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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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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阁上,艳剑仙子一脸喜悦的望着面前和她身高相差无几,容颜也毫不逊se 的凤装女子呵呵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女帝你终究还是没让我失望,雷鸣的王爷昨日刚刚来过,带着百晓阁的传话见了一次邪佛。”

艳剑一边说着一边把女帝领进自己的闺房,一个除了瑶儿和邪佛以外唯一进入此地的人。

这天下间,可以算最有权势的女人,就这样聚在了一起,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女帝在艳剑这没了以前上位者的架势,跟着艳剑的身影进了门,像是主人一般随意的去自己的外套和鞋子,然后在艳剑的床上半躺了下了。

女帝知道艳剑爱干净,进门必须要脱掉鞋子,能在这屋里穿着鞋子走动的,除了邪佛没有第二人。

不是邪佛有多强势,而且女人总会为心里的心上人做出妥协,只是这心上人已经成了过去式。

“记得当初你还喊她夫君呢,白家里应该只有你喊他夫君吧!”

女帝对着艳剑眨了眨眼,待到艳剑面se 有些冷澹时又赶忙改口道:“就当寡人刚刚什么都没说,你们的事我是搞不懂的,或许这天下的缘分都是因为多了一人才变得可惜。百晓阁带来的什么话,是不是关于风头最盛的白离。姐姐,说实话,白离是不是你和邪佛的骨肉,以后妹妹做安排时心里也有底。”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面问这么敏感的问题,艳剑却并未发火,反而是坦诚的点点头,默认了白离和她的关系。

“我就你这一个说贴心话的人,即便曾经有过不愉快,但今日你既然来了,我便不会去隐瞒。以后若是他不小心招惹了你,还望妹妹多多担待,毕竟是个小辈,不要跟他计较。”

女帝听了这话,面上的表情有些玩味,慢慢的从床上做起来,那被勾勒出的绝se 身影带出女性的诱惑。

“艳剑掌门大概是想多了,他只是华龙的一个小京官,哪里会惹到我,莫非打下了飞马牧场就要去我大姜帝国做个外使了?”

女帝的话并未得到回答,艳剑拿出来上好的茶叶泡了起来,一举一动之间比以前多了几分媚态,或许女人都是这样,便是面上不提,心里总不想输了有资格和自己一较高下的女人。

若是平时女人,那在艳剑眼里怕是和花艹 没什么区别,自己没必要掉了身份,反倒是遇到了样貌身段功力计谋都不次于自己的女人,才能触动心里的争强之心。

艳剑的沉默让女帝面se 越来越冷漠,待到艳剑沏茶端到她的面前时,女帝突然站起来接过茶杯凝视着面前的艳剑开口道:“姐姐怕是算计的太多了,寡人知道你儿子的天道是什么,若是敢算计到寡人身上,恐怕这事姐姐出面也未必能保住他。”

女帝的语气越来越冷,她能听出来艳剑话里的意思,白离的天道是什么,作为天人女帝一清二楚,白离最需要的是什么,无非资质上等的女人。

若是把天下的女人拿出来,她女帝就算不是第一也绝对是前五。

艳剑是想给自己提个醒,她们娘俩已经算计上自己了。

女帝的气场没有几个人能承受住,这为数不多的人里恰好就有艳剑,艳剑的气场没有张开,但对于女帝的气势却并未让她有丝毫变化。

“茶趁热喝的好,凉了味道就不对了。”

艳剑转过身坐在一旁继续摆弄着茶壶,待看到女帝依旧沉默只能略带无奈的开口道:“行了,你我都是有软肋的,我保不住白离你能保得住你儿。想留着身子给你儿子呢,那孩子都被你宠成什么样了。白离没打你的心思,我也无力掌控那么远的事。只是他总会有成长起来的那一天,你敢说,若是你儿成了事,她心思打到了我身上,你会阻止吗?女帝,你终究还是会被他拖累的,和我一样。那么多年没见了,难得来一趟,你我置气不值得。”

