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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美花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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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全厚厚和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唉你妈的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是想进一步确认,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一分都不能少,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看看,把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没良心的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好了,看来婶子没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话就收着。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阳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说完便把假阳具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

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颜se 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奶子不停晃动着,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奶子一个坑,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愿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好,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说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太老土啦,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下身的老二仍在嫩茓 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鸡巴在孔翠身后又抽插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喜欢你这种,不花心、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下身还那么紧」

「滚」

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来。孔翠的两瓣屁股又白又嫩,大鸡巴在她的隂 道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每插入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会我会想念你的大鸡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怎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隂 唇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觉到原本小小的隂 蒂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溜溜的,此时更变成深红se 。

他按了按,隂 蒂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鸡巴一起进到了隂 道里。这时,孔翠的婬 水不停地流出来,在与肉体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屁股婬 答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处,感觉整个大肉棍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隂 毛相互交融,软软的,又痒滋滋的。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隂 道,麻三整个亀 头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麻三长啸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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