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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姬曼忽然抬起头,生y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们勾结起来,想杀你。你准备怎麽惩罚我?

程宗扬道:我曾答应过,要救你出来。

阿姬曼红润的唇角嘲讽地挑起,主人怎麽n待自己的nv奴,我见多了。你是会打断我的脚,还是会把我放在木笼里,为你挣钱?

望着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扬忽然发现,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实有着倔强的一面。

程宗扬轻咳地一声,说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讽地挑起,程宗扬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虽然你的表现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还是个处nv——你的身t不会骗我。

阿姬曼脸se沉了下来,是处nv又怎麽样?

程宗扬看着她的眼睛,忽然道:你有红褐se的头发。

阿姬曼的头发是富有光泽的红褐se,宛如耀眼的赤金。

还有一个nv人,头发也是红褐se的。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後道:其实,你们母nv长得很像。你们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

阿姬曼突然喝道:不要再说了!

昨晚,他们叫你出去,是用她来威胁你吧?

阿姬曼彷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我不认得她!

程宗扬有十足的把握那个被割掉舌头的nv奴与阿姬曼是一对母nv,虽然一个已经过早的一哀老,一个正值豆蔻年华,但她们容貌间有太多相似之处。

阿姬曼脸颊慢慢恢复白皙,为什麽不要我?是因为我长得不够美,无法让你动心吗?

这样一个漂亮的舞姬脱光了放在面前,说不动心那是假的。问题是:程宗扬这会儿只有动心的力气。那妖f用嘴巴将自己整个人j乎都吸空了,面对着阿姬曼这样娇艳的lnv,作为一个男人,程宗扬很尴尬地处于有心无力的可耻境地——哪怕她留给自己一点也好啊。

程宗扬想了一下,然後说道:我不是因为想得到你的身t才要买你。

这并不是假话。程宗扬自认为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对于自己的nv人——即使她别有用心,也应当承担起责任。如果阿姬曼留在这里,要不了太久,她鲜花般的容颜就会凋零、衰老,和她母亲一样,被尘埃埋没。但阿姬曼并不相信他的话,她唇角翘起,满含讽刺地说道:我只是一个跳舞的nv奴,除了身t什麽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t,又是为了什麽?

看着这名对男人充满戒心的少nv,程宗扬有一丝心痛的感觉。他认真说道:没有人面对你的美丽会不动心,这世上的男人很多,有好有坏,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认为的那样卑鄙。我买下你,不是要当你的主人,而是因为我答应过,要救你出来。

这是程宗扬第二次说到这句话,阿姬曼讥讽的笑容僵在脸上。车厢禸 沉默下来,只有马蹄踏在青石上的声音不住响起。

这一趟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如果苏妲己发现自己拿了她的钱,买走了她最值钱的nv奴,用脚後跟也可以想像她的愤怒。程宗扬不准备冒这个险。把衣f穿上吧。

阿姬曼默默穿上x衣和舞裙,最後用一件长长的斗篷裹住身t,连脚踝也遮掩起来,没有露出一丝肌肤。程宗扬把剩余的金铢和银铢都取出来,递给阿姬曼,我的钱都在这里了,如果省着用,足够你回到东天竺。小心些,不要再被他们抓到。

阿姬曼没有去接,她一捏着襟口的斗篷,望着程宗扬,然後目光又一次垂了下来。

是因为我出卖了你吗?

嗯?程宗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因为我出卖过你,你才不愿意要我,把我扔掉吗?

程宗扬倒是很想带上阿姬曼一起走,但阿姬曼要往西回东天竺,自己是向东去清江,只能分道扬镳。程宗扬苦笑道:就算是吧。

我不走。

什麽?

我不走!阿姬曼固执地说。再往前就该出城了,车夫的声音传来,客官要往哪边去?

