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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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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进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肏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奷 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奷 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肏是份禸 事,怎能说强奷 ?

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伦,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里还有我这妈存在?”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忙回去,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解开胸前衣钮,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让他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说:“爹,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宠说:“这不好吗?”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听了这话,连连笑道:“好好,当然好了。”

我让爹揉得浑身酥庠,舒服的呻吟起来。爹见此,揉弄劲度更足,我浑身直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说:“爹先别忙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我嫁出去,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爹呵呵笑道:“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做爹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处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根本不会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处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体,熟识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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