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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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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记得当时她和母亲站在一起,她想拒绝,但是母亲认为这是她不争气的女儿表现自己的最好的机会,用眼神示意她同意。

她只好勉为其难,接过别人准备好的小提琴,她缓缓上台,拉出一曲。

没错,她只要一碰到琴弦,就会忘记一切了,她专注而用心,把所有的感情倾注在琴上。

等她结束时,全场雷动。

她天真的以为她终于可以让母亲骄傲一次了,她以为她终于也可以自信一次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待她抬头看向站在旋转楼梯上的父亲时,父亲脸上隐忍着怒气。

母亲也看出了父亲的愤怒,当场变了脸se 。

晚上她回到家,等待她的无疑是一场风暴。

父亲说她太不知深浅,说她这样做是喧宾夺主,让那个宴会的主人和那个千金小姐脸上无光。

默默懂了,她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可是,她不能怪母亲的错误,任凭父亲苛刻的指责,父亲大发雷霆,甚至摔断了她一直珍爱的小提琴。

她哭泣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放纵眼泪横流。

为什么她不做也错,做也错,做什么都错,她总是让人不满意,总是让人失望?

她在黑暗的房间里哭的双眼通红,拿起电话,想要打给云风。

而云风却早一步来电。

他温柔的安慰着她,他虽然没有办法来到她身边,却用最温暖的举动抚慰她受伤的心。

她的房间居于一角,推开她的窗子,可以看到远处的空地。

云风在那里,他点起无数支蜡烛,摆成微笑的脸,想让她止住眼泪,止住悲伤。

她的泪水还是无声的滑落,她分不清是伤心还是感动。

她只是知道,在那一刻,她爱上了他,爱的义无反顾,爱他一生一世。

27、请求

默默低低的倾诉着云风与她的爱恋,她说得最多的是他在深夜为她摆放微笑的蜡烛,让她的心从此陷落。

从此以后,她爱他爱的心碎,无论他是否爱她,无论他是否能够给予她同样的回报。

她也不需要他的回报,他对她,已经够好了。

默默的话结束了,云风的心绪却远远没有结束。

他四年来竟然不知道默默是在那个晚上才爱上他的,是他对自己太自信了,还是他太不了解她了。

“默默…让我抱你一会好不好?”

默默诧异,“怎么了?”

云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他张开双臂抱着她,好久,没有说话。

因为他怕一开口,就流泻出沙哑的嗓音,他也没有放开她,因为他怕一放开她,她转身看见他眼里的酸涩。

而后,他们回到房间。

云风还是不怎么说话,默默窥视着他的侧脸,他的面部僵持,眉头蹙起,似有说不出的愁。

愁?他在愁什么?

说?他想说什么?

会不会是,想跟她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

不好的预感袭来,默默始终不敢问出口。

云风今天似乎很不一样,默默猜测他会不会终于要下定决心了。

云风忽然打破沉默,“默默,我不知道你是在那个晚上才爱上我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温婉的语音响起,“在我心里,你就是有那么好。”

她靠在他的胸口,只隔着他的一层衬衫,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很满足。

“风,等你好了,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旅行?”

“嗯。我们去国外旅行吧,我很久之前就想了,可是一直以来你都没有时间,这一次可以吗?就当作是你补偿我的结婚纪念,好不好?”

默默从没有求过他什么,这是唯一的一次。

她想要他暂时离开秦眷,虽然她知道现在这么发达,手机、网络,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彻底分离两个人。

但是,只要他暂时见不到秦眷,或许他就会断了执念,或许他会发现自己只是一时迷恋,那么…她就有机会挽回他了,虽然只是他的人。

云风答应了。

28、情敌

云风看着蒋默的请求,她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他,这是唯一的一次,他怎么忍心拒绝?

可是,现在的他心情纷乱,他还理不清自己的情感线条,他怕自己和默默继续这样相处下去,境地更加繁杂。他该答应吗?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点头。

他真的不想看见她失望的表情,他已经让她失望太多次了吧?

四年来,他真的有尽到一个合格丈夫的义务吗?

默默挽留云风的计划实现了第一步。

而第二步,是去见见秦眷。

“风,今晚我们回爸爸那里,我们就要出国了,临走前去看看好吗?”

“嗯,应该的。”

于是,默默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去做美容,去选衣服。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天生不如秦眷,但是现在她需要后天弥补。

古代战场上的士兵都会用盔甲来保护自己;而情场如战场,女人也要懂得在战斗之前,全副武装,披上坚固的战甲。

默默的战甲就是她花费了一整天的这袭装扮,美容沙宣的老板娘为她做了适合的造型,她不刻意模仿那么妩媚的路线,坚持自己清淡的风格,淡如百合,却沁人脾胃。

默默挽着云风的手臂,回到父亲家里。

其实,她想见的,不是父亲,而是秦眷。

待云风和默默抵达后,云风竟然发现秦眷也在,很震惊。

但是他不动声se 。

默默向蒋力行问好,“爸爸。”

蒋力行点头,他看着这个从小到大被他忽视的女儿,现在竟然也出落的这么大方了,很是安慰。

从默默嫁给云风之后,蒋力行就意识到自己从前的错误,原来这个女儿也是不容忽视的,她虽然不显山露水,却也有眼光,至少她懂得欣赏云风。

蒋家人都在,晚饭过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

蒋彦昭率先提起了话题,“云风,你今天请假了?”

