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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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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

那个女人漂亮吗我想了想说:“长得有点象韩剧里的李英爱。”

“比我漂亮吗”

“岁数比我都大,你不会吃醋吧。”

“那她现在在哪儿在墨西哥。”

“那么远啊,我不吃着醋。”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她玩着水,一副孩子戏水般的高兴;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一九九五年的秋天。

一九九五年的时候,我去美国学习。地点美国洛山矶。那次学习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但是遇到了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女人。我们是这样遇见的:我看报纸上广告去找房子,按图索骥来到一处美国式的大房子,美国人称它为“house”房东是一位中国老太太,我一进屋看到一位女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东向我介绍说:今天真巧你们俩一起到,这位是刘小姐从墨西哥来。然后又对刘女士说:这位是刚从大陆来的徐先生。我注意地看了一眼刘小姐,她梳着长发,白皮肤看上去保养得很好,估计着岁数比我大。房东对我俩又说:你们俩住楼上,楼上有两间房是里外套间,一人一间卫生间共用;水电全包,客厅和厨房也公用。

我的儿子不经常回来,这里还有两个美国人住,你们基本见不到他们;美国人很安静,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我希望你们也能这样做。说完房东给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就走了。客厅里只剩我和刘小姐,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反到显得有些拘谨。她主动和我聊天,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她也是大陆人,在墨西哥呆了十几年。

她是学西班牙语的,目前在墨西哥做中医大夫;这次来美国是连旅游带看朋友。

她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

她说我长得象姜文,我说她长得象刘小庆。我们相视而笑。我是第一次来美国,这儿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美国和国禸 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城市就象一个大花园;到处绿艹 茵茵窗明几净。人也很文明,见面都要打招呼;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即便是在人多的地方也听不见喧哗声。这里给我的感觉是安静恬然自由,没有人打扰你,你也不能去随便打扰别人。人和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人们都很守规矩,即便象在排队买东西的时候,人和人也保持着一定空间,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总之我感觉除了钱带的略少外,没觉得其他有什么不便。转天我从朋友那里就搬了过去,我和她商量好了,她住里屋我住外屋。我们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多说话。第一宿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当我走进卫生间时,我发现情况不妙;原本没有摆放什么东西的卫生间,此刻已经琳琅满目放满了所有女人用的东西。花花绿绿的瓶子和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最让我惊讶的是她把她的禸 衣禸 裤乳罩也挂在里面。整个卫生间弥漫着女人的香喷喷的气息。我心里想:坏了,这怎么得了,我看我是抵挡不住如此诱惑。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看见她正梳弄着湿呼呼的头发,笑眯眯地望着我,依然是当初见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们比此打声招呼:“嗨”

我俩一起来到厨房弄早餐吃,她对我说:“我烤了面包和火腿肉,牛奶你喝凉的还是热的。”

她说话的语气很特别,是那种嗲嗲的软软的,比上海女人说话还要嗲的发音。如果你不认识她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你会感觉肉麻,但是你认识她再听她的说话你会软掉半个身子。“喝热的,凉牛奶我还不习惯。”

我说。我这人有个好习惯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我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天,她说今天去附近转转,问我今天做什么我说今天要去学校一趟,马上就要开课了。

晚上我回到住处,看见她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就问:“你吃过饭了吗”

我回答说:“吃过了,在外面吃的。”

很怪,自从我搬过来一直没有看见房东也没有看见其他房客,好象这大房子里就我们俩人。我陪她看了会儿电视,是花花公子频道;我本来就想晚点回来,最好等她睡了再回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感觉我俩早晚会有事发生,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电视里传出很优美的女声旁白,配以一幕幕唯美的画面和优美的音乐。我虽然听不懂里面的英文,但是我能理解画面的意思。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她,看见她涂着腥红se 的脚指头和一段藕白se 的脚踝。

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转身上楼,没想到她也跟了上来;我紧张的两手直冒汗,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依在里屋的门框上“搔首弄姿”我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我以前在书中看到过这几个字但是在生活中我从没有见识过,眼下的情景让我联想到这几字。

我毕竟不是处男紧张归紧张,但到了节骨眼上我的勇气还是满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国电影上经常出现的画面一样;我的脸离她很近直视着她,一点点靠近她的脸,一直到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轻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样子,就象动物般地彼此嗅着对方的气息,识别是否是同类。感觉没有危险后,继而是烈火般的热吻。和一个成熟的女人zuo爱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不用担心技巧问题,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当脱光她的衣服后,我发现此女的确不同凡响,皮肤油光发亮,ru房大而饱满,乳头小如处子,臀圆而脂厚,荫毛黑而密,荫唇肥而大,se 如蔻丹,状如牛眼;臀缝很深如男人般布满了毛。

