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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过年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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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小蜜过年01

小蜜趴在图书馆的台子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外面的天空,最近他很烦恼。自从那个小公**进来以後,他就没安生过,那个臭不要脸的每天都缠著他的鸣哥。

小蜜其实很担心,自从那个小男孩一进来,鸣哥的眼神就一直围著他转。

“讨厌!讨厌!”图书馆里目前只有小蜜一个人,前些日子有个男孩听说是28号的相好,被弄进来干了两个月,後来又给弄走了,听说那个老大又看上别人了。

这麽一比小蜜觉得鸣哥更好了,他不像那些臭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吃著锅里占著盆里的,只是这次的小公**确实很漂亮。

“都怪那个臭男人!”小蜜突然想起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

谭启年!提青桥监狱现任的监狱长,那个男人调过来一年多了,自从他进来以後每个月都给30号换人,每次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以前老监狱长在的时候听说也给送,他小蜜就是老监狱长给调过去的,只不过老监狱长一年半载的才给30换一个漂亮的新人,而不像那个谭启年,一个月换一个。

说他成心讨好鸣哥吧?没事他还总是给鸣哥下套子,找他麻烦。说他怀著鬼胎吧,人家没事就给鸣哥送美人,让人闹不清楚那个笑面虎到底在想些什麽。

“3011。”小蜜正在发呆就听到狱警喊他,立即站了起来。

“到!”

“有人找。”狱警勾勾手将他小蜜叫了过去。

小蜜万分不愿的挪动脚步跟了上去,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大混蛋!这一年多他每周那个男人都要叫他去办公室里谈话,简直讨厌死了!

拐弯抹角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室,小蜜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报道!”小蜜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谭启年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小蜜,笑眯眯的起身冲著他招招手,“快来。”

“是!”小蜜脸上尽量表现的自然,磨磨蹭蹭的来到谭启年的身边。

“蜜蜜,过来坐。”谭启年抬手拉过小蜜坐在他的身边,从茶几上拿过一些东西塞进小蜜的怀中,“你妈妈托我给你带的,一些日用品,还有些吃的。”

“谢谢谭狱长。”小蜜毕恭毕敬的说著,只是眼睛看叶不看对方。

谭启年忍不住拉著小蜜的手,“蜜蜜,你还不原谅年哥吗?”

小蜜嫌弃的抽回手,不去理会男人几近哀求的语调,硬著心肠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谭启年贪婪的看著自己念了很多的年的人,小家夥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原先那个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小r球了,谭启年的心很不是滋味。

“蜜蜜..”谭启年拉住小蜜白皙的手,任对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蜜蜜,是年哥不好,年哥不应该离开你,现在年哥回来了,你原谅我好吗?”

“不好!”小蜜终於忍不住了,他红著眼圈终於看了男人一眼,“我恨姓谭的!我恨!”

“蜜蜜!”看著小蜜连母亲送给他的东西都不要了,猛的冲出办公室,谭启年疲惫的倒进沙发,他是罪有应得。

谭启年其实是小蜜名义上的堂兄,他的叔叔就是小蜜的继父。

小蜜原名肖密,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而谭启年的叔叔谭正森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肖密的母亲,他的父亲一过世,男人就拼命的追求女人,为了孩子能够有一个生常的家庭,女人犹豫了良久在男人百般发誓会将肖密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并且不会生孩子只要肖密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肖母点头应允了男人的求婚。

当时的小蜜还很小,什麽都不知道,胖乎乎的小身子像个r球,来到谭家以後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大堂兄谭启年。

谭启年还记得当年的一幕,那年他才十八岁,刚刚考入警校,回到家就看到了叔叔带回的孩子,粉嫩嫩的小家夥圆乎乎的,对谁多战战兢兢,唯独看到他露出了笑容。

谭启年的十分喜爱肖密,每天都要去叔叔家里看看小家夥,亲亲他的小脸才满足,直到那个小东西长到十四岁。

青春期的小男孩发育很快,肖密也是。原本胖乎乎的小家夥变得苗条起来,粉红的小嘴总是红豔豔的,一张晶莹剔透的小脸比女孩子还要美丽。

渐渐的谭启年觉得自己似乎病了,眼睛怎麽也离不开肖密,这八年来他也交往过很多女朋友,但是只要他的小堂弟不喜欢的,他立即就和对方分手,在他心里谁也不如他的小堂弟重要。