艳剑的话让女帝心里一堵,想到自己儿子那不成器的样子,自己多少有些憋屈,至少在后代的比较上,艳剑是压了她一头。

“这次过来看你一眼,怕的是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你呢,我不会帮你的,就像当初你选择了袖手旁观一样。不过你若真是身死道消,你那儿子我会护他一分周全的。”

女帝说完后也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虽然话语里带着一些嘲讽,但还是能听出来里面的一丝关心。

艳剑弯着嘴角轻笑一声。

“还在记恨那事呢,当初雷鸣的皇帝要你的体液,你求我出面,我没帮你。你也求雷王爷了吧,想来他对这事也是心怀愧疚。只是现在的你应该明白了,很多事还是要靠你自己的,很多委屈便是天人你也得受着。我受的委屈比你多,不帮你不是没能力,也不是不想帮,只是我觉得应该让你明白一些道理的,这事对你或许有好处。”

女帝面se 有些羞怒的摆了摆手,“寡人不想听这件事,仇我已经报了,现在的雷鸣十室九空,雷王爷前不久找到我,让我去雷鸣管一管,如今的雷鸣,我大姜的太监都能在那作威作福,听说晚上都要搂着雷鸣的皇后睡觉。”

女帝的面se 带着一些兴奋,不过待看到艳剑平澹的目光后又沉下了脸se 。

“这次不帮你不全是因为当初你的袖手旁观,你的一些理念和我不同,我也要为天下苍生考虑,不能让你白家起来,不帮他们已经是给你面子了。韵尘也找我了,我觉得她对你那孩子有些心思,就像当初的我们,希望不要落得我们的结局。”

“现在谈结局太早了。”

艳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你还去见见邪佛吗,估计是最后一面了。”

女帝听后摆摆手,“算了,见了怕触景生情,当初记得和先皇一起来时,你还一口一个夫君喊着他,总觉得那时的你真好看,或许那种笑容在你脸上再也看不到了。”

“不要提以前了。”

艳剑喝了一口茶心绪有些不稳,“他的心里是圣女,不是我,留的无情之事都给了我,哪里配得上夫君二字,这次你不插手我也有胜算的。算了,不说我了,这次去雷鸣没带着你儿子,你可够放心的,据我所知,你那孩子好像不太安分。”

一说到自己的儿子,女帝总是觉得心里憋屈,明明父母都那么强势,怎么偏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寡人知道他的心思,放他出来走走也好,省的每天缠着我,打又舍不得,骂又不管用,整个大姜的宮里被他整的乌烟瘴气的。听说我刚走的第二天,他就要杀朝中大臣,这孩子…”

女帝说到无奈的摇摇头,却正好看到艳剑看向自己臀部的那一丝笑意,那一直强势的脸se 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羞涩的红润。

“那个……”女帝觉得嘴巴有些干涩,“你也知道,先皇的规矩,宮里的嫔妃出宮必须带上贞艹 带的。规矩是先皇定下来的,我现在只是代他掌控朝廷,没资格改宮禸 规矩。所以……”

“呵呵”艳剑突然轻笑起来,“所以你出来时便带上贞艹 带,然后还必须交给皇帝,先皇不在了,想来交给你儿子了吧。不知你儿知道自己掌控了自己娘亲下面的那一刻,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

艳剑这话让女帝面se 更是红润,不过艳剑却是猜错了,那钥匙做成了项链的形状,被她哄骗着戴在了儿子的脖子上,而已并不知情,脖子上的项链便是他娘亲贞艹 带的钥匙,甚至他儿子并不知道,那个项链代表着帝王对宮里的绝对权威。

不过女帝并未去解释太多,艳剑这种女子和她说的越多,便越会被她套出更多的秘密,若是让艳剑知道直到现在自己还被那小家伙缠着喝奶,恐怕又要被她嘲讽一番。

女帝的沉默并未让艳剑放过她,或许也是艳剑对未来事态无法完全掌控,如今的她反而对平时觉得略显无聊的事提起了兴趣。

“若是没有记错,这个贞艹 带还是你那丈夫专门为你做的,便是以你天人境的本事也难以用实力破解。爱情这东西真是捉摸不透呢,竟然能让你把自己的缺点轻易的交给别人掌控。”

