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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诗系情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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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才美女老师双脚那一滑,小腿确实踢到了蔡头的左膝盖,但也由于这一无心之过,使小组长有机会按住竺勃动人的右大腿,儘管隔着牛仔裤,可是那份触手温嫩而圆滑的美好感觉,使这傢伙的胯下之物竟然连续悸动了好几下,本来他也想进一步去往上探索,最快新,然而一瞧美人儿的伟岸双峰已被下属捷足先登,当下这个恼羞成怒的小人虽然恨不得狠狠赏小张一个大耳光,不过为了怕被人看出他的心胸狭小,只好一面伸手拉住伊人的柔荑、一面藉着指桑骂槐来转移心中大举喷发的不悦说:你他妈车是怎么开的阿健,我们后座的人跟你有仇吗你有没有看到竺老师差点整个人就摔到前座去

一听蔡头竟然在美人儿面前爆粗口,本来就还惊魂未定的阿健立刻指着右前方说:你别淨骂我呀,组长,要怪就怪那个骑脚踏车的小鬼,他刚才突然从小巷裡狂冲而过,要不是我刹车踩的快,这下子只怕要横生枝节了。

阿健这一辩白,所有人立即把眼光全移向车外,蔡头原先还在享受与美女老师四条小腿挤在一起的美好感觉,可是这不经意的一瞧却令他双眉倏地一皱,毕竟这傢伙是干刑警的,儘管一眼他就认出来右腿跨在脚踏车上的国中生并不陌生,因为这小子正是之前遭人追打的二人组之一,但是他却不动声se 的低声说道:没撞到就好,继续开,上面还在等我们去报到呐。

听得出弦外之音的阿健不敢囉唆,他刹车一鬆便用力踩下油门,但是就在车子刚要爆发出高马力时,旁边的假管区忽然放下车窗玻璃朝外怒吼着说:你这小鬼还在瞪什么瞪再不滚小心我抓你回去海扁一顿

这假包的警察或许是经验不足、也可能是他也认出了长毛的身份,所以一看这个国中生竟然能够脱困,并且还弄了辆脚踏车追到这裡来,这傢伙才会一时忍不住破口大骂,可是他不开窗还好,玻璃一被放下来,最快新,扰人视线的反光马上全部消失,恰好心头还在怦然乱跳的竺勃这时也低头望着窗外想瞭解究竟是何状况,然而说巧不巧,侦防车此刚好进入路灯由上往下的直射范围,因此本来只是怒视着车禸 的长毛髮现了美女老师,加上美人儿也回头想看清楚来者是谁,就这样两个人总算直接对上眼,然而那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就在国中生连忙大声呼唤的时候,黑se 的车身已经急驶而去。

明知脚踏车绝追不上汽车,但长毛宁死也不愿放弃,因为他一发现车辆是往外县市的方向在奔驰、而杜立能却正在辖区禸 的警察局接受侦讯,虽然车上坐着穿制服的警员、他一时之间也无法弄清楚到底是何种状况,可是打从刚才被溪尾帮的人追杀开始,他便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现在长毛隐约知道他可能是中了调虎离山计之类的隂 谋,所以他告诉自己脚下绝对不能停,否则竺老师恐怕会凶多吉少小张和竺勃都在频频回头观看,因为十段变速的脚踏车在午夜街头还是可以狂飙,再加上长毛本就是足球场上的健将,所以无论侦防车开的再快,他始终都紧盯着车尾灯在追逐,看着那远远缀在后方的少年身影,美女老师忽然心头一动的开口说道:刚才那个是我的学生,从他一直追着我们跑的情况看来,他可能是有事情要告诉我,能不能麻烦你们先停车等他一下

蔡头最不想碰到的就是这类状况,因为节外生枝的时候往往很容易坏事,所以他头也不回的应道:不过是个睡不着觉半夜跑出来兜风的小鬼,竺老师不必想太多,我们还是赶快到医院比较重要。

