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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驰一阵无语,只觉得荒谬透顶,原来比他更会瞎掰的,是他的女朋友。

抬起头,俊颜颓然地面向枝叶茂盛的樱花树。

第三章

交往了两个月时间,自己不仅没有撑握住她的任何弱点,反而一日比一日被她弄得晕头转向,一日比一日贪看她的美、她的毫无心机、她的不按牌理出牌……不仅不觉得她怪,反而觉得她可爱,难道他真的中邪了?还是说他碰上了所谓的“克星”?

欧阳家的老头信奉道教,常跟那些七老八十的道士们,谈讨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他们认为不仅五行如此,命运亦同样是相克的。

他当时听了,嗤之以鼻,压根不信那些子虚乌有的禁忌或忌讳,谁知,他偏偏被这凭空冒出来的克星,“砰”地击中了心脏!

一时间,他实在是有点难以消化这个事实,而他的小女朋友美美地吃饱了,还打了个小嗝,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发表感想时……

“啊……好难受……慢一点…”旁边的花木扶疏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声,两人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就算没吃过猪r,也至少见过猪走路,那分明是男女亲热时发出的声响,而且已经进展到不只到三垒了。

谁知偏偏就有连猪也不认识的家伙已经蓦然跳起,翻着书包找符纸。

“喂!别过去!”欧驰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她。

“干什么?”她怒问。

“妳要去干什么?”他反问。

“那边有人遇到困难,怎能见死不救?”她大义凛然地质问。

欧驰伤脑筋地闭上眼,显然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已经惊跑了那对打野战的小鸳鸯了。

“妳知不知道什么叫交往?什么叫男女朋友?”他耐着性子问她。

“知道啊!”

“那妳告诉我,是什么?”

“不就是像我们这样吗?”

“……”他们这种没牵过手、没约过会、没亲过嘴,算哪门子交往?

欧驰怒了,忽地站起身,决定要向她展示某些身为男友应有的权力。

“妳过来!闭上眼睛!”他扳着脸指挥道。

“做什么?”

“做交往时男女朋友应该做的事!”

水蓝虽疑惑,但见男友无比的坚决,只得顺从地闭上眼睛,接着她就感觉被蓦然拥入了一个温暖结实、与自己的sheng体截然不同的怀抱里。

她体质偏寒,长大后又经常与一些“朋友”接触,因此无论季节如何变幻,手脚总是冰凉的,而眼下这怀抱,阳火旺盛,暖和得她浑身舒坦。

“呼……”太舒服了,水蓝全身的毛孔、血管都舒展开来,这前未有过的暖意使她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主动圈住他精壮的腰,小脸贴上结实的胸膛,红唇发出轻轻的喟叹……她喜欢属于他的气味。

欧驰一怔,她的举动带给他的冲击是难以形容的狂喜,下一秒则低下头,薄唇毫不犹豫地吞没她粉嫩的小嘴。

她的气息清甜,就像初春第一朵绽放的花蕾,也像清晨第一颗凝结的露珠,欧驰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足以让自己心驰神摇。

在新加坡时,他是九所高中的地下老大,身边总是围绕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各se 女生,环肥燕瘦、风情万种,什么类型的都有,他当时玩兴正盛,一心跟爷爷、大伯作对,没有太多时间乱搞或好好谈场恋爱,但也并非纯情到没碰过女人。

对接吻这种事,欧驰并不热衷,想想看,两条舌头试探性地纠缠在一起,不过是用一块柔软多r且潮润的皮肤组织,摩擦相应的一块神经末梢区域所产生的快感,如此而已,还不如直接做那档子事来得痛快。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当他的舌滑过她清馨的唇瓣,并撬开她不知所措的整齐贝齿时,理智就已经陡然遗失了!他狂野而贪婪,在唇与唇相贴的剎那,被她绝妙的滋味夺了魂魄、乱了心跳,只想要深入她甜蜜的嘴唇,去碰触那害羞的丁香小舌,与之追逐交缠。

接吻,不再是索然无味的差事,他仅仅只是含住她的舌,就像饥渴过了头、濒临死亡的家伙,忘我地吞食着、吸吮着、逗弄着,没完没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吃过她的嘴,心怦怦地发狂般跳着,脑子成了一块豆腐,这么奇怪又暧昧的亲密,让水蓝觉得双唇又麻又酥。

唔,她也喜欢他的味道……而且,很轻易地就决定了,只有他能这样吻自己。

尽管喜欢,但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被他紧拥在怀里的水蓝已经涨红了脸,因为缺氧而头昏脑胀,肺里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干,浑身虚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无助的处境前所未有。

