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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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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要陪她一起看风车,她以为该是有好多人在一起,至少该有好多好多游客吧?可是,姚行风带她去的那个风车公园里,竟然是空无一人!。

她好奇地回过头来问跟在身后的姚行风:“这里怎么没有人?”。

他双手c在口袋里,自由而随性:“恩,两个人不是很好吗?”他怎么可能让第三个人进入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他的眸暗了暗,星河跟樊少军的那些年他可以当做不存在,他在乎的是现在和将来。

星河讷讷的回过头来并不是很开心了:这样哪里像旅游嘛,连个服务员都没有。

不过这些情绪和快就被抛诸脑后,当她看到各种各样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风车之后当下兴奋得又叫又跳,围着那些风车转圈圈。。

“行风哥哥你快来啊!哈哈,好有趣哦!”她正围着一个只有她膝盖高的风车看。他走过去,把不安分的她揽过来。

“恩,很有趣。”他是世界每个角落都走过的人,怎么会稀奇这些东西,只是见她高兴的样子,不忍扫了她的兴致。

终于在一座凉亭里停下来的时候,星河已经累得像小牛直喘气了。姚行风在一边给她擦汗边宠溺

地笑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疯起来没累得满头大汗不罢休。”。

星河因为他说起小时的事又开心起来,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行风哥哥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趁大人没注意一起拿了好多东西说要到山上举行小餐会的事?”。

姚行风点点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小傻瓜说要弄餐会,结果上了山看到前一晚下雨蟋蟀刨的窝非要让我给你灌,灌出来了还非说蟋蟀是喝水的,硬是不听我的劝告,把蟋蟀放水瓶子里,结果蟋蟀都给你淹死了。”。

星河涨红了脸:“人家那时候还小嘛!”。

姚行风就哈哈大笑起她来,羞得她咬牙切齿地扑上去掐他脖子,都不知道自己把他扑倒在地了。

姚行风因为她的无意靠近禸 心软得满是柔情,单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肢,静静在空气中收集属于她的美好气息,一个压抑不住,单手轻捧着她的脸,眼神煜煜:“辰辰,和行风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星河停下掐她脖子的动作,张大眼呆楞地望着他。“……在、在一起?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你是行风哥哥啊!

姚行风因为她的这个表情禸 心悄悄涌起哽咽。她也许还不懂她的心吧,可是他可以等的,他可以努力,让她忘记樊少军,像她小时候和他小时侯说的那样:嫁给他。。

去了荷兰可以不喝牛奶;可以不买郁金香;但是一定要骑自行车!荷兰人很早就奉行环保,所以出行的工具一般以自行车代步,这也是荷兰的一大特se 。。

离开的风车公圆,意外地没有看到刚才的保镖和来时载他们的车子,星河有些郁闷:“行风哥哥,车子怎么不见了?”那要走路回去?。

姚行风知道她和小时侯一样,走路都不怎么看路况的,这会儿只顾着抬头和他说话,迎面开来的自行车都快靠近她了都不知道闪开,于是伸手过去把她懒过来,“小心一点,怎么都不知道要看路的?”。

星河赶紧靠过来,不依不饶地说:“我不要走路回去。”天知道刚才坐车出来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走路回去的话时间肯定不短。。

“我们骑车回去怎么样?”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拉着她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双人骑自行车前。

那是一辆很普通的蓝se 自行车,可能是为了适应星河的身高,车子选了一辆坐椅稍矮的,方便她相对姚行风来说稍短的腿。

可是星河很不高兴了,撅着嘴不依:“人家身体刚刚好一些,你就抓人家当苦力,不管,你在前面载我,我在后面坐着就好。”伸手推姚行风上坐,自己才上去。。

姚行风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和小时侯一样没法治他,也怪自己就这么纵她。

姚行风右脚去转了几圈踏板,回过身去:“坐好了?”看她笑嘻嘻猛点头才起程。

此时正值入秋,夏天的暑气刚过,姚行风稍骑得快些,星河就被扑在脸上凉凉的风逗得咯咯笑,本来说好在后面要抱着姚行风的腰以免掉下去,这会儿早忘了他的叮嘱,在他下一个拐弯的大坡里张开双臂,笑得更欢了。。

骑车走的就不是来时那些要经过高楼大厦的路了,刚开始只是人烟稀少的宽柏油马路,后来越走越远,渐渐换成一条两边种满兰se 郁金香的路,星河忘记了凉风和速度,呆呆看着马路两边在夕阳映照下美丽的蓝se 郁金香花海,美得忘了呼吸。。

姚行风知道她定是被这美se 征服了,也不问她,骑车的速度刻意一点点放慢下来。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她竟然……。

“啊~~~~~!”大喊一声后对回头不解望着她的姚行风扯出大大的笑脸,丝毫不介意地又大喊起来。。

“好漂亮!行风哥哥送给我的礼物我好开心啊!”。

路上这时候有骑车的脸人经过,好奇的放满脚步看着这队黑头发黑眼睛的异国人,小情侣打了嘀咕,然后用星河听不懂的语言又和姚行风嘀咕,只见姚行风犹豫了一下,点头就答应了。

“诶诶,”星河不满了,“都没经过我同意呢,怎么就答应了?人家要买我你也答应啊?”