二十五岁的谭启年如果再不明白自己怎麽了,那他就是个白痴,对於自己的小堂弟那点龌龊的心理,谭启年很不齿。

自己竟然是个gay,还是个恋童的变态,谭启年很纠结,从此便躲著小表弟,他不想让那个男孩讨厌自己,甚至厌恶自己。

那年谭启年已经是个警察了,那是他锺爱的职业,从小就梦想著做一名警察。谭启年的x格很好,人很聪明也很圆滑,是那种不论到哪里都能吃得开的类型。谭家也算有点钱,他的父亲著实不喜欢他做警察希望他能够继承家业。

☆、(9鲜币)小蜜过年02

而谭启年生x就不喜欢商业,从小到大都离著他们这些商人远远的,他选择了仕途,选择了警校,选择了自己的梦想,从小就低调的他,一直有个梦,他想要当警察,除暴安良。而做了警察几年,也没人知道他是谭家大少爷。

那年谭启年第一次心慌意乱,面对小堂弟他一点智慧也用不上了,平时的睿智似乎碰上那个小家夥就消散了,谭启年只想远远的躲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每次看到小家夥跟自己撒娇,谭启年就有一种想要将对方压倒的冲动。

那年局里正好有件大案,谭启年义无反顾的走上了卧底的路,他工作能力很强,人很机警,这个人选的确是非他莫属,但是如果没有肖密的存在,他也许不会那麽果断的接受任务,就因为想要躲开那个孩子,他果断的收拾了行囊离开了谭家,一走就不再见人影。

谭家曾经找过他,但是这人就如同蒸发了一般,甚至警方还莫能两可的将一具认不清的尸体摆在他们面前,谭老爷看著那具尸体上有些眼熟的衣服差点没晕倒。

全家人都以为谭启年死了,只有肖密坚决不信,他坚信他的大堂兄没有死,终有一天大堂兄会回来找他。

肖密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虽然再婚,看上去家里挺有钱,他的日子挺好,在外面面前那个继父也对他很好,但是没人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变态。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那个男人一直在打他,後来连他母亲也没能幸免。女人那个时候才後悔将儿子置身於这样的家庭,她也想跑,但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带著孩子g本跑不了,而那个男人原本温柔的嘴脸已经不见了,凶残的手段让她胆都吓破了。

男人似乎j神有些不正常,人前人後看上去很绅士,但是回到家就变个样子,每到夜晚就会殴打他们母子,还不留下证据,到白天的时候,男人就会和女人道歉,一遍遍的说著他不是故意的,祈求女人的原谅。

肖密从小就被继父虐待,没有人知道,就连他最喜欢的大堂兄也不知道,他曾经想过告诉大堂兄,但是他也明白,大堂兄和继父才是一家人,而他只是个拖油瓶而已,大堂兄会相信他吗?大堂兄会不会认为他是个说谎的坏孩子,会不会就此讨厌他,肖密很害怕,他害怕那个疼爱的大堂兄会丢下他,在这个灰暗的世界里,只有谭启年才是他唯一的光亮。

可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谭启年走了,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原本每天能够见到大堂兄是肖密活下去的动力,而此时这种动力没有了,他剩下的只是恐惧和绝望,但是他仍然坚信大堂兄会回来接他的。

十八岁的肖密长的很俊俏,遗传了母亲的容貌,父亲的帅气,肖密的风姿渐渐连继父谭正森都看呆了,而肖密的母亲也因为常年被虐而年老se 衰,谭正森将那点心思统统转移到肖密的身上。

