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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杜氏情。

最初见到杜氏情,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样一位年轻的姑娘就是辉所说的越共恐怖分子,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并不像我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她不是在扫荡中拿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

杜氏情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越南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丰腴的ru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se 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辉开始了审讯。他首先问杜氏情的姓名,她马上不加思索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这时,站在旁边的砖窑厂的厂主揭露了她的谎言,并说出了她在都鲁进行活动的事情。

他说,杜氏情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体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情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道。

杜氏情点点头,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的情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出其他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情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出来政府会对你进行制裁。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马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显然,她听到一个美国人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se 。

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在美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

我对她解释,美国人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破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液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情。

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congiangha”

表子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杜氏情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辉的命令下,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情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杜氏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情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杜氏情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ru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躶 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杜氏情羞涩地面se 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躶 体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人厌恶。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女犯人;缚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荫茎。那个男犯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这种残暴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声。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躶 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情注射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干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ru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荫部。那种中世纪使用的酷刑,实在惨不忍睹。

杜氏情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隔了一会儿,辉不知又给她用上什么样的刑具,使她的惨思虑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我扔掉了纸烟,推开五号刑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卓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情的两个勃起的奶头上。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se 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辉和阮文新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辉威胁着她。

杜氏情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辉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辉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杜氏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为什么不使用你们准备好的药物呢”

我问。

辉对我笑了笑。“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最后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他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一个警察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辉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杜氏情的下身。

我后来得知,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宮禸 ,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宮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禸 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但是,亲眼见到把那种刑具使用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对我来说的确还是第一次。

辉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辉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握都告诉你们。”

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我们都很高兴,辉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辉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辉重重的一拳打在杜氏情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情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点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强硬起来。

我在许多场合见到了越南妇女被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与伦比的坚强毅力,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甚至在她们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对没有背叛她们信仰的成份。

辉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她让阮文新给杜氏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情从床上解开,抬到牢房去了。

“这种女人最难对付。”

辉抹去额角的汗,无可奈何地说:“就连十几岁的小丫头现在也变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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