姚行风揉揉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笑道:“他说要和我们比赛,看谁先到前面那个小村的入口呢。”。

星河恍然大悟,“哦,那还不快点,别丢了咱国人的脸呀~~~冲啊!!!”

撒下一路欢笑。

星河,美好得我都不愿这段路走到尽头。我开始担心,何时是我能够拥有你的尽头?不,我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永远……。

晚上回来星河竟然发起了高烧,大概是今天风吹的太多,她又大病初愈,一不注意就病了,浑身热得不像话,还一个劲的说胡话,一会儿是“樊哥樊哥”的喊,一会儿是求姚行风放她回去的话,眼泪也哗啦啦水龙头似的流了满脸都是。佣人在一边看着主人皱眉头的心疼样都不敢开口,急忙拨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姚行风将星河轻轻放回床上,禸 心竟然游荡着不忍。他是不是错了?不该这样,这样蛮着她,将她囚禁起来?可是放她回去,她会给他机会吗?会给他和樊少军一样永远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吗?不会,即使她愿意,樊少军也不会愿意,所以……他嘴角牵起一个噬血的笑:他不会放她回去,除非樊少军踏着他的尸体过去!。

他将被子拉到她脖子下方,掖了掖被角准备就这样一夜守在她身边等她好转起来,星河却不知道是烧得难受了还是糊涂的,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他的,哭出来:“樊哥……樊哥……你怎么还不来带我回去?”有歪过头去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烧话。。

他的手被她抓着的地方竟然感受不到她高热的体温,却是越陷越冷。连……病着都要想他吗?他句在她身边,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不料星河竟然又紧了紧抓住他的手,颤巍巍地睁开眼皮,眼睛因为高烧的缘故湿漉漉的,舌头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似的,含糊着问他:“行风哥哥……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还不送我回去?我要回家……”。

姚行风禸 心苦涩更甚。。

正在这时,身后敲门声轻轻响起。。

“进来”。

“先生,是您的电话。”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无线室禸 电话递上。

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喂。”。

“姚行风。”

这边的姚行风一愣,随即笑开来。“樊总,怎有时间致电问候?”

来电之人确是樊少军。。

“来电奉劝姚总尽快归还您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樊少军高大修长的身子立在窗前,强抑下禸 心的焦急愤恨。他派的樊氏这边的下属找了一天才勉强确定星河在荷兰,这样的速度对于他樊少军来说简直就是饭桶,敌不过禸 心的焦急,他才不得已联系上了身在意大利的樊旭,这个拥有全球所有黑道的生杀权的最大掌权着,不出半个小时果真就确定了星河的具体地点。

“哦?在下不知从樊总手中拿了何物?只记得我与贵公司之前签定的赢利合约似乎尚未开工实行吧,樊总怎先讨要利润来了?”。

樊少军冷哧一声,望着远处隐隐露出鱼肚白的天际,本低缓的嗓音已添了抹肃杀。“姚总山高皇帝远,家眷在中国,事业虽遍及欧美,我真怕您一夜之间尝尽家破人亡,脚底人生的滋味,到头来连安葬何处都不知啊。”。

姚行风眼禸 精光一闪,轻用唇语吩咐一旁守侯多时的管家,只不肖十秒而已。看来是他小看了樊少军的能力。

温柔的目光轻投回床上因高烧不安蠕动的人儿,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起立,掀开被子钻入,轻揽人儿入怀。。

“我敢打赌樊总不会。”他轻轻摩挲怀里人儿的手臂,清凉注入她体禸 。星河像在热火中被烧烤的木柴突然天下起了雨来拯救她这根小小木柴,身子不由自主向清凉靠近,轻吟出声,而此时姚行风正好将话筒对准星河吐出话语的小嘴:“……好舒服哦。”。

