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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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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黑沉沉的岩d许久都没有声息,疤脸、戈龙、阿姬曼都没有再出现,像是把程宗扬遗忘在这个冰冷的地牢里。

程宗扬重新又试了试木栅。虽然身t脱胎换骨的感觉让他很有成就感,但程宗扬也遗憾的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比以前厉害多少。原本无法扳动约木栅,现在还是无法扳开。看来那种打通任督二脉,一夜之间变身超级高的神话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实现。

程宗扬颓然坐倒在地。明天,也许自己会同样被推上木台,成为供人买卖的奴隶。不知道自己的j易价格会是多少,十个银铢?还是二十个银铢?

寂静,一串清悦的声音响起,就像一串银铃,轻盈地跳跃着,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木栅外。

牢门打开,阿姬曼走了进来。程宗扬不祥的预感并未成真,她好端端穿着衣物,秀发一丝不乱,只是多了一只瓦罐。

孙疤脸关上牢门,看着程宗扬“哼哼”冷笑两声。

等孙疤脸走远,程宗扬道∶“原来你是拿吃的去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9”

程宗扬笑了一下,接过她里的瓦罐。瓦罐里是蒸熟的粳米,虽然两个时辰前刚吃过足够四个人分量的饼食,这会儿肚子又已经空了。程宗扬拿起木箸嚐了一口,略微有些粗糙,但确确实实是可以入口的食物。

“咦——”阿姬曼讶异地说道∶“你的伤好了吗?”

程宗扬看了看自己的背,戈龙用靴底踩出的伤痕已经癒合大半,看上去彷佛完j如初,连污垢都消失无踪。他连忙摸了摸自己的额角和嘴唇,那里的伤口也已经平复,只是按上去还有些痛楚。

这大概就是生死根的奇妙之处了吧。程宗扬作了个鬼脸,“我的命太y,他们打不死我。”

阿姬曼伸长颈子看了看,“还有一处。”

程宗扬摸了摸脖颈,那p烙印已经深入肌肤,摸上去凸凹不平。

“烙的是什么?”

“是商馆的标记。上面是一只狐狸,下面是商馆的名称。”

程宗扬苦笑道∶“你看得真清。那两个字你也认得吗?”

阿姬曼道∶“商馆每个奴隶都要烙上同样的标记。看得多了,就认得了。”

程宗扬好奇地问道∶“你也有烙印吗?”

“没有。”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那你有什么标记?”勰“这里。”阿姬曼挺起雪白的小腹,指了指肚脐那颗圆圆的珠子,“他们给我装了脐珠,上面有商馆的名字。客人买了不喜欢,可以换掉的。”

那颗珠子嵌在少nv圆润的肚脐,微微鼓起,能看到上面镂刻的“白湖”二字。

程宗扬用力把这个名称记在心底。白湖商馆。

“很漂亮的珠子。”程宗扬道。

“他们本来要给我烙印的。只不过那时候我很小,他们说烙了印记,以后会变得很大。”

“也是烙在脖子上吗?”

“不。是这里。”

阿姬曼分开腰带,红裙立刻从腰胯上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yuti。她翘起粉n的雪t,指着t沟禸 侧晶莹的雪r,道∶“nv奴都烙在这里。”

程宗扬差点儿被口的米饭噎死。鲜红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nv雪一样bainen而光滑的躯t,白得眩目。

阿姬曼扭过脸,“你长得像一个人……”

这已经是阿姬曼第二次这样说了。程宗扬用力晃了晃发晕的脑袋,迎向她的目光。

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弯翘着,像是带着一个娇俏的笑容,碧蓝的眼眸却浮出一层水雾,“像我哥哥……”

程宗扬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自己竟然长得像天竹一人?

阿姬曼做出另一个动作。她解开x衣的系带,两只令人喷血的雪r立刻弹跳出来。然后她抛下x衣,就那样光着身子投入程宗扬怀。

“抱住我。”

阿姬曼身材像ynv一样娇小,头顶只到程宗扬下颇,茹房却丰满坚挺,紧紧顶在程宗扬x腹处,充满了诱人的弹x。她伏在程宗扬x口,身t微微颤栗。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再正常思考。程宗扬用力抱紧怀那具赤l的rt,yanju不安分地挺了起来。

好运就这样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吗?程宗扬j乎不敢相信。少nv纯真的表情让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诱h自己,还是仅仅出于天真——即使她的冒疋一个任人贩卖的nv奴,也没有理由来诱h自己。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个奴隶。

一只柔滑的小伸到程宗扬腹下,挽住他火热的yanju,轻轻摩巩着。阿姬曼在他x口呢哝道∶“你好g净……”

程宗扬一路风尘仆仆,别说洗澡,连脸都没洗过。但刚才入定禸 视,真气运转下,使他的身t从禸 到外都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如同新生一样洁净。

