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上学怎么行呢，我可还要考大学的，而且要考清华北大的。”

“这些你不都不用担心，只要你能完成好这次任务，你的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肯你搞定。你去美国的计划也不会改变，因为我们本来就要送你去美国，这下还帮你省了旅游费，对你来说不是一举两得吗？”

“这个夜鹰可是特工，我去寻找他的足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方将军瞪了我一眼：“小叶，你不会是个怕死鬼吧。让你去夜鹰去过的地方，只是刺激你的记忆神经，帮助你理清留在你脑袋里的关于夜鹰的记忆，又不是让你去刺探美国情报，怎么会有危险，你再罗嗦，我就把你去美国的真实原因透露给小怡。”

我回我又呆住了，看来杨林在美国的事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您让人去调查她了？”

我问方将军。

“没有，巧合而已，有一次我们的人在美国那边调查石中天的过去，居然探到这位杨小姐也在打听石中天的事。就暗中调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那边的人报告说这个杨林是受国禸 一个叫叶子新人的委托才去打听石中天的事情的。当然，就是你了啊，我当时还想为什么你要让人去打听石中天的事，只是碍于小怡，我没有让人去调查你，原来你也想弄清楚石中天的事情。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小叶子。直到不久前小怡跟我讲了你的事情，我才明白了，你是想弄清楚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方将军看着我。“这个任务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坏处，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要是有危险我还不让你去呢。”

“为什么啊？”

我很迷惑。

“当然是为了我女儿小怡啊，要是你有了什么事，她找我要人，我怎么办啊，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我们父女的感情。”

方将军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从方将军的脸上看到了深深的无奈，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方将军没有说话，拿起相册又把它放回到箱子里锁上。我看着他忍不住问：“这个相册也要锁起来吗？”

方将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些许无奈：“秘密。”

便不再说下去，转而说道：“关于这个计划，虽然没什么危险，但却不能让别人知道，小怡你也别跟她说，其它的人就更不能说了，要是让敌人知道了我们的这个计划，那你就真的有危险了。目前知道这个计划的人除了我和几个高层之外，还有就只有这次陪你去日本‘旅游’的人，一个是刚才的郑天凌，另一个晚上会来，他们都是夜鹰以前的战友。”

“我还要去日本？”

“是啊，夜鹰以前也常去日本，所以你这次也要去，当然，去日本的时间不会很长，可能就一个星期的样子，你回来后再去美国。”

我点了点头：“方伯伯，那小怡知道夜鹰就是‘石中天’的事情吗？”

方将军摇了摇头：“小怡对于这些什么也不知道，夜鹰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但小怡却不知道夜鹰的身份，他们两人也只是好多年前见过一面。小怡对夜鹰应该没什么印象的。这次让你去美国之前，先让你去趟日本，计划已经定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再和天凌商量一下具体的行程安排。”

我跟方将军走出书房，方小怡和方老爷子他们也刚好散步回来。方小怡看到我站在他爸爸后面就问：“小新，跟我爸爸聊的还好吧。”

我笑了笑：“当然很好，方伯伯很热情的。”

方将军走到方小怡的身边说：“丫头，还怕我把你的朋友吃了不成，现在还不到5点，你们年轻人出去玩吧，6点钟别忘了回来吃饭。”

264

我回头看了下方将军，方将军朝我挤了下眼，我明白了，这回是让我把方小怡支开了，看来这方将军有事要跟方老爷子说了，这方老爷子算是方将军的上司，可能是要跟他说下刚才的事情吧。

我转过头对方小怡说：“小怡，你家附近的环境可真好，要不你就带我转转吧。”

方小怡也不想跟我在家里呆着，当然是很高兴跟我二个人出去了，当下说道：“好啊，我们就出去转会，现在吃晚饭还早呢。”

说着，方小怡便拉着我的手出去了。我跟在方小怡的后面，走出她们家院子没多远，方小怡便转过身来对我说：“老实交待，我爸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微笑了下说：“也没什么啊，就是一些家常事，你知道的，家长一般能问什么啊。”

方小怡听了我说的话，俏笑微红，胳膊在我身上磨了下轻轻的问：“那你是怎么说的啊？”

“我就说我是浙江一个普通的学生，家里有姐姐，算是孤儿，就这样啊。”

我对方小怡说道，心想，方将军那问我这些啊，这些怕是他早就知道了。

“我爸他就跟你说了这些？”

方小怡有点不相信。

“是啊！”

“怎么会呢，他把我支走，就是要问你这些？”

方小怡说着，既象是在问我，又象是在自言自语，方小怡也知道刚才是他爸爸故意支开她的。

“是啊，小怡姐，你怎么啦？”