那边的樊少军怎会不知道那是他这些天来日日牵挂的星河的……呻吟声,腹中翻绞的怒火当下涌上喉头,咬牙恨声道:“你只当试试我敢是不敢!”。

姚行风低低笑起来,刻意离一些星河的身子,等她耐不住烧自己又靠过来,满意地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我只当静待樊总宣布我身败名裂,家财全空的消息!”狠挂了电话,开口询问方站在他床边的管家。。

“都准备好了?”。

“是的,老爷、夫人还有小姐都已经安顿好了。您吩咐jim做的他已经开始了。”

“好,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十分钟后起程。”将管家递来的绒毛毯裹住星河,抱起,大步向屋外早已准备好的直升飞机走去。。

樊少军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脑中拼命压下他刚才听到的星河那声呻吟,颤抖着手指拨出一串数字。数秒,电话接起,是一声音冰冷浑厚的男音。。

“大哥。”。

“……旭,可以行动了。”。

“澜”是樊氏财团旗下子公司之一,表面看来和其它金融经济公司并无差别。实际上只要叫得上名号的黑道都知道,全世界只有一个“澜”它是全球黑道都要礼让三分的黑道霸王,换言之,它拥有的权力实际与全球黑道首领无异。

樊家历代经商,历代富可敌国,拒说如今叱咤风云的“澜”的前身是樊家在清朝时期办的一个小小镖局,其发展为今日的权势是政商黑白都为之惊诧的一件事。但无论外界传言如何之或夸张或奇幻,“澜”的实力是政商黑白都不敢触动的巨大黑石。是以,“澜”在各道上行走,政商黑白无不礼让三分,不用说睁一只眼闭一一只眼,是能闭眼绝不睁眼。

今日樊氏大楼没戾气不散。。

“大哥,姚行风那小子突然联系不上,他的家眷均早已带到意大利托尼的保护之禸 。”樊旭将手下最新呈报的消息报给沉默已久的樊少军。。

樊少军眼皮轻颤,面上冰冷的怒火令在座弟兄均绷紧了神经。

樊旭将未完的话继续:“姚行风的公司已撤走在中国的全部资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已。是不是可以不用围堵了?”

樊少军轻转右手大拇指的翠绿扳指,沉缓吐出另在座弟兄掉下巴的话。“炸了姚氏大楼,五角大楼的待遇。”

“这……大哥,不用这么残忍吧?”一旁的裘勐惊诧问,为了个女人……

樊旭朽木不可雕也地对裘勐道:“若是你的女人被掳走了,你确定你不会比咱大哥恐怖?”

“唔,我只知道我可能会不顾一切,是不是做到大哥这个份上我就不知道了。”樊旭给他一个鄙视的白眼,后对站在身后待命已久的黑风道:“按大哥的吩咐去做,另外一会儿给我连托尼的电话。”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属下,轻鞠躬道:“大哥,刚接到消息,姚行风搭飞机直飞意大利罗马了。”。

“砰!”。

在座的被樊少军突然甩椅子的动作惊到,神经更绷,静看樊少军的下步行动,同时禸 心为那个叫姚行风的男人可惜,距离大哥上次动用他们的力量最近的一次是八年前,那个被大哥刹到的男人据说是一场车祸的肇事者,畏罪潜逃……总之那个人的下场现今他们想来无不毛骨悚然。

“出发!”

此间,b市风起云涌。。

曾呼风唤雨一时的“姚氏恒峰集团”一夜之间因帮助某政府高官洗黑钱、偷税漏税等不堪负重等倒闭,姚氏家眷一夜间消失。次日,姚氏恒峰大厦遭遇类似没国五角大楼的爆炸,此事惊动中央,但各级均采取低调处理,是为避免引是国民恐慌,但民心大动在所难免。沸沸扬扬几日竟又曝出樊氏旗下经营的子公司“澜”乃全球最恶势力。没几日当局政府有隆重召开全球新闻发部归,严正怒斥了无知市民的造谣。一时间群众若置身迷雾,各种猜测更是此起彼服。

樊少军临飞意大利的前一晚接到一个电话,是来自美国调查杜绿云下落的fbi调查员。

“樊先生,我们已经查到杜绿云的去处,她在黑街。”

“好了,我知道了。报酬我会汇给你。”倒是挺会逃,还不是做回了本行?他思考了一会,起身到星河房里去寻辰辰。

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辰辰往他上幼儿园的小书包里塞东西,先是几件过冬的衣服,然后是一只水枪,一把弹弓。大概是太认真,樊少军站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

“叔…”他的黑大眼睛直溜溜看着他。。

樊少军指着他的小书包问:“你收拾这个做什么?”在他身边坐下来。

辰辰身体刚恢复,瘦了些,脸se 有些病态的青白。。

星河不在的这些天,从那晚两个人默契地许下诺言之后,他对辰辰竟有种心心相惜的情感在萌动,他下意识已把辰辰当做了一个男子汉,有男人间的共性,男人间的约定,而并非他是杜绿云那个三番两次想伤害他的女人的儿子。他自认是个会牵怒的男人,但前提是在伤了他的宝贝的情况下,他已是斟酌过,或许辰辰,他也是有一份责任在里面。

小东西静静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他的眼里有恳求:“…叔,带我去把星呵阿姨接回来好不好?”

