。

打开花洒,冲乾淨了身上的髒物,便在浴缸旁按了一下按扭,立刻便有湿热的水咕咕向上冒出,到了一定的位置,水自动停了。

大伯一手抱着我,一手拿过来一个精美的小瓶,往浴缸里加了一些泡泡沐浴液,用手搅匀了。做完这些,他把我放进浴缸,自己也跟着进来了。等他坐下来时,浴缸的水已经到了2/3的位置。

坐在大伯腿上,不一会儿身体就被泡泡包围,我用手拍着泡泡,玩的不亦乐乎,暂时忘记了所受到的伤害。

大伯往我身上撩着水,轻轻地为我洗着,大手搓擦着我的身体,那麽的认真,仔细。

在家里,几乎都是妈妈帮我洗,妈妈的身材特好,美的让人窒息,也不怪大伯对妈妈心存念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有追求,有想法,任何人都能接受,并且喜欢妈妈的,肯定不止大伯一个人。可是,大伯却早早的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我遗传了妈妈的美,所以我也必须要继承大伯对妈妈的爱,接受大伯对我所做的一切。

“欣怡,知道我们在干嘛吗?”“我们在洗澡啊。”“应该说我们在洗鸳鸯浴,我是老鸳鸯,你是小雏鸟,老鸳鸯配对小雏鸟。”什麽老鸳鸯,什麽小雏鸟,我一点不关心这个,专心的玩着泡泡。53岁的大伯,10岁的我,不正是老鸳鸯和小雏鸟吗?老的和小的,能够配吗?这还用说吗,昨天,大伯和我,不是已经交配了吗?儘管我的性器官还没怎麽发育,但是只要男人的性器官发育成熟了,交配就能够进行。只要男人喜欢,条件合适,谁也阻止不了男人和小女孩交配的,因为,喜欢幼女的成年男人太多了,而且,小女孩是的确可以日的。(真的不是误导和鼓励大家去玩小女孩,我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爱幼不伤幼,大家对小女孩报着欣赏的态度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付诸实施,后果很严重,也会给小女孩的生理和心理造成创伤。)泡泡越来越多,而我也越玩越高兴。两只小手捧着泡泡,端到嘴边,轻轻一吹,泡泡便向前方飘去,飘散在浴室里,破裂了,我又捧起新的泡泡。

就在我拨开泡泡的一瞬间,我赫然发现大伯的大鸡巴一柱冲天,在水中影影绰绰,整个大亀 头鑽出水面,青紫发亮。多麽的傲气凌人呀,它侵犯了我,给我带来了创伤,可是它看上去又不是那麽的讨厌,我有一种想伸手去抓它的冲动,但是我没有,也不敢。

大伯见我不再玩耍,发现我正呆呆的看着他的大鸡巴,心里一下子全明白了。

“好看吗?”我点点头。

“喜欢吗?”我看着大伯,摇摇头,旋即又低下了头,羞的不成样子。

“欣怡,用手抓住试试,很好玩的,比这些泡泡好玩多了。”我真想把它抓在手中,好奇心谁都有,女孩子的好奇心尤为强烈。但是我怎麽好意思去抓,迟疑了片刻,我把小手藏在了身后。

“宝贝儿,对你们女孩来说,男人的鸡巴是最好玩的,等你喜欢大鸡巴了,伯伯保证你怎麽玩都玩不够。”我会喜欢吗?不可能呀,我只是好奇而已,大鸡巴给我带来的疼痛,这辈子我都忘不了,还让我喜欢它,有点像说梦话呀!

大伯也不勉强,清洗我的小屄时,他更仔细,更小心翼翼了,虽是这样,我仍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当他用鸡巴碰触我的小屄,我慌忙的躲开了。

“你会喜欢的,伯伯会让你喜欢的,到时候不让你玩,你可不能哭鼻子哟。”“才不会!”“肯定会的。”“为什麽?”“因为大鸡巴喜欢你,喜欢日你的小屄,你的小屄也会喜欢让大鸡巴日的,所以你肯定会喜欢大鸡巴。”“我才不信呢!”大伯把歪理讲成了理由。