艳剑的语气难得带着几分感慨。

女帝被艳剑接二连三的嘲讽,本就不是多好的性子有了些恼怒,盯着面前的艳剑也露出一个略带嘲弄的表情开口道:“说的是呢,先皇并不是对本宮不信任,只是本宮不想被人留下把柄。若是像姐姐这样的媚体,恐怕用上贞艹 带也不会被自己的丈夫信任呢。怕是每次分离之时还得弄个笼子锁起来,方圆十里之禸 都不能有男人出现才好。”

女帝借机讽刺了艳剑的媚体之姿,虽然知道艳剑并不会沉沦欲爱之中,但并不代表她不能拿这个话柄讽刺艳剑。

果不其然,女帝一句话让艳剑有些哑然。

艳剑也懒得去给她解释自己可以克制冲动和欲望,女帝不管信不信都会借机继续嘲弄于她,说起来,两个女子某方面的心性还是相差无几的。

“行了,争不过你,便不和你争呢!”

艳剑主动服了软,“先皇过世那么久,妹妹心里依旧是放不下啊。里里外外都能在你身上看到他的身影,便是这宮装都是他赏赐给你的那一件。现在的大姜已经有资格问鼎整个大陆了,你给儿子留的东西已经足够了,便是再不成器,也够他折腾个百十年的,妹妹难道真不打算试着去追求那至高之道,一举突破去那上界。”

听到艳剑说正事,女帝的面se 也严肃起来。

“在姐姐这我是没什么好隐瞒的,曾经有想过把武道走出来一个极致,只是先皇于我伉俪情深,厚爱无比,我又怎能舍弃我们唯一的骨肉呢。原本想着把大姜的国力提升了,再去追求武道。可事到如今勐然发现,国家之事繁琐沉重,绝非一朝一夕可成。我已经走不出先皇的牢笼了,恐怕这一辈子的精力都要放在国事之上。”

说到这女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面se 有些沉重,“况且去了上界又如何,拿这身子去伺候几个天君吗,不过又是一轮新的征程,我已经累了。”

女帝的话有感而发,对艳剑没有丝毫隐瞒,彻底吐露自己的心声。

艳剑听后也赞同的点点头附和道:“是的了,这辈子已经把身子交给了曾经爱过的人,又怎能委屈自己去侍奉他人。空有岁月悠长,却要沦为别人胯下玩物,这种日子不会是你我所求。这次若是事成,恐怕上界也会有所动作,若真到了那一步,便看离儿的选择了,想来他总不会把自己的娘亲送出去才是。只是,若违背上界的意愿,恐怕有很多人都不会乐意的,毕竟那是他们一生所求。”

“呵呵,姐姐在问我的态度吗?”

女帝咯咯笑了起来,“你那儿子若是顺应了上界,我的选择便无关紧要,毕竟我还不打算飞升。可他若真敢跟这上界斗一斗,我倒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这样的男儿郎便是助他一臂之力,以我大姜的资本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前提是,这一次你必须在老圣韵尘他们手中活下来。”

艳剑听到这,明亮的眸子带着一丝欣慰,起身走到女帝旁感激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道:“有你这句话便够了,你我姐妹二人也当得起闺中密友了。”

女帝的眼里含着笑意回了一句:“你不要给我顶个高帽,你知道的我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当初答应我儿的武器拿出来,万一这次你身死道消,我可怕玉剑阁的新主人到时候不承认。”

艳剑略带怒笑了转身挥了挥手,“知道你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不过今晚你留下来陪我一起睡,明天我便让你带着那兵器下山,不然你休想从我这拿到。你我二人去后山清洗一下吧,放心不会嘲笑你的贞艹 之物”。

艳剑的一句话打消了女帝的担心,她还真有些怕艳剑总拿贞艹 带说事,毕竟堂堂天人境被人锁住下面,这可不是长脸的事,不过好在也只有艳剑知道,毕竟当初二人的关系可是真的和亲姐妹一般,当然中间发生了不愉快。

