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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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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挨刀的砍脑壳的背湿鬼嘛!把我家j爪子都掰断!”吴玉珍边骂就边哭,一抬眼看见赵文革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里看热闹,于是便气不打一处来,“赵文革呀赵文革!不是你这个疯狗乱去咬人家,人家也不至于下我们家死手嘛!你给老娘说说,说不清楚,老娘把这些j全煮给你吃!”

“好哇好哇!我们家有j吃喽!”赵红卫、赵红兵哥俩兴奋得直拍手。

“给老子滚开去哈!”赵文革显然是拿两个儿子出气。

“滚开?你再说一遍我听听?”吴玉珍跳着脚指着赵文革的鼻子,“有本事不要拿老娘生的儿子出气嘛!滚开?我看要滚的是你!赵文革,老娘今晚会让你让床才怪耶!”

“完喽!”赵文革心里“咯噔”一下。正好丁小俊在旁边逗赵红兵玩,赵文革瞪了赵红兵一眼,然后冲丁小俊吼道:“丁小俊!去给我把金兽医喊来!”

赵文革说的金兽医也是金孝林,是牧业队的专职兽医,负责给j猪牛羊们看病的。正好丁小俊也想去找他,让他给老后爹打瘸腿的那只羊看看。不多一会儿,丁小俊便把金孝林带来了。金孝林走到赵文革身边,点头哈腰的笑着。

“金兽医,你来看看,这j是人弄的呢,还是不是人弄的。”赵文革两眼盯着地上的j们,却不看金孝林一眼,那意思有点像是他金孝林还没地上的j们值得看哩。

“哦。好!好!好!”金孝林仍然点头哈腰,“赵……赵队长,你的意思是,要医好它们哇?”

“还医好个干哇!”赵文革没好气的吼道,“我不是才说得明明白白了嘛,我看你耳朵也是日聋啦!”

金孝林忙蹲在地上,一只一只的仔细看着,傻瓜都看得出,这j爪子分明就是被人打断的。

“赵……赵队长,这j……这j究竟是公j,还是母j呢?”金孝林说话很滑稽,居然扯到了j的公母上去了。

“公j?母j?”赵文革有点懵,“咦,金孝林,你脑子没进水嘛!”

“没进水哇!”金孝林晕晕的看着赵文革,“我好久都没洗头啦,哪会进水呢?你们说说嘛,哪会进水嘛!”金孝林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在场的人当即就笑翻了。

“哈哈,我的妈呀!笑死人喽!”

“这个金兽医哇!没进水!你脑子哪会进水嘛,根本就没进水!”

赵文革也被金孝林逗笑了,“没想到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嘛,啊,哈哈,居然笨成这样!”赵文革得意的数落着,“你金兽医一个,还有方家华一个,啊,你们嘛,不是我说你们,啊,不好好改造,你们,啊,简直就是笑话嘛!”

赵文革说了半天,没一个人听出他到底要说什么,都前言不搭后语了。当然了,对于赵文革说了什么,人们也不怎么在意,而眼下最重要的,那就是快点给躺在地上的j们下个定义,到底它们这是怎么啦。

“啊呀!”金孝林捏着一只j爪子,摆弄半天,终于有结论了,“是它!就是它!嗯,没错,肯定就是它!”金孝林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赵文革。

【015】手进错了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我弄断我家j爪子哇?!”赵文革一只手指着自己鼻子,一只手指着地上的j们。

“嘿嘿,不是说你。”金孝林尴尬的看着赵文革,“我是说黄鼠狼!是黄鼠狼咬的。赵队长,你看嘛,这j爪子是齐齐整整断下来的,除了黄鼠狼有这么利的牙,你说嘛,还有哪个有嘛!”

金孝林说得有根有据,有板有眼,在场的人们忙围拢来看,都觉得金孝林说得没错,于是都同意了这个定论。

“我觉得应该不是黄鼠狼咬的!”