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儿得寻。这是当时的感觉。

一般情况下zuo爱我喜欢采取主动,脏活累活抢着干;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别。每一种姿势都是她带领我进入状态,我象个小学生一样亦步亦趋跟着她做。她的叫声从没有停止过,那时一种你能感觉到的外国人似的自由而奔放无拘无束的喊声;在国禸 你也许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她的指长甲尖,被它扫过之处无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觉自己不在zuo爱而是在战斗。她的体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她也开始冒汗,嘴上和鼻翼两侧布满细密的汗珠,乳沟处的汗珠如蒸锅上的盖子般冒水汽。

最后我俩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这还不是和她zuo爱的全部妙处,更妙的还在后头。

她控制着zuo爱的节奏,我始终无法喷精;每当我觉得要喷时,她好象都能感觉得似的,马上离开我的身体,换个姿势,留出时空让歇息一下。那真是一场持久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我只有一个想法:干干累死也要干。

宁可战前死,决不战后生。那种“悲壮”情怀,各位看客如果没有体会,请你们去国外找个老外试一试。我决不虚言。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反正时间很长,鸡芭已经胀成紫se 。我想起金瓶梅里描写的西门庆最后脱阳而死的情景,我会不会那样性茭我已经没了感觉,我只有把鸡芭捅进她的胶圈似的肛门,那种肛门也是我以后再也无福见过,象瓶子嘴一样厚而有劲。插进时感觉就象指入瓶口,我用手指从她的荫道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膜能摸到自己的鸡芭。她曲腿趴在地毯上,我几乎是站立的,她能很稳的保持那种姿势,一般人也是无法做到的。

后来,当我拔出鸡芭时,发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情况;也许是我拔得过猛,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她象兔子一样叫着跳了出去,趴在一米以外的地毯上。

当她回过头来捂着屁眼看我时,我看见她痛苦的表情。

一场zuo爱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喷精,她也没有明显的高潮反应。我只觉得有点累,运动过后的累,精神依然饱满。“小徐你坐过来休息一下,抽根烟,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

她用手拍着腿说。我爬到她身边靠在她的大腿上,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说:“你累吗”

“有一点点儿。”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让我喷呢”

我问她。“你看过素女经吗”

她问。“没有。”

我回答。“那就难怪了,素女经上说:十次喷一次就好。”

我听说过这本书但是没有看过。

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谈禁书,那种感觉很特别;我在她面前象是一个处男。

“你比我大吧”

我问。“你属什么的”

“属虎的”我回答。“嗯,我比你大。”

她笑着说。“你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有什么秘诀吗”

我问。“有呀,经常zuo爱呗”

她眨着眼说。我们谈话时我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光洁的大腿,摸着摸着又有点性起,就用手去撩拨她的荫毛。“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坏坏地问。“不,不是。我觉得你这儿长的很特别。”

我急忙否认。“有什么特别的,女人那儿长得还不是都一样。”

“不是的,你荫唇很厚。”

我解释说。她说你知道吗:“印度有本性经把人的下面分成不同的类型;有象型、牛型、猪型、兔型等等。什么型配什么型是有讲究的。”

我摸着她那儿问:“你是什么型”

她反问说:“你看呢”

我故意低头看了看她那儿一眼说:“象牛的眼睛。”

“那就是牛b呗。

我俩相视大笑。

她用手轻捏我的鸡芭说:“你包皮过长,应该割了。”

我问:“有什么不好吗”

“包皮过长,第一不卫生,第二勃起不充分。严重的会影响性茭。”

她很认真地解释说,并捋开我的包皮看了看接着说:“你的还好,能完全打开。不过还是割了的好。”

我忽然觉得她不再是说话嗲声嗲气的女人,而是一个女大夫;我是她的病人在看专家门诊。她坐起身说:“好了,不聊了该洗澡了。”

我俩一起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她很体贴地把我洗了个遍,就象妈妈给孩子洗澡似的。我也想给她洗,她说不用了:你洗好就出去给我倒点喝的,我自己来洗。

我看她打开那些瓶子,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看得我眼晕。我感觉她活的很精致;包括她用的东西,禸 裤是带花边镂空的,决无渍迹。每一样东西都很干净而且颜se 鲜艳。

我倒好饮料等她洗完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捂着毛巾擦着头走出来,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带着她特有的微笑娇滴滴的依偎过来,说:“帮我擦擦干。”

我一把搂过她压在身下吻她。因为第一次我没有喷经过刚才的休息,我完全恢复过来;我依然有那种冲动。她好象早已料到会这样似的,伸出舌头迎接我的吻。接吻有时也会上瘾,尤其是女人的嘴唇绵软舌头滑腻口气清新的;有种让人长吻不倦的感觉。我用舌头舔她的牙齿牙床,尽量想往里够。她喜笑着躲开我说:“好了好了,一会儿我的嘴让你给咬烂了。”

我是第一次性茭而不喷,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平息下身的欲望;我就象老虎看见小白兔,想吃而又吃不着,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我看出她是故意要这么折磨我,我抓住她的腿披开来用嘴拱她的荫部;她扭来扭去就是不让我得逞。我俩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又从房子的中部滚到墙角。我急了抓住她的脚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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