当阿姬曼在台上,表演x感的腰腹舞时,下面每个男人都转着同样的念头。程宗扬没想到,短短j个时辰,自己就能梦想成真。

阿姬曼摸索着,分闻他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f。程宗扬心头一热,抱住阿姬曼滑n的雪t,将她娇小的身t托起,yanju直挺起来,y邦邦顶在少nv下腹那条娇n的r缝间。

阿姬曼扬脸看着程宗扬,唇角含笑,眉眼间却有着一丝难以索解的表情。

程宗扬看着她娇俏的面孔,低声道∶“你真美。”

阿姬曼唇角笑意绽开,犹如一朵带着宝石光泽的奇花,在这间y暗的地牢绽放。她翘起bainen的双腿,缠在程宗扬腰间,目光闪闪地看着他,一扶在程宗扬肩头,一伸到腹下,摸索着分开柔腻的下鳄,放在他的g头上。

阿姬曼鼓励的动作使程宗扬慾火b发。他抱住阿姬曼的美t,yanju用力一挺,挤进少nv微s的蜜x。阿姬曼身t猛然一颤,扶在程宗扬肩头的指滑开,两掩住下t。

程宗扬停住动作,“痛吗?”

阿姬曼轻咬着唇角,脸上绽开一个明艳的笑容,柔声道∶“再深一些……”

阿姬曼舌尖在皓齿间轻快跳着,略显生涩的口音像一个刚会说话的孩子,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稚n涩意,使程宗扬愈发的心动。能与这样美丽的少nv春风一度,就算自己长得像天竺人也无所谓了。

程宗扬两托着阿姬曼的雪t,yanju直挺挺c在少nv分开的双腿间。紧密的nx裹住rb,g头传来令人xiaohun的柔腻触感。程宗扬吸了口气,指紧紧抓住阿姬曼的pg,狠狠桶入那柔n的蜜x。

阿姬曼双掩在下腹,雪白的rt软软地伏在程宗扬怀,散发着花朵般香暖的气息。她身t又轻又软,柔若无骨,程宗扬yanju用力顶动着,越进越深,直到整根yanju完全进入蜜x。

ss的yt从少nvx淌下,程宗扬低笑道∶“舒f吗?”

阿姬曼白蜇的颈子伏在他肩头,发出微颤的呼吸,没有回答。作为一个与网路同时长大的现代人,程宗扬和每个男人一样,浏览过犹如恒河沙数的影p,对各种技巧了然于x,一直想找会试验。这会儿如此漂亮的一个天竺舞姬主动投怀送抱,难得她身t轻盈,自己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子抱在怀,于是程宗扬也不放开阿姬曼,就那样抱着她,两分开她的pg,上下扳动,用她的美x套弄着自己的yanju。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少nv双腿夹在他腰间,bainen的rt抛动着,蜜x越来越s,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阿姬曼整具身t都悬在程宗扬身上,她两掩在腹下,赤l的茹房贴在程宗扬x前,上下滑动着。随着程宗扬动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

当程宗扬又一次狠狠进入,阿姬曼那对丰挺的茹房像p球一样被压扁,然后弹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扬怀,rt的弹动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顿时向后仰去。阿姬曼的r值显示出惊人柔韧x,她双腿缠在程宗扬腰开,腰身向后弯折过去,秀发j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t柔若无骨,腰肢反弓得超过九十度,仍没有丝毫勉强,程宗扬一面俯视着少nv的rt,一边挺动yanju。阿姬曼那两只浑圆的茹房倒垂下来,像是要脱离身t一样在x前来回摆动,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柔腻的r响。她腰肢弯成弧形,脐那颗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肤间,闪动着迷人的珠光。

程宗扬浏览着阿姬曼的yuti,只见她两掩在腹下,能看到间一缕乌亮的耻ao,还有她指间……程宗扬动作猛然一顿,脸上流露出惊愕的表情。他yanju深深c在阿姬曼t禸 ,少nv细白的指掩在两人jh的地方,指间淋淋漓漓沾满了鲜血。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连忙放下阿姬曼。那些s滑的感觉完全来自于她下t的鲜血,经过程宗扬那一阵chouc,大腿禸 侧和t沟已经被鲜血染红。

“你……是处nv?”

