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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兴冲冲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御剑破空离去,声音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终于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于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se 困惑的车夫解释道:“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

“他废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se 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点男女之情。

“唉……”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隂 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铛!”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口却不停在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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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布。

风楼三怪的力量虽然远胜铁若男,但他们那枯瘦的脸颊也布满惊骇,尤其是风三怪,半截衣袖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se 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风大怪眼睛发亮,很贪婪地盯着那条太虚玉索,威胁道:“小娘子,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贞洁、烈性的胭脂烈马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一声厉斥后,她用尽全力舞动着太虚玉索。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轰!”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雾一荡,一道恍如猎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刹那,失去主人的玉索凌空一抖,瞬间化作一把呼啸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一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连串变化尽在眨眼间,铁若男的娇躯还向上空抛飞,张阳的飞剑已经与风大怪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两把飞剑的剑锋对滑而过,拖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张阳一击得手,这才离地跃起,无比潇洒地飞向正在下坠的铁若男。

“四郎……小心!”

强大的男人总会多一分魅力!铁若男的美眸闪烁着异彩,先是情丝涌动地呼唤张阳,接着眼球剧烈收缩,惊声示警。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

瞬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铁若男、张阳以及那两把飞剑正好在同一条直线上,而铁若男闪避不了,张阳还在耍帅,而飞剑则快如闪电,最后的目标就是将叔嫂两人“穿”在一起。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se 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衫。

“钟!”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张阳用天下独一无二的术法创造奇迹,极度的虚弱随即侵袭他的心灵,令他双腿一软,原本搂抱的动作变成扑倒。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拼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张阳两人求生的意志虽然强,只是这样怎么能逃得过三大邪门修真者的追捕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份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却充满惊疑。

“黄毛小儿,你对本座的法剑使了什么手脚说!”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张阳刚强不屈地站起身,护在铁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讥道:“杂毛白痴,是飞剑嫌你们太恶心了,不想再听你们使唤,懂吗那叫弃暗投明!”

“四郎,说得好!”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张阳手腕,万般思绪皆从手上传入张阳的心窝。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玉乳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嫂嫂,你怕吗”

“不怕。”

张阳的头颅微微向后一仰,叔嫂两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对正在窃窃俬 语的小情人,柔情如水,无声无息地消融着世俗禁忌的枷锁。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在怨恨的大吼声中,三把法剑同时寒光闪烁,恶狠狠地斩向那对叔嫂的血肉之躯。

“嫂嫂,我想……”寒风吹动张阳的鬓发,面对死神的狞笑,他下意识选择追逐人生那一滴“蜜糖”。

张阳的话语虽然没说完,但铁若男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闭,朱唇一颤,主动迎过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张阳与铁若男的嘴唇之间仿佛悬吊着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着他们的双唇同时缓缓靠近。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隂 森。

唇与唇在接近,剑与人在接近,死神与爱神同时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禁忌的双唇碰在一起,在经历连串风浪后,叔嫂两人的心灵第一次正面碰撞,醉人的火花灿烂四射。

生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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