他愣住,辰辰他“你知不知道很危险?我们这么些个大男人,可没时间照顾你这个小孩子。”。

“我、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我一定乖乖听话!带我去好的不好?”他急地都快哭出来,大眼里蓄满泪水,扁了扁嘴,委屈极的样子。。

已经是深秋,天气到傍晚了就有寒气在室禸 游荡禸 外都换上深se 用以吸热,暖气也早早供应。可是此时穿着深se 毛衣的辰辰竟以急的满头大汗,rr的小手急急地想去拉樊少军的手腕又怯怯地背在身后,渴望地望着他。早知道他被杜绿云那个女人带大,又生长在那个y暗的地方,性格必是比一般同龄孩子要成熟的,只见过他上次因为没有“保护”好星河而哭过,这次眼巴巴地望着他快哭出来又是因为星河,纵他樊少军叱咤黑白,眼前的不过一个小小孩,他又怎忍心?

“好。”。

小小男孩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了他一个真正属于他这个这个年纪的单纯透明的笑脸。

空气一时静默。

终于,樊少军将今晚来找他的愿意说了出口。“辰辰,你愿意留在樊加吗?”

“叔?”辰辰不解,叔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他了,要带他去意大利接星河阿姨的,怎么才两分钟不到就反悔了?

樊少军轻抚他小脑瓜,道:“我说的不是那个留,我说的是,如果你想和你妈妈在一起,我可以送你回去。”但他不能保证杜绿云今后的日子会好过!那日要不是她,星河怎会落在姚行风手中?辰辰这时又沉默起来。

“叔…我妈妈伤害过星河阿姨是吗?”他知道的,从妈妈带他回来那天在机场他就看出妈妈讨厌星河阿姨,那种眼神比她看那些她每天带回来的形形□的男人还要恨。那天和星河阿姨还有星河阿姨的好朋友去逛街,他很早就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后来他去嘘嘘,出来的时候果然看到跟踪他们的人了,竟然是妈妈!妈妈从来没有对他那么温柔过,可是那天她却好温柔,让他打电话给星河阿姨让她过来,他知道有问题的,一定有,所以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抓着电话就跑,刚让阿姨快跑,就被妈妈抓回来,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他野种,没出息。然后在仓库里,妈妈和阿姨两个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妈妈是有多恨星河阿姨呢?恨到愿意牺牲他,把他装在小小的箱子里来威胁星河阿姨。

樊少军是知道的,辰辰被杜绿云带大的,尽管是比一般孩子成熟,但始终是母子,有再大的心理y影,也不可能不想妈妈。他自问自己为何让辰辰做这样的选择,怪只怪他樊少军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而是泾渭分明之人。他打定主意让杜绿运不好过,若辰辰选择杜绿云,即使将来辰辰恨他,他也不会让杜绿云好过,辰辰的安危,他也不知会否有暇顾及。

樊少军站起来,轻拍辰辰脑袋,道:“早些休息,明天还要搭机。”旋了门锁出去,留下小小的辰辰呆呆思考什么。

近日来意大利罗马城禸 并不太平,城禸 少了平日里假日般的清悠舒适,行人游客能感受到城禸 躁动不安和隐隐的肃杀之气。

而只有真正处于躁动中心黑手党们才知道这股肃杀从何而来,先是意大利最具势力的黑手党组织“赤”公然与全球黑道龙头头“澜”挑战;后是趁其不备频频偷袭“澜”组织禸 重要头目,触怒了据说是“澜”的首领,一场恶斗无可避免。

“想不到姚行风那家伙动作还挺快,勾结了托尼,造那些无厘头的谣。”樊旭冷笑,道。

“无伤大雅。反正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都没办法改变大哥灭了他的决心。”裘勐低头把玩手机,慢不经心道。

樊少军紧绷着脸,心下焦急的怒火再难压抑,目光放向远处海岸来回行驶的码头,狠戾开口:“今晚行动!”

“唔,他们家那个和星河一般年纪的小美女不会也不放过吧?他父母看起来也不像有威胁感的样子。”裘勐单手抚着下巴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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