渐渐的男人不再只是打他,甚至开始猥亵他,肖密愤怒了,如果对方只是对他拳打脚踢,他为了母亲忍了,母亲总是跟他说,继父很痛苦,他只是有病,他控制不住自己,其实他很爱自己,很爱肖密这个儿子,而肖密也一直对自己这麽说,是这个男人养大了他,不然他和母亲就会露宿街头。

就在肖密十九岁生日之际,男人好像忍不住了,将肖密压在身下,他痴迷的m著肖密的脸,喊的却是肖密父亲的名字。

那一刻肖密终於明白了为什麽男人如此虐待他们母子,他爱的人不是母亲而是他的父亲。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十几年的虐待和母亲可怜的一生统统窜进了肖密的脑海。

他不停的反抗著,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好像疯了一般压住他不停的亲吻,脸上有泪水,表情很痛苦,但是下手却出奇的狠。

“啊!”男人一声哀痛躺在肖密的身上,他这才发现母亲抖著一双手,手上的尖刀上都是鲜血。

那一刻肖密很冷静,他起身从母亲手中拿过刀将母亲的指纹擦去,哄著已经神志不清的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肖密选择了自首,拿著凶器报了警,当警察将他拷起来的那一刻他展开了一丝解脱的笑容,看著已经没有了声息的男人,肖密觉得自己终於解脱了。

肖密背叛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被关押在提青桥监狱,他一进来就被几个男人盯上了,只不过肖密运气不错,被送进了暴鸣华的房间,暂时没人敢动他。

肖密思绪再三,与其被一群人祸害不如找个可靠的人来保护自己,他瞄准了暴鸣华,这个男人不乱交,似乎从进来身边就那麽一个男孩。

肖密开始并没有做什麽,只是在暗中观察对方还有他身边的男孩,他发现那个男孩是个不安分的主,虽然没有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但是背地里总是和别人纠缠不清。

☆、(9鲜币)小蜜过年03

肖密开始还在犹豫,如果他真的下手陷害那个男孩对方一定会很惨,他有些不忍,就在他下不去手的时候,那个男孩推了他一把。

他不去害人,自然有人来害他,肖密长的漂亮,这谁都知道,而暴鸣华也能免俗喜欢漂亮的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瞄著肖密,甚至晚上和男孩做爱都不尽兴了,让男孩有了危机感。

所以在肖密动手之前他先动手了,买通了几个牢犯想将肖密给做了,好让暴鸣华对他死心,谁知肖密不是省油的灯,从小被人虐待的他心理其实也不太正常,而且为人很谨慎,一点点恶意他都能感受到。

所以他并没有上当,但是却明白人不能太过仁慈,肖密j心的设计了一整套方案,比男孩设计他的计策不知j彩了多少倍。

捉奷 在床,彻底让男孩无法翻身,而暴鸣华那一双无所不知的眼睛一直在打量他,当时肖密很紧张,生怕男人看出端倪,但暴鸣华最後只是淡淡的笑了下,让他搬了过去,那个男孩送到了别的号子。

那一晚肖密上了暴鸣华的床,成功上位并且调去图书馆工作,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後来两年,监狱长再送进来的男孩都让肖密兵不血刃的解决了,‘压寨夫人’的名头一直都在他的脑袋上没人可以抢走。

直到谭启年的出现,在这之前肖密一直都是平静的。

老监狱长调走了,听说新来一个姓谭的年轻监狱长,肖密听到这个姓氏就忍不住恶心,他痛恨这个姓,所以监狱长还没有来,他就先恨上了对方。

当对方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肖密差点崩溃了,谭启年这三个字一直是他人生的支柱,即便是现在他还是想念著大堂兄。

他朝思暮想的大堂兄此时竟然变成了监狱长,肖密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头顶的太阳照的他头晕目眩,男人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他崩溃。