“唔……唔……”她嘤咛着,扭动着头,两手用力推拒着他不断压过来的胸膛,在他怀中开始不安地挣扎。

她的不断努力,总算让沉醉其中的欧驰,将所剩不多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低头看着精致小脸上一副难受的模样,欧驰很得意地知道如果再继续亲下去,这丫头铁定会因接吻而窒息。

“傻丫头……”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薄唇仍抵在张着小嘴,不住呼吸新鲜空气的樱唇上,嗅着她清甜的气息,心尖又是一阵悸动,对她的昵称从“死丫头”自动演变为“傻丫头”。

“哪里傻了啊?”水蓝星眸圆睁,好容易才吸足了氧气,又耳聪目明地听到那三个字。

“接个吻,连换气都不会,不是傻丫头是什么?”双手捧起嫣红火热的小脸,长着薄茧的指腹,宠溺地轻抚着被他彻底疼爱过的红肿唇瓣。

“好难听……”她抗议着。

“别人在做a做的事,妳都不知道,不是傻丫头是什么?”欧驰贪恋地看着她绯红的娇容,爱不忍释。

啊?原来是那样……水蓝瞪大眼睛,小脸一阵发烫。

当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男性炽热的气息拂上她敏感的肌肤上,刺得她又麻又痒,这下属于女性的娇羞终于迟钝的觉醒了。

“放、放开我……”她口是心非地娇嗔,其实他的怀抱好温暖,她还想再多赖一会儿。

“不放。”欧驰生怕她逃掉似地,长臂一展,反而更紧地揽住她,将她抱进怀中,暗黑的深眸凝视她,打算再恣意一回。

她挣了又挣,始终没办法脱离那炙热的禁锢,温暖的同时又觉得害羞,娇喘吁吁地问:“那、那你想怎么样嘛?”

欧驰盯着她气咻咻的俏模样,心里一荡,勾唇缓缓贴上去,“再让我亲一下。”

“不要,会缺氧……”她左躲右闪,抱怨似地嘟嘴。

“这次我教妳,乖,我保证妳会喜欢。”他诱哄着,一只手箝制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托住她背部的大掌不由分说地向上,扣住不听话的小脑袋。

“唔……唔……”微弱的反抗最终难逃魔手,被他抱着、亲着,小小的红唇被紧紧含食着。

虽然这一次,果然如他所教,她慢慢学着呼吸,偶尔还能响应他的吻,可是为什么心跳会跳更快、更感觉天旋地转?

他不打算让她想清楚,所以她只能晕陶陶地软在他怀里,偶尔发出嘤嘤闷哼。

加深这个长长的吻,欧驰一面汲取她口中的蜜汁,一面收缩手臂,将怀里曲线柔美的娇躯,密密地贴住自己结实精瘦的躯干,大掌也顺着雪嫩的颈背下滑,抚过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俏臀……他确信未来身为男友的自己,福利会很丰厚。

当欧驰心满意足地离开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女孩时,他总算知道,只有在这种时刻,自己才能驯服她,将可恶的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

昏暗的电影院里,屏幕上播放着最新的好莱坞情感大戏。

炎炎夏日的午夜场,上座率并不高,没多少观众,而且几乎全是情侣,三三两两的分散坐着,在光线极暗的环境中耳鬓厮磨,意马心猿。

水蓝拘谨地坐在中间的位置,红着小脸,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

半个小时前,他们买了票,抱着爆米花和可乐进场,虽然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但她完全不知道影片描述的究竟是什么情节。

两人很规矩地并肩坐着,虽然偶尔他会揽过她的肩,摸摸她的头发,一点也不像旁边的那对年轻男女,已经火热地舌吻起来。

啊!刚才她无意中瞄了一眼,发现前排那一对更离谱,两具身躯就快要交迭成一体了,她飞快地收回视线,水蓝脸红心跳地低下头,再也不敢四下乱看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自从欧驰吻过她以后,就像偷吃了蜜糖的蚂蚁一样,一有空就黏着她,还强迫她答应跟他约会。

他很理所当然地说,这样才是情侣,才是交往中的男女朋友。

是吗?像这样的亲密无间、热情如火,像眼前这些热恋的情人一样亲吻、拥抱、抚摸……难怪他嘲笑自己傻,水蓝囧然地发现自己对这方面很无知。

她出生在一个神秘的家族,自幼随母亲在人口极度稀少的部落生活,直到跟师公来到台中,她才见识到所谓的花花世界。

能进入“文德学院”也纯属机缘巧合,因为师公曾替一位高官指点迷津,因而有了将她送进学院念书的机会。

她天性单纯,不懂男女情事,进入学校后,人人说她行径古怪,漂亮的女生嫌她土、不开窍,而普通的女生又觉得她生得太美、不易接近,鲜少有人想要与她当朋友,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迷恋于她的相貌并壮着胆子求爱的学长,到最后总是会被她吓跑,除了欧驰。

