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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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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跟我一起睡,不就得了?”他一边说,一边往家里走去。

“那我们不说分床睡的事了,”她恼怒地追上去,“就说你喜欢男生的事,你……”

“回去再说!”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拖着她上了楼。

进屋后,他打开风扇,又脱掉白t恤扔到椅子上,然后赤膊躺到铺着凉板席的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舒墨,别睡觉,起来!”她爬上床,用力摇晃他的胳膊,“你要试着去喜欢女生,不可以再喜欢男生,听到没有?”

他睁开眼,斜睨了她一眼:“那你要帮我。”

“怎么帮你?”她犯了愁。

“你是我姐,在我周围所有的女生中,只有你的接近才不会让我觉得恶心。不如你现在让我亲一口,看看能不能培养出我对女生的兴趣?”

“这……这怎么行啊?我们俩是亲姐弟啊,而且我现在还有初吻呢!”

“切!小气鬼,不让我亲就算了。”他冷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以后你也别再管我了,就让我继续当同性恋好了,大不了我就被爸妈打死,被左邻右舍的口水淹死,或者是染上艾/滋/病痛不欲生,顶不住世俗的压力去打架、抢劫、吸毒、自杀……”

“……”她的额头上滴下一颗碗口大的汗珠,想了好半天后,她才犹犹豫豫地说,“那……那你只能亲我一下哦,不能多亲。”

“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亲你了,”他打了个呵欠,再次闭上眼睛,“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好亲的?我要睡午觉了,你该嘛干嘛去。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陈翔爱上我的。”

“咳咳咳……”她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用力扳过他的肩膀道,“你快点亲我啦,不准你继续喜欢陈翔!”

他撇撇嘴:“那你躺到床上,让我找找感觉。”

她苦笑不得,犹豫片刻后,还是慢慢地仰面平躺到床上。

“我觉得这时候放点音乐比较好,可以渲染一下气氛,”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你想听什么歌?”

“随便。”

他轻笑出声:“那就听《罢了罢了》吧,反正你最近喜欢看《策马啸西风》。”

很快地,激烈悦耳的音乐就在卧室里流淌开来,忧伤的女声寂寞地唱着:

“爱遇了险,岸离人又远。

梦被谁点燃,人在火中见。

躲进夜晚,棋还没下完。

月正好上弦,心正好疲倦。

……”

窗外,阳光明媚,枝叶繁茂的香樟树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在歌声中,舒墨拉上窗帘,又反锁了门,这才笑着问她:“怎么样?现在的气氛是不是很煽情,很暧/昧?”

她被他逗笑了,调侃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气氛再煽情再暧/昧也没用啊!”

“那可不一定。”他妖娆一笑,犹如夜间危险的罂粟花灿然绽放。说话间,他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娇艳的红玫瑰,接着走到她身边,“闭上眼睛。”

“干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你还记得我们俩一起看过的《真实的谎言》吗?我现在打算学习斯瓦辛格,用红玫瑰来挑/逗躺在床上的女主角……”

“噗……哈哈哈……”她瞬间破功了。

“笑什么笑?你认真点!”他也忍不住笑了,“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拯救一个误入歧途的可怜的同性恋!”

“你怎么不叫我绕着床柱跳钢管舞呢?”她捶床狂笑。

他微微一怔,随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因为我觉得就算你像女主角一样,穿着三点式跳钢管舞,我也不会有感觉的。”

“喂,你这是什么话啊?”她有点不高兴了,“好歹你姐姐我也是d罩杯啊,又不是飞机场!”

“d罩杯?”他含笑斜睨着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波光潋滟,“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顶多就是a罩杯而已。”

“你!”她气得差点吐血,“我真的是d罩杯!”