肖密晕过去了。

醒来肖密就看到男人坐在自己床边,一只炽热的手掌包裹著他的手,肖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蜜蜜,是年哥..年哥回来了。”谭启年拉著肖密的手,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当年竟然像个懦夫一样一走了之。潜伏了六七年,终於让他有机会铲除犯罪团夥,谭启年终於可以回来了。

其实谭启年早就後悔了,只是後来身不由己已经没有办法脱离,只有谨慎的走下去才有活力,一次次再替老大挡枪,或是拼命得取对方信任的时候,他完全是靠著对肖密的那一点点思念。

混进了敌方,他一改本x,生冷不忌,来者不拒,男女通吃,谭启年的伪装没人能够识破,靠著他的机警和圆滑,终於完成了任务。

而回来之後,物事全非,叔叔死在了小堂弟的手下,而小堂弟则以过失杀人罪入了大牢,这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谭启年不相信那个可爱的小家夥竟然会杀人。

从父亲口中终於得知了真相,叔叔竟然是那样的人,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想要强暴肖密,谭启年恨的牙g直痒,恨不得将叔叔谭正森的尸体挖出来鞭尸。

立了大功的谭启年连连升官,而局里又找他谈话,给了他一个新的任务,仍旧是卧底,只是这次的形式不同。

听到自己要去的地方,谭启年笑了。

提青桥监狱。谭启年正愁不知道该如何靠近肖密,上天就送来了这样的机会。

谭启年的任务很简单,靠近暴鸣华,从他那里挖出暴老爷的身份和组织的名单,只是这次上面并没有让他以罪犯的身份,而是以监狱长的身份进去。

肖密看著一脸痛心的男人,心头说不出的舒爽,似乎让男人痛了,肖密才能好过,原本对大堂兄的思念被他丢到一边,恨著男人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念想。

肖密抽回自己的手不再去看男人,此刻他决定将对谭家的恨全部投注到谭启年的身上。

不,他恨的就是谭启年,为什麽突然丢下他,为什麽这麽久都不来找他!为什麽在他出卖身体维护自己以後才冒出来!为什麽在他已经平静的时候又出来扰乱他的生活!

此後不论谭启年如何讨好他,肖密都没有给过对方一丝笑脸,整个提青桥监狱都怕的监狱长在肖密的跟前就是一个弱者,只要肖密皱皱眉头,谭启年就会吓的不知错所。

来了提青桥监狱以後,谭启年详细的查了肖密在这里的所有生活经历,当他知道小家夥成了暴鸣华的床伴时,他都快疯了。

如果不是有任务,谭启年觉得自己肯定会弄死暴鸣华的,他将怒火压抑,没有做出什麽惨绝人寰的事情,但是他也不能让那个臭男人继续祸害他的宝贝。

谭启年费劲心思,每个月都将漂亮的男孩送进暴鸣华的号子,谁知道对方g本不上套,一想到每晚那个男人都压著他的宝贝,谭启年就咬碎了一口钢牙。

刘宇生和谭启年其实没有什麽关系,只是不知道对方是靠著什麽人脉找到的他,谭启年对於刘宇生没什麽好感,但是对方送来的人却让他眼前一亮。

☆、(11鲜币)小蜜过年04

漂亮的男孩,而且还是那样的身份,於是谭启年顺势就收了刘宇生的好处,将季小好送入了30号。

谭启年只是试试而已,他知道暴鸣华的事情,资料里写的很清楚,对方讨厌卖的,他就偏偏把季小好送了进去,这个男孩以後会如何他并不关心,他就想恶心对方,而且季小好长的很漂亮,他就不信对方不上套!

等他将季小好收了,然後知道对方竟然是卖的,那一定很有趣。

於是季小好就出现在了30号,他一进门,肖密就敏感的察觉到了暴鸣华的态度,虽然男人的眼睛似乎一直在书上,但是他知道男人在观察季小好,这很危险,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他进来时一样,暴鸣华对季小好有兴趣。

果然後来经过他的试探发现暴鸣华对季小好的兴趣很浓,肖密气的脑袋发懵,他气呼呼的找到了谭启年。

“谭启年!你到底要怎样!你三番四次给我男人送人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看到我被甩了才高兴?你们谭家人为什麽都那麽坏!为什麽看不得我好!”肖密一进门就骂上了,他看到男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气,明明是自己最委屈的,凭什麽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而那表情竟然让他很心痛!

