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她矫情，检查，生孩子的这个过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女人了，所有的羞耻心都不值一提。

她觉得自己，嗯，像一头猪生猪仔一般。

“你再坚持坚持，一会儿咱们就打无痛，乖。”陆霆心疼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趴在床边握着苏希的手。

“你压到我头发了。”

“对不起，对不起。”陆霆手忙脚乱。

苏希实在不想看见他这么紧张，道：“我想吃樊记肉夹馍，你去帮我买。要现烤的馍，酥脆的那种。”

陆霆喊陆姝：“去给你嫂子买樊记肉夹馍去！”

苏希：“……”

也是她傻了，这种情况下，陆霆怎么能离开？

因为是头胎，陆皮皮聪明的脑袋又太大，苏希生得十分艰难。

陆霆看着她抓住床单指尖都发白了，颤抖着声音道：“大夫，剖吧剖吧。”

以后疼是以后疼，现在她疼得，他都快崩溃了。

肯定不会比现在更疼。

苏希把陆霆撵了出去。

——每次她想凝神配合助产士，他就在旁边捣乱，让她分神。

陆霆在产房外面走来走去，试不试徒劳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黎明珠道：“你过来坐着，来回走什么？以为你在帮忙？”

陆霆挨着她坐下，“妈，我现在才知道，您当年生我多不容易。”

“生的不容易？呵呵，”黎明珠冷笑，“养起来才知道什么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