我看着方小怡，心想，你可别在起疑了。

方小怡突然转过身看着我：“不对，小新，你说实话，我爸有没有说什么威胁你的话，或者让你离开我的话。”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听了好感动。当下轻轻的搂住她说：“没有，小怡姐，你别瞎想，你爸刚才真的没说什么，我们就随便聊了下。”

方小怡张大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就放心了，小新，你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敢瞒我，我饶不了你。”

我嘻嘻笑着：“我的亲亲好姐姐，亲亲好老婆，我有什么事敢瞒你啊。”

方小怡脸红红的，看了下周围没人才抬头瞪了我一眼说：“r麻死了，让别人听见了可不好。”

“这不是没人看我们吗，你怕什么。”

“怕你总行了吧。”

在小区附近转了圈快到6点的时候又回到了方小怡的家。到方小怡家的时候，家里多好几个人，一个中年美妇人，看来是方将军的妻子，小怡的妈妈。看上去只有40岁的样子，保养的极好。

另一个年轻的女警，完美的身材配着女警的夏装制服，是男人看了就会动心，不过只可是在方小怡家里，我可不敢盯着人家看。眼光只是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就是这一扫而过，就给我无比惊艳的感觉，世上竟有这等美丽的警察。那女警比方小怡还漂亮几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人她这份惊艳，即使是大姐，许晴这样在我心中女神般的女人跟这个女警相比也不占上风。难道她就是方小怡所说的姐姐？

果然，方小怡一见那女警就扑到好女警身上抱住女警亲热的叫道：“姐，你怎么也来了。”

女警摸了下方小怡的长发说：“小妹，你难得回来，听说今天还带了个人回来，我当然要来看看了。”

方小怡听了女警的话脸微红，放开了女警，对旁边的美妇人说：“妈妈。”

说着又扑进美妇人的怀里。那美妇人拍了下方小怡的后背，说道：“小怡，你在外面想不想家啊，要是想家的话，就回北京来工作吧。这样就可以天天回家了。”

方小怡松开了美妇人，说道：“妈，我在上海很好，虽然有时候也想家，可我觉得我在上海过的很好啊，我想家了也可以回来看你跟爸爸、爷爷还有姐姐的。”

美妇人笑道：“好了，这事就不你了，听说你带了个朋友回来，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方小怡转过身对我说道：“小新，过来，这是我妈，”

又指着女警说：“这是我姐。”

我朝美妇人鞠了个躬说：“方伯母好！”

又转身朝那女警微微点了下头说：“大姐好！”

我抬起头，想趁机仔细打量一下女警，可那女警居然看着我发呆。微微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方小怡对着美妇人和女警说：“妈，姐，这是叶子新，你们叫他小新或者小叶就可以了。”

那女警还没反应过来，方小怡看着姐姐奇怪的模样，轻轻的拉了下女警的手说道：“姐，你怎么啦。”

那女警一惊，才从她的思绪里清醒过来，对着方小怡说道：“没什么，我很好。”

转过身来对着我说道：“是叶子新吧，小叶，你好。”

声音轻脆柔和，说不出的好听，那女警说着竟然向我伸出了手。

现在轮到我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该不该跟方小怡的姐姐握手。方小怡对我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下，伸出手跟女警握了下手，虽然短暂却感到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方将军走过来对我说道：“小叶啊，来，过来给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风上尉。”

说着他指了指站在郑天凌身边的另一个年轻的上尉军官。又对着黄风说：“这位是叶子新。”

那黄风脸上表情只是惊了一下。走过来跟我握了下手淡淡的说道：“叶先生，你好。”

我笑了下：“黄上尉叫我小新就好了。”

看来这个人也是夜鹰以前的战友。黄风笑了下又说：“小新，你好。”

方将军说道：“现在不早了，吃晚饭吧，天凌，黄风，你们也难得来我这儿，今天也就在我家吃个便饭吧。”

两个年轻军官显得有点尴尬，都说道：“部长，这不太好吧。”

方将军说道：“有什么关系，一起吃吧，你们跟小冰一起这么多年了，今天就算她的朋友，不算是我手下的兵。”

那女警对两名军官说道：“天凌、黄风，你们就留下来吃饭吧。”

我看到女警跟她父亲的关系好象不怎么融洽。对两位军官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扭过脸，不跟父亲照面。回想起方将军下午在书房里的无奈，可能就是说他与这个女警关系有了裂缝。