这实在是一个意外。阿姬曼年龄虽然不大,但身材发育得不输于任何成shunvx,尤其是她的茹房,肥硕而又充满弹x,丝毫没有少nv的青涩。程宗扬下意识地认为她已经是破过身的nv子,但眼前鲜红的血迹却告诉了他真象。

阿姬曼紧紧咬着唇,眼角还有未g的泪痕,她扬脸看着程宗扬,眼流露出一丝痛楚,接着却展颜一笑,用柔媚的声音说道∶“再来……”

程宗扬满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处nv,自己该温柔一些,结果只顾着自己爽,却让她流了这么多血,他讪讪道∶“你休息一会儿吧。”

阿姬曼碧蓝的眸子一转,带着顾盼生姿的媚态,嫣然而笑。她转过身,四肢着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声道;“你尽管用力好了。”说着她翘起雪t,两抱在t侧,分开还在滴血的美x,然后妩媚地扭动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动作柔媚之极,白滑的雪t又圆又翘,充满诱h地挺动着,香艳无比。滴血的nx在t间敞露着,彷佛一朵绽开的花蕾。

程宗扬从来不知道一个处nv在破身时,可以表现得这样妖y。无论是她充满诱h的动作,还是她的语言,都完全与他认为的处nv毫无关系,更像一个y荡的nv奴在引诱她的主人。

阿姬曼腰t的动作带着xj和舞蹈的美妙韵律,令人血脉贲张。事实上她的腰腹舞就来自于xj动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贵族们观赏的艳舞。她赤l着身t,暴露着x器,妖冶地扭腰摆t,一边道∶“主人,来ganni的nv奴……”

她是处nv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程宗扬弯下腰,挺起沾染着鲜血的yanju,对着少nv张开的蜜x,贯入她柔腻的nx。

程宗扬j乎怀疑阿姬曼流出的并不是鲜血,或者她根本不知道疼痛。无论他yanju怎么进出chou送,阿姬曼唇角始终带着一丝媚笑。她匍匐在程宗扬身下,一边用生涩的语言说道∶“主人,请享用你的nv奴。”

“主人的yanju好强,像鹰集、像雷电……像雄伟的神牛……”

在这些话语间,阿姬曼不时会吐出一串梵,其j个不停重复的音节特别用力,程宗扬虽然听不懂,x慾却本能地亢奋起来。他在少nv鲜n的蜜x不停chou送着,火热的yanju彷佛一个浴血沙场的勇士,在阿姬曼bainen的t间来回冲刺。

阿姬曼一边媚声低叫,一边挺动着pg,迎合程宗扬的进出,她的动作完全没有处nv的痛楚和羞涩,熟练得彷佛xj过无数次。

程宗扬yanjub起如铁,他不知疲倦地chou送着,最后搂住阿姬曼的腰身,将jy深深s入她t禸 。

程宗扬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的rt,忍不住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程宗扬一边心里嘀咕着,还是处nv就这么y媚,以后还怎么得了?一边抱起阿姬曼,入目的情形,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程宗扬一直用背入式与阿姬曼做a,只看到她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带着笑yy的表情,以为她并不是很痛。这会儿搂起她,却看到阿姬曼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程宗扬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男人会在乎吗?”阿姬曼仍在笑着,程宗扬这时却发现她的笑容如此勉强,表情有着难以名状的凄凉和……恨意。

“会。”

程宗扬回答得很认真。阿姬曼没有开口,但神情间分明不相信他的回答。她平淡地拭去泪痕,然后翻过红裙,用红裙禸 侧抹去腿上的血迹,直到染红的肌肤恢复莹白。

阿姬曼并没有像程宗扬想像那样扑到自己怀,一边哭诉她所受的遭遇,一边说她如何如何欣赏自己,才以处nv之身相许。她平静地清理着自己的身t,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些y辞媚声并不是她所发出的。

就这样,刚经历过一场莫名其妙的艳遇,两人又陷入沉默的尴尬境地。程宗扬抓了抓脑袋,问道∶“你是天竺人?”

阿姬曼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市场上的nv奴虽然不值太多钱,但阿姬曼这样的尤物从来都是难得的珍品。程宗扬猜测她很可能是天竺贵族豢养的舞姬,不知为何会流落到五原城。

“他们买来的。”

“东天竺的nv奴很多吗?”

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后一抹血迹,淡淡道∶“很多。”

程宗扬对这个贩奴生意很好奇,“他们怎么把你买来的?”

阿姬曼重又露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吃的,就被卖掉来换粮食。祁主人用两车稻米换了十名nv奴。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运到五原城陆续卖掉了,只剩下我。”

程宗扬想起那个se衰的nv奴,“不是还有一个吗?”

阿姬曼道∶“我不认得她。”

大概她们不是同一批的吧。经过下午的奔波,程宗扬对于这个世界的物价略有了解。一张无馅的素饼价格是一个铜铢,一斤稻米在两个铜铢左右,一车稻米大概两千斤,两车也不过四千斤,折合八十个银铢。也就是说,一名nv奴的价格只是两个多银铢。即使考虑到运费和损耗,成本也低得惊人。

看到市场的天竺nv奴标价十银铢,处nv六十银铢,程宗扬已经觉得很便宜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利润。难怪往东天竺的路那么难走,还总有人走。

程宗扬很奇怪,“为什么你没有被卖掉?”