他半眯起眼睛,妖冶一笑:“口说无凭,除非用软尺量一下。”

说着,他就放下那支红玫瑰,从抽屉里翻出一条长长的软尺来。

“坐起来,让我量一下你的胸围。”他走到床边坐下。

“量就量!我就不信我的d罩杯还会变成a罩杯了!”她气鼓鼓坐起来,张开双臂让他量胸围。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果然拿起软尺,向她的胸/部围过去。

“忘记最简单,合上窗帘。

让自己失眠,决不闭上眼。

罢了,罢了,断就断,

彼此不再牵连。

谁说不见再不见,

哪怕只看一眼

……”

在空灵落寞的女子歌声中,他的身体带着热力来,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白衬衣,抚上了她浑圆饱满的胸/部。

“量完没有啊?”她突然紧张起来,心跳也情不自禁地加快。那个,她是不是不应该让他量胸围?就算他们俩是亲姐弟,可他毕竟15岁了啊!

“嗯,好像是有d罩杯,”他笑着把软尺放到枕边,“现在你躺到床上。”

“啊?”

“我要亲你,你忘了?”

“哦……”她硬着头皮再次躺下,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真乖。”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红酒,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清洌醉人的酒香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一条淡红se 的酒痕顺着他柔润的红唇滑下,滑过性/感的脖子,滴落到他尚且带着少年青涩却又精壮的胸肌上。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发愣。因为她突然发现他已经长大了,长成了邪气慵懒的少年,不再是那个跟她抢洋画抢玻璃弹珠的小p孩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伤心,如果他永远都是个小不点儿,那该有多好?

正当她无比怀念儿时的他时,他俯□,丝绸般柔滑的嘴唇随即覆盖在她的唇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将一口甜腻清洌的红酒灌入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她被红酒呛得缓不过气来。

“小蝶……”他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

“咳咳咳……”她仍在咳嗽,却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原来他竟然解开了她白衬衣上的几颗珍珠纽扣!

“舒墨……”她大惊失se ,双手上力想推开他。

他很配合地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眼波流转间,媚骨天成。

“你……”她红着小脸,迅速收拢自己分开的衣襟,“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越说越觉得窘迫,支支吾吾地问了好几个“为什么”,最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当然是为了找感觉,”他开玩笑似地说,“你穿那么多,我对你没感觉。”

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于是只好讪讪地问:“那你找到感觉没有啊?”

“还没有,我再找找看。”说着,他就用左手猛地扯开她的衣衫,而右手抓起那瓶红酒,将红se 的酒y“咕咚咕咚”地倾倒在她的全身各处。

“你干什么?”她吓得尖叫一声,身体被冰凉的红酒冻得一哆嗦。

“我好像找到感觉了。”他邪邪一笑,扔掉红酒瓶,就像饿狼扑羊般扑向了她。他火热的唇舌蜿蜒地在她光/l的脖颈上游走,缓缓舔舐着她肌肤上的点点酒珠。

她无比尴尬,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既然你找到感觉了,那就放开我啊!”

“不放,我要多培养一下对女生的兴趣。”话音未落,他就粗暴地扯掉了她的白se r/罩。

“罢了,罢了,断就断,

彼此不再牵连。

谁说不见再不见,

哪怕只看一眼

罢了,罢了,变就变,

早把寂寞习惯;

谁说不见再不见,

就别说抱歉,我走了

……”

激烈颓废的音乐声和歌声,反反复复地响在她的耳边。在她的惊叫连连中,他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颗嫣红玲珑,用舌尖和牙齿百般逗弄……

“舒墨……”

桃花树下,在清亮如水的月华中,雅蠛蝶梦一般地呢喃着舒墨的名字,难以自制地泪流满面。

“你就那么想你弟弟?嗯?”戏谑的少年声音,突然从雅蠛蝶的面前传来。

雅蠛蝶错愕地抬起头,却发现豹夜冥不知何时竟站到了她的身边,正含笑看着她。

“夜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被他看到她伤心落泪的样子,她觉得很难堪,慌乱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又迅速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明天下午1点到4点间:)

29、耍赖皮

豹夜冥并未答话,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脸se 的泪痕,眼神幽深迷离,一如海底热烈燃烧的火焰。

“你来这里有事吗?”她轻轻咬着下嘴唇。

“有,”他的嗓音磁性而低沉,一边说,他一边温柔地将她搂入怀里,“我想你了。”

她只觉得脑海里“轰”地一声巨响,好像头顶的整片天空,都在他的柔情款款中瞬间崩塌。

如果,如果能跟夜冥永远在一起……不不,她一定是疯了,夜冥不是舒墨,他不是舒墨啊!