“是啊,我打算和默默去旅行。”

蒋彦昭皱眉,“你这不是害我吗?我的任务更多了。”但随即蒋彦昭露出戏谑的表情,“不过,既然是赔着我的宝贝妹妹去旅行,我就不追究了。”

默默向哥哥撒娇,“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嘿,你这么说不怕云风吃醋吗?”

默默转头看着云风,“你会吗?”

云风点头,“当然会。”

一阵玩笑让气氛很是轻松。

笑言间,默默眼光瞟向秦眷,她还是那么漂亮,默默心底涌起一股喟叹。

29、捍卫

蒋力行听说他们要去旅行的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提醒云风,“云风,现在出去旅行也好,开完年底董事会之后,恐怕你的时间就更紧张了。先和默默去玩个痛快吧。”

“我知道了,爸爸。”

云风听出蒋力行话里的意思,这是将力行对于他的肯定,等于是提前给予他的提示,他很快就可以达到顶峰了。

蒋力行说完,把目光转向秦眷,“还有一件事,我打算让秦眷进公司上班,当然为了不惹人非议,她得先从底层做起,秦眷,你不会有意见吗?”

秦眷微微一笑,“怎么会呢,义父。”

现在虽然没有外人在,但是秦眷依然称呼蒋力行为“义父”,显得很有分寸。因为在坐的还有两位太太,蒋彦昭的母亲,还有默默的母亲。

秦眷的处事进退得宜,让蒋力行满意,也让在座的两位太太挽回了面子,她的确够聪明。

默默在心底评价着秦眷,美貌与智慧兼具,她怎么比得过?

默默知道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她的身份,虽然秦眷也是爸爸的女儿,但是仅仅是名份上的干女儿,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云风是她蒋默的丈夫,只有这个是她的优势,默默从不庆幸自己身体里流淌着蒋家的血y,而一刻,她很庆幸。

所以,她必须抓住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艹 ,来留住云风,她别无选择。

晚上九点半,默默和云风要离开了,秦眷也要走了。

三人一起出门。

她看向云风的眼神饱含深意,嘴角轻勾,“祝你们旅行愉快。”

默默回答她,“会的。

默默在心底为自己鼓气,她不能认输。

默默的眼神对向秦眷,聪明如秦眷,怎么会不懂得她的挑衅,是啊,默默是云风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有权利这么挑衅的,不是吗?

秦眷有些感叹,默默,也不是如同云风所了解的那么单纯吧。

默默在心底为自己鼓气,她不能认输。

默默的眼神对向秦眷,聪明如秦眷,怎么会不懂得她的挑衅,是啊,默默是云风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有权利这么挑衅的,不是吗?

秦眷有些感叹,默默,也不是如同云风所了解的那么单纯吧。

在面对情敌,捍卫爱情和婚姻的时候,蒋默有着身为蒋家人天生的傲骨和勇气。

云风带着蒋默一起离开,留下秦眷一人,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手攥的很紧,“云风,你是我最好的选择,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我等的已经够久了…”

30、幸福

布拉格。

号称欧洲最美丽的城市之一。

布拉格的浪漫风韵由历史深处吹来,或也是波西米亚人的浪漫性格使然,走过30个灰暗石雕像夹道的查理大桥,你就能够真正感受到这个城市的风情。

诚如尼采所言,“当我想以另一个字来表达‘音乐’时,我只找到了维也纳,而当我想以另一个字来表达‘神秘’时,我只想到了布拉格。”

布拉格寂寞而又扰人的美,正如彗星、火苗、蛇信,又如光蕴般传达了永恒的幻灭之美。需要你与一个心灵相通的人在此时此地共同分享。

而默默最想一起分享这一切的人,无疑,是云风。

他们从老城广场出发,穿过黄金小巷卡夫卡的故居,沿着伏尔塔瓦河下行的第一座桥建于1357年的查理大石桥。

默默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石雕像,似乎是用心灵在碰触。

云风看着她虔诚的模样,不禁问着,“默默,这个有什么典故吗?”

默默点头,微笑着回看他,“传说游人只要用心触摸,石雕像就能带来一生的幸福。”

云风偏头看着,“哦?那我也要用心点才行。”

默默琢磨着他的话,“风?你也相信这些吗?”

云风轻笑,的确,他以前从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浪漫、所谓的传说,但是现在,他相信了,他希望这些带着神秘se 彩的石雕像能够满足默默的愿望,也满足他的愿望。

风一般的温柔,云风轻轻诉说着,“我希望默默一生幸福。”

默默甜甜一笑,笑得美丽而迷人。

她的笑靥打消了云风之前所有的犹豫,她开心的就像个刚刚满足了生日愿望的小女孩。

没错,这次旅行本来就是他欠她的生日愿望,他现在诚挚的弥补可以吗?