这分明就是不和谐音嘛!赵文革第一个就把头转向发出不和谐音的人,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个不和谐音居然就是丁小俊发出来的。

“丁小俊!好呀你个臭小子!”赵文革两眼视着丁小俊,“那,你说说看,为哪样就不是黄鼠狼咬的呢?嘿嘿,你该不会说是你咬的吧!”

赵文革话音一落,顿时就是一阵哄笑。

“说就说!”丁小俊满脸的不服气,“你说是黄鼠狼咬的?那我问你哈,黄鼠狼为哪样不把你家j拖走呢?”

听丁小俊这么一说,立即就是一片哗然。

“是呀!黄鼠狼为哪样就不把j拖走呢?”

“就是嘛!还是小俊有头脑嘛!”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在为丁小俊说话。而袁雪和方蕾却急了,两个拿眼睛瞪着丁小俊。

“这个……那个……”赵文革一时间也被噎住了,不过很快赵文革便镇定下来了,真不愧为一队之长哩,“嘿嘿,我说丁小俊哇丁小俊!我要说你傻吧,你肯定不会服气。”赵文革很藐视的盯着丁小俊,“没听说过,啊,黄鼠狼给j拜年,不安好心吗。”说到拜年,赵文革觉得有点词不达意了,因为现在离过年还早呀。于是伸手在头顶挠了挠,“啊,难道黄鼠狼就不会贪心么?告诉你吧,黄鼠狼的意思,啊,就是先把j全部咬伤,啊,然后,啊,一只一只拖走哇。嘿嘿,这么简单的事情嘛,臭小子!胎毛都还没干哩,就想和老子瞎掰?快滚回家去吧!滚!”

“啊呀!还是队长英明嘛!连黄鼠狼贪心都被他看出来啦!”袁雪边说就边给方蕾使眼se ,“蕾蕾,你还不快回家去煮饭呀。快回去吧,时间不早呐!”

赵文革家j爪子被打断事件就这样平息了,结论是赵文革队长下的,是一只贪心的黄鼠狼弄的。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大伙都在背地偷笑。再傻的人都看得出来,那j爪子分明就是被人打断的。而且可以肯定的说,就是丁小俊干的。不过每一个认为是丁小俊干的人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丁小俊有这本事把一只活蹦乱跳的j的爪子生生弄断。

方蕾回家去了,丁小俊却没跟去。丁小俊见人都散去了,于是忙去追袁雪。袁雪正需要个人打帮手,见丁小俊跟来,乐得自己可以轻松下,而且还有个人做伴。

“小俊,你胆子好大耶!”袁雪边给猪舀食,边和丁小俊说话,不知不觉,几十头猪也就喂好了。接下来便是打扫卫生,检查门窗是否关好了。

袁雪走到一头母猪身边,仔细盯着猪尾巴后面看了半天,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雪姨,你咋啦?是累了吧!”丁小俊站到袁雪身边。

“哪是累哩。”袁雪勉强的笑着,“是那头母猪哩。”

听袁雪说那头母猪,丁小俊便跑去看,原来那母猪尾巴下面有红有胀。丁小俊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嘿嘿,原来是母猪发情喽!”丁小俊傻乎乎的乱嚷嚷。

“小俊你也懂这个哇?”袁雪漫脸惊讶的看着丁小俊,“那,小俊,你可不可以帮下雪姨?”

“好呀雪姨,我肯定帮你。雪姨你说嘛。”

原来袁雪担心的是给母猪配种。因为要去拉种猪,然后还得在旁边守着。这还不算完哩,最让人受不了的,你还得帮种猪握着猪的那东西,让它进到母猪那里面去。

“不过,小俊,这事不太好弄哦。”袁雪很难为情的看着丁小俊。

“嗨,雪姨看你说的。”丁小俊很豪爽,“不就是握着猪鞭子,把它塞到母猪里去么!这有好难嘛,一点都不难哩。雪姨我帮你弄,保证给你弄好!嘿嘿,那猪鞭子像根钻头样的,还怕进不去!”