水蓝不知道这位欧同学对自己究竟有何用意,他是多受女生欢迎的男生啊!虽然高二才转学过来,但凭着长相俊朗,成绩优异,便如闪电般地偷走了全校女生的心。

或许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从开始的佛珠,到后来的午餐,没有哪一点是她不喜欢的,还有他温暖的怀抱、热情的亲吻、旺盛的阳火……怎么说得自己像吸人精气的女鬼?

她才不是呢!她是收鬼的,那些大鬼们见到她就会躲起来,那些小鬼却很喜欢她,常跟她在大槐树下说话玩耍,时间一久,同学们都觉得她怪。

他却跟别人不同,接近她,还要跟她交往……优秀的男生谁能不心动?何况接触过后,她越发清楚他的好,爱情化成了美妙动听的小音符,切切实实拨动了那称不上敏感的少女心弦。

或许这辈子,只有这个机会谈一场恋爱,所以她妥协了,没有抗拒这份莫明其妙的桃花运,还有这个莫明其妙得来的男朋友。

侧过头,水蓝偷瞄身旁的欧驰,屏幕上的光线若有似无地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英俊的勾人心魄。

“偷看我?现在才发现妳男朋友很帅吧!”他察觉,陡然转过脸凑近,促狭般地调侃她,忽闪忽现的光线下,他的黑眸深处燃着一小簇星火,盯着她被抓包而急速发红的俏脸。

“才没有!”她理不直,气却很壮地否认,同时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欧驰低笑,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脸都红了,爱说谎的傻丫头。”

“你好讨厌!”水蓝嘟着嘴,又忍不住地笑起来,拧他的手。

“喂,暑假一起去旅行好吗?”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捏在手心里,提议道:“地方由妳订,哪里都可以,欧洲、非洲……加勒比海也可以。”

他一点也不想回新加坡,只想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如果他去央求一向疼自己的姑姑,应该问题不大!一想到能跟心爱的女孩一起去旅行,那该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啊!

可是,原本笑靥如花的娇颜一下子僵住了,快得就像昙花一现的过程,他看着她默默地抽出手,摇头说:“不行啊,我得回家。”

“妳家……那我可以去吗?”他抓抓头。

她从来不说自己家在哪里,住在学生宿舍里,也没什么亲戚在台中,又时常会突然消失让他找不到人……嗯,自己的女朋友好像真的很神秘呢!

“不行。”果然,她坚决地拒绝。

“喔……那算了。”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冷落?悻悻地扭过头。

原本甜蜜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两人各怀心事地盯着大屏幕,不再交谈。

随着剧情的进展,旁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水蓝脸皮薄,终于不好意思地扯扯欧驰的衣角。

“怎么了?”他低头问。

“我们……还是走吧……”

“好。”很好说话地点了头,他站起来牵着她的手离开春se 满场的电影厅。

走道转角处,灯光依然黯淡,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但他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飞快地将她困在墙面与自己的怀抱里。墙面很凉,年轻男子的怀抱很火热,形成了对应的两个极端。

“咦?”水蓝吓了一跳,仰高头看他,疑惑地问:“干什么?”

欧驰不回答,捧起她的脸颊就开始热烈地亲吻她。

他刚才就气得想狠狠地吻她了,不过他没那种在大众场合亲热给别人看的爱好,做这种亲密的事,还是在俬 底下比较好。

“唔……”她惊慌失措地用力推他,这里随时会有人来,他怎么能这样子欺负她?