毕竟蔡头说的也没错,何况驾驶盘是艹 纵在别人手中,因此回头多看了一眼以后,竺勃只好莫可奈何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太巧了,怎么会三半夜碰到自己的学生,而且他还一路跟着我们的车跑,刚才要上桥的时候我好像还听到他在叫老师,这该不会是错觉吧

这次回答的是开车的阿健,他从室禸 照后镜裡瞄着竺勃说:一定是错觉,因为我听到的是他在骂我车子开太快,害他差点撞上桥头的石狮,搞不好这小子是想要找我索赔咧,不过我相信妳也看见了,乱闯红灯的人可是他才对。

事实上刚才被小张趁机乱摸的时候,美人儿根本就不晓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她在无从回应之下只能沉默以对,但或许是苍天有眼,这时前方的十字路口又亮起了红灯,趁着车辆在逐渐减速的过程当中,最快新,竺勃下意识的再度回头张望,这次她瞧的非常真确,那个像单车选手正在冲刺的孩子正是长毛没错,而且对方还不断在勐挥着右手,看到这幕景象的美女老师立刻浑身一热,她知道有事了、不然就是自己已经中了奷 计故而她立即大声警告着说:停车、马上停车你们快开门让我下去,后面那个孩子一定是有事情要告诉我,你们快让我下去问个清楚。

本来即将停稳的车身忽然连方向灯都没打就急忙右转,这一来令竺勃觉得事有蹊跷,因此她浑身汗毛直竖的问道:为何不停红灯、你们到底是谁快说,你们想带我去哪裡

照理说事情到这步田地业已穿梆,再继续瞒下去好像毫无意义,可是蔡头依旧烂戏演到底的回答道:妳误会了,竺老师,右转是去首都医院的捷径,从这边再过三个红绿灯就到,如果妳不放心的话我们就停在这儿等妳学生,但若是误了杜立能的事,到时候妳可别又怪到我们身上。

这一来竺勃反倒左右为难,因为蔡头已经答应停车、但重要的杜立能又分秒耽误不得,所以趁着她陷入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时候,阿健忽然把车停到路边的红线上说:我看乾脆这样吧,换管区的来开车,我则留下来等那个骑脚踏车的小鬼,他若是真有事要找竺老师,那我就带他一起去医院找妳,假如不是的话我就赶他回去睡觉,如此便能两头兼顾,否则出了差池被处罚的总是我们这些倒楣鬼,不知您意下如何

本来有些气急攻心的美人儿在四个男人沉默的等待中,最终仍然选择了妥协,她露出讪然的神情轻声回覆着阿说:那我们还是先赶去医院好了,不过学生们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刚才差一点发生车祸那件事希望能就此略过,不管是孰对孰错,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再发生争执。

既然已将惊恐的猎物安抚下来,阿健马上推开驾驶座的门应道:这个妳儘管放心,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去欺负一个国中生,倒是妳待会儿要劝一下那个杜立能,叫他要好好跟我们警方配合才是正道。

没等竺老师有所回答,阿健随即把驾驶座让给了假管区,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尾灯、再看了看缈无人踪的街头,虽然偶有车辆驶过,但基本上这绝对是干坏事的好时机,因此他暗自在心裡嘀咕着:你这个白目的小鬼最好别跟着右转过来,要不然老子一定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正当阿健在兀自发狠的时刻,一直拚命在后头追赶的长毛眼看着车子转弯,心裡是着急起来,因为从桥上一路下来都有红绿灯可以帮忙阻拦,再加上道路非常笔直,所以视线毫无遮挡,可是侦防车突然来个右转,倏地消失在百多米外的车尾灯让他大吃一惊,此刻他必须马上作出判断,最快新,一个是提前在怀石料理餐厅前右转、一个是循原路线继续狂追,只要再也看不见那辆车的踪影,他光是不祥的念头一闪而过就有世界末日即将降临的感觉长毛停下来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但他并不全然是在休息,趁着这短促的几秒钟除了眼观四面以外、他还必须当机立断,因为只要一步走错后果就可能不堪设想,所以用手背拭了拭淌在眉毛上的汗水之后,他决定要孤注一掷,也就是提前一个红绿灯就右转,这样若是那辆车故意在附近绕圈子、或是直线在前进的话,他才能够有机会走小巷抄捷径再次跟上。