“哈哈,小俊!”袁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太好玩呐!好嘛,明天你来帮雪姨弄哈。”袁雪说完,脱下工作服和袖套,准备收工回家。

“雪姨,我的弹弓。”丁小俊朝袁雪摊开手掌。

“哦,在我裤兜里耶。”袁雪冲丁小俊一歪身子,“你自己拿嘛小俊,就在这边裤兜里。”

“嗯,雪姨我自己拿。”丁小俊说着,便把手伸进袁雪的裤兜里。70年代,女人穿的裤子可是从侧面开衩的,正好也就开在裤兜那个位置。

“妈呀!”丁小俊大叫一声,忙把手从袁雪裤兜里扯出来,“雪姨!你裤裆里有只老鼠!”

原来丁小俊的手进错了地方,不是袁雪的裤兜,而是裤兜旁边的岔口。不过更没想到的是,袁雪居然没穿底裤。因此丁小俊的手一进去,顺着袁雪那光滑的,“嗖”的一下便下去了。袁雪顿时一惊慌,身子一歪,这一来正好和丁小俊的手配合着,使得丁小俊一个满手捂在了那东西上。

“嘻嘻,小傻瓜!”袁雪满脸绯红的望着丁小俊,“哪来的老鼠嘛。是毛。小俊你摸到毛啦!”

【016】妥协了

“毛?”丁小俊满脸狐疑的看着袁雪,“雪姨你说清楚点嘛,我还是没听懂哦。”

“没听懂?”袁雪有点哭笑不得,“嗯,说得好!你肯定不会懂。”袁雪暗想,如果说你丁小俊都懂了,那地方你摸着了还能放手?我还不被你弄了才怪耶!

袁雪从裤兜里扯出弹弓,忍不住笑了,“呵,我哪里不好放,偏偏要放裤兜里!拿去吧!”袁雪把弹弓递给丁小俊,手却碰到了丁小俊的手。刹那间袁雪只感觉到心里一阵发慌,一颗心“叮叮咚咚”乱跳个不停。

“啊呀我这是咋呐!小俊还是孩子呐,我咋能这样呢?难道说自己真的很s?”袁雪自言自语着,禁不住多看了丁小俊两眼,这一看不打紧,原来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和自己弄那事的不正是丁小俊哩。

“雪姨你咋啦?是不是生病了嘛。”丁小俊从没见过袁雪这样,表情怪怪的,眼睛却相当的温柔。

“没……没咋呀。雪姨……不太舒服。小俊,我们快走吧,天快黑呐!”袁雪尽量的掩饰着,不过声音却很飘,让人听不太明白。

丁小俊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方蕾在喊了。方蕾的嗓音很尖,很脆,也很响,隔了几栋房子,丁小俊依然能听见。

“雪姨我姐在叫我呐!”丁小俊丢下一句话,转过身便跑了。

丁小俊回到家里,见饭桌已经摆好了,方家华坐在饭桌边,方蕾却站在门边,嘴里哼着京剧样板戏《红灯记》里李铁梅的唱段:“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姐,嘿嘿,肯定有哪样好事情吧。”丁小俊冲方蕾做了个鬼脸,忙跑到方家华旁边坐了下来,“爸。我姐今天咋呐?”

“咋呐?高兴呗!”方蕾抢白道,“难道不允许?哈哈,弟呀,姐今天真是开眼界喽!”方蕾说着,推门关上,然后坐到丁小俊身边,双手冲丁小俊一抱拳,“弟,佩服!哈哈,太痛快!”

“你们?”方家华懵头懵脑的瞅着一对儿女,苦笑了下,然后端着碗,木头木脑的往嘴里扒饭。

直到坐稳了,丁小俊才看清楚,姐姐方蕾不仅炒了j蛋,还炒了盘腌r,煮了一个汤。

“姐,菜蛮多嘛!过节呀?”丁小俊嘴里说着,眼睛却注意着方蕾。

“话多!”方蕾嘴到手到,“啪”的就是一筷子打在丁小俊手背上。

“姐呀!你为哪样这么快嘛!”丁小俊不服气的看着方蕾。

“我快吗?”方蕾抬了下手,“嘿嘿,再快也没我兄弟快呐!”