“等你尝到了日屄的甜头,知道了日屄的好处之后,你自然会信了。”我不再说什麽,大伯也不再解释,洗好之后,大伯给我擦乾淨,又把我抱了出来。

大伯没有抱着我上床,而是把我放在了地板上。

“欣怡,还疼吗?”“疼呀。”“试着走一走!”我颤巍巍的一动不敢动,也不是一步不能走,是因为我对疼痛的恐惧。

“疼也要走,并且要走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有什麽差别。”“为什麽呀?好疼啊!”“你只有走的和以前一模一样,别人才看不出来你的小屄被日过了。慢慢的练习,不用心急。”原来是这样。我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被日过了,再疼也要走,不然还不被人笑话死,爸爸妈妈知道了更不得了。

我的两条腿完全不能合拢,努力站直了,中间还是闪着一条大大的缝隙。

“伯伯,你看!”大伯看着我这样哈哈的笑了起来:“宝贝儿,被日的不轻啊!”“都是你弄的,还笑?”“没事的小宝贝儿,过几天就好了,现在慢慢的走。”我先是扶着床,慢慢的挪动着步子,我的腿有点打战,毕竟小屄由里到外不是一般的疼。

这样适应了,便不在扶床,大分着腿,一撇一撇的在房间走来走去,很慢,但练的很认真。

我走路的姿势很是滑稽,大伯在旁边仔细的看着,不,应该是仔细的欣赏着,我赤躶 的小身躯,漂亮的小脸蛋儿,极度的诱惑着大伯,大鸡巴高高的翘起,尽显一个男人的阳刚和威武。从大伯炽热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对我垂涎已久的他,从此再也不会鬆手了,他和我的这种禁忌乱伦,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的目光儘量的避开大伯的目光,因为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让我害羞不已,但是大伯却贪婪的在我身上扫视着。

正在这个时候,妈妈来了电话。

“早上好,弟妹!”“大哥早上好!你们到了吗?”“到了到了,刚来到酒店,房间已经登记好了。”“这我就放心了,房间应该提前预定,现在是假期,真怕你们订不到房。”“还是弟妹想得周到,来的时候太仓促,没有好好的准备。”“您也是第一次带丫头去玩,有了这回的经验,下次就好了。丫头没有出现什麽么蛾子吧?”“没有没有,一路上欣怡很听话,比在家里还听话。”“也难得丫头这麽老实,不过大哥要有分寸,不能什麽都惯着她。”“知道知道!”他们又聊了好一会儿。

在他们的聊天过程中,大伯一边听着妈妈优美的嗓音,一边用手撸着他那硬硬的大鸡巴。好气人,对妈妈还不死心。

妈妈呀,如果你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知道了我现在正光着屁股在大伯面前,你就不会这麽放心和从容了,你肯定会和爸爸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救我。妈妈呀,你怎麽也不会想到,你最疼爱的女儿,你只有10岁的女儿,昨天已经被大鸡巴开苞破处,被你和爸爸最信任的大哥日了。你不知道,你和爸爸永远也不要知道,我会守住这个秘密。

挂了电话,大伯继续监督我练习走路。

白天,大伯除了弄来三餐,其馀的时间都陪我在房间里,而我除了锻炼就是休息。

到了晚上,肿胀消除了不少,疼痛减轻了很多,大伯又抱着我洗了个澡,然后把我抱到了床上。

看了会儿动画片,大伯把电视关掉了,我还想看,大伯光着身子向我挪来,我一阵紧张。

本以为小屄肿胀和疼痛,大伯会放过我,但是大伯怎麽会放过我呢?他需要的是趁热打铁,他需要的是让我更多的领略大鸡巴的威力,他需要的是让我儘早的在他身下沉沦。另外,这一节已经写了几千字了,还没有到肉,相信大家一定等急了;再则说,写他怎样日我,只是还原当时的真实情景,又不是瞎编杜撰,既然是自传,写这些是免不了的;何况,这是肉文呀,不带肉,那还叫什麽肉文呀?

大伯把我搂在了怀里,我拼了命的推他,推不动。在真正的王者面前,我的力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两具赤躶 躶 的肉体肌肤紧贴着,大伯的一只手伸向了我的两腿间,手指在我的小屄上撩弄着。

“好多了!”“伯伯……”我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轻轻摇着小脑袋,用我的神情向他显示着我的抗拒。

大伯可不管这些,此时此刻,他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男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对怀里的女孩,不可能无动于衷。大伯不可能因为我的拒绝而终止玩我的行动,和他的欲望比起来,我的拒绝算得了什麽?或许,在他看来,我的拒绝更能增加交配前的情趣呢。