她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想让自己清醒,可是眼前的豹夜冥,却好像带着蛊惑的毒药一般,让她明知道吃下去会死,也仍然甘之如饴。

就这样,雅蠛蝶和豹夜冥一直在夜风中紧紧相拥,拥抱了很久很久,谁也没有再说话。

然而,不远处的屋子里,躲藏在门后的章逸风却憋不住了,压低声音问光翼:“他们俩太腻歪了,抱那么久也不嫌烦?我的腿都蹲麻了,为什么他们俩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原来,自从刚才雅蠛蝶翻身下床起,章逸风和光翼就都惊醒了。

可是,他们俩却一起装作没醒的样子,暗中监视着雅蠛蝶的一举一动,想知道她半夜三更究竟要去哪里,想知道她是否会对太阳部落不利。

“我们再等等看,”光翼的眸子幽暗如夜,“小蝶这么依恋豹夜冥,我想她和夜冥以前肯定认识,说不定夜冥就是她亲弟弟。”

章逸风撇撇嘴:“得了吧,哪儿有跟亲弟弟拥抱半个小时的?依我看,夜冥肯定是小蝶以前的雄性,而小蝶之所以说夜冥长得像她弟弟,不过是用来糊弄我们的理由,以免我们起疑心。”

“可是……”光翼微微皱眉,“假如夜冥不是小蝶的亲弟弟,那夜冥为什么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再怎么也该亲小蝶一口吧?”

“的确有些蹊跷,”章逸风也迷惑了,“我们再等一会儿,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正当章逸风和光翼窃窃俬 语时,豹夜冥轻声在雅蠛蝶耳边道:“小蝶,我现在没办法带你走,因为有很多蝙蝠和猫头鹰都在四周监视我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光翼和章逸风现在也在监视我们。”

雅蠛蝶一惊,身体颤抖了一下。定了定神后,她小声地问:“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豹夜冥幽幽叹息:“夜深了,你回屋睡觉吧,我也该回去了。”

雅蠛蝶的心里隐隐刺痛起来,就好像被一根细细的荆棘刺进了心脏。她把头埋到豹夜冥的怀里,沉默不语。

“怎么,舍不得我走?”豹夜冥低低地笑,暗哑的少年声线在暗夜里缓缓晕散开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诱惑。

“嗯……”雅蠛蝶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你长得太像我弟弟了,看到你,我就想到他了。”

豹夜冥挑起妩媚的眼角,侧头若有所思地注视了雅蠛蝶片刻,随后笑道:“既然不想睡觉,那我们就去海里游泳吧!”

“哈?”她惊愕地张大嘴巴,“大半夜的去游泳?”

豹夜冥如同狡诈的狐狸般,笑得眉眼弯弯:“是啊,难不成你想这样和我抱一晚上?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自控力。”

“……”听他一说,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小弟弟已经坚硬彪悍地抵在了她的肚子上,囧里个囧!

“海水比较凉,可以帮我灭火。”他边说边轻笑起来,闪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在他灼热的注目礼中,她窘得简直想找条地缝钻下去:“那……我该穿什么去游泳啊?”