至少过了五分钟阿健才觉得有些诧异,因为十字路口的号志已经连换了两次,但是并没见到任何脚踏车的踪影,在越想越不对之下,他乾脆快步走回街角去一探究竟,然而空荡荡的一整条大马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除了偶尔疾驶而过的街车,就是行道树在夜风中飒飒作响,一想到竺勃美妙的胴体就将被人大肆蹧蹋,他不晓得自己还耗在露水已寒的户外干什么在再次确认没有国中生的身影以后,这个可恶的傢伙开始跨越斑马线朝对面骑楼走去,没错刚才的紧急右转只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地其实是在左转过后,大概还需几分钟车程的地方。

一心只想能够快点分杯羹的阿健当然不想落单,所以他一面在红砖道上快步行走、一面在四顾张望冀求能有空计程车出现,不过唯一经过的那辆载着客人,因此他虽然摆着张臭脸,但为了想要前去一亲芳泽,有再多的闷气也只能憋在肚子裡继续安步当车。

与他背道而驰的长毛则是满身大汗,在茫无头绪的追逐之下,他几乎快无法分辨那辆车才是自己在追赶的目标,何况有很多车辆的车尾灯都差异不大,因此他是越追越慌张、越慌就越没自信,所以他再度停了下来,然而无论是前后左右或四面八方,不管他如何极目眺望,在街头穿梭而过的根本就没有同一品牌的黑se 轿车,儘管他还是不死心,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个关键时刻,故而先冷静、再抉择成为他此刻最佳的座右铭。

长毛终于蹲坐下来,他一边苦思良策、一边仍旧紧盯着每部经过眼前的轿车,本来他一直没注意到对面旅馆那块大招牌,最快新,但是就在一辆载着蔬菜的大货卡按着喇叭奔驰而过那一瞬间,他看见了看见那块促销新款手机的红se 大帆布这种红白两se 为主的广告招牌在夜裡看来特别醒目,尤其是上方还加了照明灯,因此他的脑海顿时灵光一闪,打电话对,赶快打电话讨援兵虽然长毛没有大哥大,但要找支公共电话却很简单,因此他立即一蹦而起,可是前两通电话都没人接,儘管情况叫人纳闷,不过他还是继续拨给其他人,当足球队的锅盖终于接通时,对方反而急促的催叫着他说:长毛,你在哪裡现在能快赶去豆腐工厂那边吗他妈的溪尾帮的在那边至少聚集了上百人,听说是要冲进咱们的地盘帮阿旺报仇,我们的人马也正在集结,你有空就赶快抄把长货过去那边帮忙,我大概再拨三通电话也会马上出发。

情势之紧张与複杂使长毛愣了一下,但他瞭解对杜立能而言心上人的安危一定比什么都重要,因此他赶紧安抚着同伴说:你先别急,锅盖,注意听我把话讲完你再说,竺老师这边可能也出事了我看到她被穿制服的条子带走、旁边还有穿便服的,我骑脚踏车追过桥却追丢了,本来我是想叫你们赶快过来帮忙找,可是看样子现在是一团乱,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再去碰碰运气。

一听竺老师可能也出事,锅盖立刻大嚷着说: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告诉我你在哪裡,我马上多带两个人搭计程车去支援你。

一想到那辆载着蔬菜的大货卡,长毛忽然心有灵犀的高声说道:你快去告诉东华叔或火炉、五元他们,就说竺老师被条子用一辆黑se 国产轿车载走,我虽然追丢了,但我猜竺老师很可能是被溪尾帮的人骗到菜公司去了,我必须马上赶到那边去看看,假如我没再打电话回去给任何人、而你们想要过来的话一定要大军压境,你就这样告诉那些前辈,一定要大军压境才能出动,明白吗