“蜜蜜,哥哥是为你好,那个暴鸣华不是什麽好人,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的,你不需要靠他的。”谭启年低三下四的凑到肖密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轻轻的诱哄著。

“他是我男人,你把我男人给弄走,我要怎麽办!晚上谁陪我睡!”肖密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过分的话就是藏不住,看著男人就想说,他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这麽说对方就会很痛,对方痛了他就会很痛快。

“蜜蜜…求你了,别这样好吗?”谭启年这麽多年第一次吃瘪,卧底这麽多年,什麽样的人什麽样的事情没经历过,他可以面不改se 的算计所有人,但是唯独拿肖密没有办法。

“你要我怎样!我现在很难受!他长的那麽好看,比我好看!鸣哥看上他了!会不要我的。”肖密这样说著,也是实话,自从季小好来了以後,他不光光是有了危机感,最主要的是他好像喜欢上了鸣哥,这两年鸣哥对他真的很不错,他真的舍不得男人,如果鸣哥不要他了,他又会变成一个人了。

“他怎麽可能比得上你呢!蜜蜜,你是最好的,他算什麽,就是一只**,他跟你没有可比x。”谭启年只顾著哄自己的宝贝,顺嘴就将季小好的身份说了出来。

肖密一听就乐了,鸣哥最讨厌什麽他知道的,顿时安了心,白了男人一眼起身就离开了。

哄走肖密,谭启年苦笑,这算盘白打了,好在他也没有把太多的希望寄托在季小好身上,只要他的宝贝疙瘩不气了就算了。

肖密回去就告诉了暴鸣华季小好的身份,男人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这让肖密很吃惊,似乎鸣哥早就知道了对方身份。也对!鸣哥是谁,进来的人什麽身份怎麽可能逃过鸣哥的眼睛,狗子哥稍微去打探一下就清楚了。

肖密晚上终於睡的安稳了,宽了心。但是季小好似乎很坚持,天天追著鸣哥转,气的他不行。肖密难得起了孩子气,成天盯著对方,围追添堵无所不用其极,和季小好斗法似乎也蛮有趣的。

只是鸣哥的态度让他很揪心,明明讨厌卖的,却任由对方乱来,似乎看不出讨厌对方啊!肖密又开始著急了,怒火一点点的积攒。

某天他终於爆发了。

“这是你坐的地方吗?你***给我起来,你个卖屁股的骚货!”肖密看著眼前得瑟的季小好,气的脸se 发白,口无遮拦的就骂了出来,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就想著让对方难堪。果然季小好一听到他的话脸se 就开始发白,忐忑的转头看著吃饭的暴鸣华。

暴鸣华还是那副表情,没有什麽太多的反应,反观季小好就没有那麽坦然自若了,他嗷的一声就扑向了肖密,把他吓了一跳。

小野猫一样的季小好冲著他就挠了过来,肖密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这样滚在了一起。

暴鸣华还算不错,抱住季小好让肖密趁机踹了对方好几脚,如此明显的拉偏架,让肖密心里美的不行。

只是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季小好反手给了暴鸣华一嘴巴,啪的一声响,吓的他停下了手,傻呆呆的看著满脸怒容的暴鸣华。

暴鸣华没有他预想中的暴怒,和季小好两人对起了眼神,暴鸣华眼中的神采是肖密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一刻他觉得暴鸣华离他好远。

他和季小好都被关紧闭了,在空无一人的禁闭室里,肖密一直在想暴鸣华当时的表情,那种惊豔和喜爱是他没见过的,暴鸣华真的看上季小好了。

“蜜蜜。”肖密正在发呆,听到声响转头就看到了谭启年,他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他。