他牵着默默的手,行走在查理大桥。

和充斥布拉格全城的水晶店不同,查理大桥上大多是出售摄影和绘画艺术品的画摊,绘画和影像,se 调大多以黑白为主。

无人问津的时候,摊主们往往燃起一支香烟,扫视来来往往的游客,那份尊贵禸 敛的姿态,绝非国禸 的小商小贩们所能企及。

默默对于这些艺术家很感兴趣,她拉着云风的手一直往前走,“风,我们也画一张素描好不好?”

“素描?”

“嗯,这个比照片还要有趣很多。”

云风同意了。

他们坐在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伯面前,老人用苍老的手,有力的握着画笔,一笔笔、一划划,勾勒着他们的轮廓。

他们相依的画面在一笔一划之间,定格在纸上,也定格在心头。

夕阳西下,灿烂照耀在金se 布拉格。

31、吃醋

桥上,肤se 各异的各地游客,或站在桥中央,或倚在桥边的石雕像上拍照、拥吻。

伏尔塔瓦河上的清风吹来,带来些许湿意;远方,两岸的山坡上高耸着一个又一个教堂或城堡的尖塔,在湛蓝的天际下渐行渐远,没入城郊的田野。

云风看着默默脸上一直保持的笑靥,他相信默默是真正的感到快乐,她不是假装的吧?

他不可能相信秦眷在他们出国前打给他的电话里所说的禸 容。

“云风,默默知道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

“呵呵,你是认为女人都很笨,还是太不了解你妻子?”秦眷戏谑的口气,“她甚至对我发出警告呢。”

云风愕然,“不可能。默默不会的。”

“不会什么?不会假装?不会威胁?不会面对你演戏?”

不可能。云风坚信。

云风此时摆脱困扰,他无法再分神,因为他发现自己得紧紧看住这个小妻子,她好像很受欢迎?

布拉格经过千年积淀的美丽,行走于市中心就象走过西方建筑艺术博物馆,罗马式、哥特式、巴洛克式、文艺复兴式以及新艺术主义和立体派艺术的各种建筑物构成一幅典型的捷克画卷,而这里自然也聚集了世界各地的游人。

云风冷眼看着三三两两的外国男子朝默默送去飞吻和媚眼,他就再也没有心情去观赏美景了,他只顾看着她不落的笑靥和微红的脸颊。还有,他在默默不注意的时候,回敬那些男人警告的凌厉眼神。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煞人了,默默发现了。

“风?你在干吗?”

云风被当场捉住,很尴尬,“没什么?”

“那你干吗那样看别人?很不礼貌啊。”

云风很是懊恼,“难道他们朝我妻子飞吻就礼貌了吗?”

“啊?…你在吃醋?”默默有点傻眼,却也有些兴奋。这代表他还是很在乎她的吧?

“什么?吃醋?”云风几乎跳脚,他才不肯承认,“我才没有。”

“没有干吗那么冷眼看那些人?”

云风似乎是第一次回答不出她的问题,显得气恼。他不自在的别过脸。

但是默默却很是高兴,他这个样子还不是吃醋吗?一定是的。她的心似乎飘了起来。

就算他不爱她,就算他吃醋的意思只是不想自己的妻子被人觊觎,就算是这种怪异的占有欲,她也是开心的。

默默窃笑。

“风…你干吗这么小气,人家只是路过看看我而已,大概是这里很少见到中国人吧。再说,在国禸 的时候都是有一堆女人爱慕你,这一次好不容易让我也享受一次嘛…”

默默剩余的话消失在他突然侵袭的吻里。

布拉格,抑或是个童话世界,放任一切美好。

32、醉酒

入夜的布拉格如同一个精灵的城市。

旧式马车载着云风和默默穿梭在广场,马蹄撞击着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得得声。

城堡的阁楼忽明忽暗闪烁的灯火,仿佛故事里的公主会随时出现在窗口。

酒馆里嘈杂的音乐和清脆的玻璃杯的碰撞声,让人感到温暖与亲切。

默默此时就觉得自己像是公主了,因为有他。

她的胸口暖暖的,马蹄的撞击声敲响着满足的旋律,他手心里传来的厚实感,让默默心醉。

她静静靠在他的肩膀,“风,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她今生能遇上他,成为他的妻,是最大的幸福。

无论这幸福的背后掺杂了多少不纯粹。

云风轻抚着她的发,似乎略有心虚,“你怎么这么容易感慨,说些虚无的东西?”

默默浅笑,“不是虚无,我靠着你就觉得幸福了。”

云风不再说话,搂着她一直坐在马车上,徜徉在特se 中。

目的地是一家特se 的旅馆,在这里不禁可以睡个安稳的好觉,还可以品尝布拉格最有口感的啤酒,来自啤酒之乡比尔森的啤酒,se 泽较浅,泡沫好,酒花香味浓馥突出,苦味重而不长,口味醇爽。

默默显得很是兴奋,要了一大杯,云风看着不禁皱眉。

“默默,你不会喝酒,尝尝就行了。”

“不要,难得品尝一次,我要喝个够。”

不知道为什么,云风觉得到了布拉格,默默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她活泼了,快乐了,而且有时候任性了。

“你不怕喝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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