丁小俊还想再皮一下的,一转脸却看见老后爹方家华把碗放下了。

“爸,你咋呐?”丁小俊小心小意的问道,“是累了么?”

“哎呀!噎住啦!”方家华伸手拍了拍,“你们姐弟呀!我都听说啦。小俊呀小俊,都怪爸呀,是爸害你学坏啦!”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算算日子,从1968年,丁小俊生父丁少勇为保护毛主席塑像,以及救两个小学生而牺牲之后;1970年,方家华和丁小俊的妈妈胡丽英结婚,至今已经是6个年头了。对于丁小俊的一切,方家华还能不清楚。

不过方家华是这么认为的,丁小俊除了顽皮,其实心地很善良。砸赵文革家窗玻璃,打断赵文革家j爪子,方家华都知道是丁小俊干的。但是丁小俊是为了他这个后老爹啊,要不是他方家华,丁小俊一定不会去做那缺德事。

“小俊呀!唉,是我对不起你呀!”方家华突然冒出一句,差点没把丁小俊吓跌倒。丁小俊正想开口问,方蕾忙从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原本可以吃一顿开开心心的饭,不过一想到晚上的会,气氛顿时沉闷下来。方家华只吃了一碗,便把碗放下了。方蕾带着丁小俊吃饱之后,便开始收碗洗。丁小俊抹了抹嘴,正想开溜,却被方蕾一把拉住。

“等下嘛,我给你说个事。”方蕾说着,却拿眼睛偷看方家华。丁小俊明白方蕾的意思,于是便坐到方家华身边。

“爸,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今后听话就是呐。”丁小俊怯怯的望着方家华,方家华伸手在丁小俊手背上轻轻拍了下,然后站起身出去了。丁小俊想跟出去,方蕾却止住了。

“小俊,你再好好想个办法嘛。好好治他家一回,一定要让他怕!”方蕾几乎是在哀求丁小俊,这倒是很让丁小俊受不了。

“姐,我晓得呐!先看今天晚上嘛,看那狗东西咋说嘛。”丁小俊盯着方蕾的眼睛,平时间丁小俊看习惯方蕾杏眼圆睁的样子了,而此时,方蕾的却是眯着眼睛的,像是有好多心事。

晚上的批斗会如期举行,不过气氛和头一天却大不一样了。原本是由朱卫星、黄跃进带领民兵们押着方家华和那两个陪斗的女人进会议室的,但那两个家伙却说身体不舒服,肚子痛得直不起腰来。既然领头的都说生病了,底下的虾兵蟹将们自然也不肯出面,都这个年头了,谁还愿意和人结怨呢,肯定是不愿意了。

没了帮手,加之在家里受了老婆孩子的气,赵文革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坐在主席台前,软气无力的喊了一嗓子“开会。”批斗会就算是开始了。

“赵红卫、赵红兵,去端凳子来嘛,3张哈。”赵红卫、赵红兵此时倒是成了赵文革身边的小兵仔仔了,不过哥俩还是很听话的,“咚咚咚”的便跑回家去端凳子去了。很快哥俩便端着凳子跑了回来。

【017】火烧房子游戏

“爸,拿去。”赵红卫、赵红兵将凳子往赵文革面前一放,转过身便想跑。

“站住!”赵文革大喝一声,“把凳子拿去给他们坐去。”赵文革指着方家华和两个女陪斗。不过声音却很小,像是怕人听到似的。

方家华和两个女陪斗,不仅坐了凳子,而且高帽子也没让戴。赵文革清了清嗓子,想说什么,一抬眼,正好看到自己老婆吴玉珍拿眼睛瞪着他。

“啊……呜……哦……今天的会嘛,啊……”赵文革啊了半天,连汉语拼音都用上了,也没把话说明白。会场里的人们原本是想笑的,但是怕误会,因为方蕾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着,丁小俊却在那里玩他的弹弓。