“小宝贝儿,别乱动,我给你上点药!”大伯坐了起来。

他取出润滑液,两根手指撑开我的隂 唇,露出小屄眼儿,小小的屄眼儿里面,有着大伯满满的期盼,深深的喜爱和无穷的乐趣。

润滑液灌入小屄里面,凉飕飕的,疼痛遇到凉意,瞬间减轻了不少,顿时人也感到特别的舒服,我也就不再挣扎,任由大伯把润滑液注入我体禸 。这时候我哪里会想到润滑液就是他日我的帮凶。

放下了润滑液,大伯又用红霉素软膏涂满了他的整个亀 头,鸡巴上也轻轻的涂了一层。

见他这样准备,我立刻紧张起来,身子都绷直了。

大伯笑了,“小宝贝儿,别害怕,伯伯只在外面蹭蹭。”只是蹭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男人们不知道用它骗过了多少纯情少女,年幼单纯的我也相信了大伯。

大伯没有说谎,果然只是蹭蹭。大鸡巴贴在隂 唇上面,男人的雄性阳刚和小女孩的娇嫩再一次近距离接触。

我朝下看去,大鸡巴的狰狞首先进入我的眼睛,本来就丑陋无比,现在又涂上了药膏,更加的不堪入目。虽然我觉得难看,但是他的雄伟却让我心惊肉跳。在他和我的两腿之间,大鸡巴傲然挺立,药膏的下麵,血管凸起着,还略微能看出原本黝黑的颜se ,涂满药膏的大鸡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亮,亀 头像握紧的小拳头,鸡巴好粗,看上去比我的手腕还要粗不少。我的小屄眼儿明明那麽小,那麽粗的大鸡巴是怎麽进去的?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它又好长,大鸡巴越过我的小腹,整个亀 头都在肚脐之上。天哪,昨天日我的时候,它插到了哪里?又是一个疑问。那麽粗那麽长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怪不得我会疼的厉害。

我只能用狰狞和凶残来形容大鸡巴了,大伯说我会喜欢它的,怎麽可能?它一点都不可爱,长相又不好看,对我又那麽凶狠,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它的,肯定不会。

大伯上下滑动着大鸡巴,他开始在我的隂 唇上来回的蹭了,大鸡巴硬的好厉害,我明显的看到亀 头上面的眼儿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鸡巴和隂 唇接触的很轻,运动的也很慢,我的隂 唇上面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就像用手轻轻的掠过肌肤的痒一样。这时的大伯才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他那麽的轻缓,像是怕弄疼我一样。

大伯看着我,“喜欢这样吗?”我摇摇头。

“那你喜欢怎麽样?”喜欢怎麽样?我能喜欢怎麽样?我喜欢你不碰我,不侵犯我,这现实吗?

大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欣怡,你真是个小屄,伯伯喜欢你这个小屄!”大伯又开始说起了粗话,与此同时,我发觉大鸡巴对我施加的力量加大了,速度也增快了不少。

说是只在外面蹭蹭,其实和日屄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日屄大鸡巴在小屄里面运动,而蹭蹭是大鸡巴贴着小屄在外面运动,说到底就是大鸡巴在我的小屄外面日我,猥亵我。

大伯艹 纵着大鸡巴,一上一下的运动着。上,整根大鸡巴贴俯着我的肚皮,蛋蛋紧偎着会隂 ;下,则只剩下亀 头轻触着隂 唇,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嫺熟且自然。

大伯呼吸均匀,大鸡巴却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最后,大鸡巴已经迫开了我的隂 唇,往我的隂 唇里陷入了一小点儿(我才只有10岁,隂 唇还没怎麽发育,所以只往里陷了一点儿),这样,大鸡巴就直接摩擦我的隂 唇禸 侧和小屄眼儿了。

在他的不断刺激下,逐渐的,我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尿意,可是明明不想尿尿,怎麽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知道。

“小屄,好不好玩?”“一点不好玩!”对于大伯叫我小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回答他,等于我对这个称呼的默认,不然能有什麽办法呢?或许,在大伯的眼里,我和我下麵的洞洞一样,都是小屄,都是他可以玩弄的对象;或许,这只是大伯对我的一个爱称。

“那你喜欢日进去!”“不!”我摇着头,人立马紧张起来。

“放心,不日你!”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轻缓一口气。小女孩就是好骗,大伯这样一说,我真就信了。

女孩子被男人用大鸡巴这样撩拨自己的小屄,本来是很让人害羞的,但是和日屄比起来,我宁愿选择这样。不过我的年龄还是太小了,把什麽事情都想得那麽简单,我哪里知道大伯这样磨蹭我的小屄,正是日我的前戏。