“疼不疼?”谭启年坐在肖密的床边,伸手想要mm他脸上的伤,没想到那个季小好下手还挺狠,把他的宝贝疙瘩弄伤了。

“不关你事!”肖密心烦气躁的吼著,看到谭启年他更加烦躁,有那麽一刻他好想扑进大堂兄的怀里,让他紧紧的抱著自己,就像小时候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肖密的心情,谭启年慢慢的靠近肖密,伸手将他拥入怀中,肖密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就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谭启年高兴的差点没哭了,这是自相逢以後肖密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谭启年不敢乱动,只是抱著那个想念了很久的人。

“呜呜…”肖密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钻进他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只有面对谭启年的时候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哭泣。

“为什麽突然不见了!”肖密用力的捶打男人,甚至张嘴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腕,将全部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谭启年疼!他心疼!如果不是自己的离开,肖密怎麽可能落得如此下场,当初自己如果能看清楚叔叔的不正常,早早的将肖密救出来,他大好的人生怎麽可能在大牢里度过,怎麽会出卖身体来换取自己的安好。

☆、(8鲜币)小蜜过年05

“蜜蜜…”托起肖密的泪湿的脸颊,谭启年忍不住吻住了那嫣红的嘴唇,冰凉的小嘴不停的颤抖,谭启年就像是饥渴了数年一般汲取著那双小嘴里温湿的唾y。

肖密呆住了,他的大堂兄在干嘛!为什麽吻他,被吻住的那一刻肖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最熟悉的那个人此时抱著自己,温暖的怀抱肖密舍不得离开,而那双亲吻著自己的嘴唇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男人讨好的表情让肖密竟然不忍推开他。

乱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大堂兄怎麽会吻他,而他为什麽无法推开对方,不仅如此,他还渴望对方一直这样抱著他,直到永远。

“蜜蜜…哥哥的小宝贝…”谭启年将肖密放倒在单人床上,顺势压了上去,怀中的男孩软的像似一汪春水,迷茫的双眼呆呆的望著他,没有退却没有拒绝,有的只是迷茫和无措。

那种脆弱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谭启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碎了,他呼吸有些困难,好似濒临死亡的人,那种窒息的痛苦让他无法承受。

舌尖深入男孩的嘴唇,勾住闪躲的小舌,谭启年觉得那g小舌像是解药一般,治愈了他的心疾。

亲吻著肖密有些红肿的小脸,谭启年一点点的舔舐,将对方受伤的小脸舔个遍,轻轻解开肖密的衣扣,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他的锁骨。

肖密很热,脑子乱哄哄的,就好像酒醉的人儿一样不能自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自己最在意的大堂兄,多年的想念一下子涌了上来,在他无助的时候他想的是谭启年,在他入狱的时候他想的仍旧是谭启年,即使他後来喜欢上了暴鸣华,但是在见到谭启年的时候他还是差点崩溃,原来思念已经刻骨铭心,即使刻意去忘记仍旧不能躲过那蚀骨的想念。

没有人能够占据肖密为谭启年留的位置,这个男人在他心中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肖密不知道对他的那份执著和想念到底是亲情还是别的什麽,他搞不清楚,但是男人的亲吻,男人的爱抚,他不讨厌,相反他很喜欢,很温暖,他不想拒绝不想那具滚烫的身体离开他。

衣服一件件滑落,肖密觉得很难受,皮肤滚烫燥热,从里往外一股股热潮涌动,可是赤躶 的身体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冰冷,肖密忍不住打起哆嗦。

“年哥…我冷…”肖密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白嫩的大腿缠上了男人的腰侧,用力的抱紧男人,“我冷…”

“乖…哥哥亲亲就不冷了。”谭启年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迅速的脱掉衣衫,两具赤躶 的身体滚做一团。

“蜜蜜,乖宝贝,哥哥爱你。”谭启年喃喃的说著爱语,轻手轻脚的架起肖密的双腿,吐了口唾y在手心,m到肖密的俬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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