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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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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道道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鸡巴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隂 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宮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鸡巴,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肏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肏了。」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鸡巴全力捅进小屄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鸡巴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肉洞里。女人小屄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鸡巴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宮颈,直抵子宮。

肏屄肏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肏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肏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鸡巴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小屄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小屄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宮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高潮,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洩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肏屄,不懂得控制嘛!」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肏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肏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肏了也是白肏,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肏得妈很舒服了。」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肏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肏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肏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婬 水,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隂 毛,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别多。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小屄中的婬 水还是和着精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白三喜又气又恼,乾脆扔掉枕巾,抱住来福,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摩擦。

来福虽然射精不久,鸡巴尚不能即时脖起,但婬 兴依然。看到母亲如此婬 荡,不禁兴趣盅然。笑嘻嘻的把玩着那对肥大饱满的乳房,偶尔还故意拧捏一下顶端的肉头。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怨妇来说,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无疑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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