这样玩了七八分钟,到大亀 头亲吻我的隂 唇时,大伯停了下来,他提起了我的两条腿,把小脚丫放在了他的胸前,而下麵大亀 头对着隂 唇一顶一顶的。

我躺好,双眼望着天花板,任由着大伯猥亵着我,对于大伯如此下流的动作无计可施,只有默默的承受。唯有承受,我还能有什麽办法呢?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大床上,只有他和我,身在异乡,父母那麽遥远,力量又那麽悬殊,我如同被捕捉的猎物,除了接受猎人的摆佈,还能怎样?再者说,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大床上,只有他和我,一男一女,做这样的事情,也太正常了。时间和地点,都适合男欢女爱,只是人物有点不和谐,大伯53岁,身强力壮,而我只有10岁,娇小玲珑,一个黑金刚,一个小丫头,是多麽的不般配呀,但这又何妨,般配不般配,只有大鸡巴和小屄说了算,只要能进去,那就是般配。男的大,女的小,这可不是简单的般配了,应该叫绝配。命运就是这麽安排的,谁也没有能力违拗重新再过一次,既然安排好了我和大伯的这次旅行,也就安排好了我要接受的他玩弄。

大伯用亀 头一下一下地不紧不慢地顶着我,我相信大伯仅限于此,因为大伯答应过我不日我,况且我的小屄还有疼痛,大伯应该疼惜我。我坚信着我的直觉。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真可笑,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鸡巴高高硬起,浑身充满欲望的大伯会放过我吗?当然不会,就算大伯同意,大鸡巴也不同意,是大鸡巴要日我,精虫上脑的大伯现在听大鸡巴的。

终于,大亀 头挑开了隂 唇,直抵小屄眼儿,我仍不以为意,就是觉得大伯会始终这样不关痛痒的玩。

我的全身处于放鬆状态,对于大伯的承诺深信不疑。

我完全放鬆的身体也是最好进入的,大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欲擒故纵的策略完全麻痹了我。就在这个时候,大伯分大了我的双腿,他腰身勐地向前一挺,完全没有留给我思索的馀地。

“啊!!!!!”随着我的一声惨呼,大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多半个。

“啊!疼,疼,疼,疼……”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疼的差一点晕过去,连呼吸都觉得有点儿困难。这也难怪,那麽粗长的大鸡巴,慢慢的进去都疼的让我受不了,现在一下子进去那麽多,又那麽勐力,那麽突然,虽然已不是第一次遭这罪,但对于年仅10岁的我来说,却是万难承受的。

小屄里面就像插进去了一根硬硬的铁棒一样,我幼小的身体再一次感到被撕裂。疼,无尽的疼痛,伴随着深深的恐惧,在我的身体和心理之间来回盘旋。

我抽噎着,身体乱抖着,眼泪成行的落下,模煳的双眼已经看不清真实的大伯了,只知道他已经停止了动作,也正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我。我感觉大伯是那麽的可怕,像魔鬼一样,他不光让我的身体恐惧,也让我的灵魂颤抖,他一点不惜乎我的感受,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把我带进了无尽的深渊……小孩子总在受到伤害、孤独无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家,想到爸爸和妈妈,家是避风的港湾,爸爸妈妈有安全的臂膀,这个时候如果在家里,我可能正在向父母撒娇,可是现在,我正经曆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难。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应该是若干年之后的我,那时我和自己心仪的男孩鸾凤和谐,可是大伯却硬生生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把我的性经验提前到了常人不能接受的年龄。是呀,我只有10岁,本该是学习玩耍天真浪漫的时候,谁能想到小小的我竟然被大鸡巴插进了幼嫩的身体,和男人日起了屄,不管我是怎样的被迫和无奈,我让男人日了,让大鸡巴日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我哭得一塌煳涂。

大伯什麽话都没有说,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我会疼,知道我会哭,但他一点也不安慰我,哪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没有,并不是大伯不知道怜香惜玉,因为大伯知道,我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状况,都是正常的,也都是必须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麽大的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大伯知道,我就应该疼,应该哭。

既然一切都是我应该的,大伯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向我身体里面前进,完成一个男人应该完成的使命。

刚才的突然进入,我的小屄再一次被撑大,被洞开,大鸡巴迫着嫩肉挤了进去,虽有润滑油的润滑,我受到的创伤也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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