吃过晚饭，方将军带我和那两个军官进了书房，方小怡和她的母亲，姐姐一起聊天。进了书房，方将军对我们说道：“你们三个坐吧，天凌，说说这次去日本准备怎么行动？”

郑天凌说道：“部长，我的计划很简单，这次去日本分两个部分，一个是我陪着叶子新，去日本转转，另一部分就由黄风执行，去找那个山本。”

“山本？”

我听了一惊，忍不住叫了出来。

方将军看我吃惊的样子说：“不用惊讶，上次小怡的资料是你给小怡的吧，那丫头还骗我说是她同学给他的。这个山本就是以前你和小怡在饭店里遇到的那个山本，我们现在确认他是外国派来的间谍，现在他嗅到味道，回了日本，我们这次准备去日本找他，想从他嘴里套出他在国禸 的关系网，好一网打尽。你跟那山本熟吗？”

“不熟，只知道他的公开身份是个销售代表。不过有一次我在一家咖啡店前遇见过他，他好象跟一个女人接过头，那女的可能是个军官。”

我回想起那天在咖啡馆前的事情。

方将军吃惊的看着我：“你能肯定那女的是军官？”

我说道：“这个我不敢肯定，但我跟了那女的好一段路，那女的在城里绕了几圈才去了军管区，那个军管区，小怡带我去过，所以我记得。”

“你们那边有好几个军管区，你记得是哪个？”

方将军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小怡应该知道吧，我跟她去的时候，她对那边挺熟的。我就过年的时候跟她去过一次。”

“小叶，那女的如果你再见到，你能认出来吗？”

方将军又问我。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俏脸，美女我向来都是过目不忘的：“当然能认出来。”

“你去叫小怡进来，就说我有话要问她。”

方将军想了下。

我走出书房，看到方小怡正和女警以及美妇人聊的开心。我走到三人跟前，对着美妇人点了下头说：“方伯母，方伯伯叫小怡到书房去下，有个问题要问她。”

265

美妇人“哦”了一声，对方小怡说道：“小怡，快去吧，别让你爸等着。”

我偷偷看了下女警，发现她没什么表情，只是不时的抬头看我一眼。当她抬头看到我正看她的时候，全身一震，眼光转而看向别处，难道她也在偷看我？

我微笑着朝两个美女点了头，跟着方小怡进了书房。

“爸，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啊？”

方将军说道：“过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带小新去了一个军管区，nb那边的，是哪一个？”

“这事啊，就是那边的海军后方的一个基地啊。”

方将军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和他们还有些事情要说。”

方小怡“哦”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看来这方小怡在家里还算是比较乖的。方小怡走后，方将军说道：“天凌，你回去后，到部里把那个基地里的所有女军官的资料，包括军人家属的，只要符合小叶说的，都整理好，明天我带小叶过去看一下。”

郑天凌和黄风又向方将军说了下日本之行的计划，大半个小时之后，两人便起身离开了。二人走后，方将军对我说道：“小叶子，要是那个女的真是山本在大陆关系网中的一名成员，那你这次可就立功了。”

“我又不是军人，立什么功啊？”

我听了方将军的话，有点好笑。

“我可以给你弄个秘密身份啊，看你的样子，很有做特工的天份，不如就做我们的秘密情报员吧。”

“别，这我可做不来，看007里面，做这个可是出身入死的，还要什么多会，我可是什么都不会。”

方将军哈哈一笑：“光凭你这张嘴，就很厉害了。你确实有天份做这个，不然，你怎么会想到去跟踪那个女的啊，而且那女的有一定的反跟踪经验，但你却没有被她发现，你要是经过训练，一定会成为象夜鹰一样出se 的特工。怎么样，考虑考虑？”

“我还是个学生，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好好上学的好。”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特工是那么好当的，虽然我很好奇，可小命要紧啊。

“唉……”

方将军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爽快的答应呢。”

我看着方将军，心里有点迷惑，为什么他非想着让我当特工呢。

我和方将军出了书房，方小怡看见我们出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和方将军身边，拉住她爸爸的手问：“爸爸，你跟小新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你们说什么呢？”

方将军看了看客厅里的美妇人和女警，生怕她们听见似的，轻轻的说：“还不是为了小新的记忆的事情，这事可别让你妈和你姐姐知道，要让好们知道了，说不定会把小叶看成怪物的。”

方小怡点了点头，而我则看着方将军，心里有点打鼓，方将军这么说决不是因为怕小怡的妈妈和姐姐把我当什么怪物，而是不想让她们俩知道这件事，或者是不想让她们两中间的某一个人知道。是美妇人，还是那个美丽的女警？

我正思考着这个问题，方将军对方小怡说道：“小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