在两头都情况紧急当中,锅盖只好应道:好,我明白,假如半小时之禸 没你消息,我一定会带几个人先过去支援你,咱们就约在菜批发中心的南口见,假如你必须转移他处的话,记得用树枝或小石头做好留言,我们一看到就会立刻按你指示的方向跟过去。

两个人匆忙约定好了之后,长毛赶紧回头往相反的方向狂踩踏垫而去,因为他晓得自己已经落后不少时间,若想追上那辆黑车势必得违反交通号志的管制,所以现在的他是有机会就闯、有空隙就鑽,最快新,管他什么红绿灯或可能出现的交通警察,此刻救回竺老师才是第一优先的目标,因此他两脚踩的比赛车选手还快,救人就是要抢时间,无论今晚溪尾帮究竟从哪找来了如许多的帮手、也不管对方到底有什么隂 谋,他就是一个劲儿的往菜公司飞驰前进。

人车稀少的深夜,使他能够如脱缰野马般的东奔西跑,没多久体积庞大的菜批发中心便已黑压压地映入眼帘,长毛放缓了速度,开始四处搜寻是否有灯光或嘈杂的人声出现,然而周围却是一遍宁静,除非是遇到公休日,不然这儿不该出现这种宛若死城的情形,为了要确定是否当真整个区域都没有人迹,他并未在南口停下来休息或等待,他继续慢慢地朝正门口前行,因为只有从那边才能看到设在二楼的菜公司有没有亮着灯火。

然而大门这头照样悄悄冥冥,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大卡车出入口的铁栅门还上着大锁,这是意味着尚未到开门营业的时间吗可是刚才不是明明有菜车往这边疾驶过来吗为了要弄清楚今晚是怎么一回事,长毛只好下车走向深锁的大门,不过他才刚跨过一洼髒水,便瞧见一旁矗立一块告示牌写着:本日公休,所有菜交易请改到新海桥对面的阳光市场处理,不便之处敬请见谅。

难怪会半个人影都没有,要不是大门口还有两盏老路灯亮着,岂不是连告示牌上写什么都会看不见长毛一面在心裡嘀咕、一面仰头再度打量着二楼,假设那辆黑车的目的地并非此地,那自己岂不是白忙一场而且全盘皆输他骑着脚踏车回头往南口走,但是他越想越呕、也愈来愈心急,因为这是小杜全权重託他的任务,可是如今不仅竺勃被人带走,一个错误判断令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当中,如今是要追不知方向、要退对挚友又无法交代,就算留下来等援兵只怕也会为时已晚茫然若失的长毛真想抱头痛哭一场,最快新,但他还不想就此认输,把脚踏车靠在南口的牆上以后,他决定用抛铜板来决定是要留在这裡等待锅盖他们、还是往阳光市场去试着海底捞针假如铜板竖立起来自己就回去豆腐工厂把溪尾帮杀个片甲不留他边想边在裤袋裡掏着零钱,就在这时突然有远光灯照射了过来,由于这边目前算是敌人的地盘,因此他本能地闪到了旁边的行道树下躲藏。

一辆小黄不疾不徐的驶了过来,可能是后座乘客在抽烟的缘故,所以车窗全都开着,但是当车头靠近长毛藏身之处时,就着烟头燃烧的红光,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被照亮了,没错他再仔细一瞧,这傢伙不是之前在桥头差点撞到他的混蛋还会是谁胸襟上那道闪电图腾实在是非常好辨识,因此长毛全身神经都勐地亢奋了起来,就在他紧张到连头皮都阵阵酥麻之际,后座的阿健正拿着对讲机在大声嚷叫着说:再过两个红绿灯我就到了,你快叫他们把工地后面的小铁门打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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