会议还没开到10分钟,这个说家里没人,要回去看看,那个说,肚子疼,要去解手。这一来,会议室就更加冷清了。

赵文革看看坐在台上低着头的方家华,又看看站在门边的吴玉珍,一咬牙,宣布散会。

第二天,丁小俊做完暑假作业,便跑出去打麻雀玩。一般情况下,丁小俊一天能打个20只左右麻雀。而这20只麻雀,正好够方蕾炒一大碗哩。

到了下午,丁小俊从猪房追麻雀追到了队部门前,抬头一看,只见黑板上写着:

“通知:今晚7点半在大队会议室开批斗大资本家方家华的大会。全队所有人务必参加。”

丁小俊仔细看了看日期——1976年8月30日。“8月30日,那不就是今天嘛!”丁小俊忙收起弹弓,朝家里跑去。

“姐,他今天晚上还要批斗爸哩。”丁小俊一进门就嚷嚷,方蕾却很平静,就像与她无关似的。

“弟,你快去供销社买盒火柴回来嘛,火都熄呐。要快哦,你不要在场部玩哈。”方蕾说着,掏出一块钱递给丁小俊,“剩下的钱你自己买糖吃嘛。”

供销社就设在场部,也就是副业队,因为那地方是进入国营轿子山农牧场的第一个点,而且地势也比较平坦,因此场部、子弟学校、供销社等等都设在了那里。

牧业队离副业队不过就一公里路,从丁小俊家出来,走过水井湾,爬一个小坡,便能看到场部门前那根旗杆了。丁小俊一路打麻雀,一路走,很快便到了供销社。一角钱一盒的火材,丁小俊买了5盒,剩下5角钱,买了两角钱的糖块,还剩下3角钱。这3角钱就不能用了,丁小俊打算给自己的弹弓换橡胶带哩。

丁小俊刚从供销社出来,只听有人乱喊:“快救火呀!拖拉机房失火啦!”见人们都在往拖拉机房方向跑,丁小俊也跟着跑了去。不过火并不大,很快便被扑灭了。

因为拖拉机房的失火,这倒是让丁小俊有了灵感了。一回到家里,丁小俊把火柴往桌子上一丢,并且分了一半糖块出来给姐姐方蕾。就在方蕾伸手拿糖块的时候,丁小俊抓起一盒火柴便跑出去了。

丁小俊费了好大功夫,才在火艹 坡找到赵红卫、赵红兵哥俩。这哥俩自从得了丁小俊的三连发铁丝枪之后,每天几乎都玩疯了。因为哥俩用的是丁小俊做的铁丝枪,因此没人愿意和他们玩。别人做的铁丝枪只能打单发,而且力量并不大,三五米之外便没什么力量了。丁小俊做的哩,能打三连发不说,关键是力量太大,可以打到10米远。这一来,也只有他哥俩自己和自己打了。

“小卫,小兵,没人和你们玩哇?”丁小俊气喘吁吁的跑到哥俩身边。

“嘻嘻,小俊哥哥,他们都怕我们耶!”赵红兵很得意的说道。

“哦。”丁小俊看着玩得满头是汗水的哥俩,从裤兜里掏出两块糖块,“来,哥请你们吃糖。”

“呵呵,有糖吃喽!”赵红卫、赵红兵接过丁小俊手里的糖块,开心得欢蹦乱跳。

“小卫,小兵,干脆我们来玩个游戏嘛。”丁小俊说着,带着小哥俩便朝坡下走去。

“玩游戏?”赵红兵生怕没自己的份,忙抢话,“小俊哥哥,玩哪样游戏嘛?我也要来一个哈。”

“当然要你参加呐。”丁小俊伸手搂着赵红兵的肩膀,“我们玩火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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