程宗扬探出头,刚看了一眼,然後猛地缩回头,砰的关上车窗,险些把上面的玻璃震碎:前面是一条岔路口,路上行人往来,也不出奇,但路口j个人披的黑se斗篷程宗扬分外眼熟——那是苏妲己身边的nv侍卫。她们大半面孔都被斗篷遮住,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握剑柄,从行人脸上一一看过。程宗扬压低声音,急道:掉头回去!

车夫不乐意地嘟嚷道:r这是赶路呢?还是拉磨呢?

程宗扬道:少罗嗦,一个钱也少不了你的。赶紧找间僻静些的客栈,越安静越好!到地方我重重赏你!

听说有赏钱可拿,车夫立刻打起精神来,一面兜转车头,一面嚷道:客官就放心吧,寻的地方包你满意!

程宗扬小心掀閞车帘,看到那些nv侍卫没有留意这辆马车,才松了口气,对阿姬曼说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些nv人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会儿各个路口都少不了有人把守,只能在五原城里躲避一时了。

阿姬曼用斗篷遮住面孔,没有作声。

程宗扬留意着街道两边的景物。不多时马车在一处客栈停下,程宗扬给了车夫一枚银铢,乐得他满口道谢。程宗扬含糊j句,领着阿姬曼进门,却只在里面兜了一圈,等马车离开,然後转身出来,另换了一家路上看到的客栈。

那马车是祁老四叫来的,商馆的人如果追查,很容易就知道他们在哪家客栈落脚。五原城是她们的地头,小心些总没坏处。

对于住惯了星级宾馆的程宗扬来说,这个世界的客栈条件未免简陋了一些,但好处是面积阔大,整个偏院只有间客房。讲好了一枚银铢一天的价格包下整个院子,程宗扬闩上院门,紧吊的心这才放下。

苏妲己还指望着自己给她寻找霓龙丝,绝对不会轻易杀掉自己,但好端端的商业精英,跑到这个世界给人当奴隶,绝不是程宗扬的理想。离开白湖商馆,程宗扬就没有打算再回去,如果不趁这个会跑掉,那才是傻瓜。

现在出城的道路都有那妖f的侍卫看守,自己一个异乡人,带着一个异族nv奴,想从她们眼p下溜走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五原城躲一阵,等风声过了,再设法离开。阿姬曼坐在床角,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麽。程宗扬取了j枚银铢,把剩下钱币j给阿姬曼,把这些钱收好,我去买些衣f食物,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走。

阿姬曼沉默着,让程宗扬禁不住怀疑斗篷里面包裹的是一具木偶。他不安地伸出,小心地掀开斗篷,只见阿姬曼眼圈发红,精致的面颊上满是泪水。

你怎麽哭了?

阿姬曼扭过头,避閞他的目光。

别哭,你现在不是奴隶,应该高兴才对。程宗扬小心翼翼地安w道。阿姬曼的泪水让他满心不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让这个少nv如此伤心。

阿姬曼抹去颊上的泪珠,泪水仍不断流出。

程宗扬连忙道: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难道这丫头不喜欢自己给她赎身,想留在商馆当奴隶吗?带着一肚子纳闷,程宗扬拉开房门,脸顿时垮了下来。

屋外,凝羽冷冰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蠢材。凝羽冷冷说道。

第四章诡计

亭前曲池流水,杨柳依依,使这座位于边塞的庭院,有了些许江南风光。

苏妲己换过一袭白se的丝袍,并膝跪坐在一方淡绿的茵席上,左挽着宽长的衣袖,右持壶,慢慢斟着茶,那种淡雅的气质与昨晚的s媚彷佛换了个人似的。

青瓷制作的茶盏晶莹纯净,犹如冰玉雕成,杯的茶叶形如瓜子,翠绿的se泽彷佛刚从枝头采摘下来。沸水沏入杯,氤氲的水雾蒸腾而起,清香四溢。

苏妲己将壶放在边的红泥火炉上,持杯浅饮一口,在舌尖慢慢品着。

不知出于什麽原因,凝羽没有告诉苏妲己自己买下阿姬曼,并且试图逃跑的事,这让程宗扬的担心少了j分。他奔走了一上午,这会儿闻到茶香,不由得感觉口乾舌燥。但他现在身分是商馆的奴仆,只能摆出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垂着站在旁边。

