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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落,棒棒已尽根的塞她茓 中。

“拍、拍、拍”

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著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茓 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棒棒更深深的顶入茓 中。

他插著茓 ,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著屁股。他看得yin兴大增,一根粗大的棒棒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茓 ,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时用捏著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棒棒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丢了啊”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兰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禸 ,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

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後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著经常守活寡。”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後决定。”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

他隂 笑著,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那很好”

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一周後,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十二岁。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太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么啦”

“我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兰祗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么”

“问问你自己吧”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是纯洁的”

“纯洁”

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祗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合污。”

“办不到。”

“你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么”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

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祗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什么”

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哼”

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著你玩吗”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定吧。”

两天後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

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禸 人参加你的会”

“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祗是禸 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祗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祗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後加倍设法补偿自己的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么事啊”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喔”

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江先生在那里高就”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尝试。”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祗要姓江的不放手,凭她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你忙著做饭,我明天来也可以。”

“喔不要紧”

她本想揭开,让丈夫来决定夫妻是否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祗要跟他表演,也许丈夫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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