“穿什么都可以,不穿最好。”他坏坏一笑,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的胸/部。

“豹、夜、冥!”她啼笑皆非,扬起粉拳就捶了他一下。

他低笑:“我们现在去我住的地方拿件披风,你等会儿就穿这条裙子游泳,回来的时候裹上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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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璀璨的星星犹如耀眼的钻石,铺天盖地地倒映在海平面上,晃荡起粼粼的波光。

雅蠛蝶还是第一次看到海上升明月的美丽景致,不禁兴奋得小心脏怦怦直跳。她胡乱地踢掉艹 鞋,兴高采烈地张开手臂,作出自由滑翔的姿势,光着脚一路奔向大海。

夜风中混合着咸湿的海味,带来了一股神秘浪漫的气息。

雅蠛蝶乌黑柔亮的长发在风中散乱地飞舞,纷乱得好像数不清的妩媚黑se 蝴蝶。海水温柔地卷来,偷偷地弥漫过她白莲般的玉/足,爱/抚过她的脚背。

“哎呀,海水好冷!”她被冻得一哆嗦,忙不迭地跳到一旁,就像调皮的小兔子般,在软软的细沙上蹦了好几下。

“冷吗?”豹夜冥被她逗笑了,扯掉腰间的兽皮扔到沙滩上,然后赤/身/l/体地走到海边蹲下。

“你你……你为什么脱/裤子啊?”她突然有种想昏倒的冲/动。

“兽皮遇水很容易坏掉。”他漫不经心地解释着,同时往自己的身上拍了一些海水。

“……”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非礼勿视。然而,她的眼睛却完全不听大脑的使唤,直勾勾地粘在了豹夜冥红果果的身体上。

但见他结实健美的身躯堪称黄金比例,完全找不出一丝赘r。宽肩窄臀,肌理分明的背部,一块块肌r鼓现的有力手臂,性/感平坦的胸肌……

啊啊啊啊,雅蠛蝶的鼻血差点狂飙而出,她娇羞地双手捧脸,满面通红地倒退了两步。

“过来,我帮你身上浇点水,以免等会儿下水后抽筋。”他转过头,眉眼带笑地看着她。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落满了绚丽的星光。

“我不要,好冷,”她连忙摇头,“我不游了,你自己游吧!”

“你不游?”他微微眯起眼,迅速用双手掬起一捧海水,不由分说地冲她泼去!

“哗啦——”

她防不胜防,被兜头而来的海水泼个正着。刹那间,一股凉意直抵五脏六腑,冻得她哇哇大叫。

“落汤j,哈哈哈……”他放声大笑,继续掬起海水,接二连三地泼向她。

“啊啊啊!冷死我了!”她一边叫,一边往海岸上跑去,想躲开他的进攻。

“宝贝,你c翅难飞。”他邪恶地挑眉一笑,三两步追到她身后,猛地打横抱起她,回身跑向大海。

“啊——不要啊——!”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可下一秒,她却仍然“咕咚”一声被他扔进海里,差点被冻成冰g。

卧槽!她挣扎了几下,狼狈地从浅浅的海水里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想打水战吗?哼,别以为我怕你!”

话音未落,她就出其不备地捞起一大捧海水,直直地泼上他的脸,冻得他浑身一激灵。

“哈哈哈哈,活该……”她哈哈大笑,以一个优美的鱼跃窜入海里,用标准而快速的自由泳飞快地逃开。

“来呀,来抓我……”她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在幽暗的海平面上随风逸散。

“小妖精!”他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追了过去,恨不得立刻就抓住她,将她在海里就地正法!

8过,她的游泳技术那叫一个“顶呱呱”,所以他在水里扑腾了大半天,累得气喘吁吁,居然还是没抓住她!

“快来呀……”她咯咯地娇笑,身体好似灵活的游鱼般,轻轻巧巧地在海浪中翻腾。

事实上,他追不到她也很正常。想当年吧,若不是因为她爸妈和舒墨极力反对,她早就去省游泳队为国争光了!所以说,若是在水里,一般的人那是肯定追不上她的!

然而,也正是由于她对自己游泳技术的自负,所以穿越前她才敢跳下河救小孩。可谁料,一失足成千古恨,她虽然游泳技术精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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