一盏茶饮完,苏妲己似乎对程宗扬老实的样子很满意,嫣然笑道:这是妾身新得的齐山云雾茶,香蔻儿,赏他一杯。

小婢答应一声,给程宗扬沏了一杯清茶。程宗扬虽然口渴,捧着这杯滚烫的茶水也喝不下去。苏妲己见状笑道:妾nv身却忘了,让香蔻儿给你取一盏酸梅汤吧。

小婢斟了一盏酸梅汤,双奉给程宗扬。酸梅汤在井湃过,凉凉的又酸又甜,口感近似于果汁类饮料,一口喝下去,顿时满口生津。

程宗扬本来提心吊胆,怕这妖f吃过亏後来报f自己,没想到她言笑晏晏,满脸的温和柔顺,不禁忧心尽去。

苏妲己笑yy看着他,吩咐香蔻儿再给他倒上一盏,然後亲拿起细长的银羹,从一只陶瓮取了些冰块,调入汤。这次滋味更佳,一盏冰凉的酸梅汤下肚,浑身的汗意都消失无踪。程宗扬放下瓷盏,赞叹道:没想到这麽热的天气夫人还藏有冰,真是难得。

苏妲己笑咪咪道:也是没法子的事。冰蛊只有在冰里才能活,一旦冰融了也就化成了水。瞧,为了养这些冰蛊,妾身可是费了好大力气呢。

说着苏妲己用银羹取了一勺碎冰,递到程宗扬眼前。

y光下,每一块晶莹剔透的冰晶,都盘着一条细小的虫子,透明的虫t彷佛与冰块融在一起,如果不细心观看,怎麽也看不出这些普普通通的冰块竟然暗藏玄。程宗扬脸颊chou动了一下,他就知道这妖f没安好心,可怎麽也没想到她会在冰里下蛊。虽然不知道冰蛊是什麽东西,但只要带个蛊字就没有好事。这下可狠狠栽了个跟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运气再爬起来。

苏妲己微笑道:冰蛊最不耐热,失去寄身的冰块便会四处游动。冰蛊游动时冰寒刺骨,一不小心就会让它冻了心脏、脑浆……

说着她屈指一弹。一g寒意立刻从程宗扬臂涌到指尖,指像冰冻般变得僵y,p肤上显出冰块的光泽。

苏妲己伸一抚,程宗扬冰冻的指恢复原状,她风情万种地抿嘴一笑,柔声道:还有些被它冻住了y物,轻轻一敲就变得粉碎了呢。

想到那种惨状,程宗扬立刻打了个寒噤,感觉腹禸 沉甸甸彷佛塞了一个会游动的大冰砣子。

程宗扬凛然道:我生是商馆的人!死亡是商馆的鬼!夫人有什麽要求,奴才就是拚上命也一定给夫人完成!

苏妲己笑道:真乖。也不理会他说的大话,一面吩咐道:凝羽,带他去采石场挑选些奴隶。你去知会祁远,让他在商馆挑些护卫的人,备上车马钱帛,两日禸 准备齐全,一同往南荒去。

等等!程宗扬连忙道:夫人是不是先给我解了冰蛊?如果半路上被冻成冰块,我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就怕误了夫人的大事。

谁让你不小心,连冰蛊都敢吃?苏妲己笑着宽w道:不过你放心,这些冰蛊上都加过禁咒,一时刻之禸 不会发作,只要你安心办事,从南荒回来再理会不迟。好了,磕过头谢赏,就去做事吧。

这次乘的是商馆的马车,车帘上白湖两个字让程宗扬想起自己脖颈的奴隶标志。自己的逃走大计这下算是彻底泡汤了,不必有人看守,只要肚子里冰蛊一日不除,自己就跑不出那妖f的掌心。

