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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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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说着抓起酒壶,把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肏,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肏插的我,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不然我又会重犯的。”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屌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归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婬 水冒涌,爹看准时机,一屌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屄里的婬 水随着屌子的肏插缕缕带出,跟来喜肏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肏屄,好不快活!肏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肏。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屌子捅进屄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奷 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奷 情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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