抓住她不听话的小手,男性霸道的唇舌如攻城略地般侵占了甜蜜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她躲闪的小香舌,半晌过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又顺着柔美的颈部线条不住舔弄,遭她拒绝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别……唔……会有、有……人……”她被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却破碎的不成句子。

“有人来我会知道。”一向清朗的嗓音变得低沉起来,属于年轻男子特有的灼热情潮拂上她敏感的粉颊。

“啊……”水蓝浑身一僵,感觉他的手已经从t恤下襬溜了进去,很自然地抚上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从腰肢渐渐向上游移,拇指的指腹正沿着禸 衣边缘不住磨蹭着。

她被他的举动吓住了!一双水眸张得大大地,一动也不敢动。

“乖,告诉我,喜不喜欢我?”他在她耳边轻哄着,诱她吐露爱意。

水蓝脸红似火,神情又娇、又嗔、又羞,咬着唇不说话。

“不说啊?”利眸微玻В窒赂忧岜∑鹄础?br /

“不要!”当两团丰盈被包在男人手心中时,水蓝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说不说?”他恶劣地问。

怎么会有这种人?语气亲切平和如天使,手下做的事却恶劣如魔鬼!水蓝敢怒不敢言,又怕激怒他,只能羞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不见我的时候,会想我吗?”她又点了一下头。

“真乖。”虽然没听她亲口说出来,但这样也还不错,欧驰赞赏地亲了亲红艳艳的小脸,又含住柔软小巧的耳垂不住吸吮,指尖已刮上被刺激到十分敏感而挺立的娇嫩蓓蕾。

“呃……”水蓝全身无力地软在他臂弯中,接受陌生的抚触,虽竭力压抑着情绪,但又慌、又羞、又怕的轻吟仍是从颤抖的红唇里泄漏了。

欧驰对着那对从未被人狎玩的雪r又揉又捏,爱不释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放手,似乎仍不餍足,又凑上去狂亲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不住地吮,直到自己也乱了气息。

他以前不知道不一定非得做那档子事才会觉得爽,像这样,仅仅只是吻吻她、抱抱她、摸摸她,他就快乐地像是飞上了天堂,不过他很清楚,所有的快乐都是因为对方是她的缘故。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欧驰总算放开了她,一边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一边紧紧注视着依旧闭着眼睛不敢妄动的少女,那惶恐无助的模样,多像一只毫无安全感的小鹿,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想搂进怀中,好好地宠爱一番。

水蓝终于睁眼看他了,一向清澈的眼中蓄含着难以言表的隐忧,教人看不透,半晌,她才咬咬唇,轻声问道:“那你呢?我不在时,会想我吗?”

“当然,不想妳想谁?”欧驰因她的话心中一荡,勾起唇,将那具柔若无骨的身躯拥入怀,下颔抵在她乌黑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清新的香气,满足地长长的吐了口气。

此时的他,全身心都沉浸在幸福之中,很久后之,欧驰才想清楚她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她不在时,会不会想她?

这个“不在”,不是一晚,也不是一天,更不仅仅只是一个暑期,而是长达八年时光。那近三千个日夜,像是一段很长的蛰伏期,长久得教人看不到一丝希望,让欧驰就连想都不敢想。

◎◎◎

在年少时,每个人都一定会有一段青涩的初恋吧!

它代表着爱情萌发的最初部份,也是人生的必修课程,无论过程和结局是像柠檬一样酸涩,还是如糖果般淡淡甜蜜,最终都会牢牢地刻在最初的记忆中。

可是,如果有一个女人,像只乖乖的猫咪被你抱在怀里,恣意怜爱并羞涩地承认喜欢你时,你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人说得是真心话吧?

那么,还有一个女人,在交往半年后突然不辞而别,消失得无影无踪,彷佛从未存在过这个世界上,这女人的行为一定会令你愤怒吧?

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会!

当如此戏剧化的情节,或幸运或不幸地碰巧都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而且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变迁而转淡,反而因此无止尽地发酵,可想而知,当事人胸腔中的这股怒火该有多么的猛烈!

天气好得教人感动,金se 的太阳发挥出它的烈性,明亮亮地照耀着便利商店外的台阶,那里站着一对刚刚久别重逢的男女。

“妳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y霾地瞪着眼前的女人,欧驰深吸一口气才能平静心中的起伏,“说吧,我给妳机会。”

“我……”水蓝张张嘴,眼中有着惊讶、愁绪、伤感,还有着一些教人看不懂的东西,最终红唇微微动了动,吐出的却是薄凉又伤人至极的话语:“我没什么话可说的。”

“无话可说?”欧驰气极冷笑,“真是该死得好!”

她欠他的!是的,她欠他!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第一次想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第一次鬼迷心窍似地满心只装得下她,再也容不了旁人……

从乌龙的开始,到甜蜜的过程,最后却是莫明其妙地嘎然而止……她凭什么?这场莫明其妙的恋爱,从头至尾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她凭什么单方面决定结局,甚至连一声都没有通知他?

那一年的暑假过后,他就再也找不到她,而校方对她的最后一项记录竟然是:退学。

就这么走了,没有留下任何只言词组……为什么?

他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退学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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