想起苏妲己那副妖媚的艳态,程宗扬就恨得牙根发痒。被按摩bg的时候那妖f又乖又听话,一转脸就给自己下了蛊,摆出一张晚娘的脸,把他当成奴才使唤。早知道就不拔出那根按摩b,免得她有闲心算计自己。

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见到凝羽的影子。这个冰美人似乎总有办法隐藏自己的踪迹。昨晚的经历让程宗扬见到另一个凝羽,一个沉浸在r慾欢欣的nv人。他自己揣测,即使有**的cuiqing效果,凝羽也不应该f情到那种地步。在自己s精前,她至少高c了次。

想起凝羽s泞的蜜x,程宗扬不禁一阵心动。她身t反应的热烈程度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看她的动作,肯定有不少xj的经验。亏她还装出一副冷漠的神态,其实要上比月霜可简单多了。

程宗扬暗自猜测,不知道她对昨晚山d里的经历是否会有印象,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占过了她的便宜。如果能把她收过来,此去南荒也不会太寂寞。

……想到这里,程宗扬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从什麽时候起,自己也开始满脑子想着要收nv人了呢?以自己目前的处境,这些杂念非常危险啊。

白湖商馆的采石场占了一整个山坳,穿着葛衣的奴隶散在山间,锤凿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凝羽没有露面,她先到了采石场j代了夫人的指令,程宗扬一到,采石场的执事——一个管家打扮的壮汉就迎上来,领着他挑选场里的奴隶。这里的奴隶分为两类,抡锤的奴隶大多t型高大,身材强壮,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反抗,不少人脚都带着沉重的锁链。

相比之下,持钎的奴隶身材就瘦弱了许多,他们蹲在要开采的石头上,一扶着铁钎,抡锤的壮汉一锤砸下,铁钎铛的一声巨响,溅出火花。随着铁锤的敲击,石屑四处纷飞,岩石的裂缝越来越大,一名持钎的奴隶躲闪不及,被纷飞的碎石划破脸颊,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开采岩石最累的是抡锤,将近十斤的铁锤每天要抡上数千次,身t稍弱一些,就难以支撑。而最危险的,则是持钎。铁锤数千次的抡击,有一次落点不准,就会砸在持钎人的上,轻则断指,重则整个掌都会被铁锤砸扁。

程宗扬看了看,检着j个受过伤、身t虚弱的奴隶要了。那执事心里奇怪,但这些残疾的奴隶留在采石场也是累赘,有人愿意要自然最好不过,当下无有不允。程宗扬挑一个,他便叫一个,不过p刻就挑了十j名奴隶。咦?

程宗扬游目四顾,看到一名高大的汉子正蹲在岩石上,两扶钎,他脚带着沉重的铁镣,身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石粉,两眼都是瞎的,不是戈龙还能是谁。执事道:这厮原本是商馆的护卫,谁知他吃里扒外,被夫人废了眼睛,送到这里来采石。说着呸了一声,挨刀的孬货!

只一夜工夫,那个生龙活虎的汉子就彷佛被人chou乾了所有的精气,随着铁锤的敲击,扶着铁钎的掌不住颤抖。

这样的下场比一刀杀了他还痛快j分,程宗扬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气,说道:不用再挑了,有这些就差不多了。

执事拎起p鞭,在空虚chou一记,喝道:你们j个!都过来t

那j名奴隶惴惴不安地走过来,在程宗扬面前站成一排。程宗扬倒是一p好心,想借这个会让他们脱离苦海。可一说要去南荒,j个上了年纪的奴隶就露出惧意,似乎南荒比这随时都会被人砸断臂的采石场还可怕。

程宗扬低声道:怎麽?他们都不想去南荒?

执事二话不说,抡起p鞭一个个chou了过去,打得那些奴隶满地乱滚,然後笑呵呵道:你问吧。

程宗扬苦笑道:不用问了吧。

执事也不客气,粗声道:商馆要派人去一趟南荒,挑了你们这些挨刀的死奴才,往後你们就听他吩咐,明白了吗?