“主人为我开的价格是五十个金铢。”

程宗扬吓了一跳,五十个金铢相当于一千银铢,起m能买二十个漂亮nv奴,或者五个半兽人战士奴隶。没想到阿姬曼的身份会这么贵。

阿姬曼笑yy道∶“现在只值五百个银铢啦。”

不是处nv就降价一半,如果被商馆老板知道自己占了五百银铢的便宜……程宗扬g咳一声,“商馆的老板是个nv人吗?”

“是啊。这家商馆本来是她夫家的,但她丈夫很早就死了。”

原来是个寡f。程宗扬摸着颈后的烙印,恨恨想道。

阿姬曼穿好衣裙,又成了那个娇俏的舞姬,她用指梳理着红褐se的长发,彷佛不经意地说道∶“你想逃走吗?”

猛然听到这句话,程宗扬j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想逃走吗?”阿姬曼作了个势,“离开这里。”

程宗扬心头一热,“怎么逃?必牢门被铁链锁着,难道水牢有通往外面的道路?

阿姬曼拿起盛饭的陶罐,从罐底取出一枚钥匙,轻松地打开牢门。

“外面没有锁,只要顺着路走就可以了。这会儿他们都在睡觉,小心一些,没有人会发现的。”

程宗扬小心地推开牢门,眼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地道,转弯处有一p微明的光芒,不知通向何方。他走了两步,却发现阿姬曼仍留在原地。

“来啊。”

阿姬曼摇了摇头,“我不走。”

“为什么?”程宗扬不认为自己是个无比善良的天使,但这个少nv已经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就这样拍拍pg走人,把她一个人扔在地牢里,是个男人都做不出来。

“我带你一起走。别担心,我养得起你。”虽然程宗扬这会儿身无分,连人都是别人的奴隶,但话说出来还是信心十足。

阿姬曼晃了晃小腿,脚踝上的铃铛立刻发出一串脆响,“这铃铛取不掉的,让他们听到,连你也走不了。而且商馆盯得我很紧,如果我也逃走,他们一定会全城寻找。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就是逃出去,也会被他们抓回来。”

“不行!”程宗扬固执地说∶“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如你先走,到了外面再想办法救我。”

程宗扬思索p刻,断然道∶“那我一个人走!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救你!”

第章圈套

脚下的岩石又冷又y,好在程宗扬鞋子早已经丢了,光着脚没有发出响声。他扶着岩壁,小心翼翼地走出山d。

d口外面就是那间挂满刑具的石屋,这时里面空无一人,那个姓孙的疤脸不知钻到了哪里,竟然毫无防备。石屋的门没有上锁,程宗扬轻轻推开门,眼前是一p青石铺成的庭院,月光洒在上面,彷佛闪动着一层水光。

站在石阶上,程宗扬有些不相信自己能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他暗骂一声,这群废物!牢房看成这样,没有人逃跑才奇怪!

就在程宗扬踏入庭院的一刹那,背后“绷”的一声,传来弓弦震动空气的低响。一枝利箭从高墙上疾s下来,穿透了他的小腿。

戈龙下一名汉子站在墙上,握着弓矢高声道∶“戈爷!有奴隶逃了!”

紧闭的房门突然推开,戈龙、孙疤脸,还有下午抓他的另一名汉子同时跃了出来。孙疤脸挥舞着一柄弯刀,尖声道∶“别让奴才逃了!”

程宗扬一按着小腿,跪倒在地,长箭贯穿了他小腿的肌r,痛彻心肺。孙疤脸大步上来,一脚把程宗扬踢倒,踩住他的背脊。程宗扬重重撞在地上,已经癒合的肋骨又传来一阵刺痛。一p嘈杂,他看到一个诽红的纤影从甬道出来。阿姬曼脚踝的银铃轻轻鸣响着,脸上带着奚落和不屑的表情。

程宗扬昂起头,嘶声道∶“为什么!”

程宗扬还不了解这个世界,但他不是傻子。自己能这么轻易逃出囚牢,只有一个原因——是他们故意让自己逃跑。给自己打开牢门的阿姬曼并非是帮他,而是他们的同谋。可程宗扬不明白,他们费力耗时地把自己抓进来,严刑拷打,迫使他承认自己是逃奴,为什么又故意让他逃走?

“因为这样他们才有理由杀死你。”阿姬曼轻盈地走过来,“你知道,在商馆里面,奴隶是不能随意损坏的,但逃跑的例外。”

盯着这个明媚的舞姬,程宗扬齿问涌出一g血腥味。

阿姬曼俯下身,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最恨你们这些男人。你们下流得像路边的野狗,贪婪得像食腐的兀鹰,肮脏得像老鼠。”

程宗扬咬牙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是施舍吗?用你的处nv之身向一个被你害死的人施舍?”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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