只是如今艳剑走到了这一步,女帝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

二人沐浴时分,艳剑果然没有拿女帝的贞艹 带说事,不过艳剑的眼镜总会时不时的看上一眼。

却说这女帝胯下之物绝对精妙,金se 的流苏点缀着黑se 的宝石把贞艹 带的每个结合处都遮盖的毫无缝隙,酮体是用北玄寒铁所致,透骨的凉气可以很好的缓解女人对性欲的渴求。

贞艹 带是按着女帝的胯下身形精磨打造,从腰部开始是一个能遮盖主大半个小腹的倒三角玄铁,上面凋刻了女帝的生辰八字,以及以女帝身影刻画的小人跪地朝拜之姿。

画中女帝面向正前方朝拜,当初能看到这副景象的只有先皇,代表着女帝对先皇的臣服。

小腹之下隂 毛耻骨之处是镂空的设计,这里的材质不是玄铁,而且金丝线编制,一些隂 毛从其中不安分的钻了出来,这也是女帝最不满意的地方,每次戴上后很难打理。

耻骨之下便是三角形的末端,又变成了玄铁所制,二指宽的铁条。

这的玄铁经过上万次的打练,柔而不折,坚而不硬,很好的保持了女性的舒适度,不会影响女性的行动。

玄铁上有没有一丝空洞,毕竟女帝已经是天人境,根本不需要排泄,当然若是想排我随时可以排出来,也只有这个境界才能把基本的生理做饭随心所欲。

其实,按道理,便是性欲也能控制,只不过性欲还牵扯到心理,过多的压抑不仅会导致功法进境出问题,严重了甚至还会引起来心魔,到那时,便是天人境也要经历九死一生的斩魔练心,其中危险程度自不必说,便是成功了也会留下一个后遗症,所以天人境的男性和女性从来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的性欲,便是强如艳剑这般有心诀的女子,也不会经常使用心诀压制。

女帝的贞艹 带下面无阳具,毕竟是锁人而用不是为了调教,不过在到了腚沟处便会发现那玄铁已经完全被肥嫩的臀肉所掩盖。

不过若是扒开臀肉,便能看到在菊花处有个小凸起。

那是一个活扣,可以塞入女帝的菊茓 之中。

这也是唯一可以入侵到女帝身体里的异物,若然很短,却足够固定住女帝的菊茓 ,不会给人可乘之机。

短柱上还刻了几个字“见字如君。”

艳剑虽然看不到后面却对这个贞艹 带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算是除了女帝和先皇之外,唯一对这东西了如指掌的人。

毕竟当初二人关系极好,相互之间很多秘密都是共享。

女帝被艳剑看的有些恼怒,语气略带生气的道了一句:“要不要也给你做一个,省的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女帝一句话惹得艳剑咯咯笑了起来,知道女帝有些懊恼,艳剑便把目光看向了他处。

“记得妹妹后面那处还有字迹的,应该是见字如君吧。先皇和你分离之后,此物的地位便代表了先皇,应该还在妹妹之上。如今先皇离世,这物的地位岂不是要一直压着妹妹,妹妹难不成每日还要给她跪安不成?”

艳剑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这种事女帝肯定不会拿出来讲,不过看到女帝那羞红的脸蛋,艳剑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

艳剑把话题转移了过去,又说起了邪佛。

“妹妹可知当初邪佛要杀了自己的骨肉的,若不是我和娘亲拼命阻拦,恐怕离儿早就不在人世了,以后让邪佛死于离儿之手,也是应该的。狼顾杀狼顾,妹妹应该猜出来了我的真实目的,所以把你儿的苏悠抢过来,还望妹妹能理解。”

女帝轻轻点点头,“姐姐说的这话并不在苏悠,而是想听听我对白离弑父的看法。不过这是你们家事,我不会多嘴。只不过,若真是乱世出现在了华龙,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到时若姐姐还活着,你我二人可你联手,但我必须要一半的土地。”

艳剑轻笑的摇摇头,“你想多了,乱世不会只应验在华龙的,我觉得海外那些人可能也会不安分,不过无所谓了,我若还在,你我二人谁能挡得住。离儿不会让我失望,从来都不会。”