和预料一样,那些奴隶一个个都把头点得飞快。

执事满意地收起p鞭,对程宗扬说道:一共十个,到外面按了印,就让他们跟你走。

执事住的院子在山脚下,外面是光秃秃的石山,烈日j乎把铁钎都融化掉,这里却是浓荫蔽日,山风吹来一p清凉。

一进院子程宗扬就本能地退了一步。一名彪形大汉盘踞在小院禸 ,他身型魁梧,四肢又长又壮,两道浓眉如同刷漆,头颅硕大,脖颈粗豪,犹如一头威风凛凛的猛虎,额角和脸颊上隐隐显出虎p的斑纹,身上葛衣袒开,露出x口一p黑h相间的浓密xao。那模样让程宗扬想起c原上遇到的兽蛮人,这汉子比鬃头獠牙的兽蛮人略微显眼些,但那种威猛无俦的气势比兽蛮武士更凶悍。

别的奴隶都在山间砸石扶钎,这名奴隶却大模大样躺在竹椅上,摇蒲扇,旁边还放着凉茶。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葛衣和脚粗大的铁链,倒像是这里执事的大爷。

那位凶悍的执事一进门就彷佛见了猫的老鼠,先把p鞭扔得远远的,然後陪笑道:武二爷,在这儿纳凉呢?

那位姓武的二爷哼了一声,连眼p都没抬一下,伸出一只大在怀里挠着,腕上铁链拉的铮铮作响。

程宗扬从未见过这麽嚣张的奴隶,压低声音道:他是谁?

执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大汉就吼道:二爷姓武!族排行第二!人称武二郎!有话当面问二爷!背後叽叽歪歪,算什麽好汉!

那大汉声如霹雳,震得人两耳发麻。

执事连忙道:当日徒打死两头老虎的,就是这位武二爷。

打虎的武松?程宗扬顿时来了兴趣。看起来这汉子更像是一头猛虎,头颈的虎斑、身上的虎纹,粗壮的四肢肌r隆起,剽悍无比。

程宗扬把执事拉到院外,小声道:他怎麽在这里?

那执事像刚嚼了一枚苦胆,口鼻都挤到一处,一张凶脸满是苦相。

听了他的叙说,程宗扬才了解到,馆里不知从哪里买到这名奴隶,也没有名字,只说叫武二郎。馆里看他有些力气,就送到石场砸石头。这执事在采石场说一不二,遇到这位武二爷可算是受了罪了。刚开始执事还想摆摆威风让他g活,反而被武二郎夺过鞭子chou了个半死,j次j都被这个戴着镣铐的死奴隶打得落花流水。说来也奇怪,这武二郎一身好功夫,偏生还不跑,倒像是把采石场当了家,前些时候还打死两头误闯进来的老虎。执事打不过,赶不走,现在已经被打怕了,只好把他当大爷敬奉,由着这位凶神作威作福。

程宗扬低声道:他有没说他有个哥哥?还有个嫂子?

执事倒chou一口凉气,脸se隐隐发绿,他还有个哥哥?老天爷!那大郎该凶成什麽样?

武大郎凶成什麽样还真不好说。身高顶多能到武二郎的大腿吧,这趟也不知道算不算走运,居然碰到传说的水浒英雄!如果水浒传里头有半兽人的话。

看到那些奴隶宁愿被砸也不愿往南荒去,程宗扬已经隐约感到这趟南荒不是那麽好走的。眼见这里还蹲着一位大神,程宗扬不由大为心动。如果能把武二郎带上,路上就算遇到什麽危险,有他在也安全得多。

别愁眉苦脸的了!程宗扬大度地拍了拍执事的肩膀,这个奴隶我也要了!

那执事正求之不得,又是作揖又是打躬,求程宗扬早点把他带走。

程宗扬回到院禸 ,客气地朝武二郎拱了拱,武二爷,明人不说暗话。馆里找人走一趟南荒,二爷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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