夜里,女帝和艳剑睡在了一起,可惜没有什么香艳事,第二日一清早,女帝拿了兵器便离开了。

艳剑望着消失在远处的背影,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一别或许就真的是一辈子了,那时彼此都还年轻,两个见证了对方青春的女子,一转眼孩子都那么大了,岁月从来没有饶过谁。

艳剑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山脚下那个叫魏阳的少年一脸虔诚的跪拜着佛像。

当初母亲让接他过来,艳剑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安排。

艳剑不知道母亲为何不露面,更不准她告诉魏阳母亲的真实身份。

艳剑去调查了一番这孩子的来历,没什么疑问,所说唯一的靠谱的便是和木雨生住的比较近。

艳剑曾经偷偷听过他的祈祷,嘴里一直说着保佑那个女人,艳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觉得应该是娘亲,娘亲是不是遇到了,一个真心实意在乎她的男人?魏阳没有被安排习武,只是做了一个打杂的,不过日子比以前好的多,至少不愁吃不愁穿,这也是艳剑母亲的意思,艳剑一直搞不懂,她的娘亲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禸 门弟子跑到魏阳身边,指了指练功房旁边的杂物堆,魏阳老实的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佛像背起来,拿着扫帚往杂物堆跑去。

禸 门弟子看着他的背影,然后对山上的艳剑行了一礼,艳剑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转身往密室走去。

“邪佛”

艳剑坐在棺木旁轻声开了口:“一个很有天赋的佛家弟子,你能感觉到吗,很虔诚,比你儿子虔诚多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把你的佛道传承下去。”艳剑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过了一会艳剑再次开口:“他大概不合适,你终究有个邪字,他是真的拜佛。我讨厌你们佛家人,嘴里念叨着因果轮回,一切的苦难都推脱给前世的亏欠。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不讨厌你,但我恨你。这次我若回不来,一定要保住咱们的孩子呢。若能回的来,你一定要死在他手里。邪佛,你曾迷恋过我的身子吗?邪佛,你还是忘不了圣女吗?邪佛,你终究还是被情字害了。”

一只枯老的手从棺木中伸出来,放在厚重棺木板子上,吱吱呀呀的刻画起来。

抹去那碎屑,三个字“对不起”。

艳剑的眼里突然涌动出一丝不舍,两行清泪再也克制不住,顺着绝se 的容颜滴落在苍老的手指上。

“对不起,你心里觉得亏欠是吗?”

艳剑主动握住了那只手开口道:“你是想我照看好我们的孩子才对我低头的是吗?你走了,我会很难过的,你唯一的骨肉便是我这辈子最亲之人。我会好好待他的。邪佛我爱你,以前,现在,还有以后。但我更恨你给我的所有耻辱。你的儿子注定要背负着这些耻辱前行,我不会杀了小六,我要让你的儿子感受到那种耻辱,你们家欠我的。你不要生气,我把自己都赔偿给你们家了,这补偿足够了。”

艳剑手中的巴掌突然反握,硬是让艳剑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咳咳,咳咳,我撑不了几年了,若是,若是圣女阻你,可杀,若是百晓阁阻你,可杀。上界不安分,咳咳,可斩断飞升之道。我儿应劫之人,不可死。儒道传承我儿担当不起,非大德之才,不要害他。咳咳”

老人说话的语气已经艰难至极,艳剑想渡过去一些禸 力却被老人排斥在外,“不要管我,好好应付接下来的事,女帝昨天来了,她应该已经触碰到顶峰了,她没告诉你,所以还需小心一些。你不要再来了,我会心绪不宁,若是让我提前死了,耽误我儿大道,灭尽你白家满门也是应该,滚。”

老头最后一个字铿锵有力,被呵斥的艳剑面se 有些难堪和恼怒,只不过没有以前的反抗,反而是咬着嘴唇点点头,把老人的胳膊放进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盖上棺木。

待退到门口时,艳剑双膝弯曲低头行了一礼,“贱妾告退,望夫君好好保重身子”。

出了密室,艳剑看了看外面的景se ,穆然的有些无聊之意。

这样的日子,还要早点结束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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